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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兄,这智营中,除了我们三人,还有谁来了吗?”
付千醇没想到清影会主动搭话,撇眼看向她,顿了一下才道,“我们这儿目前,除了我们三个,还有五个房间已经有人了,不过我没见到人。至于勇营那边,似乎也来了几个,我就见到了一个,叫尉迟云。”
尉迟这姓在鎏宇可是很有名的!清影想着脱口便道,“是尉迟家的?”
“听说是尉迟烈伏将军的儿子。”付千醇缓缓道。
还真的是!清影有些好奇,心想等会擂台估计他应该也会去看吧?
说起武将,在鎏宇,南宫家族与尉迟家族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到四疆军总帅,下到东南西北四疆守军,几乎所有主帅之职,皆是这两家所出。
所以在鎏宇有句话——南宫尉迟永不倒,鎏宇四疆可长保。
而相较于尉迟家族,南宫家又更甚一筹。尉迟家虽然一直屈居南宫家之下,但两家世代交好,姻缘牵连,如同一家。
这兵权集于一处,就连鎏宇皇帝也得忌惮三分,莫可奈何。
三人用完早膳,便急赶慢赶地朝擂台而去。
擂台位于军塾的正中位置上,前方是学堂,学堂之前便是大殿。擂台后方是校场,校场之后为澡堂。左方是兵库与马场,右方则是药庐,草苑,书坊,与膳堂。澡堂两侧是学生们所住的智营与勇营,后方则是夫子们所住的将营。在这三个营地院落的四周,无限向外延伸,均是山野之地,被称作是军塾的野区,而这野区之中还有乾坤。
擂台,宽约三丈,高三尺,以大理石块为基垒成圆台。四周环绕一圈红漆木栏,与擂台之间空出三尺有余。
距离擂台九尺远,有一高台,六尺高,九尺宽。这高台距离校场边缘也有九尺远,看着便是一台二用。
擂台与高台四周都站着军士,一个个都板着脸不苟言笑。
高台正中,主位之上,坐着一位已过不惑之年的男人。他一身粗布武袍,端坐挺拔,如山一般镇静。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久经沙场留下的残酷,但那若有似无的浅笑,却又有着与战场截然相反的平和与自然。
四疆军中,有道是不动如山,说的就是眼前这位——四疆军副帅,东疆军主帅,东塾塾长——南宫鹏。
南宫鹏身旁分别坐着两人。
一个留着长白胡子,束起的发也是灰白一片,看着大概有七十岁了。此人是东塾的兵械夫子,鎏宇前兵工监主司官——孔倡照。
而另一边坐着的,也没个正经样儿的,一看便是尉迟烈擎。
清影几人赶到擂台之时,要上台打擂的人已经抽好了签,围绕在擂台四周做着准备。
眼见沈阔做好了安排,尉迟烈擎偏过头,朝南宫鹏说道,“二哥,可以开始了。”
南宫鹏闻言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看去。擂台下原本攒动不安的人群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静静等待南宫鹏发号施令。
南宫鹏环视一圈,眼尖就看到在人群最外面的清影等人。几人来迟一步,只得扒着头往擂台中间看。
南宫鹏见此,扬了扬眉,眼睛扫过三人,抬手指着擂台前方学堂道,“没有参与打擂的,可以到学堂上去看。”
听南宫鹏这么一说,众人才注意到,距离擂台不远的学堂,甚至比高台还高,那里虽然有些距离,但视野还算不错。
南宫鹏放下手,背在身后,这才对站在擂台正中的沈阔说道,“开始吧!”
说罢,南宫鹏转身回到位置坐定,还是原来那个姿势。
一众学子上到学堂,付千醇站在学堂的围栏边,与南宫鹏相对,二人的眼神不期而遇。
虽然距离挺远,但付千醇还是看到了南宫鹏微微颔首,这看似在同沈阔下令,但他心中明白,那是他在与自己致意。
付千醇不动声色摆了摆纸扇,脸上却是平静无波。
突然,鼓响三声,就见两人从擂台下跃身而上。
“啊!开始了,开始了!”清影叫着,身子也跟着向前倾了倾,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付千醇默默瞥了她一眼,见她那副猴急的样子,收回眼,嘴角扯过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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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秦奡擂台武冠绝(2)()
转眼,半日就这么过去了,日头渐上,温度也随之升高。
“停!”只听沈阔喝止台上缠斗的二人,“元恒胜!”他宣布道。
虽然未战至精疲力竭,但胜败却是一目了然。战败的那人气喘吁吁,垂头懊恼不已。胜的那人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十足的自负。
“他”
清影听着偏过头,就见贺空宇盯着台上之人,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清影狐疑,眯起眼又看了擂台上的胜者一眼,这才发现——那家伙不就是那天欺负贺空宇的那个壮汉吗?这家伙虽然有点小心眼,但是看来还是有点实力的嘛!
清影想着扬了扬眉,就听那方沈阔宣布上午的比试结束。
“午膳已经准备好了,下午再进行第二场。败者,用过午膳后可先行下山,最迟留到太阳下山前。”
沈阔才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极其慵懒的哈欠声。那高台上,只剩下睡得不省人事的孔倡照与尉迟烈擎二人,而那哈欠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尉迟烈擎发出的。
只见他抬手伸着懒腰,然后瞥了一眼台下的打擂者,当着他们的面,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地说道,“好好的上午都耗在一群废物身上。”他说罢,也不管别人作何感受,旋身踏上高台的围栏,施展轻功扬长而去。
到了下午,高台上更只剩下孔倡照一人,然而他从开始到结束就没醒来过,还是沈阔一人进行评判。
忙活了一下午,眼见着太阳就要落山了,擂台四周剩下的人也只有原来的一半了。沈阔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最后一组的名字,念道,“最后一场,秦奡,夏无言。”
沈阔念着,深深看了一眼跟在秦奡身后,貌似只有十六岁的紫衣少年,心中唏嘘不已。
夏无言莫不是夏将军的遗子?
躲在高台飞檐上的尉迟烈擎一个机灵就坐了起来,转身爬上瓦顶——
他一眼便看向那个紫衣少年,那孩子的眉眼似乎没有夏将军的影子难道是同名同姓?
尉迟烈擎从瓦顶纵身跃下,来到沈阔身边。沈阔对尉迟烈擎的出现没有丝毫意外,他其实早就发现了尉迟烈擎的存在,而他也知道他会现身的原因。
“老阔,是他吗?!”尉迟烈擎问道。
“不知道,看看吧。”沈阔摇了摇头。
十四年前,天佑大军压境,东疆军屡屡战败,内奸之言四起。其后,东疆副帅夏洺战中落崖而死,紧接着,夏洺叛国一事坐实。
夏洺死地诡谲,虽然表面证据确凿,但总让人觉得其中有着未知的猫腻。奈何死无对证,此事便无从调查。
夏洺当时还有一年满三周的幼子,就取名无言。
尉迟烈擎与沈阔当时就在夏洺麾下,夏洺的为人他们是知道的,事情爆发后,他们从不不相信夏洺会叛国,但又找不到任何证据。
多年来,这件事一直是二人心头的一根刺!
夏家有一套独创的拳法,沈阔与尉迟烈擎都见过,当夏无言使出这套拳的时候,他们便心知肚明,这根刺冒头了
二人的对决很是激烈,相较于之前的完全是两种节奏。拳脚相加间,速度极快,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只见夏无言的双拳如龙般迅猛灵巧,拳中又满含力道,每一击都皆秉持着快准狠。
但秦奡也不甘示弱,眼明手快,双腿如砣般稳健。他见招拆招,接下对手进攻,然后也不急着反攻,拳脚相互配合着,尝试着引导对手出手。
时间渐渐流逝,夕阳西下,天色也暗了下来,台上二人的决斗越演越烈,一声声喝彩在擂台周围爆发。
不明就里的孔倡照打了个机灵就醒了过来,见台下还在打。他抬眼见天色已晚,心里琢磨着,这第一轮比赛,向来打个几十回合,沈阔就已经心中有数直接作出决断了,怎么会拖到现在?而且烈擎那小子怎么也出现了?
孔倡照狐疑地站起身,走到高台边缘,瞅着台上二人,就见夏无言不断地进攻,而秦奡则一味退守,偶尔才有一两招出手。
这局面不是很明显了吗?孔倡照撂了撂白胡子,心中狐疑,看向沈阔与尉迟烈擎二人,见二人几乎一致的凝重表情,更是疑惑了,“我说那紫衣服的不是都要赢了吗?再打下去还有意义吗?”
尉迟烈擎没有说话,沈阔也沉默着,直到许久之后,才幽幽说道,“他是快输了”
“那个黑衣服的连反击都不行了,不就是紫衣服的快赢了吗?”
孔倡照的话音未落,擂台上,秦奡眸子猛然一撑,偏过身,躲过夏无言的重拳,而后乘机扣住他的手腕,借力向身侧猛然拉扯,自己则绕到他的身后,掌心推向夏无言的肩膀——
秦奡施以巧劲儿,内力瞬间冲进夏无言体内,夏无言只觉肩头有一刹闷疼,全身的力气也像是被人打散了一搬,受到攻击的肩膀连着手臂,更是麻得抬不起来了。
夏无言颓然向前扑倒,身体软绵绵地使不出来力来。秦奡蹲下身,朝他伸出手,夏无言心服口服,伸手搭上,眼中掩不住对自己的失望。
夏无言勉强一笑,看向秦奡,“你赢了,恭喜。”
擂台下的众人,有那水平高的,心中对秦奡是十分佩服,同时也很是担心自己接下来会同他对上。当然,也有那没看明白的,还稀里糊涂地回味过程。
这家伙不是一直被压制着吗?怎么突然赢了?清影想着不由得皱起眉,挠着脖子一脸不解。很明显清影就属于没看明白的那一群人!
付千醇见清影如此,只是笑着也不多说。一方面,他对秦奡的身手很是欣赏,这是属于男人之间的英雄惜英雄。但另一方面,他对秦奡又莫名的有些不顺眼,这大概是男人之间互不服输的较劲儿吧?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除非有一天,他成了真龙,也许那时候他会打心底里开始喜欢这只虎。
他有预感,这个叫秦奡的一定会进入军塾!而他们之间,亦敌亦友。
“这什么情况啊?怎么还反转了?”孔倡照不解的挠了挠头。
“双方对战,诱敌深入而不自损,可探敌虚实。思诱敌者,为智者,探明虚实者,则必为强者。”尉迟烈擎忍不住赞叹起来。
只听沈阔接过话来,就道,“敌不明,探其虚实知其破绽,而后,或借力打力,或攻其不备。一招制敌,制敌必胜,此为不殆之法。”
“确实如此。”尉迟烈擎颔首,“不过我倒觉得,这个叫秦奡的没那么简单。就算他一开始便直接出手,要赢下也没完全问题,而且可能更快。”
“这倒不错。不过,这毕竟是第一场,不自损而胜才是最佳的选择。两枪互刺,必定互伤。若他直接出手,夏无言也不会让他赢得那么轻松,那孩子的夏家拳法练得也算不错。”只可惜强中自有强中手,遇到了秦奡,也只能说运气不好。若是抽到在场边的那些的话,到不至于如此然而世间永远没有“若是”。
现在该怎么办呢?沈阔幽幽叹了口气,他们迟迟不肯喊停其实也是私心,希望无言能赢。无言来这儿,是想帮他爹翻案吗?
尉迟烈擎沉默着,过了许久突然说道,“我记得嫂子原来是大夫”
沈阔抬起头看向他,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默契,这下如释重负
第十四章 秦奡擂台武冠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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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所有打擂者又进行了两轮对决,终于在第三天傍晚,剩下十六人。
夜晚转瞬即逝,最终的对决已经到来。
秦奡收紧手腕绑带,活动了一下关节,然后走向内室,见秦烽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自觉皱起眉,沉声道,“小烽,快点起来了!”
“娘,让我再睡一会,今天,不用,送酒”
被窝里传来迷糊的抱怨,秦奡听着很是无奈,这小子竟然还在做梦?!他毫不留情,一把掀开被子,喝道,“你给我起来!”
从梦中瞬间惊醒的秦烽,一个机灵就坐起身,脑中还未理清思绪,一脸懵懂地看着秦奡的冷脸。
“哥,什么时辰了?”秦烽呆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