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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玉()
美人如玉!
李莫奈没出息地又『迷』醉了。
傻傻地,深深地凝望着眼前风华绝代的爱人,连衣袍被人悄悄解开都不知晓。
文璟曦最喜欢看她为他着『迷』的神情,傻的可爱,呆得娇憨。
他的眼底也蕴起无限柔情,情深地与她对望。
她想:她这辈子算彻底栽给这小子了,不过,她栽得心甘情愿!
文璟曦倾下身,将他所有的爱恋全部化作温柔的爱抚,传递给身下的爱人,将她守护在自己的怀中。
他想:她是他的挚爱,生生世世。为了她,就算刀山火海他也会踏平!
夜风在帐外冰冷地回旋,羡慕着帐内如春的温暖,久久不散……
李莫奈不知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竟然已经在缓缓行进的马车中。
灵动的眼睛在车内四处搜索,并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难道昨晚只是梦一场?”李莫奈的小心思正要犯抽风,瞥见车帘一挑,文璟曦优美的身影翩翩走了进来。
她咧嘴一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像只欢快的小兔子,噌地跳下软榻,直向文璟曦冲去。
文璟曦没料到她会突出冲出来,脚还没站稳她就已经像只小章鱼一样连手带脚地全盘了上来。
他赶紧双手托抱住她,同时脚下暗里用力,才免了二人摔倒之苦。
抱着她宠溺地笑道:“看到我这么高兴?”
混蛋逻辑()
李莫奈翻着白眼,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了,看到你不高兴,还能看谁高兴?我要是看着别的男人高兴,你还不得疯?”
“呵呵~你这都是什么逻辑!”文璟曦被她无赖的言词逗笑。
“混蛋逻辑~”李莫奈得意地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她差点又要咬掉她那没遮拦的舌头,暗恼又被他平白看了笑话。
果不其然,文璟曦佯装正经的脸,早已被笑憋的隐隐扭曲。
李莫奈怒!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要是敢笑,我立刻咬死你!”
“哈哈~”她不说还好,这掩耳盗铃的威胁反倒让人忍俊不禁。
眼瞅着他的恣意大笑,李莫奈两手掐住他的肩膀,头向后倾仰,就要收拾他。
“别!打我可以,别伤了自己。”两个人彼此刻骨铭心,一个小小的动作或眼神,落在眼中就能洞察出对方的心思。
文璟曦见她又『露』出小老虎的凶悍,知道她又被惹『毛』了,想要再来一记铁头神功。
上次的经历依然让他记忆犹新,他可不想再看到她受伤。
李莫奈一听,心顿时被他感动的一塌糊涂,龇起的牙硬是转变成一个粲然的笑,摇头晃脑地钻进他的颈窝。
两人正在甜蜜笑闹,忽听外面传来风清扬朗声禀报:“启禀元帅!巡察御史罗玉文求见!”
“罗玉文?”文璟曦敛起笑脸,轻声咀嚼这个名头。
蓦地,他扬唇冷笑:速度可够快的。
文璟曦将莫奈小心地放在软榻上,告诉她:“我去去就来。”
莫奈见他冷了脸,也知道有事了,乖巧地向他点了点头。
文璟曦见她如此乖巧懂事,二话没说,捧起她的脸颊,温热的舌带着霸道在她口中狠狠扫『荡』一番后才放开她,转身出了马车。
李莫奈大眼瞬间睁得溜圆,回过神时,文璟曦早就溜了。
她紧鼻子瞪眼,小脸扭了半天,忽而又傻兮兮地笑了。
…………
巡察御史()
文璟曦出了马车,换上马匹,才命风清扬将罗玉文带到他马前。
罗玉文见文璟曦端坐马上接见他,有微微的愕然,随即他好整以暇,上前躬身施礼参拜:“下官罗玉文参见西王!”
罗玉文是位四十开外的中年,国字正脸,额头饱满宽厚突出,两道长眉,风一吹,左右飘扬,衬着他慈善的笑脸,如果他须发皆白俨然就是活脱脱的寿星老站在面前。
即便连日来的辛苦赶路,使得他眉眼间有着深厚的疲惫之『色』,也一点没有减少他散发出的祥和之气。
面对着这样一身和气的人,任谁都说不出冷言冷语来。
文璟曦虽然鲜少上朝,对朝堂上的事却了如指掌。且不说他世子,国舅的身份,擎天教教主更是皇室暗中的守护者,对于那些站在巍峨肃穆的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甚至比皇帝轩辕振霆都了解。
自然,对这位“寿星老”罗玉文他也深知一二。
罗玉文表面上看是个老油条,笑脸迎人,绝对的软蛋。实际上他可是个刚正犀利的狠角,也是皇帝轩辕振霆的心腹之臣。皇帝派他亲自下来,那就绝非小事。
不用猜测,文璟曦已经洞悉了罗玉文此行的目的。
受了他的参拜,文璟曦眸光悠悠扫过他,打量了一番后才清淡地说了句:“起来吧。”
这罗玉文虽秉『性』刚正,心思却玲珑剔透,见事明白,打眼就察觉出文璟曦对他的不待见。他表现的更是从容不迫,谦卑有度,缓缓站直身体恭敬地肃立在那,等待着西王的垂询。
瞧着他这副泰然自若的暗示,文璟曦微眯的眼眸暗含凌光,一句话没问,手揽马缰,一夹马腹竟然缓缓前行了。
罗玉文微怔,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可他依然是你不问,我不言,不急不燥地像个没事人似的跟着文璟曦的马后徒步走着。
两人无声的交锋,看得身侧的风清扬一阵的丈二和尚。
“怪人!”风清扬心中暗奇,但他又岂会多事。从士兵的手中牵过马,也翻身上马,亦步亦趋地跟在元帅身后。
跟王爷摆谱()
十月初秋,天高气爽,风轻云淡。
缕缕薄云在碧空中缓缓浮动,悠闲得连风儿也受了感染,柔柔地吹拂带上了几分懒散,使午后的骄阳洒在那个懒洋洋地骑在马背上的美男时也少了几分燥热,带了一股子的慵懒。
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垂阖,遮掩了如华的眸光,使他平静的脸看去少了几分冷然,多了几分悠然。
然而,与他的悠哉相比,可苦了跟随在他身后的罗玉文。
罗玉文是个文臣,体能本就不如武将,再加上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路,体力早已透支,跟着徒步行军,没多久他就汗流浃背的仿若水捞。
可他也是倔强,全凭心中一口气硬是咬牙挺着,楞没表现出一分的懦弱。
身后默然跟随的风清扬看得清楚,心中暗暗佩服罗玉文的耐力,又觉得元帅这种惩罚的方式十分好笑。
风清扬虽是武将,但人也机灵着呢。心里一那摩,就明白了文璟曦这是在惩罚罗玉文不识时务的自以为是。
武将出身的风清扬也是个直肠子,平时最看不惯文臣的装腔作势。如今见罗玉文自讨苦吃,虽可怜他,却也心中含气:有『毛』话不能直言?非得玩这种弯弯绕。你一个小小的巡察御史竟敢在王爷面前摆谱,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大约行了一个时辰,文璟曦终于勒马停下,对身后的风清扬命令道:“传令,原地休息。”
“遵命!”风清扬应声,策马而去。
文璟曦动作优雅地回过头,望向身后满头大汗,呼呼牛喘的罗玉文。他扬了扬唇,『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
罗玉文正好也仰头看向他,见他虽然在笑,眼底却是一片霜华,清冷慑人,就算他这种“人正不怕影子斜”的人都莫名地脊背发凉,心里发『毛』。人不由自主地垂下眉眼,静静地等待着。
忽听头上传来文璟曦淡淡的问询:“还不想说他叫你来做什么吗?你总不会是闲着无聊,上我这儿来巡察民风吧?”
扮猪吃老虎的角色()
罗玉文自然懂得文璟曦口中的“他”是谁,也并未因他话语中对皇帝的大不敬而面容改『色』。正了正身,躬身施礼:“西王说笑了,皇上只是关心王爷,特派微臣前来探望。”
文璟曦显然对他这官腔十分不满,鼻音冷哼,睨了他一眼,哂道:“看来你吃的苦还不够。”
罗玉文笑,抬手『摸』了『摸』鼻梁,表现的好像对他的话有些发憷。
文璟曦自然明白他老小子在扮猪吃老虎,也懒得跟他周旋,不咸不淡地下了逐客令:“既然如此,看也看了,那就回吧。”
一般官吏顶着皇帝亲派的大帽哪个不是官腔十足,傲气得很,像罗玉文这样受了白眼虐待还笑脸以对的,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
听了文璟曦毫不客气的驱赶,他只是笑,未言也未动,倒真有一股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韧劲。
他这御史虽然是个不大的官,但是能博得皇帝的信任,自是有一双雪亮的眼,一颗明镜的心。
外人只道这位西王阴柔俊美,缺少男人气概风度。但他可不会这么肤浅,凭他识人的眼力,对文璟曦也有八个字的评价:“风骨俊秀,异乎诸孤。”
文璟曦见他受了冷落,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朝他笑眯眯,他勾了勾唇,翻身下马,径直朝元帅办公专用的马车走去。
罗玉文深悉人心,见西王的笑深了几分,他赶忙抖了抖肩膀,挺了挺脊背恢复了些精气神,小跑着跟了上去。
文璟曦走到马车前,回头朝他笑着讥诮道:“你倒机灵。”
“谢王爷夸奖!”罗玉文虽在迎承,却依然是一副不卑不亢的高风,任你有再大的鄙夷和不屑也使不到他身上。
文璟曦没再理他,在侍卫的搀扶下回了马车。
罗玉文紧随而入。
回到车里,待文璟曦落座后,才瞟了眼罗玉文,淡淡地发问:“现在该说了吧?”
罗玉文终于不再跟文璟曦打太极,他直了直脊梁骨,敛起脸上的招牌式的笑,肃声地说道:“王爷明鉴,皇上确实是派属下前来探望。”
惊险棋局()
文璟曦锐利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带了几分耐人寻味。
罗玉文并未有丝毫的闪避,目光坦『荡』地与其对视,严谨地传话道:“皇上命下官转告王爷:请王爷珍重,游戏才刚开始,千万别被人“搜根”。”
文璟曦听了罗玉文的转述,稍怔了怔神,随即一道清明划过脑际,霍然间,这段时间的疑『惑』随着轩辕振霆这一句看似不着调的警告全部迎刃而解。
同时心中也翻起滔天大浪,既为轩辕振霆的精明喝彩,也为自己的曝『露』而惊悸。
显然这盘棋从皇帝与他打赌时就开了局。从先前的试探,到后来的破格提升为王,为帅,再给他五万精兵平『乱』,以及派遣罗玉文前来传话。
一步一步,全部在皇帝的设计中。
这看似平淡的一路,实际上他已在刀山火海上『摸』爬滚打了一遭。
步步都是惊心动魄的凶险,他差一点就因为自己的自恃栽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庆幸的是,也正因这自恃,他终于为自己博得了一个救命符:“夏国缔约盟书”。误打误撞地『摸』进了一条活路。
想得透彻,冷静如文璟曦,也不由背后冷汗湿透。
文璟曦拿起与夏国签订的盟书递给罗玉文,说道:“把这个交给皇上,告诉他,他要的我都会给他。”
罗玉文并为因他的哑谜有丝毫的诧异,恭敬地接过盟书,深施一礼便侍立在侧等待他的安排。
文璟曦抬眸看了眼罗玉文,虽然他刚刚对自己大有不敬,但他也是位贤臣能士,自己又岂会当真与他计较。当下命风清扬为罗玉文安排两名侍卫和一辆舒适的马车,护送他回京。
文璟曦给予的宽厚,倒叫罗玉文受宠若惊了,一层不变的泰然也微起波澜。不过,他倒也坦然受之,感谢之后即可启程回了京都。
只是,罗玉文临走之前,送了文璟曦一句话:“王爷,要小心背后!”
罗玉文淡定的走了,文璟曦的心可是一浪高过一浪。
罗玉文话中的意思,他懂。
原来,自己背后的鬼一直也没安分,他还真怕自己忽略了他。
惟命是从()
想起昨晚潜入的那伙人,文璟曦眼底寒意深沉,心中冷哼:“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顾念亲情。”
将守候在外面的戮枭召唤进来。
文璟曦提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一个:“囚”字。
那字苍劲有力,笔墨穿透纸张,透着凛然的杀意。
“派人送往镇远将军处。”
戮枭扫视到那个字,他神『色』也肃然起来,恭谨地接过来,小心地折好,应声而去。
…………
“报!”戮枭走后,外面又传来风清扬的声音。
文璟曦敛去凛人的气势,脸上再现平静,徐徐地扬声道:“进来吧。”
风清扬应召而入,面『色』肃穆,朗声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