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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奈头顶冒烟,翻了个白眼,心里冷嗤:等你回来?等你回来我还用得着出此下策吗?
随即,她脸一冷,摆出几分骄纵,霸道地说道:“我现在就要!”忽然又冷漠地嗤得雪冽道:“我又没叫你陪我喝,你在不在关我什么事?”
雪冽没想到她任『性』起来也是十头牛都拉不动,看着她一脸的坚决,他要是再说什么劝阻的话,指不定待会她又说出什么冷言冷语来对他。
雪冽打心里不想惹她不痛快,转念一想,不就是酒吗,随即,吩咐人备上一桌饭菜,再来壶好酒。
李莫奈一听一壶好酒?当时不乐意了,反驳道:“饭菜就免了,来十坛好酒就行。”
十坛?雪冽也被她狮子大开口吓了吓,侍女们也局促地站在旁边,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
雪冽回过神,对侍女吩咐道:“去安排酒菜,再来……十坛好酒。”
侍女哪儿敢迟疑,赶紧应诺下去准备。
雪冽看着莫奈,终是忍不住疑问道:“你真的能喝十坛?”
李莫奈没回答,只瞟了他一个“你敢小瞧我?”的轻蔑眼神。
欲擒故纵()
雪冽无语,心道:算了,也许她只是闹一闹,说不定两杯就醉倒了。
回身向身边的侍女吩咐了几句,叫她们照顾好李莫奈,他才回头对莫奈交代道:“我今天有事,待会再来看你!”
李莫奈对他不理不睬。
雪冽嘴角轻抽了抽,转身要走,蓦地又转过身,不放心地嘱咐道:“早上还是少喝点,会伤身体。”
李莫奈对雪冽的好言相劝置若罔闻,反倒极不耐烦地皱眉道:“你烦不烦?我看你还是在这里看着我得了,省的我把你的酒喝光,让你心疼。”
“好,好,我不烦你,我走。”雪冽默然一叹,这小祖宗的脾气是越来越难掌握了。
眼看着雪冽真的走了,李莫奈衣袖下的小手暗自攥紧,心中也不免紧张地打起小鼓。要是雪冽真的就这么走了,那她这一场折腾可就真成了闹剧。
可是她又不能主动拉雪冽陪她喝酒。
她只能用这欲擒故纵的戏码,赌一赌雪冽对她的关心是真是假。
“既然决定了,就不能退缩。”李莫奈暗自给自己打了番气,心思倒也淡定了些。
正好此时,侍女们也已经将酒菜摆好。
看着眼前十坛没开封的陈酿,李莫奈随手拎起一坛,伸手揭掉封印,一股浓浓的酒香四溢飘出。
莫奈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声:“好酒!”而她烦躁的心情也随着酒香渐渐淡定。
尽人事,听天命吧。如果老天非叫璟曦遭此一劫,她就是想拦也拦不住。索『性』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
想罢,她捧起酒坛,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天!”雪冽一声惊呼,急忙上前抢下了李莫奈的酒坛子。
他刚才走出院落,心里总是惶惶的,怎么也放心不下那个大清早就折腾的人。还没走出大门,脚步就再也挪不动了,心不由自主地命令身体赶紧回来看看。
怎料,刚进门就见那娇俏的女子正捧着酒坛子站在那里猛灌。
他想都没想,飞身上前,抢下了酒坛子。
不许耍赖()
李莫奈手上一空,稍有愕然,转头一看,原来是雪冽又回来了。
心有一瞬间的激动,连她明亮的大眼睛都闪烁着出欢喜的流光。
雪冽当然也看到了她眼中一闪即逝的惊喜。
心弦骤然间被她不经意的流『露』轻轻拨动,令他情不自禁地流出一抹宠溺,朝她笑道:“真的这么想喝?那我陪你喝,可好?”
正中下怀!
李莫奈心里乐翻,面上可还是拽得很,不轻不重地嗤道:“谁要你陪!”
而她这口是心非的小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雪冽也不再急着出门,扫了眼桌上油腻的菜『色』,对身边的侍女吩咐去准备些清淡开胃的饭菜后,才拉着莫奈一同坐下。
笑『吟』『吟』地说道:“今天想怎么喝我都陪你,可是你要答应我,待会先吃些东西免得伤了胃,好不好?”
他话音里全是对李莫奈的关怀之情,点点滴滴全是为她着想,就算再铁石心肠的人面对如此的关怀备至也再冷不下脸。
李莫奈没再执拗,朝他点了点头。
雪冽没料到她会痛快地应承,心情顿时大好。
急忙催促下人将清粥布上,并亲自为李莫奈盛好,递到她的手中。
这番自然而然的体贴入微,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他的好意她受不起。
莫奈不禁叹了口气,对雪冽轻轻说道:“别对我这么好!”
雪冽微怔,随即他笑了笑,未言。
李莫奈喝了几口清粥就放下碗,对雪冽不确信似地问道:“你真的打算陪我喝酒?”
雪冽笑着点了点头。
“那好!咱们可先说好,各凭本事,能喝多少喝多少,不许耍赖的。”
“耍赖?”雪冽不懂,喝酒要怎么耍赖。
李莫奈看着他困『惑』的表情,笑得贼兮兮地说道:“我知道你们会武功的人都能将体内的酒精用内力化解。”
雪冽诧异,好精明的丫头,不禁笑问道:“你听谁说的?”
耍赖的天打雷劈()
李莫奈立即翻了他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说道:“天龙八部里面的段誉就曾经在喝酒的时候用六脉神剑耍赖。咱们可先说好,谁要是敢耍赖,谁就天打雷劈。”
雪冽听她的新名词,不免好奇地问道:“段誉是谁?六脉神剑又是什么?”
李莫奈显『露』出几分不耐烦,回道:“你问题怎么那么多,说了你也不认识。”
“也是!”雪冽被她说得讪讪而笑,忽然又说道:“不过,你这都是什么逻辑?耍赖就要遭天打雷劈,是不是太狠了点?”
“什么逻辑!”这几个字让李莫奈蓦然想起了和璟曦曾经开过的玩笑,忽而她明亮的大眼睛又黯淡了下去。
雪冽洞悉,心莫名一抖,意识到自己在无意间碰触了她,急忙替她转移思绪,爽快地答道:“好,今天本太子就舍命陪美女,咱们不醉不归!”
李莫奈也被他的话拉回了思绪,朝他灿然一笑,豪气干云地说道:“好!今天就一醉方休!”
说话的功夫,身边的侍女已经将备好的超大酒碗给蓄满了美酒。
酒香飘飘,未饮人先醉。
两人同时流『露』出一抹垂涎欲滴的神态,相视一笑,同时举杯共饮。
没听说过谁大清早就捧着酒坛子猛灌的,而且还有一位太子殿下做陪衬。
下人惊愕地瞅着那一男一女,你一杯我一碗的喝酒如流水般畅快顺溜,直喝得他们目瞪口呆。
而那沉浸在豪爽畅饮的两人,也是越喝酒兴越高涨。
连那些划拳行令助酒『性』的小把戏也全搬上来了。
雪冽被李莫奈花样百出的行酒令搞得晕头转向。就她那些干净利落的奇怪“手势酒令”已经够他喝一壶了,再加上她豪情奔放的行酒词,直叫雪冽瞠目结舌,不停地被罚酒。
不禁好笑,这丫头难不成是酒鬼转世?!
两人站凳子,拍桌子,玩的不亦乐乎,吵吵闹闹,简直就跟市井里的酒鬼没分别,声音也是越喊越响亮。
把他喝倒()
雪冽是北方人,天生的酒罐子。
而李莫奈也自是酒中好手。
这两个人遇到一块,真可谓棋逢对手。
十坛酒没小半天喝了个底朝天。
然而,两人都意犹未尽,同时叫嚷,“上酒!”
下人们哪敢多言,急急忙忙又抬上来十坛,让那两人喝个痛快。
酒逢知己千杯少。
这一场酒,从早上朝阳东升直喝到晚上月影西陲,才终于见了分晓。
李莫奈再强悍也见了晃悠,可是她不能先倒下,强迫自己保持着最后一分清醒。
而雪冽也当真是君子一诺千金,完全凭本事与她斗酒,没动用一丝内力。
同时他也好心惊,这女子看似柔弱,竟然如此海量;连他都不得不对她竖起大指,赞个。
终于,雪冽先趴倒在桌上,说死也不肯再起来了。
李莫奈见完胜,内心激动不已。
她也没料到雪冽这么强,若不是她依靠行酒令偷偷使诈,她还真赢不过他。
喝酒豪爽的人,通常心『性』也很豁达,随『性』。
这一番比拼下来,两人在心里都对彼此有了新的认识。
莫奈对他的敌意,倒也没那么激烈了。如果不是他们的关系太敏感,就凭这份豪爽,他们也许真能成为朋友。
喝得晕晕乎乎,莫奈摇晃着站起身就想向床边走。
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叫嚷。
当听清楚那女人的声音时,李莫奈心头一跳,酒也霎时醒了两分。
急忙回身托起趴在桌上耍赖的雪冽,扶着他摇晃踉跄地向床边挪动。
雪冽『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搬动自己,他伸出手紧紧地抱住扶着自己的人,断断续续地呢喃着,“不要……不要……再喝了!我……认输~嘿嘿~好不好~”说着话,他还撒娇似的往李莫奈的颈窝里钻,高大的身躯差不多全挂在她的身上。
李莫奈恨得直翻白眼,只想尽快把他托上床。怎料,刚走了两三步,房门就被人怒气冲冲地推开。
兵临城下()
当司琴闯进来时,就看到一对男女站在屋子中央搂搂抱抱。
而雪冽更是将整个头全藏在那女人的肩膀上,在外看来俨然正亲热的紧呢。
司琴怒火中烧,愤恨地瞪着眼前旁若无人般亲密搂抱的男女。
忽见,李莫奈的眸光转落向她,黑亮的大眼睛带着挑衅的得意,冷漠又无情,就像一把锋利的剪刀直『插』在司琴的心上,一剪子将心脏贯穿到底,把人完整的心硬生生地剪成了两半。
心凉!
心灰意冷的凉!
霎时,司琴所有的愤怒全化成了冷水,她什么都没说,决绝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可是李莫奈还是从她飘浮不定的脚步看到了她的失魂落魄。
莫奈不禁轻叹出声,如果他们不是要联合起来欺负璟曦,她也不会这么无良地做着人神共愤的事。
但为了璟曦,再狠的事她都做的出!
本想将雪冽丢在床上不理不睬,可莫奈终是做不到太绝。
帮雪冽放个舒服的姿势,她也酒劲袭来,勉强走回桌边趴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
戮枭本以为当教主醒来后发现教主夫人被抓一定会大发雷霆。
怎知,文璟曦醒来后,却出奇地冷静,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就不记得有李莫奈这个人。
眼看着文璟曦平静严谨地与各位将领商讨部署着军事战略,并向西霸军发出了战帖,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布置着。
戮枭也心生疑『惑』:如果真是记忆出了问题,怎么单单忘记夫人一个?教主对夫人的珍爱,所有人有目共睹,他还真不相信教主真能轻易遗忘。
但此时大战在即,虽然担忧文璟曦的身体,戮枭也决不会在此时扰『乱』教主的心绪,只是默默地关注着他的状态。
……
终于,西霸与天朝的战事拉开了帷幕。
两日后,天朝三万精兵大张旗鼓地兵临西霸城下。
强烈的渴望()
两日后,天朝三万精兵大张旗鼓地兵临西霸城下。
没有挑战,没有对垒,天朝铁血军直接攻城。
在数千弓箭手的掩护下,一支先行部队迅速地攻上了西霸城墙,当真是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嘶喊震天,硝烟弥漫,整个西霸城都沸腾了。
谁都没见过这种打法,真怀疑他们的弓箭手是不是都是神『射』手,百发百中无虚弦,又绝对不会伤及自己一人。
西霸联合军也被天朝铁血军给震慑住。
司琴站在城楼上向下俯瞰,凝望着远处那个俊美非凡的男子,眼神连番变化。
天朝大军阵营中,一杆帅旗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巨大的“文”字,气势张扬地在那男子身边迎风招展。
而为帅的男子虽没有穿着威武的铠甲,他凛然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一袭白衣胜雪,负手而立,冷漠又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厮杀。
他是一个耀眼的焦点,即使隐没在万千人海,伫立在硝烟弥漫的嘶杀的天地,依然能瞬间将你的心神掠去。
熠熠光辉中,仿佛他是一尊绝美的神祗在俯瞰卑微的世人。
没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司琴心神恍惚地凝望着那个似乎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绝美身影。越看,心中越是凌『乱』。
只这一眼,便叫她心生强烈的渴望。
甚至连眼前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