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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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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又来了一位先生说书,插科打诨的引来不少哄笑,再后是一段杂耍,还讨了不少赏钱与喝彩,气氛始终浓烈不减,转眼便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此时,人群中有人说,“苏暖儿要上场了!大家安静些!”

    听见苏暖儿的大名,果然渐渐安静下来,只见从屏风后面走出四位手持雪白羽毛长扇的宫娥,身穿青绿色宫装,在台上旋转了几圈,突然笛声清越飞缭,像银瀑一般自天而降,让所有人心神一荡,令麒小声道:“听说这苏暖儿是珑香阁的头牌,引得多少人趋之若鹜,但她身价极高,接客甚少!”

    令州和令彤听了都是点头,瞪大了眼睛不敢眨。

    突然屏风缓缓移开,四位宫娥用羽扇半遮着一位仙子款款走出,众人皆知她便是苏暖儿,平时能看她一眼可都是京城里的大金主!因此个个都是抓耳挠腮,翘首探头,只恨不能拨开那四把扇子。

    谁知她四人早就演练好了,虽然不断的变换阵型,却始终看不到苏暖儿的全貌,急的人心里像猫挠似的,只听她轻启朱唇,声似乳莺啼空般唱了起来,唱的正是昆曲牡丹亭中的皂罗袍,“原来姹紫嫣红开遍”直唱到闲凝眄兀生生燕语明如剪,听呖呖莺声溜的圆,四人才撤开羽扇,眼前出现的是一位身穿牡丹蝶衣的绝丽女子,那件银白色的似月华一般的衣裳,罩了几层水烟纱,上绣了各色各样的蝴蝶,衣尾处绣着几朵盛放的牡丹,身上的丝带被四人拿在手中轻舞,她飞旋身体,身上的薄纱扬起,上面的蝴蝶似活了一般,台下人直看着张口结舌,心旌摇荡,神魂颠倒!

    唱毕,她周身的薄纱缓缓落下,大家才完全看清她的脸庞,那脸庞竟完全不带烟火气,又稚嫩又疏离又嗔又喜又带着薄薄的委屈,那种神情,简直让在座的男子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她,只要她肯笑一笑便好!

    苏暖儿离场后,庭中发出阵阵惋惜之声,之后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缪亲亲笑着走上台道:“各位贵宾,珑香阁今日的歌舞便到这里,接下来,开宴!”

    说完一击掌,伙计们鱼贯而入,为每一桌开始布热菜热汤,大家也觉得饿了,纷纷持匙举箸推杯换盏的大吃起来。

    亲亲回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锦盒,走到令麒身边微侧着脸道:“我可看了?若是不满意,你可要重新送的!”

    令麒帮她打开盒子,取出画轴,解开丝带,两人一上一下展开,当看到的是自己的画像时,亲亲不由得怔了一下,瞬间眼中飘过一丝欣喜,尤见画的十分传神,自己那独特的风采尽态极妍,才抿嘴笑道:“我不曾记得让你画过像,这个是何时画的?”

    “我那日带来的朋友,便是一位高明的画师,他凭着回忆将你画出,并且神韵十足看来这份礼物,在下是过关了?”

    “嗯,我喜欢,鱼乐,记得将它挂在我房中,以后我老了,好歹还有这么一副年轻时候的画!”

    语音刚落,周围奉承的人纷纷道:“亲亲姑娘国色天香,永远不会老!”她只微微一笑,取了一杯酒道:“亲亲敬各位一杯,感谢各位光临珑香阁,希望以后日日都这么热闹!”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都举杯站起来,向空中遥祝,然后仰头饮下,令麒一喝,发现这酒竟是自家酿的,不由笑道:“还不知是谁照顾谁的生意呢?这酒便是我屠苏酒庄的黑糯米酒!”

    旁边人听了,都道:“好酒!好酒!”

    庭中人吃喝玩笑之时,二楼东尽头的看台上,一层薄纱帘后,一位带着丝木面具的贵客看着下面情形道:“观平,记得去打听一下,亲亲姑娘的像是谁画的?不想民间竟有这样的高人在,还有,那送礼之人,好像是令芬小姐的次兄,怎么他不带自己的妹妹,却带着堂弟妹来呢?”

    相同位置的三楼,也是隔着纱帘,太子正不露声色的看着下面的情景。

    只是观景之人哪里知道,自己也成了景中的一物,不知何时都入了他人之眼了。

第89节 哭刑() 
再说缪亲亲生日那晚,令麒兄妹三人尽兴而归,这也是这段日子以来,最轻松愉悦的一天,第二日略起得晚了些,令彤至厅中一看,不觉头皮一紧,门边立着一位清瘦的小太监,不知道又有什么事,站在边上看着。

    这位小太监向令方行了个礼,细声和气道:“郭公子好!请即刻随我进宫去,太后指名要见您!”听了这话,令彤才放心下来,她也知道,郭家能保全到今日这个样子,若是没有霁英和太后,那是想也不敢想的。

    令方道:“请公公稍候,待令方更衣了便去!”小太监点头应了,吴妈请他入座,他摇摇头说:“师傅吩咐过不得坐,谢谢大娘!”

    令彤见他本份,年纪也尚小,估计是夏公公的手下。

    令方更衣出来,依旨不能穿锦缎稠袍,只一身简朴的深灰色麻布长衫,配上他出众的人品,并不觉寒酸。

    令彤上前,替哥哥将腰带扶正,又将垂下的绦子理顺道:“哥哥早去早回”

    知道她关心自己,令方笑道:“放心吧,一定”

    坐着马车来到宫门口,小太监出示了腰牌后,侍卫即刻放行,又一炷香功夫。才来到云意殿门口,里面早有人等着他来,一见面便领他进去,进入院中,又过了长廊,来到一个小巧的庭院,不知是不是住着太后的关系,连草木都显得格外蓊郁。一个绿衣宫女进去回话,听得里面叫:“请郭公子进来!”

    令方这才进去,厅内燃着金丝楠木的香气,楠木实比那沉香的气味更素淡,令人心静,令方跪在太后面前五米处,叩头请安。

    “起来吧,抬头我看看!”

    令方这才抬头,只见太后坐在一张摇椅上,穿着枣红色宽大的家常衣裳,旁边站着的正是笑意盈盈的霁英。

    “嗯,好样貌!好人品!”太后笑着道。

    “赛马那****未能到场,没看见你的马上英姿,谁知后来郭家风云突变,差点这婚事就散了前一阵子,又想着公子新丧双亲,必定悲戚,也没召你,今日突然想见见你”

    “看你这身粗布粝衣的也挺体面,可见你这孩子有气节!霁英的眼光不错,说老实话,为你们的事,我也没少操心,总得见过了真主儿才能放心把她交到你手里”

    “谢太后洪恩”

    “皇上怀疑你们兄妹夺冠有舞弊行为,哀家也暗中派人去查了,郭小姐难说,但你的第一是货真价实的,今日又看到你的人,哀家就更笃信了!你过继的日子哀家做主,定在下个月,这样最晚在正月里,便让你同霁英完婚!哀家身体不好,不能再拖了,不然就真耽误了”

    “太后身体好着呢!”霁英在旁说到。

    “是啊,若是看到你过的好,我一高兴啊,兴许再多活几年,我便是这么跟皇帝说的,料想他也不会反对!”

    “其实,有时候想想父皇也不是随心所欲的他也有许多不得已吧!”突然霁英说道。

    “嗯,能这样想,说明你是个开通的丫头!大家都不容易,皇帝更是,哀家今日晚些时候去看看他,听说他晚上睡觉不好”

    农历九月二十,令方过嗣,此后东院里令州为长,令彤又伤心了好几日,经历这许多劫难,那个之前总是爱问为什么的孩子,如今也已明白,世间上不是每个为什么都有回答的。

    北院里大老爷一家除了瑷宁以外都已经往益州去了,如今也不知到了没有?瑷宁回苏府后也近一个月了,产期已近,如今最令人揪心的便是令资!他的行刑之日便在三日后!二太太在这几日格外焦躁,不分白天黑夜的嚎哭,东院里也能听见她的声音,她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疯癫,还会大骂令彤的父亲蠢笨耿直,令彤听了生气,但令州朝她摇头道:“她此刻痛心疾首,满心怨恨,我们又如何同她理论?”

    “她怎可黑白不辨?若不是令资假托父亲之名去拜访那刘同恩,父亲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牵连!究竟是谁连累谁更多呢?”说完也抽泣起来。

    令州只好将她带到卧室内,替她关紧门窗道:“睡吧,睡着了听不见了!”

    而这里令东又开始哭起来,令彤只得爬起来照料,东儿的哭声极大,时间一长确实使人头疼,元姐喂奶给他,他把****吐出继续哭,吴妈无奈,便将天皇皇地皇皇的红纸条贴在院子里的树上。

    东西两院这一老一小呼应而大哭,竟是连着三四天,人人都到了几近崩溃的边缘!

    丽姨娘的屋内,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上道:“老娘许久不闹,那蠢妇倒是接了火开始折腾人了!她自己儿子做下这杀头的罪,也不怪皇帝要砍他的头!”

    “姨娘小声些!”甜丫儿在旁提醒她。

    “若说倒霉,那令彤令州不是更倒霉?爹妈都没了,连兄长都成别人家的了!那个东儿也是,就再没见过这么爱哭的,咱们府里从令资开始到最小的令涵,这四个加一块也没他吵人!唉要不是看他们可怜,我也正烦的不行了!”

    “嗯,兴许再大点就好了,咱们这都听的见,那令彤小姐还不知是怎么过的呢!”

    “可说呢!这不是作孽吗?”两人说了会儿话,渐渐觉得困了,便睡去。

    与此同时,天棱洞中的素纸同荻墨也在说此事。

    “师兄,你说那小婴儿为何这么爱哭?我看那郭小姐心力交瘁的十分辛苦”

    荻墨道:“之前听师尊说过,将灵焰放入凡人的体内,也是第一次,说是灵焰的慷慨之气同那婴儿的血脉之间有冲撞,要等二者调和相容后才会好的。”

    “但愿不会很久,我看他长得也不十分胖,总爱锁着眉头,脾性似乎不大好的样子。”

    “我提醒你,莫要插手他的事情,因为我发现师尊也常常会去看那孩子”

    “嗯,我知道”素纸低头应允。

    第二日傍晚,令麒面色沉重的过来,他低声说道:“今日陪着老爷和太太去牢里看大哥了

    令彤和令州对视了一下,又转过脸来看着令麒。

    “这也是老规矩了,行刑之前许家人再见上一面”

    “令资大哥的事不会有转机了吗?”令彤问道。

    令麒摇头:“如今刑部私底下将此案称作三公子案,皇帝连刘家和魏家的公子都不肯赦免,又怎么肯放过大哥呢?”他叹口气道:“太太如今这里也不大好了!”他指了指头。

    “刚刚找医生抓了点安神的药,吃了去睡了,我来的意思,她恐怕会把气撒到你们头上!今儿在牢里,看见大哥那副样子,瘦的跟个乞丐似得,手脚上全是重镣,一人住一个单间牢房,看见我们便哭,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一个劲儿地叫救他!唉平时看着又闷又蔫的一个人,动辄做下这么个大案子!其实了,也真不能怪别人,我知道你们也屈的慌!只盼着事情慢慢过去,她也能明白点过来!”

    “是后日行绞刑吗?”令州问。

    “嗯,等这事过去,咱们郭府这趟风暴才是真的平息了吧”他说完略拱手,掉头便走了。(。)

第90节 闻风() 
令资所有的后事都是令麒料理的,二老爷越发感慨道:幸亏有他!二太太自令资处决那日起便不再哭泣,而是整日咒骂,骂的最多的,自然是郭祥康!甚至还骂令东是个孽障等等,令彤的气愤可想而知,一开始还会回敬她几句,后来发现不理她还好,只要跟她搭上了腔,她便像只触怒的家犬一般,又要多叫上几倍的时间!

    既然已经不可理喻,只好当作没听见吧!

    从此各种拿粗狭细之事不断,令彤吴妈令州等都是不堪其扰!每每东儿哭闹的夜晚,那二太太便骂上门来,兴头起来了还会摔东西,二老爷竟装聋作哑任由她闹,后来连丽姨娘也看不下去了,便叫令麒从外面牵了一条狗来,说是一定要凶一些的。

    第二日令麒真的送来一条黄色的土狗,脸上两块黑色的毛,看着愤怒又滑稽。令麒道:“此狗很好,凡是这院里的人走动,它便不叫,只要是主人讨厌的人,他可灵着呢!一看便知,盯着人死嚎,直到那人跑了为止!”

    令彤噗嗤一声笑出来:“亏得你想出这个好法子!”

    “不是我,是我母亲想的,其实她也有这功用,只是不方便栓在这院子罢了!”

    “哈哈哈”令彤和吴妈笑的眼泪出来了。

    “麒哥哥你真是的不管怎样,谢谢姨娘!谢谢哥哥!”

    “叫个什么名字呢?”令彤问

    “取个气势好一点的,让她闻风丧胆”令麒揶揄道

    “那便叫闻风吧?”,“行!妹妹说了算!”

    自打有了闻风,所有允许在院里走动的人,都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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