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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升的脸色一变,想了想这小子就要被开除了,跟他斗嘴有什么意思。
王东升的火气又压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平心静气的等待一个结果。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动静,像是两人谈完了。
“老赵,哎呀下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嘛,你别忘心里去。”
“哪里,常局长只要你不计较,我们做家长的还能说什么。”
赵三叔和常局长肩并肩的走出来,看他们谈话的样子亲密的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这一幅场景令所有人都呆住了。
王东升也愣了,他小碎步跑过去,在常开元面前低声道:“常局长,你们协商的如何?”
“小事,都是小事,算了。”
算啦?刚才您老还一幅义愤填膺的样子,怎么能算了呢,怎么就算了呢?
难道当领导的都喜欢说反话吗,不行我必须要问清楚。
“那赵天佑的处分呢?”
“处分?”常局长看了赵天佑一眼道:“这小子挺不错的,为什么要处分他。再说打人的事情我这个儿子也有些责任,我看医疗费各付各的吧。”
常笑受了伤,赵天佑屁事儿没有,实际上医疗费就不用赔偿了。
这些当领导的,说话就是有艺术啊。
“那好,常局长您走好!”王东升点头哈腰的目送常局长离开。
看着毫发无损的赵天佑,王东升的心里直打鼓,他最终什么也没说悻悻离开。
送完常局长,赵三叔又折返回来。
赵天佑终于忍不住了,拉着他问道:“三叔,你用了什么法子降服那胖子?”
“胖子?小子,你要叫他领导。”
“就那种人配当我领导吗?”
“小子,你做人就不能低调一点。”赵三叔抽了根烟,潇洒的吐出一口烟圈道:“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感动了常局长,他表示不再追究。”
邬倩倩惊喜道:“真的?”
“真的!”赵三叔认真的说:“邬主任,谢谢你关心我们家天佑。这孩子从小就没爹没娘,受了很多苦,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多担待。”
说的言真意切,就连赵天佑也差点掉眼泪了。
不过这家伙和邬倩倩握完手后,立刻现出本来面目:“邬老师,有没有空吃个饭?和你聊聊赵天佑的学习。”
三叔,拜托您老泡妞的时候不要拿我做借口,我真是躺着也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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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来自巨鲸帮的挑衅()
老庙医院骨科病房,常笑的头缠满了绷带,只露着两只眼睛。
一个身穿牡丹旗袍,挽着发髻的中年妇女一边给常笑喂米汤,一边数落着身边的老公:“把我们家笑笑打成这样,连医药费都讨不回来,也不知道你这个教育局长是怎么当的。”
常开远的脸色很难看:“芳华,话不能这么说。这件事情大家都有责任,我看就算了吧。”
中年妇女把手里的粥往桌上一磕,柳眉倒竖道:“常开远,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还是个男人吗?”
家有悍妻,常开远不敢还嘴,唯唯诺诺。
中年妇女越说越起劲,连换药的护士也忍不住侧目,常开远终于忍不住了:“够了芳华,我还要开会,先走了。”
“你… … …你给我回来… …回来!”中年妇女气得大喊大叫。
“妈… ……算了。”常笑艰难的说。
中年妇女又安慰了常笑一番,这才拉上门出去。
等父母走远了,常笑拨打了一个电话:“姚哥,我在医院,你过来一下。”
半个小时后,几个不三不四的青年出现在常笑的病床前。
为首的青年叫姚谦,他咬着牙道:“常少,你说吧,我一定替你讨还公道。”
“谢谢!”常笑艰难的说。
姚谦安慰了他两句,出了医院,直接到了银华区的一个酒吧,找到了这里的老板刀仔。
姚谦与刀仔光屁股玩儿到大,好的穿一条裤子。
表弟常笑被打成这样,做表哥的说什么也要出头。
姚谦义愤填膺的控诉赵天佑的暴行,刀仔听得很认真,最后他一拍大腿道:“兄弟,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这就叫人去收拾他。”
刀仔返回酒吧,等他出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七八个青年,拿着钢管。
“走!咱们这就去砸了他的场子。”
刀仔和姚谦花了一个小时,赶到了老庙街的肉铺。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一干小弟肚子都饿得“咕咕”叫。
刀仔为了鼓舞士气,将钢管在头顶狂舞一气道:“兄弟们,收了保护费咱们就吃饭。”
姚谦愣住了:“刀仔,不是说收拾这小子吗,怎么变成受保护费了?”
刀仔大笑,两只眼圆溜溜的老鼠眼睛贼亮贼亮的:“先揍他再收保护费,弟兄们也不能白跑一趟不是。”
对!让赵天佑流血又流泪。
一想到这小子跪地求饶的糗样,姚谦打心眼里冒着快乐。
为了保险起见,刀仔决定派小弟阿旺先去试探。
此刻,肉铺的门虚掩着,赵天佑正在处理剩下的猪肉。
杀猪刀在手里飞舞着,将猪的筋膜、肉皮、骨头分割开来,井井有条。
“嗯,骨头可以熬汤,肉皮可以做成卤菜 … … ”赵天佑在心里盘算着。
阿旺走到肉铺门口,拍着案板道:“你就是赵天佑?”
“对!”赵天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面前的青年染着黄头发,打着耳洞,眉宇间带着一股阴邪的气息。
一看就是混社会的,赵天佑神目如电,目光不经意的一扫,他发现在不远处的街角还有几个相同气质的人。
他们是一伙的,赵天佑作出了判断。
赵天佑带着笑道:“这位帅哥,买点什么?”
阿旺用尾指抠了抠鼻孔,傲慢的说:“我问你是不是赵天佑?”
“是啊,有何指教?”
“我们老大叫你过去。”
“你们老大?兄弟,我没得罪过你们啊,请问你们是哪个堂口的?”
“巨鲸帮,听说过吧?吓了的话赶紧跪在地上磕头认错,或者交点保护费也行。”
一出马就搞掂,看来我真是一员副将。
就在阿旺YY的时候,眼前一花,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刺了过啦。
刀尖刺破阿旺的西装,抵住他胸口下方的肋骨,赵天佑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子,保护费不是那么好收的。”
说着,赵天佑的手一按,直接将阿旺的头摁在了案板上。
紧接着,赵天佑的手左右移动,阿旺的脸就像抹布在桌上来回抹了几次,整张脸比猴子屁股还红。
阿旺张着舌头,拼命的想要吐出嘴里的生肉和碎骨残渣。
“这么用力干嘛,给你自由!”赵天佑的手一松,阿旺跌跌撞撞的朝后一退,跌坐在地上。
阿旺吓坏了,他连滚带爬的回到刀仔面前,抱着刀仔的大腿道:“老大,你要给我做主啊。”
“起来!闪一边去!”刀仔看着对面的赵天佑,他挥舞着钢管冲了上去。
七八条钢管在空中乱飞,声势骇人。
赵天佑曾经和猛虎帮几十号人血战,这些混混他真没当一盘菜。
“砰!”赵天佑的手一掀,直接将面前的案板掀翻过来。
这案板是铁木做的,一寸厚,两米长,足足有两百斤。
赵天佑抓着案板一扫,只听得乒乒乓乓的声响不断,好几根钢管被打得脱手飞上半空。
赵天佑双臂一按,案板重新回到了面前,他的左手撑住案板,侧身翻出,双脚猛地一蹬,目标正是为首的刀仔。
刀仔胸口如受重锤轰击,他在地上好一阵翻滚,最后头重重的撞上了墙壁,眼前金星直冒。
“快走!”刀仔发一声喊,爬起来没命的奔逃,余下的小弟也抱头鼠窜,拼命飞奔,生怕跑的慢被案板砸成肉饼。
阿旺的脑子真的被打坏了,他一边跑一边问道:“老大,你跑什么?咱们这么多人。”
刀仔给了他一巴掌,阿旺的鼻血顿时流了出来:“蠢猪,打得过才打,打不过当然要跑路了。”
“唔!”阿旺捂着脸道:“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
刀仔又给了他一巴掌:“你刚才是不战而退,能和我比吗?”
阿旺彻底的懵了,同样是跑路,有什么区别吗。
跑路都能说出一番大道理,看来老大就是老大。
一行人一直跑到银华区的地界才停下来。
刀仔看着姚谦,脸涨得像猪肝。
姚谦也没想到赵天佑这么恐怖,七八个人都奈何不了他,叹了口气道:“刀仔,不好意思连累你。”
刀仔触了霉头,气度还在:“没事儿,我扛得起。”
姚谦看了看天,已经快黑了,他赶紧找了家饭馆,安排了一桌。
吃饱喝足,混混们的精神又来了,几个混混甚至叫嚣着要返回老庙街,给赵天佑一个惊喜。
刀仔头脑清醒着呢,他溜出外面,打了好几个电话。
挂断电话,刀仔走到姚谦身边叹气道:“事情难办,这个赵天佑的实力超出我们的想象。”
“那… … …”姚谦也变得沮丧起来。
“别担心,硬的不行,咱们就来软的,用软刀子一刀刀的割他的肉,让他疲于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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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斗犬(上)()
巨鲸帮的混混们在密谋,赵天佑也没有闲着。
吃完饭,他从衣柜里挑了一件黄色的皮衣,戴上墨镜,开着他的摩托呼啸着穿越大街小巷。
华灯初上,银华区的花街也热闹起来。
花街,顾名思义和风月有关。
玉带河边,伫立着林林总总的会所、洗浴中心数百家,热闹异常。
一到晚上,总有些不甘寂寞的男人来到这里寻欢作乐,花街因此得名。
赵天佑穿街而过,只觉得整条街都带着浓郁的脂粉香。不少衣着暴露的少女用热闹的目光望着他,朝着他挥手微笑,试图用深深的*和挺翘的臀部俘虏心仪的猎物。
赵天佑不为所动,他一直把车开到了帝王会所的门前。
帝王会所,花街最有名的会所,也是猛虎帮活动的场所。
赵天佑刚走到门前,就瞥见两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大汉在回廊里徘徊。
赵天佑跳下车,朝着大门走去。
门口,站着两个身穿粉红旗袍身材热辣的女人,她们对着赵天佑微笑。
帝王会所只欢迎两种人:猛虎帮的客人和有钱的大爷。
赵天佑听说过这里的规矩,他摸出两张百元大钞,往两个美女的手心里一人塞了一张。
正应了中学政治里的讲的“物质决定意识”,两个大美女温柔一笑,身子一躬,手臂柔软的就像柳枝,异常优雅的坐了一个“请”的动作。
赵天佑心中暗自肉疼,不过想到前段时间阿胜哥敲了猛虎帮一大笔竹杠,心里也就释然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少爷就当是替猛虎帮做慈善了。
进入会所,越过灯火辉煌的回廊,眼前的景物陡然一变。
一个足可容纳一千人的舞池,舞池中央伫立着一个半月形的舞台,舞台上的女郎扭腰摆臀,伴随着动感的音乐跳起了钢管舞。
青春就是肆意的放纵和挥霍。
在这迷乱的夜晚,每一根飞舞的发丝,每一个魅惑的眼神,都足以令人癫狂,都足以发生许多不该发生的故事。
赵天佑在人群中穿梭,就像一只在山林深处捕食穿行的野猫。
他没有注意到,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一个静静喝啤酒的男人正用异样的眼神注视着他。
这个男人理着平头,额角青筋暴突,眼神犀利,沉默的就像一把冷锋。
一个身穿红色抹胸,外加豹纹裙的女郎走了过来,她手里端着高脚杯,里面的酒鲜红的就像鲜血,在霓虹灯下变幻着奇妙的光泽。
女郎坐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妩媚的笑道:“权哥,陪我喝一杯吧?”
权哥沉默不语,他突然一把夺过女郎的红酒,全部倒在了她的身上,然后这个男人低沉着喝道:“滚!”
女郎花容失色,手忙脚乱的掩着胸口落荒而逃。
权哥擦了擦袖口,他叫过一名小弟,指着赵天佑道:“他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小子?”
“是!”
权哥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我看过他的照片,不太确定。”
“肯定是他,错不了。”
“好!”权哥拍了拍小弟的肩膀,吩咐道:“你把这小子引到二楼,我要看看他的成色。”
场中,赵天佑的目光还在寻找着。
他在找人,确切的说是找猛虎帮的刑堂堂主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