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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托维尔垂眸听着,目光落在那双不断翕动的眸子上。他抬起手摸了摸那双睫毛,在身下人惶恐地闭上嘴时,缓缓开口。
“的确是个没用的小东西。”他目带审视,明明不是有意的,却打击得人体无完肤:“体质虚弱,精神单薄,连胆子也这么小”
“太弱了,我的确不可能爱上你。”亚托维尔缓缓道,摸了摸骆泗毛茸茸的发顶。
骆泗正要松一口气,就听面前人继续道:“但你是我的伴侣。”
他声音冰凉,如玉石相击,清晰明朗。二人身子紧贴在一起,骆泗浑身僵硬,被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光锁住。
“你是我的伴侣。所以想做什么,是我的合法权利,也是我的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不见后来的手。榴。弹x1,凉栀的地雷x2,我不告诉你、行走的小呆的地雷x1,谢谢你们疯狂填土去啦!
感谢666x1,不见后来x20,行走的小呆x30,一个桑姓人儿ing?x10,琊琊x20,竹简书心x5浇灌的营养液,感恩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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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说一句,世界一已经完结了呀,怎么这么多小天使想看后续,这是要蠢作者写番外吗qaq(顶锅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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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先婚后爱(2)()
气氛粘腻而古怪。
这具身体瘦削而小巧;轻易就被人制住。双手被锁在头顶,身下是柔软的床铺,退无可退。
命运之子的银发垂下;像一块才从寒潭中捞出来的冰;就和他的眼睛一样冷。
亚托维尔气息均匀,丝毫没有紊乱的意思,动作间;却与那双禁欲的眸全然不符。
首先被触碰的是额头。
亚托维尔带着手套,雪白的丝织物有种异样的触感。像是把玩着展台里的商品,全不在意身下人的感觉;只为满足自己的探索欲。
手顺着轮廓细细描摹了一圈;从眉弓摸到颌骨。凉意一寸寸滑过;如记录尺寸般详尽。
骆泗僵在原地;察觉到指腹扣上下巴,嘴唇被轻轻蹭开。他想起通过检查牙齿确认年龄的小狗;突然有种被医生逮在怀里的恐惧感。
也许比这更糟。
察觉到那人想把食指伸进来,骆泗唇齿战栗,想合上;却依然动弹不得。那抹冰凉在唇上摩挲;想继续探寻;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骆泗松一口气。
熟悉的滴滴声传来;这声音不久前他才听过一次。身上人腕间的智能终端亮了起来,铃音欢快地连成一片。
不胜其扰,亚托维尔气息微沉;维持着压在骆泗身上的姿势,点开了那道通讯请求。
“亚托——”轻佻的声音传来,屏幕上的青年有一头金灿灿的短发,一双桃花眼明艳撩人:“恭喜你成婚!”
亚托维尔望过来,那双碧眸平静无波:“什么事?”
早就习惯了面前人冷冰冰的态度,爱德理也不着急,而是笑眯眯道:“你大婚之日我没来得了,当然是现在过来,把祝福给你补上。”
亚托维尔眯眼。似乎并不满意验货时间被打扰。他薄唇轻启,吐息间多了丝逐客的意味:“不用。”
眼见对面人手移上关闭键,爱德理惊呼出声:“别这么无情,亚托——我已经在你家客厅了,您要是不屈尊来见我,我就直接上楼了!”
片刻的沉默后,亚托维尔伸手关掉了通讯器。
骆泗捂住嘴,身上人撤去,像来时一样,寂静无声。他长舒一口气,心跳慌乱得可怕,几乎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穿衣服,下楼。”亚托维尔理正军帽,发出指令。骆泗刚庆幸自己逃离虎口,又听他补充了一句:“晚上继续。”
他扣扣子的手一僵,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
悬梯充满了古朴的味道,扶手上留有浮雕,图案是一株株冰凉的睡莲。骆泗心情沉重地一寸寸拂过,跟在亚托维尔身后下了楼。
管家站在客厅里,背后是一名高挑的金发青年。见二人一前一后下来,爱德理吹了个口哨,好奇的目光落在骆泗身上。
“这就是你的夫人?”
闻言,亚托维尔脚步一顿,骆泗差点撞到他身上。那双眼睛眯了眯,似乎对“夫人”这个词有些不满。
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友领结大开,爱德理像是窥见了什么大秘密,来回望了两人几眼,神色戏谑:“怪不得你刚才不愿意下来”
骆泗面露尴尬,接受青年审视的目光,不由一缩脖子。
“我我去泡茶。”
亚托维尔并没有制止他的逃离,而是面无表情的,目送着“伴侣”离开。
“怎么样?”爱德理脸上兴味渐浓。他目光追随着骆泗惊慌逃窜的身影,手向亚托维尔肩膀搭去:“第一次开荤,感觉如何?”
亚托维尔打掉那只不规矩的手:“没做。”
“啥,没做?”爱德理睁大眼,手僵在半空:“婚礼之后整整八个小时,你什么都没做?”
他打量着毫无情商可言的好友,目光染上不可置信:“你难道是把人放在家里,自己带兵去了?!”
见身旁人一副默认的样子,爱德理声音渐小,终于接受了这一事实:“天哪,看他那副甜美的样子你也忍得下去?”
亚托维尔望过来,瞳孔微凉:“他叫米萨。”
简单四个字,已让对面人明白了一切。爱德理倒抽一口凉气:“维利多家族那个作天作地的米萨?——老天,原来你是和他结婚了?”
他望向亚托维尔的目光里隐隐带着同情。想到米萨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他自以为明白了好友吃不下去的心情:“你是怎么和他搞到一起的?”
亚托维尔眉头一皱,没说话。
二人交谈间,骆泗穿过走廊,来到一处疑似厨房的地方。这座半开放式的房间有浓郁的香气传出,佣人们身着黑白侍服,脸上表情与亚托维尔如出一辙。
都是一样的冰冷无情,动作僵硬,机械的处理着手上食材。
骆泗挠挠头,走向厨房门前的卫兵:“您好,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那名卫兵还没说话,站在厨房中央的女仆长突然转了过来。她脸上布满皱褶,浅棕的眸子看似恭敬:“少爷,您是房子的另一位主人,不需要参与这些杂事。”
骆泗刚想说自己能帮忙,又听她补充了一句:“您的职责,只是让主人保持良好的心情,其余什么也不用做。”
这话,像是把米萨的存在意义尽数抹杀了。
骆泗挠挠头,也不急着反驳。直觉眼前人懂得挺多,他平静地朝她问道:“请问一下,我多久才能回军队训练?”
此言一出,就连训练有素的女仆长脸上都流露出诧异。她打量着面前人,像在评估一件易碎品的价值,嘴角渐渐勾起嘲讽的弧度。
“回去当预备兵,和哄主人开心,哪件事更重要?”
被怼一脸,骆泗露出恍惚的神情。女仆长话还没说完,双手摆在腹前,继续教育道。
“望您谅解,米萨少爷。”她一字一顿:“既然维利多的意思,是让您来服侍主人——您就该早日摆清自己的身份。”
她身后有嗤笑声出现,听起来异常刺耳。
骆泗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整座大宅都弥漫着对自己的敌意。
优秀的、众人所敬重的亚托维尔上将,竟然迫于合约,取了这么一名草包回家。每个人都对这一事实感到诧异,不愿接受。
要是换成原来的米萨,被人这样忽视,肯定会大吵大闹。但骆泗只是挠了挠头,满脸认真地回复她:“我觉得,还是回军队重要一点。”
女仆长顿时抓紧了手中的丝帕。她半笑不笑,胸膛起伏,似在用深呼吸压抑自己。那双染了鱼尾纹的眼望过来,不需要太多动作,已经尽是威严。
“既然如此。”她面露嘲色:“请您别和我这名女仆说,去和主人商议吧。”
米萨在想什么?费尽心思嫁进来,还好意思要求这么多?
主人愿意与他结为伴侣,已是天大的恩赐,他怎么还摆不清自己的定位?
女仆长转回身,继续指挥厨房里的众人动作。
见没人再干涉自己,骆泗想了想,径直来到厨台前。他拿起茶壶,调了两杯热气腾腾的红茶,缓步端了出去。
回到客厅时,二人早已没了调笑的气氛,而是满脸严肃的说着话。难懂的专有名词汇入脑海,星际时代特有的冰冷严肃扑面而来。
他默默走过去,轻易便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嗯?”见到他手中茶杯,爱德理心下诧异,面色却不显,桃花眼弯成两汪泉水:“这是给我的?谢谢你,小家伙。”
米萨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愿意放低身段给人端茶送水了?他接过茶,望了一眼波澜不惊的亚托维尔。
即使是在家里,亚托维尔的坐姿依然无比端正。那双长腿叠在一起,皮靴反射着水晶灯垂下的微光,像一双闪着寒光的匕首。
他接过骆泗乖乖递来的茶,捧在掌心,并没有喝的意思。
见他愿意接受,骆泗印帕常〔讲涞缴撤⑴浴K故怯械闩卵峭形谑侵徽驹谝慌裕棺挪弊拥溃骸吧辖!�
命运之子抬眼,用一种平静的目光望过来:“你该叫我什么?”
骆泗有点懵:“长长官?”
亚托维尔皱眉,站起身道:“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爱德理坐在一旁,看自己毫无神经的好友长腿一迈,走到发呆的小美人身边。
那双眼睛依旧像某种金属,不带分毫感情:“你应该记住,法律层面上,你是我的伴侣。”
听到这话,骆泗就头疼,他磕巴了一下。
那该叫什么,老公?
骆泗嘴唇开了又合,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个亚托维尔上将,我想回军队。”
听闻此言,亚托维尔的眉一下子蹙起。
“军队?”
明明没带感情,骆泗却莫名心虚得要命。
爱德理也满目惊讶,不待好友开口,就率先问道:“米萨,何必这么说?你俩连蜜月都没度呢,这么着急做什么?”
亚托维尔也摇摇头,碧眸微垂。他歪着脑袋望过来,再度被那双不带感情的眸子锁住,骆泗有些怔愣。
“婚礼、圆房、蜜月。”亚托维尔薄唇轻启,一字一顿:“这是程序。”
骆泗被他的机械弄得没法接话。
“再说了。”爱德理也走了过来。他垂首,见面前美人瘦瘦小小,仿佛不在状态,不由俯下身,笑眯眯望着他道:“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呢。哪有这么快回去工作——你明天还得去亚托维尔的老家呢。”
作者有话要说:不小心拖更了,感谢名单明天一起放,抱歉抱歉qaq谢谢各位小天使!
第29章 先婚后爱(3)()
骆泗跟在亚托维尔身后;走进古朴的围墙中。
亚托维尔步履端正,每一步都精确到75公分。他长发束得一丝不苟,帽檐稳稳落在眉毛上方;阴影遮住眼睛。
天气炎热。阳光落在玫瑰园中;灿烂得人目眩神迷。骆泗把袖子卷到胳膊上,还是觉得热,不由用手扇风;眼神飘向斜前方。
亚托维尔依旧穿得整整齐齐,扣子都系到最上,好像一点儿也没受温度影响。那头银发似乎还散发着丝丝寒气;骆泗特别想靠过去;但求生欲使他停下了步伐。
走到花园尽头;艳红的屋檐隐约出现。
二人正在回老宅的路上。婚后第一夜;骆泗本来十分提心吊胆,但命运之子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书桌旁,处理了一整夜的资料。
骆泗留意了一下,他将每一叠资料都堆成三厘米厚;规矩的放在储物格正中央;一毫一厘也不差。
多亏亚托维尔是个工作狂。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时;骆泗可不认为会一直这样平安下去。
他需要立即对命运之子说清楚;什么“伴侣游戏”,他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进了大厅,眼前一切与亚托维尔的宅子丝毫不相符。如果说命运之子家是中世纪风格;那他家老宅就充满了科技感。
特殊材质制成的墙壁上,嵌了一排珍珠大小的螺纹灯,映得室内清晰明亮。纯白的客厅中央,最大的那处沙发上坐了一个人。
听到动静,那人抬起头,头顶似有霜白凝落。
“亚托,你回来了。”
亚托维尔对男人点点头,喊了句父亲。声音里没有丝毫敬重。
也没有怀念、欣喜、甚至厌恶等一系列色彩。
骆泗觉得有些奇怪,见命运之子径直去往对面沙发落座,与老人相对而坐,毫厘不差。
骆泗看着这对称的一幕,怪异感再度涌上心中。违和感在亚托维尔向父亲介绍自己时,达到了顶峰。
“他是米萨。”亚托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