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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人美心善-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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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泗接到家里发来的通讯时,正在新鲜建立的机构中忙碌。

    走廊宽敞明亮,照明充足,装了空气净化器后,待在机构里的感觉和在室外差不多舒服。

    不断有人路过,朝他打招呼,笑容中满是感激。骆泗一一回望,朝他们点头示意。

    他举起手腕听通讯,手指上的圆环十分显眼。等他打完电话,刚刚路过的学员仿佛按捺不住,又追回来问他。

    “米萨少校,你结婚了吗?”

    骆泗摸了摸手上硬物。这名学员是其他营队来的,根本不知道米萨请婚假回家闹得沸沸扬扬那几天。

    他本来早就想将这枚戒指取下。然而事到如今,竟然越来越离不开命运之子了。

    他只能对着那名学员笑了笑,干脆地承认:“是啊,结婚了。”

    见米萨小小巧巧的样子,这名长了雀斑的学员挠挠头,脸上流露出不舍:“——啊。那我能问问对象是谁吗?”

    骆泗自然是不可能说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绕了个弯:“他不愿意讲。”

    应该是不愿意讲的吧——骆泗不太确定的想。

    “不愿意?”那名学员仿佛听到天大的坏消息,眼睛一下子瞪圆:“是说您的伴侣不打算对外承认您的身份?”

    他这一声吼得有些大。骆泗尴尬,被迫接受众人惊讶的眼神:“是啊。”

    学员好似很委屈,皱了皱眉:“那那您还愿意跟着他?不打算离婚吗?”

    这倒是提醒了骆泗。

    他从头到尾都想离婚。一场不明不白的结合,一个虚有其名的称呼,他不愿意被这样绑一辈子。

    更何况,也从未有谁接受过他。包括亚托维尔,他也不懂婚姻意味着什么。

    骆泗只得移开眼睛。顶着那人执着的目光,他低头望向足尖:“大概是要离的吧。”

    学员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他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小心翼翼望向面前人:“那那您刚刚在和谁通话,米萨少校?是在和您那个不负责任的伴侣聊离婚的事吗?”

    被他提醒,骆泗倒是摇了摇头:“不。哈里斯和弗洛伦在哪里?我有点事要告诉他们。”

    家里突然传来通讯,要他回去一趟。骆泗不可能将这具身体的原生家庭弃之不顾,只能先把机构的事交代好,再回家里。

    最高办公室中,弗洛伦和哈里斯正待在同一张办公桌的对面,疯狂地处理着光脑上繁杂的报名信息。

    绿植清新的味道飘散在这座覆满科技感的房间,弗洛伦满脸严肃,双手舞得飞快。

    他对面的哈里斯像是要哭出来了:“为什么我也要做这些事啊”

    骆泗心生愧疚。要哈里斯一个一心想受的小可爱位居高职,好像确实太为难他了

    哪知哈里斯又补充了一句:“这就该拿给外面的学员练手嘛——我今天还没上跑步机呢!”

    骆泗陷入沉思,隐隐觉得哈里斯的人设有点崩坏

    “少校。”弗洛伦发现了他,恭敬地一点头。这人从来都喊得这么疏离,骆泗也不强迫他,说过几次后,就随他去了。

    发现挚友来了,哈里斯兴奋地回头,一下子站起身。机构里的制服是定制的,墨蓝色的立领一直竖到下巴尖儿,看起来禁欲又正经。

    骆泗二人拍拍肩膀,简单地交代两句,说自己要回家一趟。

    弗洛伦听着听着,却突然皱起了眉:“你和家里关系应该不好吧?”

    骆泗老老实实点头。关系确实不好,米萨可是维利多家族唯一一个b级天赋者,从生下来,就注定是一枚弃子。

    也难怪原主性格那么别扭。

    “那他突然让你回家,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弗洛伦看起来很担心,他摸索两下,取出一块芯片一样的东西:“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骆泗乖乖接过。

    “以防万一。”弗洛伦说,让骆泗把芯片贴上手表处:“可以展开一次性防御光罩的小东西。必要时,也可以用来定位。”

    “定位?我在哪儿你们也能知道?”骆泗举起手腕,惊奇地看着那张芯片融进腕表中,不留一丝痕迹:“那防御光罩怎么用?”

    “按下去。”弗洛伦说着,比划了一下。

    骆泗暗暗记下那个位置,向二人道谢后,转身出了门。

    维利多家族是全星际着名的矿产大亨。绵延不绝的山脉上,到处都插满了它的旗子。

    因为是大家庭,维利多几乎盘踞了一整颗星球,主宅更是有大半座山脉那么大。米萨是嫡系子孙,但地位比起其他有天赋的旁系,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也只有在他破格被升为少校后,家里这些人,才勉强愿意给他展露一两分笑脸。

    被管家引进别墅后,骆泗站在阴影处,望向这所陌生的客厅。

    男男女女来得不少,大部分靠坐在迷你吧台前,扬唇抿着酒。这具身体的父亲维利多就坐在吧台后,一身勋章挂在胸前,看起来颇有几分唬人的意思。

    不过骆泗记得,他早就退役了。

    “米萨。”见到骆泗,这位父亲并没有起来迎接的意思,只是朝人招了招手,示意骆泗过去:“好久不见,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家?”

    他说得随意,骆泗也就随便应两声,没放在心上。毕竟米萨还是维利多亲手送出去的呢,条款可是列举得清清楚楚,就是把米萨给卖了。

    虚伪的家族情——骆泗感慨,顶着兄弟姐妹们凶残的目光,对吧台后的男人叫了声父亲。

    “听说你最近在搞什么精神力锻炼机构。”男人单刀直入,右手转着杯子,酒液在杯中流淌:“怎么样,辛不辛苦?”

    骆泗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个染了一头绿毛的少年插嘴道:“辛苦你就别弄了,反正这群人也烂泥扶不上墙。”

    说罢,他还自顾自笑成一团,带得旁边人群也纷纷捂住嘴笑了起来。骆泗等他们安静下来,才不疾不徐道:“你说的烂泥扶不上墙的人,现在就站在你面前,军衔是少校。”

    那人笑脸一僵。

    “而你又是什么身份呢?”骆泗看着他肩上的勋章:“尉官?”

    旁边的兄弟姐妹也有些笑不出了。除却几个在军营担任高职的哥哥,在场众人,竟没有一个人压得过骆泗。

    骆泗不知众人在想什么,真诚的向最初那人建议:“不然还是先锻炼一下自己?等军衔升上来了,再去笑话人家?”

    那人说不出话,险些咬碎一口牙。

    “米萨。”维利多将酒杯放在吧台上,声音一沉。这名最不受宠的儿子,竟敢如此嘲笑他最喜欢的侄子——维利多双眼一眯,啤酒肚几乎将扣子崩开:“最近升迁太快,你心态出问题了?”

    骆泗摇摇头,很认真地说:“我是在建议弟弟充实自身。”

    维利多冷笑,不再废话。骆泗摸了摸腕表,问面前人:“您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维利多也没有闲扯的心情,顺势把肥手一拍,落在桌上:“你那个机构,别做了,停手吧。”

    “为什么?”骆泗当然不可能就此同意。或者说,他压根儿没考虑过同意,只皱眉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业——您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见他不听话,维利多冷哼一声:“听话。要不然,后果是你无法承受的。”

    骆泗会理他就怪了。这种因为天赋就放弃自己孩子的父亲,他并不打算抱有尊重。米萨会有那种糟糕的性格,明显也和维利多的教育理念脱不了关系。

    他站起身,有些失望。本以为这次回家会是一场比较轻松的旅程,再不济,就是看上他现在的潜力,能坐下来说两句话也好啊——但没想到,真被弗洛伦说中了,这群人只想再度操控他的人生。

    明明没有参与,却老想着支配他的生活。

    骆泗摇摇头,准备离开。他现在好歹是一名少校,要想威胁一名军官,这群人明显还不够格。

    哪成想,他刚转过身,背后就想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众目睽睽之下,维利多掏出一张纸。那张纸上绣了金边,明显是高级指令所留下的痕迹。

    骆泗不由望过去。维利多势在必得地对他一笑,摊开书页。

    他肥厚的唇一张,缓缓道:“米萨少校,听闻您最近十分优秀,元帅身边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骆泗瞳孔一缩。那是一张调令。

    将他由预备军营,调往元帅身边的调令。

    “什么意思。”骆泗声音冷下来,望向这个肆意操作儿女人生的家庭。

    维利多却并不在意他的怒火。只一下笑起来:“恭喜升迁,米萨。这样的机会,不知多少人都求不到,你一定要把握住。”

    好不容易废柴回家,却治不住他,还被反压一头——被骆泗压制的众人像是终于扳回了一局,一个个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骆泗缓缓摇头,眼神坚定:“如果是想调离我,那请按军中程序来——我记得,这种跨军营的调任,至少得处理一个月吧。”

    见他抬步想走,维利多右手一挥:“那可由不得你了。”

    骆泗尚未反应过来,那群坐在吧台前后的闲散少爷均是一起身,一同朝他扑来!

    这时候,精神力微弱的坏处就体现出来了——骆泗连防御腕表都没够上,已经被一群人按住,动弹不得。

    维利多挥手,示意众人将米萨带离大厅。

    “想走?”他朗声道:“敢一个人回来,就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亚托维尔再度回到家中时,总觉得这次气氛和往常完全不同——他的父亲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站在他面前,破铜锣般的咳嗽两声:“咳咳亚托,你终于回来了。”

    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亚托维尔停在原处。老人却像没注意到他的抗拒,朝他挥了挥手:“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客厅的电视正亮着。与他军营中的老式电视不同,家中的是最新型号。平时可以靠电子模拟出人物的立体形象,若是需要,还可以做出身临其境般的虚拟空间。

    屏幕上的身影略微有些眼熟。亚托维尔望过去,他的伴侣出现在屏幕中央,总是柔和的侧脸也染上丝焦虑。

    他对面有个人——弗朗大校声音压低,表情狰狞,正恶狠狠问他:“要交给元帅的东西呢?”

    “这是什么?”亚托维尔收回目光。

    “录像。”老人说。他喝了一口女仆长端上来的茶,声音波澜不惊:“米萨来你身边的原因太奇怪,我也一度想不通,元帅为何会赐下这场婚姻。现在看来”

    他脑海中闪过下一任选举的民间调查率:“是为了挖掘你的黑料。米萨是间谍。”

    亚托维尔看一眼屏幕,神色依旧平静,没有丝毫变化。他冷淡开口道:“这份录像哪来的?”

    老人品茶的动作一顿,将杯子放回桌上:“弗朗大校亲自送来的。”

    若是骆泗在,一定要骂弗朗是个二五仔——先是想抱亚托维尔的大腿,没抱上;又心思活络去抱元帅大腿,好不容易抱上,又再度看上亚托维尔的潜力,把自己卖给了他爹这操作太强了。

    亚托维尔颔首。他说:“所以呢?”

    老人面色一变。似乎没想到爱子这样冥顽不化,他声音绷紧:“你还不明白?米萨这个人,来到你身边是有目的的。他根本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好”

    亚托维尔打断,身子还站在门边:“我相信他。”

    短短四个字,已经昭示了他所有立场。

    在老人愤怒的目光中,亚托维尔再度看一眼电视上的场景,垂下眼睛。父亲根本不知道,这一幕,他早在最初就撞破了。

    为了救米萨,亚托维尔千里迢迢跑去虫族入侵的星球,之后看见了米萨在与弗朗对峙。

    发现他那一刻,米萨脸上的神情,分明是震惊又心虚的——他知道那样的表情意味着什么。

    但亚托维尔不想深思。

    似乎震惊于爱子的反应,老人嘴张了又合,最终只像放弃一般道:“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药”

    亚托维尔的体质特殊,这是从一开始,整个家庭就深埋在心底,并且讳莫如深的秘密。

    最开始,他们只以为双s精神力会压抑感情区域,害孩子沉默又迟钝——老人焦急坏了,他与夫人带着亚托维尔在星间航行,寻找刺激他感情的方法。

    直到有一天,夫人意外去世。那一天,亚托维尔爆发出的精神力,瞬间吞没了整座宅子。

    如果不是及时送去进行了感情清洗,他们早就没命坐在一起谈话了。从那之后,老人便有意识的减少了和亚托维尔交流的次数,甚至有意压抑自己,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看着亚托维尔活得像行尸走肉,心间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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