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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犹豫的问道。
“恩。”卓景勾唇,“从今日起,她也算是我手下的人了,我的猫在她那儿,免得一些不开眼的去她那里上蹿下跳,也好让她尽心为我办事。”
管家皱紧的眉头还是没有松下来。
六公主……会这么乖顺?
总觉得他家大人误会了什么。
大门口,白泞看着缠在自己脚腕边上的黑猫,气到咬牙切齿。
她用力按住自己额上跳动的青筋,余光却瞥到了小池旁那一整排的兰花上。
然后,『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那头卓景大获全胜之后心情越发的『荡』漾,兴致涨的高高的,吩咐管家说:“去将陛下给的那些兰花拿过来,今日太阳好,拿出来松松土。”
他极喜兰花,那一盆盆的更是宝贝一样,连在府中一向来胆大包天的松子儿都不敢去那儿发疯。
不管怎么说,主子心情好,他们当下人的日子也好过,管家长舒一口气就叫人去搬兰花。
只是小斯们兴冲冲的去,心惊胆战的回来,手上捧着一个个光秃秃的盆。
“大大,大人,兰花不知怎么的,都被人齐根儿拔断了。”
第30章 这人她认识()
之后白泞听说,许多人都去为栗夏求了情; 卓景也去了; 但栗夏还是被丢到少管狱去了。
只是听说她在少管狱里面的日子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比在外头过的还要舒坦; 之后又因为这个事情让怀帝头疼了好久。
沈嬷嬷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格外小心的看着白泞的神『色』,生怕她因为这件事情觉得心中郁郁不平衡。
“她到哪里都是热闹的。”
白泞手中捏着一只小鱼干,嫌弃的丢的远远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黑猫噌的一下溜出去接住美滋滋的吃起来; 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
“今日国师有没有派人来接它回去?”
她颇为烦躁的转身问身后的沈嬷嬷。
沈嬷嬷倒是挺喜欢松子儿的; 但是这猫在公主面前倒是会卖乖讨好; 到她们这儿就傲气的不得了; 碰也碰不得。
“不曾有人来提起过。”
沈嬷嬷试探问道:“不过一只猫而已; 咱们宫中也不差这猫一口饭; 不如就留下吧?”
她喜欢这猫不仅是因为这猫长得好看,更关键是这猫是国师大人的,往日里都跟在卓景身边的猫,连陛下都认识。
公主什么都好,就是在宫中不能太过招摇; 总有些不开眼的人想要来公主面前蹦跶上两下看看是否有利可图。
有这猫就不一样了; 如今谁都觉得国师喜欢白泞,连怀帝都诧异的说了一句:“之前他就说要将这猫送你,后来没提起; 原来是要等到养大了再送你。”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 白泞如今还未及笄; 倒是没人往歪了想。
道理白泞都知道,不过就是每天给点吃的,但这猫黏人的很,晚上睡觉总是偷偷『摸』『摸』的窝在她脑袋边上,早晨一起来就看见一团黑『毛』球的感觉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脾气还大的很,不高兴了就使『性』子,有人要是想要『摸』『摸』它还要被做好挠一手血的准备。
收拾这些烂摊子也是一件麻烦事儿。
白泞想着,卓景肯定给过了个把月就能把它接走。
但是白泞没想到的是,过了个把月之后,卓景居然被怀帝派遣到栗行风那儿去了。
他这一走就是半年,朝堂之上少了一位搅动风云的权臣,多了一位新起之秀。
栗行风的义子,苏海的儿子,苏靳!
怀帝喜欢他,更甚于喜欢卓景。
那提拔的速度,比起当年的卓景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手腕也非常人能比。
若说谈起国师人人都是惧怕的话,那么这位苏靳苏大人就是人人口中的谦谦君子,清风皓月一般的人物,京城贵女们都想嫁的春闺梦里人。
人人都说陛下这是怕卓景功高盖主,所以将他调出去。
只是又过三个月之后,临近年末之时,边关外传来消息,栗家军攻下连同乌达木在内的四个番邦联域,卓景为军师,提出了诸多战策功不可没。
怀帝大喜,又是好一顿赏赐。
众人这才回过味儿来,对苏靳的提拔是真,权衡两人也是真,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再重视卓景容不下卓景了。
栗家军一路往北攻,若是此战大捷,再过来,他身上的荣耀和尊贵怕是要更上一层。
白泞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正对着一本本的账目出神。
沈嬷嬷往炉子里添了香,一回头就看见白泞怔楞的神情。
“公主?”
“嬷嬷,全京城的酒楼,都和咱们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可为什么,别的就做不好呢?”她隐约感觉的出是百里家在针对她。
但是又想不出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罗崇年那边儿送了信过来。”沈嬷嬷将一封半旧的纸张叠好,放在白泞面前,随后又皱着眉头出声道:“不过,巧了的是,国师大人也送了信过来。”
说好了要合作的,白泞自然要将人给用起来。
她帮他盯上宫中和朝堂上的动向,自然,大家还是要互帮互助的。
前两日将这个事情也告诉了卓景,没成想居然这么快就回信了。
白泞接过两张不一样的信条,细细的看完后,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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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公主?是两个法子都不好用吗?”
沈嬷嬷见她叹气,吓了一条连忙问道。
“他说的没错。”白泞将左手那张半旧的信纸『揉』成球,捏在自己的掌心,声音平稳道:“若是一个人长久的被困于一个地方,那便是再聪明的人,再丰富的阅历经验,也有被耗尽的一天。”
“蠢猫呢?”
她得了卓景的好法子,怎么去对付百里家已经有思路了,当即联想到那男人送来的猫。
“松子儿刚刚还在外头晒太阳呢,要老奴遣人去找回来吗?”
这话刚说完,窗边的物件儿就掉了一个,黑猫静悄悄的从窗边儿溜进来,歪着脑袋看了一圈儿屋子里的人。
“喵呜~。”
松子儿试探的往白泞身上靠了过去。
没成想这小主子不似往日那样嫌弃的将它拨开,反而弯下腰,将它抱到膝盖上去了。
沈嬷嬷清楚的看见黑猫诧异的扭头往后望了一眼。
一只猫,脸上居然还能出现诧异的神情?
白泞将手搁在它的脑袋上,轻轻抚『摸』了两下。
松子儿就更受宠若惊了,立刻将身子蜷缩起来滚进她怀中扭了两圈。
自那一日起,白泞总算不再对着国师送给她的黑猫冷眼相待,偶尔兴致好了,还能空出手来『摸』两下。
她兴致是否高还要取决于是否有要用到卓景的时候,若是碰上什么她解决不了的事情,需要借用卓景的势了,她看松子儿便会觉得顺眼许多许多。
谁都不曾想到,卓景这一去就去了近两年半的时间,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每次都是直接进宫,和怀帝说完话又匆匆赶回去。
而这两年半的时间里,栗家军一路大捷,屡战屡胜,再一次将大怀的地域扩大。
彼时,白泞十三。
后来白泞即将过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听说国师大人回来了。
只是听说他在异域之时,中了异域奇毒,后来虽然是保住了命,但身子变得十分虚弱,无法再继续跟着栗将军一块儿行军,只能自己先回京中来。
这一养便是半年,身子是好的七七八八,但毒未清净,还是落下了病根。
可能也正因为是这样,所以他变得越发阴晴不定,就连白泞这个名义上和他合作的人,在远远的瞧见过他一次之后,就决定能书信往来的话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但值得庆幸的是,不论这位国师大人怎么作别人,怀帝对他的看重一如往昔,同时,卓景不管怎么阴晴不定,处理事情的手腕实是越来越好。
这一点,从如今白泞在京城中和百里家已经平起平坐的地位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在白泞不曾注意的时间里,他变得越发势大。
而在卓景不曾在意的时间里,她在悄悄长大。
……
春日里的十香居是最热闹的时候,十香居之所以有这个名字,是因为这殿中栽了十中名花,只待传日时节一到,各种名花竞相开放,十香居里的宫女太监觉得在里头待久了,便是头发丝儿都是清香的。
“公主,明日公主便及笄了,今日真的还要出宫吗?”
沈嬷嬷手上拿着替换的衣裙,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少女。
一晃四年,面前的早就不是那个小小的丫头了,她只有三分像怀帝,那双眼睛里有皇家人皆有的凌厉矜贵,剩下的七分,却都像那人。
远山眉缀于两边,鼻梁高挺,红唇唇角天生便晚上翘,一笑便先入眼三分,单边梨涡深漩,不笑也宛若笑着一般。
天生的善人脸。
“无碍。”少女声音也不再青嫩,若朱玉入盘,声声清脆,“我会带上暗卫一起的,若是皇后问起来,便说我出去挑选我往后的府邸了。”
及笄之后,她便能向怀帝求出宫开府了。
白泞长大了,越发聪明,而沈嬷嬷觉得,她的行事手段,可能受到罗崇年和卓景的影响,手腕风格和那两人极为相似。
也越发叫她不敢再对白泞的决定随意的做出质疑。
她从自己宫中走出去,却没有看见洛皇后正巧从旁路过,一身青衣的她在看见白泞的时候愣了愣,一向来都平静至极的眼底点出道道涟漪。
她半垂下眼睛,眼角拉扯出许多细纹,是她这么些年来,日日夜夜难眠所致。
“洛琳……。”
她看着白泞的身影,嘴中吐出一个名字,温柔至极,思念入骨。
脑海中是那人初入宫,卷起袖子,撩起罗裙悄悄伸手捞池中莲子的样子,被她撞见,见旁边没别人,大胆又失礼的捂住她的嘴巴,眼睛笑成两道月牙声音清脆的道。
“你是那个宫的啊?别嚷嚷,我的莲蓬分你一半可好?”
那人走之后,她便再也见不得莲蓬,赏不了月。
“皇后娘娘?”
嬷嬷在身后轻轻叫她。
洛皇后眨眨干涩的眼睛,声音沉下去。
“走吧,去库房看看,挑挑及笄礼。”
没走两步,看见前面一人领着几个小宫女走过来,见到她,领头的人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就做出转身的动作,但对上身后小宫女们惊讶的视线时,还是生生的给止住了,转过身来规规矩矩的行礼。
洛皇后盯着那领在前头的女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掀起唇角,眼底是透骨的凉意,“碧水……。”
……
白泞出了皇宫,本想直接去刑部的,但看着顶上仍旧挂着的太阳,她想着还是先去看看府邸。
拿着手上怀帝给她选的几处府邸的住址,挨个儿的看过去,平心而论,这些府邸都不错,但就是周围太闹腾了,僻静的那些,地段又太偏,都不是白泞所喜欢的。
可惜她不能自己置办公主府,毕竟在怀帝和其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不受宠爱,地位一般的小公主,哪里凭空变出这么多的钱来买府邸?
看完前头几个,白泞来到最后一处府邸,正好从小巷里拐出来就是那府邸的侧门,白泞索『性』就直接进去了,里头异常宽敞,白泞尤其喜欢那院子,地方大不说,还种满了翠竹。
而且这府邸周围居然都没有住户,格外的安静,也方便她日后做事。
最后这个府邸着实是意外之喜,白泞越看越满意,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墙之隔的隔壁户人家传来说话的声音。
“大人今日心情不好,你们且小心伺候着。”
白泞一皱眉,有人?
她贴近墙壁,将耳朵靠上去,就听见里头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隐约夹杂着惊呼。
“大人……您……出来了?”
她实在是听不真切,既然对着府邸满意,便想知道隔壁住的是什么人,想了想,白泞搬来椅子,踩上去,两只手用力的扒着墙头,半个身子都探了过去。
前面有一颗枇杷树挡着,正好将她给遮住,白泞心头一喜,还没来得及仔细看。
就听见手下咔嚓咔嚓的声音。
这里太久没人住,墙头上日日风吹日晒,有些松脱,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