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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主她好可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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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嘶鸣一声,冲开前头拦着的黑衣人,笔直的对着城郊的方向奔过去。

    白泞没驾过马车,在前面一个黑衣人拔出大刀对着她砍过来的时候,她身体都是整个儿的僵硬住的。

    要不是后头卓景猛地将她拉回去,这一刀下来她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撞进卓景怀中的时候,她闻到十分浓烈的『药』味,白泞下意识的皱眉。

    以前卓景不是没抱过她,在她还小的时候,卓景身上是好闻的熏香。

    “想早点死就尽管站出去!”

    卓景声音不大,却透着说不清的焦躁,“你会驾车还是武艺高强?就这么冲出去?”

    白泞:“……?”

    所以她这是救他一次还要被骂?

    明明身后还有追赶他们的黑衣人,但白泞还是得说。

    “我不去,难道靠你吗?”白泞『摸』『摸』单手撑在他胸膛上,一把就将他推开,“国师大人,你信不信如今我都能轻易的将你撂倒,别说驾车了,你马鞭挥的动吗?”

    卓景约莫是从来没有这般使不上力的时候,漂亮的唇抿成一条线道:“所以让给我解『药』。”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盯在白泞的伤口处,外头浅浅的一道已经结痂,但衣服红了一片,看起来格外刺眼。

    “你且省省力气吧,就算现在给你解『药』,你是武艺高强还是会驾车?”

    白泞原封不动的将这话还给他。

    从根本上来说,白泞和卓景最像的一个地方便是,有智无技。

    “你的暗卫什么时候能到?”

    白泞看了看身后追来的人,考虑这会儿要是绑着卓景出去‘投诚’能有多少活命的机会。

    “很快。”

    卓景抿唇,“放心,肯定能送你回去过及笄礼。”

    自从他成了国师之后,这样的场面倒不是第一回了,只是回回都是刺杀,便不能有点新意?

    “你……。”

    白泞刚要说话,整个马车都剧烈的翻腾起来,她一下子从这头滑到那头,脑袋重重的磕在车壁上,震得她眼前一黑,随后是脑袋阵阵发麻的疼痛。

    “撞哪儿了?”

    马中箭后倒地不起,连带着车子都甩出去好远,显然是撞在了墙上。

    眼前是一圈圈的黑晕挡住她的视线,她『揉』了『揉』眼睛,再用力眨了眨。

    还是模糊一片,倒是掌心『摸』到了一片鲜血模糊。

    颤着声音,白泞喊了一声,“卓景?”

    没人应她。

    勉强睁开眼睛,看见卓景横躺在她面前,眼睛闭着,动也不动。

    一张脸上漫上青紫『色』,似毒发压抑不住。

    白泞忍着脑袋上的痛意,抓住卓景的脚,使劲儿将他往一旁的小巷暗处拖过去。

    上好的锦衣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而过,带起让人骨髓发痒的声音,地面坑坑洼洼,一路都能听见卓景脑袋拖在地上,磕磕绊绊的声音。

    等将人拉到暗处的时候,白泞自己也快喘不上气来了。

    额角被磕破,流下的血用手按住都止不住,卓景还是一动不动,像是真的断气了一样。

    白泞叹口气,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没用。

    使劲儿掐他的人中。

    还是没用。

    “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要自己跑了。”

    她脱力的靠在墙上,“及笄礼是没法儿弄了,卓景,这笔账我记你头上了。”

    白泞转身,看着躺在地上的卓景,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扒开他的嘴巴,脑袋上的血一滴滴的砸落下来,落在他口中,白泞在心底默默的数上一小会儿,才重新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喝了这么金贵的血,就给我好好活下去,咱们两个总不能一起死,黄泉路上要是再见到你,我怕我能把孟婆汤给泼你脸上。”白泞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在将要失去意识之前,她听见外头传来的脚步声。

    “公主!”

    一声熟悉的呼喊声让她止住了要起身自己跑开的冲动。

    招娣带着人赶到,“公主你受伤了?”

    她刚刚就被卓景的人压着,如今好不容易趁『乱』跑出来,还发了信号召来暗卫,解决后头追来的黑衣人。

    “奴婢带你回宫。”

    耳旁传来是打更声,白泞扶着招娣的肩头勉强站起来,“这旁边是不是有更夫?”

    招娣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问,点头说:“听声音应该近了。”

    “身后的尾巴处理掉了吗?”

    她转头,看着卓景开始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似是要醒过来。

    “都处理掉了,国师的暗卫也马上就要到了。”

    白泞放心的点点头,拨开招娣要拉着她回宫的手,说:“再等一等,我做件事情再回去。”

    招娣急了。

    “公主,有什么比处理伤口更重要,快回宫吧,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白泞神情淡淡,语气却咬牙切齿。

    “不行,必须得做。”她伸出两只沾满血迹的手,蹲下来,掰过卓景的脸,轻笑声叫人『毛』骨悚然,“不然我怕是以后都睡不好觉!”

    ……

    卓景耳边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似铜锣神,又仿佛大鼓咚咚,艰难的睁开眼睛。

    他看清楚面前那个满脸惊恐整个人缩在墙面上的男人。

    打更的东西掉在地上,看来是个更夫?

    卓景单手撑地半坐起来,唇角突然觉得痒痒的,他下意识的伸手一抹。

    唇上都是血,抹开之后粘稠腥臭,叫他一愣。

    谁在他唇上抹了血?

    不只是唇上,低下头就能看见,衣服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一大片一大片,像是刻意抹上去的一样。

    他自己是没受伤,这血又是谁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听见了那更夫用力到尖细的声音响起来,仿佛见了鬼似的。

    “救,救命啊,国师,国师吃人啦!”

第35章 隔墙有耳() 
第二日京城出了两件极轰动的事情。

    一件便是六公主的及笄礼突然不办了; 已经备好厚礼的夫人贵女们纷纷失望而归,说是六公主身子不好; 又躺下了,可能还病的十分重,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个消息一出,众人顿时便唏嘘不已,安逸的生活叫他们不知道努力生活,偏要举着瓜子七嘴八舌的凑在一起说热闹。

    “原先就听说了咱们这位六公主是个不受宠的。”

    “怕不是懒得弄才不办及笄礼了吧?”

    “皇家心思咱们怎么猜,但是怕病重下不来床是真的。”

    说什么的都有; 她们也不过是凑个热闹而已。

    而另一件事情引起的轰动可就没这么大了; 听说昨日一个更夫大半夜打更的时候; 看见了满嘴都是血的国师。

    虽说那人只看了一眼就受了惊吓晕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还疯疯癫癫的,只是嘴巴上一直说看见国师吃人了。

    只是他身上一阵酒臭,谁知道是不是昨日喝高了给看错了; 满口的醉话。

    再者说; 国师身上那些个不好的传言,又不是第一次,听多了; 大家也就麻木了。

    所以比起国师吃人这事儿,大家说的更多的还是六公主她好可怜。

    而此时大家口中可怜的公主殿下,正脑袋上顶着冰袋; 黑着一张脸躺在床上。

    “公主; 头还疼吗?”

    沈嬷嬷心疼的给她换『药』; “往后公主还是少出宫吧,怎么一出去就带一身伤回来呢?”

    白泞脑袋一偏,冰袋从额头上掉下去,“把这东西拿开,凉!”

    “我好公主,你可忍一忍吧。”沈嬷嬷皱起眉头,心疼的不得了,“你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其实沈嬷嬷更想说的是,国师大人和白泞就是八字不和,以后能不见面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父皇那儿怎么说?”

    白泞眨了眨眼睛,她借口倒是找好了,只是多少有些心虚。

    这次的及笄礼,他们也是为她耐心准备了的。

    “陛下差人送来了好些补『药』,还有很多奇珍,都在小仓库呢,等伤好些了,公主去点点?”

    沈嬷嬷小心的去瞧白泞的脸『色』,没瞧出什么来。

    礼到了,人却没来,怀帝从来都没有到白泞这里来坐上片刻,哪怕是问一声也没有。

    沈嬷嬷原先是跟着洛皇后的,后来才跟了白泞,但跟着白泞她变得比以前体面多了,待她也极好,膝下无子,白泞是她看着长大了,早就将她当成自己半个家人,生怕白泞因为怀帝的态度而伤心难过。

    不过显然她的想法都是多余的。

    白泞听说有许多补『药』和奇珍之后眼睛亮了亮,“是吗?那都收好,正好这几日我想将绣坊开一些到苏州那边去,手上钱紧,实在不行就买些掉。”

    “皇后娘娘只说让公主伤好了再去抄佛经。”

    沈嬷嬷按了按白泞的额角,“公主快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

    “公主,谢家夫人和谢家小姐在外头求见。”

    外头有小宫女匆匆来报,白泞好一会儿都没能想起这谢家是哪一家。

    还是沈嬷嬷反应了过来,皱眉问:“是谢太傅的夫人和女儿?”

    小宫女应了声是,问:“可要让她们进来?”

    沈嬷嬷扭头去看白泞,“公主是认识这谢家的人?”

    “几面之缘。”

    白泞也心生诧异。

    只是之前在技校是一块儿上课,却也不曾多说几句话过,犯不着提着厚礼来探望吧?

    她也不是什么受宠的公主,这些贵夫人一向来都没有刻意拉拢她的意思,很多都是面上礼,过去了便完了。

    “把帘子放下来,你们去请她们进来。”

    来人是谢太傅的夫人和女儿谢颖,谢颖此人在整个京城都算是小有名气,倒不是容貌有多出众,而是这人琴棋书画皆精通,课业也做的十分好,尤其她父皇新建了一个‘皇家技校’,虽然名字古怪了些,但却是可以说是整个大怀最好的学堂了。

    技校又分文校和武校,白泞她自己就是文校的人,课业也不曾落下,也算是小有才名。

    但是这位谢大小姐,不仅在文校里颇受人推崇,武校那边的课业也不错,骑『射』成绩尤其好。

    只是容貌平平,便是上了再精致的妆容,一眼望去也是泯然众人一般。

    “公主身子可好些了?”

    谢夫人声音关切,“颖儿非说要来看看公主殿下,我也心中挂念,便跟着一起来了。”

    沈嬷嬷心中鄙夷,公主往日里和这位谢小姐可是半点交情都没有的,哪里就心中挂念了?

    床帘将白泞的身形遮住,连同额上的伤也一并挡住,留下一室的『药』香。

    “谢小姐有心。”

    白泞虽然不知道她们想干什么,但事出反常必有妖,总要看看清楚再说。

    谢夫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送上礼之后便笑着出去了,还说什么,谢颖和她一般大,两人更有话说。

    白泞觉得应当是她这些年实在太低调,才让这位夫人一进来就端起长辈的架子,都能替她做主了?

    谢夫人走了之后,谢颖神情倒是不如刚才那般僵硬了,和白泞有的没的套了两句话后,她问出了今日来的第一句有点用的话,“明日太后请了很多京城的名门小姐前来宫中赏花,公主也会去吗?”

    说是赏花,其实大多都是相看的意思了。

    要知道,现在白泞顶头上的五个哥哥,哪一个都没有成亲,尤其他这几个哥哥不愧是生与同源,一个两个的只关心政事,对儿女之情并不热衷,身边更是一个通房都没有。

    “我这样的身子可如何能去?”白泞语气淡淡,也听不出是不是不开心了,“这宫中的花我日日看,也不想赏了。”

    隔着帘子的间隙,她清楚的看见谢颖听到她这话之后缓缓舒展开的眉眼。

    怕她过去,为什么?

    谢颖这人,有才,无貌,却心比天高,本就有不错的家世,这些年去向她提亲的人也不少,但据说谢家都拒了。

    看来她的眼光都高到宫中来了。

    也是,嫁给谁都不如嫁给皇子风光,皇子妃的称号便足以压死很多人。

    再者她这几位哥哥的关系都还算不错,手足相残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太子的东宫之位也坐的很稳。

    只是她可是皇子的妹妹,去与不去又有什么关系?

    谢颖又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几位皇子的事情,白泞越和她聊就越确定她确实是奔着皇子妃这个名头来的,就是不知道她看中了她哪位哥哥呢?

    等谢颖走了之后,白泞找来沈嬷嬷,让她去打听明日赴赏花宴的贵女名册。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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