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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主她好可怜-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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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可以的。

    最后在白泞的坚持下,两拨人还是分开走了。

    有御林军给白泞买来许多好吃的,一行人缓缓上路,正巧那个有红痣的御林军就站在她车窗边上护送。

    白泞找了接口把另外的御林军稍微的支远了一些之后,她掀起车帘,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姓白,陈飞。”那御林军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诚惶诚恐的回答。

    他对着白泞都不自在的很,看来是没怎么和一些有身份的人说过话,看着也是生脸。

    “你不高兴?”白泞扯了扯嘴角,“我看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走神。”

    “公主恕罪。”那人鼻尖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是家中母亲得了重病,属下,属下实在……。”

    他既焦心又惊恐。

    刚进宫没多久,只混了个刑部守门的位置,没几天,就给撞上刑部有人跑了,家中老母亲病重还等着治病,他又是独子,眼看着这次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御林军的身份,也不知道家中老母能不能坚持到发他发俸禄的那天。

    满心的『迷』茫,才会在捉到罗崇年之后开始频频走神,惴惴不安。

    “那你母亲要怎么办?”白泞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她皱眉,“可看过大夫了?”

第49章 公主的择偶标准() 
检验真爱的时候到了  “公主; 这地方是不是太邪乎了?”

    沈嬷嬷跟在后头都觉得心口发慌。

    白泞没接话,轻轻一招手,两个黑衣人就从角落里走出来; 半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带我去屋顶。”

    白泞对着那两个黑衣人伸出手,“嬷嬷在外头留着; 不要害怕; 外头有暗卫守着。”

    沈嬷嬷还想劝,却看见暗卫已经带着白泞轻跃上了屋顶。

    “哎呀; 这可真是……。”沈嬷嬷又是不安又是恼怒,想起那阿香所说的话,不禁咬紧自己的后槽牙,“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暗卫带着白泞跃上屋顶; 奔着声响传来的地方行去。

    一切都无声无息的,白泞用得上暗卫的时间不算多; 如今也算过了一把瘾,果然手上有人就是方便。

    暗卫轻轻掀开屋顶上的瓦片; 刚掀开一片,他指尖都顿了顿,暗卫从小就受到十分苛刻的训练; 尤其像他这样从专门训练暗卫的影楼里出来的人。

    但就是这样的人; 再看见底下场景时,还是忍不住的瞳孔一缩。

    甚至下意识的就想去捂住白泞的眼睛。

    “公主……。”

    “嘘!”

    白泞示意他不要开口; 自己将视线落到那方寸光亮透出之地。

    “啊!”

    凄厉惨叫声与她这一眼先入了她的耳中; 白泞还未看清里面的人影; 就见银『色』光影一闪,随后长剑入喉,拔出是带出一串艳红血珠,在地上排出叫人齿冷的花。

    白泞指尖一顿,神『色』冷寂。

    暗卫见她已经看见了,便不再做多余的动作,只是抓好自己手上的剑开始观测旁边的环境。

    纵然白泞已经算见识过各『色』的场面,但此刻她踏着的房梁底下的这一幕还是让她浑身发凉。

    三四个女人。

    跪在地上。

    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尚小,也不过刚及笄的年纪,浑身都是伤,鞭伤,烫伤,头发也凌『乱』的很,像是被人拉扯过一样。

    旁边站着好几个侍卫,手持弯刀,面目凶戾,不像是大怀的人,看他们的装束,应当是乌达木的人。

    她们口中说着白泞听不懂的话,其中一个女人对着坐在高位上的一人磕头,嘴里叽叽咕咕的说了好长一串,眼角和鼻子下面都是血,佝偻着背,死死捂住自己的腹部。

    即便听不明白她的话,白泞也知道她在求饶。

    那坐于上位的应当就是乌达木的王子,左袒了。

    整个人瘦弱的厉害,照着那个阿香的话来说,便是『色』满身亏,浑身上下哪里都黑,肤『色』和大怀的人完全不一样,一双眼睛浑浊,往下耷拉,黏黏糊糊叫人心神恶寒。

    美丑并不是最重要的,但耐不住这人皮子里子都坏透了。

    而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敢开口向怀帝求娶她?

    “啊!”

    白泞思绪尚未收回,就看见那求饶的女人已经被一巴掌打到了旁边,左袒抽出自己腰间的弯刀就一刀斩下去。

    身首异处的场面叫白泞刻骨铭心,她心底不由得想起她最讨厌的那人对她说的话。

    “死这一字,说来轻松,亲身感受起来却是万分煎熬,生杀大权的步步诱『惑』,足以让这一字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虽然她不喜卓景,但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对她的影响至深,这也是为何这两年一直用着罗崇年,却不曾如他所教的那样,踩着别人的骨血往上爬。

    尤其是‘六爷’这一名号还未打出之时,也有些不怀好意之人试图对她做些什么。

    罗崇年教她的法子总是带着一股子狠绝,恨不得将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摁死在地上彻底斩除后顾之忧。

    那是一条捷径,却不是康庄大道。

    如今,她目睹了旁人在捷径上的手起刀落,于这破旧的老宅里,藏于没有光亮的深夜,掩下一身肮脏腥臭,化成自己脸上畅快又扭曲的笑意。

    乌达木王子左袒,『性』暴虐,厌女,最喜折辱柔弱女子,尤其是位高权重之家的女子。

    那叫做阿香的女人告知她,左袒已经有意彻底归降于大怀,只要将她嫁过去,将大怀身份最为尊贵的未婚女子踩在脚下。

    她还生怕自己不信,特意将左袒每日都会跑出来宣泄的地方告知她。

    “耳闻不如一见,阿香冒死将他的真面目告知公主,求公主拉阿香一把。”

    这是那个女人最后一句话。

    重臣之女,他不敢随意弄死,却也让她们生不如死,而如今这破落老宅里的,怕就是他眼中的一个消遣的玩意儿罢了,用滚烫的热血,来描红他黑透了的一颗心。

    “你们……。”白泞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两个字刚出,就听见屋子里一阵『骚』动,那几个还剩下的女人,被屋子里的侍卫按压在了地上。

    那左袒端着一壶酒笑的肆意,他朗声说了一串白泞听不懂的话之后,那几个侍卫顿时就将弯刀刺入女人的心脏,脸上笑意和他们的主子如出一辙。

    那看起来年纪尚小的姑娘,一刀刺进胸口之时,整个人被翻转过来,脸朝上,正好对着白泞。

    她肤『色』偏黑,一双眼睛却黑白分明,可就是这样一双明亮漂亮的眼睛,死死的往外凸起,她动了动手,扬到一半眼中光芒寂灭,又重新跌落回去。

    白泞心口跳的厉害。

    那一瞬的扬手,是求救也是渴求。

    只是到底来不及了!

    左袒又说了一声,那几个侍卫一愣,轻捏自己的手掌之后,开始撕扯那几个已经气绝的女人,外衣撕裂,里面的伤痕累累让白泞呼吸艰难。

    接下来的场景白泞没看,影卫直接带她离开了屋顶。

    沈嬷嬷已经在外头等了许久,见白泞一脸僵硬的回来,便知道那阿香说的果真八九不离十,当即红了一双眼睛,不是心疼的,是怒的。

    “公主,咱们找皇后娘娘去,他是什么货『色』也敢肖想您!”

    而且白泞如今都还尚未及笄,虽说他的意思是定亲先,但……已经很让沈嬷嬷生气了,什么玩意儿!呸!

    “嬷嬷……。”白泞眼帘轻垂,“叫人去死,是条捷径,不必花费太多心神就能将事态平息,罗崇年是这么教我的。”

    沈嬷嬷一愣,这才发现白泞此刻同往常十分不一样。

    “公主?”

    沈嬷嬷压低自己的声音,问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那罗崇年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帮着白泞,却也想拽下白泞,这两年她都守着最后那条线守的很好。

    宁愿多费一些心神来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不想去体验一把红刀进白刀出的方便。

    “嬷嬷,今晚,我想走一次捷径。”白泞再抬头,眼底一片清冷。“我倒要试试看,这路到底是有多好走!”

    沈嬷嬷脸『色』一白,腿脚都发软。

    老宅内,左袒正眯着眼睛享受这无与伦比的视觉盛宴,门却被猛地推开,他手下一人匆忙冲进来,慌张道:“王子,不好了,起火了!”

第50章 公子如玉() 
检验真爱的时候到了  一句话; 便是拉靠山的意思。

    “所以呢?”卓景轻轻松松的就将小丫头单手抱起来,比拎着松子儿还要费劲儿一些。

    “你的靠山皇后娘娘知道你大晚上的自己一个人出来?”卓景轻笑,声『色』里夹带着凉刃,割在白泞的心头。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卓景已经带她走了好远; 她不敢出声叫沈嬷嬷,免得卓景一时兴起讲沈嬷嬷也给扣下来了。

    “在想什么?”

    卓景听不见她的动静,觉得颇有意思。

    白泞知道的太多; 牵扯到太多,不好好的在宫里藏着,倒是一次次的从里头跑出来。

    还每次都被她撞见,他有些好奇她心头想法。

    “在想等会儿就抱着你的头好还是抱着你的腰好。”白泞抿唇; 字字僵硬。

    卓景脚步一顿,倏尔笑开,“小公主今日踹我下池的勇气哪儿去了?”

    “喂狗了!”

    白泞语气冲的很,搂着他脖子的手却是越来越用力。

    “卓景!”

    白泞又叫了一声,此时两人所在的位置已经里三岔路口十分近了,她甚至还能闻到西北风刮来的骨肉馊臭,果真住着许多的恶犬。

    “想求饶?”

    卓景唇角弯起,见她吃瘪觉得心头痛快。

    “你的那些秘密; 我都写在纸上了。”出人意料的; 白泞语气里带上几分笑意; “纸分十份; 分别埋在宫中不同的十个地方; 要是我不死倒是还好,若是我死了……。”

    卓景脸上笑容倏的消失,这会儿该轮到白泞心头畅快了。

    “或许说,若是我死了倒不是最糟糕的,你还有机会去找那十封信,但若是你不敢杀了我,我偏偏伤了,却没死成!”

    弯月入勾,被吹散的云堪堪遮住,一地月『色』化成寂静的黑,白泞的声音显然格外狠戾。

    “那咱们就不死不休了!”

    如同小兽无力的龇牙咧嘴,但伸爪时又着实挠到了他的痛处。

    气氛一瞬变得冷凝起来。

    卓景怒极反笑,“那你推我到恶犬嘴旁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同你不死不休?”

    “那是你的选择,我何须去想?”白泞反笑,但因为年纪尚小,笑声不带成熟女子的风情,反而带出几分天真来,“反正这是我的选择,你要么今天就弄死我,要么,就把我送回去!”

    弄死她不可能,毕竟要顾着洛皇后那边,而且公主无缘无故死在外头,正当皇帝是死的不成?

    但是这么轻轻松松的把她送回去,又不是卓景心头所想。

    想了想,他脸上倏尔扬起一抹笑来。

    “如此看来,还是让公主殿下永远留在此处来的更好,那十封信,虽然找起来会有些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好尽力而为了。”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已经带着她来到了三岔路上。

    那在暗处一双双凶残的眼眸仿佛透着光,叫白泞一张脸控制不住的变得惨白,鼻尖挥之不去的是腐肉的气息。

    显然这里已经是它们的地盘。

    但是卓景带了许多的黑衣人,这些人手上都拿着刀剑火把,让这些凶兽不敢轻易的上前来。

    “既然刚刚公主殿下说的这般硬气,如今也自己下去可好?”

    白泞紧紧抿唇,看了卓景一眼。

    少年所有的神『色』都藏在夜里,叫人看不分明。

    白泞虽然聪明,但是再聪明的人也不能对别人的心思十拿九稳。

    说话硬气怎么了?

    左右不过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听着猛兽龇牙咧嘴的声音,白泞此刻完全硬气不起来。

    “把她给我拉下来。”卓景来了兴致,叫了两个人来。

    只是当那两个人去拉白泞的胳膊时,卓景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脸皮一下子蹦的死紧。

    “六公主,请您松开!”

    他觉着自己的脖子都要被勒断了。

    生死存亡时刻,白泞的潜能被无线激发,整个人都猖狂了不止一个段数。

    “做梦呢吧卓大人。”

    她冷笑一声,松开一只手,还没等卓景透口气,她又一把抓在了卓景的头发上。

    卓景漂亮的眼角都因为头发的拉扯被弄的扭曲变形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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