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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啊这是?我要看漂亮小姐姐!”
但是栗夏显然不吃这一套,带着醉醺醺的口吻就要冲进来。
卓景面『色』一寒,随后外头就混『乱』了,栗夏此人,走哪儿『乱』哪儿。
她的护卫和卓景的护卫纠缠起来了。
但栗夏要是进不来就愧对她每日每夜让怀帝太后头疼的那些个心神了。
趁着混『乱』一脚踹开房间的门,眼前视线模糊一片,空『荡』『荡』的房间,一桌子好吃的,还有一个穿着玄『色』衣裳的妖异男人,唇红齿白,窄腰长腿。
栗夏下意识的就要伸出自己的爪子和美人打招呼,冷不丁一双眼睛覆在她面上。
身后少年清冷,望着卓景的眼神里带出几分诧异。
栗夏『迷』『迷』瞪瞪的,显然是酒劲儿上来了,软软的就窝在身后少年身上。
少年无奈将她抱起来,低头还能看见她可乖可乖瞪大的眼睛。
作天作地的庆阳郡主在酒劲儿上来之后,会乖的宛如正常人一样。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见卓大人。”苏靳眼底一片清冷,刚刚栗夏没看清,他这会儿可是看的很清楚,卓景背对他们作者,怀中还抱着一个人,白『色』裙角在他膝上铺开,整张脸埋在他怀中,动也不动。
不是女人,身量太小。
不是家人,卓家没有女眷。
“苏公子带着人闯进我这里,是想一起来喝上一杯?”卓景轻笑,眼睛却不落在苏靳身上。
苏靳,一品大将栗行风的义子,极有可能成为大怀最年轻的少年将军,前途一片光明的人。
他怀中的正是栗行风从外寻回来的亲生女儿,生母乃大怀长公主韶华,太后最疼爱的小孙女儿,怀帝最头疼却也疼爱的外甥女儿。
一条条数过来,卓景看着埋在自己怀中的心黑丫头,不由得替她唏嘘,人家那待遇可比她这个小公主好太多了。
“是我们失礼了。”苏靳没兴趣探究卓景怀中的女人是谁,卓景也不是可以随意对待的人。
这人有心机有手段,怕是不出两年,就能在朝中彻底站稳脚跟,如今正是得怀帝重用的时候。
“苏大人!”
在苏靳打算带着栗夏走人时,卓景又不紧不慢的叫住他们。
白泞脸蛋闷在他怀中,憋着一口气差点没翻他白眼,走了就走了,叫回来是想做什么?
“何事?”苏靳抿唇,神情寡淡。
“这样的事情,希望不要再有下次,再吓着我的猫儿,苏大人倒是无所谓,反正听说你要跟着太子出京,但你护着的小郡主在京的日子,怕是说不好了。”
倒不是他对白泞有多好,只是单纯的看这位京城小霸王和未来少将不爽而已!
尤其像苏靳这种注定后来会成为朝堂上的中流砥柱之人,弄不好往后就有对上的时候!
苏靳眼神猛地一沉,转头,看着卓景『露』出几分凶戾来。
猫儿?
哪儿来的猫,只有把脸埋在他怀里的一个女人而已。
原先她可是一个小胖子。
白泞眉眼不动,还了一句,“庆阳郡主倒是丰润不少。”
栗夏弯起眼角,“吃的好啊。”
她身后有白泞羡慕的直爽和果敢,连散出的余光都是温暖的。
“白景。”栗夏猛地转身,在白景的脑袋上不轻不重的磕了一下,“你刚刚对你妹妹做什么呢?”
第83章 赎身()
检验真爱的时候到了 她走在前头; 脚步带风。
左右两道的人同时抬头,视线落在她身上; 却是各有不同。
百里陌面『露』疑『惑』,但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前面那女子一身衣料皆是上乘,身旁随行的侍卫; 宫女都不少; 年纪小; 不会是宫妃,只可能是皇家千金。
只是不知道是公主还是郡主。
若是公主的话,整个宫中便只有一位小公主,郡主倒是多了; 但最尊贵的也不过那位将军之女; 庆阳郡主。
卓景同样也看见了白泞; 只是他和百里陌不同,一眼就认出那是白泞。
躲了他两年,却是没少在外面给他使绊子的丫头。
当然; 他也没对她多温和就是了; 若不是他,恐怕如今‘六爷’这号人物的名声还要来的更加响亮一些。
“国师大人,陛下说若是国师大人觉得宫宴吵人; 可在此处等陛下。”王德对着卓景的态度可说是异常恭敬了,如今朝堂之中; 谁都不如这位国师大人更得势; 陛下器重他一身才华; 只要卓景为他办事,一些小『毛』病,陛下甚至都愿意去包容。
譬如这位国师不喜人多之地,每次的宫宴都自己一个人躲出去。
要是换个心眼小些的帝王,恐怕都要将他给恨到骨子里去了,但偏生怀帝就不,不仅不生气,还一日比一日更器重于他。
“去看看也好。”卓景见白泞脚步匆匆的消失在拐角处,眼角一处几分笑意,非善意,如妖似魅般,“许是年纪大了,倒是也喜欢热闹了!”
一本正劲的说着瞎话,王德被他这笑惊出一声冷汗,连忙前头带路。
国师如今才是好时候,可说是朝中绝无仅有的年轻大臣,还是一品之职。
“国师大人!”
领着百里陌的大臣显然是见到了卓景,忙不跌的躬身行礼。
态度可以说是诚惶诚恐了,这位国师大人可不再是两年前那个初『露』锋芒的年轻后生,他是大怀国师,专为陛下办事,且办的都不是什么好事确是十足十的大事。
譬如哪位上品级的官员近日来贪污的厉害,需要抄个家了,那定是国师大人出马,或者说哪个世家意图不轨了,总能被这位国师抓到把柄,轻则送至边疆,重则连夜血洗也不是没有。
十万御林大军的军令如今也在卓景手上,怀帝给出一份信任,而他也不负怀帝所托,成了他手上最为锋锐的一把刀。
不过身上戾气也是一日比一日重,听闻有时还会在自己家中审查犯人,时时能听见国师府里头传来泣血悲鸣,一日日的,京中竟传出国师是妖物所化,日日在府邸剖人心肝,噬人心血之说。
连他府邸旁那些住户都一家家的尽数给搬空了,如今一条街,只有他家一座府邸,可见国师二字名声之响亮。
“程大人。”卓景淡淡的应了一声,视线一转就落在了百里陌身上。
这两年他从四品升上一品,和百里家对接的事情早就转给别的人了,倒是没再见过他。
百里陌个子高了些,神态倒是比之前好,看来身体调养的不错,脸上是叫人如沐春风一样的笑容,仍旧叫他不喜的很。
“见过国师大人。”百里陌规矩的行了一礼,虽他不是官家子弟,但百里家是陛下钦点的皇商,如今商人也不再是贱籍,家财万贯又是为皇家办事的唯人,百里家地位可想而知。
“嗯。”卓景不想和他说话,应了一声就走人,晚上的宫宴应当会很有趣。
见卓景无视自己,百里陌倒是也不觉得生气。
“百里公子,这边请。”
程大人见那煞神终于走了,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继续引着百里陌往宫宴上走。
能参加宫宴的商家也唯有百里家而已,这也是怀帝有心再提一提商家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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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卓景赶到宫宴上的时候,已经看见白泞苍白着一张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身旁围了好些个贵女夫人对着她嘘寒问暖。
虽不受宠,但公主还是公主,若是能和她打好关系,便有多进宫的机会,要知道,陛下可是足足有五位皇子的。
白泞听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脸上是温和的笑容,心底早就将卓景和百里陌狠狠骂了一通,见两人都入座了,她慌忙低头,轻咳了几声。
声音不大,坐于上位的太后倒是听见了。
她正在给自己的宝贝外孙女栗夏喂蜜桔吃,见白泞涨红一张脸十分难受,开口道:“小六,身子可还是未好?”
太后神情淡淡,言语之中没透出对白泞的喜欢,但也不如以前一样挑剔。
这两年白泞为人低调,谦和有礼,虽她生母行事狠辣歹毒,但太后觉得小六兴许是像了怀帝,也是心『性』醇厚之人,只是之前被贵妃带的跋扈了些,这些年待白泞也渐渐温和起来,不存偏见。
“回皇祖母,许是刚刚出来吹了风,总觉得嗓子痒的厉害。”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学了两年的病腔,如今张开就是重而长的鼻音。
太后皱眉,“胡闹,这般为何不在殿中好好歇着?”
“许久未见父皇和母后,这两年宫宴一直都未来,孙女心中有愧。”白泞低下头。
“有什么比你身子还重要的?”太后伸出手『摸』『摸』白泞的发顶,白泞手指僵硬,忍了忍才没将她头顶上的那双手给拂开。
“你自回去休息,你父皇母后若是敢怪罪你,便有皇祖母在你怕什么?”太后如今年纪也大了,心中无偏见,自然对小辈要更好一些,“待会儿叫沈嬷嬷来我宫里领些吃补去,你也太瘦了些!”
白泞垂着脑袋,得了自己想要的话,悄悄弯唇,“是!”
她抬眼看了一下百里陌和卓景,两人都被宫宴上的人围住,暂时没看见她。
心中一喜,站起身就往外走。
来时脚步匆匆,走时倒是心情不错。
沈嬷嬷见她笑的眉眼弯弯,也带上几分笑,正准备说话,脸颊边上却飞快的蹭过一抹清凉。
随即惊愕的瞪大眼睛,看着一团雪球结结实实的砸在白泞的脑袋上,溅开白『色』雪花。
白泞猛地止住脚步,一抹自己的脑袋,一手的新雪融化成水珠,指尖冰凉。
她转头,越过沈嬷嬷瞪大的眼睛和视线,看见身后靠在树干上的玄衣男子,十指纤长,包着一颗雪球正上上下下的扔着,唇角笑容一如两年前那般恶劣。
此番回来她就带了沈嬷嬷和几个心腹宫女,倒是不担心身边人,只是也没有要和卓景扯皮的想法。
这人如今已经是国师了,位高权重,心思越发的重,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和他打交道。
“公主?”沈嬷嬷眼中有怒『色』,却按下不敢发,作为白泞身边心腹,她自然知道自家公主和这位国师的恩恩怨怨,只是国师如今也不好动了。
她与他都错过了弄死对方的最好时机。
“走。”
白泞清清冷冷的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欲走。
‘啪’!
一个更大的雪球砸在她背上,一些雪花还没入脖颈里,凉的她浑身一颤。
再转身,眼中带着恼意。
不再迟疑,她蹲下,随手捡起脚边一块大雪块儿,笔直的就对着卓景砸过去。
雪块呼啸而过,砸中他下巴。
只是砸就砸了,但偏偏这雪块里居然夹了一块尖锐的石子,外面的雪花散尽后石子重重一磕,国师大人一张妖孽无双的俊颜几年难得一遇的破相了,半个指甲盖那样大的伤口,殷红『色』流下,他愣了一瞬,旋即抿唇盯着白泞一言不发。
第84章 三味药()
检验真爱的时候到了 “放肆!”
白泞咬牙沉下一张脸; “国师大人这么喊本宫怕是不合适吧?”
卓景一脸郁郁; 眼中有让白泞心梗的慈祥『色』彩。
“我以为; 就凭我看着你长大的这份交情,这么喊你也不过分的。”卓景的话让周围一众人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嬷嬷; 你们都下去。”
因为不知道卓景下一刻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白泞干脆将周围的人都屏退左右。
“你跟着我想做什么?”
白泞可不觉得这是一场偶遇。
“日子过的太无趣; 来找点乐子。”卓景理了理自己的衣摆; 笑着道:“不然你以为就凭你那静悄悄的动作; 能这么快就找到驯养过的白狐?”
白泞紧紧抿唇。
“你为何总是阴魂不散?”
她也不明白; 卓景怎么就扒着她不放过了,明明这两年他们都井水不犯河水……好吧; 保持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没崩断; 还算是平安的过来了。
非要到她面前来蹦跶又是几个意思?
“你要不要来帮我?”
他脸上笑容未褪; 声音却已经认真起来。
白泞一愣,随后克制住自己捏耳朵的欲望; 沉下脸问:“你说什么?”
“如今我站在高位,要对付我的人有很多,你很聪明,在宫中探听消息也方便,我想让你来帮我。”
“你怕不是没睡醒?”
白泞连一个笑容都欠奉,“我们两个关系如何,还要我细说不成?”
她只后悔当年『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