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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弟弟,你什么时候生日啊?”澜月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职,当了人家这么久的姐姐还不知道弟弟的生日。
“秦风。”
澜月白眼,“那秦风,你什么时候生日啊?”
“在你来这里的那天。”
“哈?”澜月咬q版秦风的嘴巴一顿,讪讪一笑,“那你那天怎么不告诉我?”
“没必要。”
你的出现,就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第33章 战斗ing()
虽然秦风说没必要,澜月却觉得过意不去,怎么都想要找个礼物给秦风。
令人越走,看到的东西越多,澜月却不知道挑什么好,买吃的?不行,吃一顿就没了;买穿的?自己挑的毛绒绒,带着花边的点缀的衣服小屁孩打死都不肯穿;买武器?貌似秦风从来不用武器的;买
不行啊!澜月扶额,感觉买什么都不行,给弟弟挑个礼物好难啊,没什么适合的。
身外之物都看得太轻,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这种人能最喜欢什么?
在一边的秦风云淡风轻一派悠然地走着,完全不知道旁边的澜月纠结得心都要打结了。
但当澜月看到一弹性韧劲都很好,五颜六色类似于芦苇一般的草绳时,她觉得,似乎可以做出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套动物给秦风。
旁晚,两人两动物走回了洞穴不远处。澜月从买了那草绳后一直拿在手里捣鼓着,此刻还是专心弄着。
等秦风捡了柴火,抓了几个动物烤熟时,澜月终于抬起了头。
她的额头都因为认真挂满了细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额头上,但她的脸上却笑开了花,旁边的景色不及她那抬头的一瞬间。
“给你。”澜月把一串东西扔给秦风。
那一串东西有黑白红橙黄绿蓝靛紫金褐十二种颜色,每一种颜色一个动物,每一种小动物都被澜月编织得惟妙惟肖,活泼生动。
“这是什么?”
“我那个世界里的十二生肖,我也不知道这十二生肖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我从小就很喜欢。这个是送给你做礼物的。”澜月挠挠头,嘿嘿一笑,“迟来的生日礼物。”
秦风把这十二个小东西细细揣摩,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他此时此刻,很想笑,也很想抱一下这个从中午开始一直做这一串东西的人儿。
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秦风瞬间来到澜月的面前,把高他半颗头的澜月按在自己怀里。眼帘低垂,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谢谢,我很喜欢。”
“呵呵,你喜欢就好。”澜月像中午一样,轻轻拍打秦风的后背,一下一下。
“吱。”白团子歪了歪脑袋,看着抱着的两人,小眼睛里满是好奇。
橙子拿下还在烤着的的肉,迅速地吃着,还不时扔给白团子几块肉。
白团子很快就被肉的香味吸引,小手拿起那几块肉吃完后,走进橙子腆着脸想多吃几块,却猛得被橙子一踢,滚远了。
***
夜悄悄来了,所有人都回到了洞穴里,每个人整装待发。
出发前,陈默和几人又商量了一次对策,结合所有人的优缺点,安排了最合理的作战计划。
战争一触即发。
但在开始前,秦风跟澜月说叫她留在这里,不要去。
澜月自己也知道,她太弱了,去了也就是个累赘,不仅帮不上忙,也许还会拖累他们。
所以即使澜月是很想去的,她也没坚持,只是把她在回到光界里,制作的所有药丸都拿了出来,分给每人几颗。
还把今天特地制作的几颗也让秦风带上。
虽然现在秦风在有些药丸的制作上比她还好,但她还是有些想让自己能够出力的地方。
几个少年都穿着劲装,站在荒凉的草地上,今夜繁星点点,月亮带着些红,像是预兆着今晚是个血腥的一晚。
一阵风吹过,几个少年已经不见了,树林里几道闪电般地身影掠过。
战斗——开始了。
澜月在洞穴里抱着白团子,和它对望着。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在这里,我什么都比不上别人,每次有什么麻烦还得靠小弟弟才能解决,我就是个累赘,对吧?”澜月点了点白团子的鼻子,有些惆怅。
橙子在吃完傍晚时的烤肉就消失了,现在洞穴里只有澜月和白团子。
火星除了澜月的自言自语,白团子也不出声,安静得很。
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澜月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后,隐隐约约地有一个影子出现了,那影子慢慢向和小东西说话的澜月靠近,距离越来越近,十步六步三步
须臾间,白团子突然掉在了地上,小东西疑问地吱了一声,可刚刚还在抱着它的人已经不见了。
夜很静,小东西吱吱吱的叫声回荡在洞穴里。
***
这边,当几人抵达七阶魔兽所在的地方时,那盲翼蝮蛇正在撕扯着一块血淋淋的肉,那块肉的主人是一个人类,他还没有断气,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他还活着。
他活着感受自己被撕裂,被别的东西吞下肚。
盲翼蝮蛇用尖锐的牙齿把那些撕扯下来的肉大口吃着,触手不断喷出毒液覆盖在男人的身体上。
那人挣扎着动了动手指,最后却只能颓然垂下。
在这男人的旁边,还有十几具看得出是人型的骨架,恐怕是这个男人的伙伴,因为他们身上都穿着一样颜色的衣服。
“我感受不到他在哪个阶段。”陈默说道。
感受不到什么阶段代表着那人的阶段比他高,而在这里,除了人妖是陈默不知道的,所以人都比他的修为低。包括秦风。
在一个团队里,实力的差距不会相差太多,从那个男人的实力可以知道他的同伴也是比他们厉害的。
别人实力和人数都比他们高,他们这不到十个人的一个队伍,真的能够把这七阶魔兽灭掉?
有点异想天开。
“亲爱的,你怕了?”人妖轻笑,“但这次不打败这只东西,你们的行程就要被耽搁了。”
听到这话,陈星嗤笑一声。
陈默先让所有人原地不动,慢慢观察着进食的魔兽。
即使是在进食,它也很警惕,吃了一口抬一下头看看四周。
这次,很棘手。
陈默观察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还是没能找到适合的攻击时间。
在一旁的陈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趁陈默不注意,一瞬间就冲了过去,对准魔兽的头部,红色的刀刃直直对准它的脑袋。
第34章 鬼嫁()
盲翼蝮蛇的脑袋出乎意料的柔软,一切就掉了下来,但,那被切下后的脖子上没有血液飞溅,有一团肉瘤在那里突起翻滚着,几乎在一瞬间,那肉团就长成了一个脑袋。
盲翼蝮蛇长长的眼睛竖立起来,愤怒地看着陈星,它猩红的舌头吐了出来,发出“丝丝”地声音。
魔兽的身子一个回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打在了陈星的背上,在陈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它的翅膀把陈星包裹在里面,触手对着陈星喷射出毒液。
而在陈星的脚下,刚刚被砍下来的脑袋变成了小一号盲翼蝮蛇,正牢牢咬着他的腿脖子拼命地吸血。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几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时,盲翼蝮蛇已经放开了陈星,那里多了一副白骨。小号盲翼蝮蛇心满意足地融入了大号身体里。
几人都很震惊,七阶魔兽的实力果然强横,一个瞬息就把一个人灭了。
“拜托,那是我的分身,不是我的真身,实力不及我的一半,被灭了不代表那个怪物很强好吗?”陈星在他们身后说道。
陈雪冰撇了他一眼,“闭嘴,现在该想的是怎么打败它。”
陈星耸肩。
“那个怪物在引诱我们出手。”秦风道。
“嗯。”陈默点点头。
“现在怎么办?”陈芊芊懵懂地把金币放回怀里,问道。
“我来吸引怪物的注意力,康辉你负责对付他的触手,注意不要被喷到;陈星你要击落它的翅膀,剩余的,负责攻击,用最强的攻击。”陈默沉思片刻说道。
“就是现在!”陈默看准了一个进攻的时机,像一个豹子一样冲了出去。
几人相继冲出。
秦风一上来就对准了盲翼蝮蛇的眼睛攻击,康辉则对着它的触手攻击,陈星攻击它的翅膀,秦风则用箭矢射向它,陈雪冰冰冻了它全身,陈芊芊甩着金币轰击它的身体每一处。
“丝~丝~”盲翼蝮蛇眼睛一动,尾巴一挥,把六个人一齐扫到了一边,重重摔倒在地上,泛起一堆尘土。几人的攻击对它来说只是挠痒痒的感觉,丝毫不起作用。
几人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盲翼蝮蛇的一击,让他们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还不等几人站稳,盲翼蝮蛇已经爬到了他们面前,触手一伸,对准了他们,黏液即将喷射在他们身上,如果他们不能及时闪开,刚刚那个男人的惨状就是他们的下场。
过于悬殊的力量是无法抗衡的,就像是蚂蚁和大象的拔河,即使蚂蚁能举起比它自身重几倍的物品,但它的力量在实质上来说不及大象的轻轻一扯。
也许几人的力量实力在同龄人中最杰出的、也许在一般人眼中很强、也许但一碰到比他们强不只一星半点的对手,他们,溃不成军,没有反抗的实力。
人妖修为最高,他提着陈默和陈芊芊就跑,而对于剩余的人他无能为力。
“住手。”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黏液被无形的力量凝固在半空中,只差一微米的距离,那黏液就泼在几人身上。
来人红色的眼睛有些诡异,他的眼睛一眨,凝固的黏液碎成渣渣,泛着冷光反过来射向盲翼蝮蛇。
“彭”地一声,盲翼蝮蛇原地消失,被吸入了一个小瓶子里。
一道黑影把小瓶子抓住,又快速离开。
红眼青年微微眯眼,哼了一声,匆匆离开的身影一停滞了一下。喷出一口鲜血后继续离开。
“如有下次这般违反规则,我灭了你们家族。”红眼青年清冷地说道,没有追下去的打算。
红眼青年双手一挥,那被盲翼蝮蛇溅射到毒液而颓败的事物恢复了生机,森森白骨化为泥土。
不过几个呼吸时间,那被没收破坏的一切都被抚平了,这里就像是从来都没有一个魔兽出现的痕迹。
突然,红眼青年面色一沉,然后原地消失了。
几个侥幸活下来的少年面色各异。
秦风握紧拳头,这,就是强者的力量。他的眼里翻滚着一些未明的暗涌。
等秦风几人回到洞穴,发现澜月不见时,秦风眼里的暗涌流转得更快了。最后,暗涌沉积下来,黑眸里深不见底。
******
这端,当澜月清醒过来时看到了满眼繁星闪烁,带点血色的月亮诡异的吓人,因为澜月发现月亮里的吴刚似乎没有在忙着砍柴,而是在盯着她看,死死地盯着。
澜月想要转过视线,可是,她动不了!
全身似乎石化了似的僵硬,澜月能感觉到四肢的存在,却指挥不了它们,这种感觉糟透了,澜月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植物人了。
“这是我今晚的新娘子吗?”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澜月耳边响起,似乎在问话。
澜月想要张嘴或者转头,可是不行。
“呵呵,我很满意,我很喜欢。”稚嫩的声音继续说道。
一直手摸上了澜月的脸庞,似乎有些喜欢摸上的触感,手有些意犹未尽地反复摸来摸去。
澜月要是能动,肯定一巴掌就甩过去了,因为那手摸着摸着竟然在她的唇边徘徊着,还摩挲着澜月的唇瓣。
然后然后澜月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澜月再次恢复意识时,她连眼皮都撑不开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澜月有些抓狂。
好几双手在她的脸上画着什么,还有人摆弄着她的头发。
而且她明显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换了,原本宽松舒适的衣服变成了紧身的,现在身上还有几双手在她身上动来动去,试图让那衣服更紧些。
空气中微冷,让澜月的鸡皮疙瘩直冒。
未知的恐惧让她不安。
她像是一座雕塑,仍人摆布。
然后,澜月再次失去了意识。
第三次醒来,满眼刺眼的红色。澜月觉得自己似乎是坐着的姿势。
像是知道她醒了,一个人轻轻牵起了她的手,吻了她的手背一下,稚嫩的声音轻声对她说:“你好,我的娘子。”
澜月像只木偶一样,被透明的绳线牵引着走动。
她僵硬地被那手牵着走向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