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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秦风的胸膛上,听着秦风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催眠似的,本来就全身放松的澜月忍不住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直接了下去。
秦风满脸柔情看着熟睡的澜月,他低下头,想把澜月光洁的额头亲一下。
但澜月头微微一偏,秦风能亲上了澜月小巧的鼻子。
嘴唇的触感让秦风有些发愣,他的头也是一偏,把目标对准了澜月红润的双唇。
蜻蜓点水一般就移开了。
时间还早,不急,等到他更强大一点,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澜月划分为自己专属物了。
走到桥的尽头,秦风像一个豹子一样行动迅速却平稳地穿过了秦家层层防线,直接在一处偏僻简陋的房子前停下。
他轻轻地把还在熟睡中的澜月放在房子里唯一的床上,为澜月盖好被子后,秦风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看了大概半分钟,他眼睛眨了眨,把澜月另一边的杯子掀开,他躺了上去,想想又觉得不对,把那本书又掏出来,然后再次收回,这次,他把睡熟的澜月抱起来,放在怀里睡。
他在黑暗中透亮的双眼盯着澜月一会,亲了澜月的额头一下,跟之前澜月做的一模一样。
“晚安。”
月色入户,床上的两人却没有欣然起行,房子外的景色跟那句一样:“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在外面看了看这无人欣赏的景色,又看了看秦风和澜月,嘴角的笑意很明显,就快了,就快了,等了这么多年,足够让他抓那人回来惩罚了。
黑衣人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时笑得甜蜜,一时笑得苦涩,一时又有些暧昧,他的表情更京剧的变脸一样,快且多。最终,他的表情是邪气十足的笑。
另一个空间里,一个红色的半透明的修长身影摸了摸手臂,有些莫名地看了看无人的鬼屋。
没有什么异常,然后他把一个白色身影招来,抽丝般吸取着白色身影上的光芒。
白色光芒被吸走的过程中,白色身影有些颤抖,拳头的地方握成了一个模糊的拳头状。
他在压抑着不让自己移开。也在压抑,着那种活生生被剥皮抽筋的痛苦。
第51章 迎娶倒计时()
澜月一觉醒来,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她眨了眨迷茫的双眼。
一抬头看到了一个帅哥正看着她,澜月下意识抱着那颗帅到爆的脑袋就是一亲,咂咂嘴,嘟喃道:“好帅。”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无端端被亲了一口的秦风有些呆滞,他收拢手臂,把这个活宝圈得更近。
也许是太紧了,澜月有些不舒服,她皱了皱眉,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那困着她的手臂上。
秦风挑眉,捏住澜月小巧可人的鼻子。
“啪”的一声,秦风的手臂上多了个猪蹄在上面。
没能把那捏着鼻子的东西打开,澜月憋得脸色有些通红,一直死死黏在一起的眼皮睁开了,她瞪着捏住自己的始作俑者。
“璞”地一声,大早上被弄醒的起床气在看到秦风笑着的脸时突然没了。
澜月摸摸秦风手感极好的皮肤,长得这么好看皮肤还这么好,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慢着,澜月的脑子渐渐回笼,好像哪里不对。
澜月想着的同时猪蹄还在秦风的脸上摸来摸去。
摸着摸着就知道哪里不对了,“为什么我醒来和你在同一张床上?”
“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秦风把皮球扔回给澜月。
澜月把爪子收回,有些忐忑地问:“不会是我硬要和你睡的吧?”以自己看到帅哥就花痴的程度,这种事也许他真的干得出来。
秦风点点头,很无辜地说就是这么一回事。
一直以为自己无耻也有个程度,可现在,她的无耻好像又刷新了底线。拉着帅哥睡觉什么的她竟然真的做得出来!
澜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几秒的时间后脸皮又被她丢掉了。
没羞没躁地继续吃秦风的豆腐。
早餐是秦风自己做的,没下什么调味料,清淡新鲜。
虽然按理说,秦风的早餐应该是有仆人准备好的,但澜月在秦风的房子外面从早上坐到晚上,连一只喵都没有,这里就像另一个秘境,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其他生物,只有他们两个。
澜月看着醉人的晚霞,想着秦风应该是被这里的所有人遗忘了。
大抵只有在秦风迎娶姑娘的时候才会注意到秦风吧,澜月嘲讽地笑了一下。
这样的秦家和她的家一样,她的父亲也只有在她有用的时候才想起她。
秦风眼睛也在看着晚霞,但注意力集中在澜月身上,从他从前到现在,一直都是他在变化,澜月丝毫没有改变,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或许说,是在这里没有留下澜月的痕迹。
秦风突然想带澜月把这个世界都走一遍,让这里都遍布着两人走过的足迹。
想到就做,秦风拉起澜月,开始走最近的一个地方——秦家。
秦家是一个名门望族,自然就有足够的资本,这里的一花一草都是名贵的品种,有些甚至还是在外面千金难求的濒临绝境的花草。
这里的格局颇有“五步一楼,十步一格,缆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盘盘焉”的奢华。每一间房子都由巧夺天工技艺精湛的工匠做成,房子里的器具都有精细的做工。每一间房子都大小不一,家具的摆放也不一样,都有其说不出来的特色。却又有着一些共同之处。
澜月在光明正大地参观的时候,顺手拿了几个看着特别静美的凳子桌子被子茶壶什么乱七八糟的,让秦风装进他的空间里,笑话,我家弟弟这么好看都没用这些东西,尔等凡人竟然用这些东西,气煞老娘也,不刮搜一下好看实用的东西的东西,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在走到一处最为壮观豪华宽阔的房子时,秦风停止了向澜月介绍各种澜月没见过的事物,他还示意澜月噤声。
在那最为上档次的楼阁前,有一个身着紫色华服的男子和一个蓝色绒衣的到腰间高的男孩在说着话。
两人距离那两人有点远,青年教过澜月怎么听见远处人说话的方法,澜月用青年教她的方法试了试,竟然真的能听见一些,她加强对那控制的力度,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澜月听着听着,原本上扬的嘴角垂了下来,双眼也带着冷意。
听着两人的对话,那个说着杂种杂种穿着华服看着就是衣冠禽兽的人竟然就是秦风的父亲,在秦家掌权最大的人,两人在商量着把秦风让秦风这个杂种迎娶一个新娘。
叫自己儿子为杂种的人,能有多好?
澜月的情绪太过剧烈,要不是秦风用了未知的法子把两人身上的气息去掉,也许他们早就被发现了。
秦风早已习惯被人这么说,他没什么感觉、看到澜月这样,打消了继续走下去的想法,直接把澜月抱走瞬移回到他的住所。
却不曾想,他的房子里有其他人在。
秦风把澜月放在房子不远处,让澜月站在那里看着就好,他自己则慢慢走回屋子里。
还没走到房子,里面一个长相娆艳,但五官带着鄙夷和不屑的女孩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杂种,你又去哪偷东西去了?”她用鼻孔对着秦风。
秦风没有理会她,直接走进屋子里,把被沾染了这些人的气息的东西毁了。
她动了他的床,在上面放了一些东西。
见秦风不理会她,甚至拿出火种直接把火种扔到干燥的床单上,把她进来放的东西都烧了。
她的手指着秦风,被气地有些颤抖,五官也有些扭曲。
“你这死杂种在干嘛?”
说完后她自己笑了笑,讽刺的笑。
“对了,本小姐都忘了你这杂种是个哑巴,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本小姐问区区一个杂种干嘛呢?哼。”她扭了扭身子,身前的浑圆随着她的动作波澜起伏。
她做势地在鼻子前面扇了几下,似乎在嫌弃着这里的空气。
她又一次重重哼了一声,“杂种,后天你就要出发去迎娶那个沈暮晴了,到时家里会有几个家丁陪你去的。别不识好歹地说什么不娶的。”
“呵呵,”她掩嘴笑笑,“我忘了你不会说话了。”
第52章 换衣()
那女子有点眼熟,和当初的疯女子有些相似。
秦风任女子怎么说,一直没有理会,完全把她当耳边风。
女子有些生气,正想要教训教训秦风,却猛地想起秦家家主说的话,秦风就是长了个脸,要留着那张脸和那张皮去迎娶沈暮晴,不能让秦风的这些能用的东西有损坏。
女子准备拿武器的手一顿,既然这人也就外表好看,那么就让这人内里腐烂好了,呵呵,反正也没人会在乎一个杂种杂碎。
她阴毒得想着,把手伸到秦风的身上,准备把那些致命的毒素排出一些放到秦风身上。
秦风叹了口气,在他和这女子的地方画了个隔离层。
再然后,澜月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
五分钟过后,澜月走回道屋子前,秦风刚好划破隔离层,里面只有秦风一个人,那个女子却不见了。
似乎察觉到澜月想说什么,秦风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女子想要害他,所以他把女子的修为全部废掉,把毒素排到女子身上,没了修为的控制和抵抗,女子很快就从内脏开始腐烂。
如果秦风没有修为,女子的量没那么大,大概几个月后,女子腐烂得彻底的模样就是秦风的写照。
澜月默。
******
很快,两天就过去了。
女子的消失,或者说死亡,却没有引来其他人的询问,似乎,这里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人消失似的。
冷到骨子的亲情呐。
两天的过去,代表着秦风要出发迎娶那个未曾谋面的娘子。
一大早,天还没亮,秦家的几个家仆就过来了,给秦风带了几件大方得体不失优雅的华服。
秦风写字在纸上让那些人下去,那些人本来有些不愿,还有些人笑出声来,似乎觉得秦风此时的字句很可笑。
被秦风一直看着,秦风的眼神很平静,没什么也没特别的,却让那几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自觉地退出了房子。
澜月还在想着秦风打算干嘛,却没想到秦风竟然在解衣。
看着那缓缓解开衣扣露出结实肌肉的男性胴体,澜月用手遮着眼睛,眼睛偷偷在指缝间看着。
好一幅美男换衣图啊,好养眼,那举手投足间显现的完美肌肉诱人十足。
还有那修长有力的大腿,哇塞,超赞的,给满分。
小弟弟的身材真好。
等秦风慢慢把那身肌肉用仆人送来的华服遮住,澜月有些可惜地咂咂嘴。
秦风利落地穿上衣服,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澜月隐身的地方,“好看吗?”
站在那里的澜月下意思点点头。
看到秦风走近她,揉揉她的脑袋,还摸摸她的脸时,澜月才有些后知后觉,“你不是说我隐形了,不能看见我、发现我吗?”
秦风点头,然后再捏了澜月的脸一下,感受着紧滑皮肤的弹性。
“不过在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个法术就没用了。”
秦风笑里带着些狡猾,“所以刚刚我看见你流口水的样子。”
“呐尼!”澜月的脸爆红,被发现光明正大地看人家换衣服,好尴尬啊。
秦风摸摸澜月的头,“没关系,你喜欢看,以后都给你看。”
澜月老脸一红,把秦风的手拍掉,“不用了。”
秦风笑笑,果然比澜月更流氓澜月就会脸红,很好看。
秦风捏捏澜月的脸,从口袋里拿出两颗小巧的耳坠,在澜月还害羞的时候帮澜月戴上。
澜月的脸上燥热还不下不去,她伸手摸摸耳边的耳坠,有些微鄂。
“好看。”秦风满意地点点头。这耳坠他早就收集起来的,只是因为澜月回来的时候一直没能想起来,现在澜月脸红的样子,通红的耳垂空荡荡的,所以他才想起这个。
在他的空间里,还收集了很多个各有千秋,都很适合澜月佩戴的耳坠。
澜月正想把耳坠摘下,门却被推开了。
那几个仆人催促着秦风时间已经不早,该出发了。
秦风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这些仆人,牵起澜月的手往门外走去。
他在秘境里“单独”活了九年之久,一个正常的小孩能正常才不正常。加之秦风平时的不言语,偶尔消失。在所有秦家人眼里,他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