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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要在这没人的秘境里独自呆三年的时间,这不是一个孩子应该过的童年。
男孩虽惜字如金,但总会礼貌的回答澜月每次的询问,即使澜月问的是不着边际的问题。澜月给他烤鱼,他会说着谢谢,还会还给澜月谢礼,虽然澜月用不着,但心里却暖暖的。这么一个乖巧懂事还这么好看的孩子,他的父母竟这么对他,澜月觉得好心疼。
澜月因为心疼,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看向了男孩,男孩此刻正静静地盘腿坐着,明显在修炼中。
澜月对着男孩的方向开口道:“既然你父母不疼你,姐姐我会来疼你的。”
男孩正巧睁开了眼睛,他看到澜月后,瞬间站起,面无表情地后退了几步。
澜月白眼,不就是刚刚捏了捏他的脸颊而已吗?现在他们的距离已经有了几百米了好吗?这反应给的,太伤她的少女心了。
澜月默默在心里加上一句:疼你还要吃你豆腐才行。
都怪小男孩长得太好看了。
第7章 救赎()
澜月恶劣地时不时偷袭男孩,掐掐男孩的脸,或者摸摸男孩白嫩嫩软乎乎的肉肉。
吃饱睡饱就这么娱乐,她的小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男孩因为不喜欢澜月碰他,所以在一般情况下离澜月总是很远。
澜月经常在男孩盘坐修炼时偷偷靠近,等男孩身上白雾散去,修炼完毕的那一瞬间,像狼一样猛地一扑,狼爪准确无误地对准男孩的脸,于是,男孩的脸就开始惨遭蹂躏。
基于澜月刚刚故技重施,把男孩惹怒了,男孩坐在一棵树上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澜月,小手使劲擦着被澜月蹂躏过的脸。
澜月慢悠悠地揉着蹂躏时被男孩用异能攻击过而有些发疼的小臂,满意地看着男孩变得通红的脸,嗯,更可爱了,更想捏捏了。
逗弄完男孩,有些困乏的澜月开始睡觉。
睡着的澜月完全不知道,几年后,高大帅气的秦风有一个小小的爱好,就是捏澜月的脸,早中晚都要捏一下,澜月很无奈,要是知道秦风因为她会留下这么个爱好,打死她她都不会再掐他的脸了。
在早上和晚上给秦风在家里捏捏倒是没什么,但在外面吃中午饭时,特别是在朋友面前吃饭时,这么高调的秀恩爱,澜月觉得这么虐狗太残忍了,但秦风像现在的澜月一样,找到机会就捏,完全无视澜月的抗议,照捏无疑。
澜月一醒来,发现光明竟然褪去,黑夜重新笼罩了秘境。
这黑夜跟澜月穿越过来时一模一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澜月的手握紧,她有些颤抖着叫道:“小弟弟?”
一片寂静,没有男孩带着些抗议的“秦风。”回答,甚至连回音都没有。
这黑暗和无边空间的感觉让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她似乎只是黑暗中的一分子。
澜月控制不住自己,全身战栗了起来,她的牙齿抖动得咯咯作响,澜月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试图通过触觉给自己一点自己存在着的感觉。
在澜月的身体抖动地越来越厉害,甚至可以听的到骨头咔叽作响的时候,一团白光从几百米开外亮起。
白光照耀着男孩的瞳孔,他的眼睛里有着一丝担心和疑虑。
一道残影掠过,瞬息间,男孩来到了澜月的身前,他难得开口问道:“怎么了?”
澜月虚弱地抬起冒着冷汗的苍白小脸,没有聚焦的眼睛对着男孩的方向。
这样的澜月是男孩不曾见过的,她的眼睛里空洞无神,嘴唇发白,全身散发着萎靡的气息。
男孩以为她永远都会活力满满的,不管是在吃喝玩乐还是在捉弄他。
澜月呆呆地看着男孩许久,神智才慢慢回笼。
她还存在着,而且她不是一个人在这黑暗中,还有人陪她一起度过。
澜月下意识地伸出苍白无力的双手,呆滞地看着男孩,问道:“可以让我抱抱你吗?”曾经清脆的声音此时沙哑地像是几天没喝过水一样。
干涩且难听。
男孩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他有些无措,身体也有些抗拒。但最终,他点了点头。
澜月把男孩拉到自己身边,然后一把把男孩抱在了怀里,她屏息感受着怀里瘦小的身体。
瘦小身材的秦风此时是她的救赎。
澜月伸出手指戳了戳秦风手上的一团白光,白光把她的手指包容了进去。
这白光就像是燃烧着的火焰,很温暖,很迷人。
但这团白光却不像真的火焰一般会伤人,澜月让手指来来回回地穿过白光。
半响后,她停了下来,对着怀里僵硬地像石头一样的小人开口喃喃道:“知道吗?其实我很害怕,我怕黑。因为我曾经被关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那里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和墙壁地板切合地近乎完美的石门。当我被关在里面时,只要关上那门,房间里黑的就像刚刚你没出现时一样,而且那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什么也听不见。似乎只有我一个人,但我连我自己的存在都看不见,我试图喊人、尖叫让被人来开门,但在那房子里,我喊出去的,叫出来的,连个回音都没有。
我很害怕,我在那房子里待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是父亲的私生女吗?可那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已经把我的存在减到最小了,为什么还要把我扔到那黑暗的房间里,那里连个老鼠都没有,我真的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她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声音轻地很,要不是秦风修炼了一段时间且就在她的怀里,恐怕是听不到澜月在说什么的。
秦风默默地听着澜月语无伦次的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男孩感觉到衣襟有点凉凉的,男孩抬起头,澜月的脸一片湿润,脸上的泪珠顺着脸庞滑下,滴到他的衣襟上。
秦风抬起手,怔怔地把那碍眼的泪痕擦去。
澜月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她已经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她继续在低语着:“我很喜欢火,因为火可以很温暖,且漂亮。它可以给我一种我很安全的感觉。虽然它会伤人,还会引起火灾,但我就是莫名的喜欢它。
在我搬离那个承载着我痛苦的家时,我把自己关在了一个开着刺眼白光的房子里,烧了三天三夜的纸片,看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火焰。
幸亏世界总是美好的,在我搬离家时,我只有十四岁,根本没有养活自己的能力,很多人都或多或少的帮助过我。让我从抑郁沉闷的人变为了开朗乐观的人。而那些可笑的家人,没人在乎过我的死活。”
秦风一直在给澜月擦着眼泪,在澜月脸上里开始流露出和往常一样的神采时,秦风面无表情的说对着澜月说道:“我也过的不好。”
恢复过来的澜月想了想,把这话在心里咀嚼了一会。
这是安慰吗?得出结论的澜月心里暖暖的。
很难得有这么亲近男孩的时刻,澜月做了自己从见到男孩到现在一直很想做的事情做了,低头快速地在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男孩的脸瞬间染上了红色。
他立刻推开澜月站了起来,瞬移到离澜月几米远的地方。
澜月坏笑着,对着男孩扑过去,嘴里说着:“再给姐姐亲一口。”
男孩面无表情地继续瞬移,澜月一直扑着,男孩留着一个光团的光能,确定撒丫子跑了起来。
你追我赶了半天,累瘫的两人一起倒在了草地上。
两人保持者几米的距离,双双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两人睡着后,一个男人在黑暗中走了出来,赫然是之前澜月穿过来时融于黑暗中的人。
他修长的手指在两人额头上点了点,而后有些意外地道:“有趣。”
第8章 你这么废柴()
澜月醒来,天空再一次变为了白昼。
澜月把头侧了侧,看着男孩的睡颜:小嘴儿微微弯起,像是在微笑,整个五官都变得柔和,没有醒着时候的故意拉下嘴角做的面无表情,也没有故作大人样的沉闷。
男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沉睡中的小天使。
澜月轻手轻脚地慢慢靠近男孩,想要偷亲一下落下凡尘的小天使。
可不等澜月亲到,小天使就醒了。因为刚醒来的缘故,他表情有些呆萌地看着澜月,回过神来时,他瞬间跳离距离他越来越近的澜月。表情还没来得及调整为面无表情,他羞愤地瞪着澜月。
似乎是想起了澜月昨晚的流氓行径,他用手擦了擦脸,表情黑黑的。
以往男孩总是比她早睡,起得也比她早,她还没见过男孩这么生动的表情。她乐呵呵地看着的同时,心里打量着,准备在有空时把这几个情景画下来,男孩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似乎也觉得男孩的样子太可爱,一声愉悦的笑声响起。
澜月莫名地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像是上次她在看着自己倒影时听到的笑声。只是那次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男孩和澜月一起顺着声音看去。
一个全身黑衣,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的男人正温柔地笑着向他们。
不同于澜月的眼前一亮,男孩的眉头锁了起来。
这个秘境是他以前的老祖宗修建的,除了意外的澜月,这里不应该出现第三个人。
男孩的思绪渐渐回笼,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不知哪冒出来的男人,冷声问道:“你是谁?”
男人没有在意男孩流露出的敌意,他仍然温柔地看着他们,他说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突然心情大好,让你们拥有了顺便进出这个秘境的权利。”
男孩继续冷着声音问:“你是谁?”
男人的笑意加深,他对着男孩说:“我是谁真的不必要告诉你们,而且,你还是不知道我是谁比较好。”
他每说一个字,身形便变淡几分,他继续开口道:“我已说明我的来意,没有继续呆在在这里的必要,后会有期。”
男人的最后一个字落下,他化成了泡沫已经消散了。
一直没说过话的澜月看着男孩开口道:“我知道他是谁。”
男孩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她肯定地说:“他就是人鱼版的**同志。”
男孩沉默了半晌,背过身去,不再理会澜月。
男人说他们可以随意进出秘境是真的,男孩能够感觉得到只要顺着某一个方向就能出去,澜月也是这种感觉。
两人一前一后相距甚远地行走着。不是澜月不想和男孩一起走,而是男孩在澜月走得快点想要一起走时,他就加快速度,一直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澜月琢磨着,难道这里真的有**这个人?为什么男孩的反应那么激烈?跟她亲到他时的反应一样。
直到某一天,澜月知道秦风的小名就是**时,她恍然大悟地露出了个大大的囧。
在路上,澜月又开启话痨模式,得知那秘境是一个月黑一天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答案。
澜月有些后悔自己问出一个问题。她问,你就这么出去秘境了,不怕你家人责骂你?
男孩怔了怔,然后低下了脑袋,他的长直黑发遮住了他的神情,沙哑的声音里略带嘲讽:“不管我对与错,都会责罚我,那我又何必要遵从他们的意愿,呆在自居不喜欢的地方。”
澜月以为黑暗时男孩的那句“我也过的不好”只是安慰她,但这恐怕是真的。
澜月莫名地心疼,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出了秘境,澜月看了一眼就心如死灰,一望无际的沙漠,连颗绿色植物都没有。不说水资源和食物的问题,澜月的轻薄衣服也受不了沙漠中的昼夜温度差。
如果真的这么走出去,澜月不出几天肯定会死,不是饿死或渴死就是冷死或热死。
澜月打了退堂鼓,她收回了前进的步伐,默默地往回走。比起看书中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美好景象,她还是想要她的小命多一点。
澜月刚退了几步,突然,漫天的沙漠切换成了满眼的绿色。
澜月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色还是没变。高得直指天际的参天大树,或大或小散乱生长着的灌木丛,青翠的小草间还有零零散散五颜六色的小花盛开在其中。
似乎刚刚的沙漠只是澜月的错觉。
但澜月旁边站着的男孩打断了她这个想法,他说:“那是幻觉。”
澜月惊奇的看着男孩,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男孩抬了抬自己手上捏着的一个黑色外壳,尖嘴扁眼,腹部长着棕色绒毛的小虫子。声音略微带着一点鄙视说:“最低级的迷幻甲虫”
澜月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