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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唇边,总让人有种酥酥麻麻,脸红心跳的感觉。
其实不当只静姝不习惯,她不知道她这般唤他的时候,声音娇软中带着一丝羞怯甜蜜,他只要听到她这般唤他,心便软得一塌糊涂,心里眼里便都仿似只剩下了她一人般。
“如果,如果有一个人和我长得很像,外人看来可能真得很像,然后,然后,你会不会因此就对她好?”
鬼使神差的,静姝竟然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或者说,她竟然是从这样一句话开始了那个话题。
可是当她问完,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的时候,脸腾地就红了起来,因为这话问得实在太怪了,好像她知道并默认了他对她的好似的,虽然是事实,可是
姜琸看着静姝娇嫩剔透净白胜雪的肌肤上染上由浅而深如初初盛开的晨曦下花瓣般的红晕,大大的眼睛因为羞涩而微微垂下,遮去了眸中氤氲的水汽,只看得见长长的睫毛翘起,微微颤动着,显示出主人的慌张。
姜琸心思微漾,此时他的眼里哪里还有其他,手指微微动了动,但却仍记得她的问话。她纠结了这么久问出这么一句话,必有缘故,想来那个什么和她很像得人必然是存在的了。
且,这人让她不开心了,受到的影响还不小。
他看着她,只柔声道:“这世上,只有一个你而已,若有人仗着长得和你像,就敢兴风作浪,我会让她后悔竟敢长着那样的脸。”
他喜欢她,又不并只是因为那样一张脸。
他声音很低,因是对着她,语气也很柔和,但静姝却真的听出了其中的认真和肃杀之意,没有半分敷衍和随意。
她瞬间鼻尖就是一酸,她压在心底的,隐隐约约的心事,被他的这一句话击中,撩了开来,那些她一直麻痹自己认为不屑一顾的委屈,也都涌了出来。
她觉得,前世的时候,凌国公府上门求亲,凌修安对她好,凌国公府众人对她友善,只是因为她像了那个女人,大约是要踩着她的尸骨为那个女人铺路。
而白府众人,在她被那个女人取代之后,也一直是风平浪静,甚至过得更好,父亲的官做得平平顺顺,白家有蒸蒸日上的趋势,大哥考取了进士入了翰林院,听说姐姐白静妘的夫家也沾了凌国公府的光升了官。
唯有,唯有最爱自己的母亲病了
虽然因为不知实情到底如何,她从来不允许自己去无谓的想太多,也不允许因对前世的猜测臆想而影响今世的判断,只想着这世定要努力好好生活,但心底到底有那么一丁点,觉得这世上只有母亲才是真正在乎她的人,对于其他的人来说,只要有“足够的原因和理由”,她都是可以被替代的。
这种委屈她自己都不屑一顾,平日里压着更是不允许冒一点头,此时因为他的一句话,那委屈却涌了出来,眼睛忍不住就有些水汽蒙了上来。
而在姜琸眼里,她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有多让人心动
姜琸忍了忍,他转了头,看着窗前一盆开了小花的药草,花瓣上还有细细的水滴,莹润欲滴,如同他曾经触到过的她的肌肤。
姜琸的手摩挲着剑柄上有力的刻纹,好一会儿,才忍了心中的涟漪。
他低声道:“你不必烦恼,如果有这样的人你也不必在意,如果她不自量力,够胆惹你”
他目光滑过墙上的一排瓶瓶罐罐,低且冷道,“想来原姑娘也教了你不少毁容的药吧。”
静姝听了他的话,一时之间又有些发愣,竟是收了纷杂的情绪,想了想,摇头道:“淮之,我,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梦到有这么一个人,她长得和我很像,可是她的身份见不得光”
“后来很多人就帮着她,夺了我的身份让她替代了我,甚至,甚至包括我的祖父,白府那些人,所有人都接受了她,好像我不曾存在般然后她,他们还为了保护她,掩盖她的身份,最后毒杀了我”
姜琸脸色寒如冰。
他转头看她,他自幼时,刚学会走路,不,或者刚有意识起就不停被训练,他虽然外表冷厉实际却是极善察人色善揣人心,那几乎是一种本能。
静姝现在的样子根本脆弱得不像只是在说一个梦,他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虽然他总觉得她又娇又嫩,但心底却知道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虽然她的情绪和行为常常十分矛盾,可是她既能忍受了那些汤药浸泡时的噬筋啮骨之痛,又怎么会是真的软弱和容易崩溃之人?
这就是她那么拼命学那些自保能力的原因?这就是她回到京城,哪怕被其祖母厌弃,名声受损也要费劲心思离开白府的原因?
他心中只觉阵阵不舍和心疼,终于没有再忍,突然伸手覆盖住了她放在桌上的左手。
她的手冰凉纤弱宛若无骨,在他的手里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消失一般。
静姝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有这么一个动作,受惊之下,脑袋一片空白,本能地就想抽回自己的手,一抽之下却反是被他牢牢握住。
她有些惊慌,抬头看他,眼里带了些仓惶,无措和祈求,他只是用大拇指微微摩挲着她的手,并没有更多的动作,虽然他很想,但知道不能惊了她,让她对自己心有抵触。
他也没有看她,只看着自己手中那只有些惊慌,微微有些颤抖柔软剔透到仿似要化开的小手,还有和她的肌肤同样剔透,颜色对比鲜明的小小碧色指环,然后低声问道:“还有什么,如果只是一个梦,不至于让你这么在意,是不是还有什么?”
静姝的心中又是一惊,她此时惊慌得差点眼泪都要掉下来,只觉心都快要跳出来,可是就是这样,她也感觉不到自己半点对他的排斥,只是,她就是心慌和委屈,又有一些羞怯,其实她心底并不是很想抗拒,甚至他的抚慰让她依赖和释放,这种心底的感觉也让她害怕和无措。
她不再试图抽走那只手,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被握着的那只手。然后,她突然看见了他手上的那枚指环,和她的那枚完全不同,造型古朴大气,然而奇妙的是,她竟看出了两枚指环微妙的牵连之处。
她自己的那枚指环,分明可以嵌进他那枚指环奇异造型的一角,如此,才似乎更加完美无缺,那上面嵌着的碧玉,也显然是他那枚嵌玉的一角,色泽亮度隐隐流动的纹路分明原先是完整的一块,浑然天成。
她的心因这一发现而瞬间被定住,她盯着两枚指环良久,然后那些惊慌和无措慢慢离去,奇异地镇定下来。
她眨了眨眼,眼睛里弥漫的雾气散开,慢慢寻回了自己的思绪,缓缓道:“我的丫鬟碧萱说,她曾在千叶寺门口见到一个女子,和我,生得十分的像,而令碧萱很奇怪的是,那女子看到碧萱时也似有些惊讶,似乎早就认识她。”
“所以我便又想起了那个梦,梦中那个女子是前朝皇室的后人,嗯,好像是什么永惠公主和什么大将军的女儿。前朝被灭,凌国公府就收养了她在渭地,她和凌国公世子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因为身份见不得光,又长得和我有几分相像,凌国公府便假意向我求亲,然后在我嫁入凌国公府后,夺了我的身份,让她替了我成为了凌国公世子夫人,而我,他们为了掩盖真相而被他们毒杀。”
“在梦中,甚至白府,我的祖父祖母他们都是帮凶,那件事是得了他们同意的”
她说得很艰难,她之前也曾犹豫要不要全部告诉他,可是此事委实荒谬,她若不说清楚,他只当那是一个普通的梦安慰一下她,没有足够重视,如果那女子一直在关注自己的动静,反可能会打草惊蛇。
“你,你不要以为那只是一个梦,可是那个梦真的像真实发生过的一般,连死的感觉都那么真切。”
姜琸的脸听完她的话除了先前的冰冷,更是陡然黑了下来,他很清楚她并不认识什么凌国公世子凌修安,这个梦竟然这么完整,还有那女子的身份,这种东西可编造不来。前朝的确有一位永悾鳎薜氖侵矣麓蠼莺悖驳娜飞艘晃慌飧雠词窃谇俺适以谖嫉乇幻鹗笔ё倭恕R蛭还皇歉龉髦笔弊凡榱艘欢问奔涿徊榈揭簿退懔恕
这事委实蹊跷,而且,她为什么会梦到自己嫁给凌修安?
现在,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嫁给凌修安?想到她竟然会嫁给别人,哪怕那个人她并不认识,这也让他难以忍受。
他看她眼里泪水盈盈欲滴,眼神迷茫而痛苦,这次他再也没有任何克制,伸手抚过她的眼睛,然后低头便咬上了她的红唇。那里,因为她自己一直习惯性的咬着,此时早已鲜红欲滴。
静姝完全被吓懵,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拉了她在怀中,根本容不得她半点动弹,他的吻也已经深入,她推不动他,想说什么,却也只是让他更加深入而已。
这个吻一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为止,他才起身离开她,但她却仍被他抱怀中,面色绯红,眼中水光潋滟,鬓发微乱,呼吸急促,只看得他又是一阵心跳,又怜又爱。
他伸手抚过她的侧颜,低声道:“姝儿,你不会嫁给别人,也不会有人伤害到你,以后,你只要在我的身边,我都会一直保护你。任何人,伤害你,我都会让他/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静姝听到他的低语,心神却还没从刚刚那个吻的冲击中缓过来,听到他的低语声,并未理解其意,只心神稍稍回到了现实之中,便急忙推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靠到窗边,手无意识的抓着窗檐,被风吹过,呼吸到外面带着花香的空气,那急跳仿佛要冲破胸膛的心才稍缓了些,脑子也才从迷蒙状态慢慢恢复清醒了些。
第33章甜蜜负担()
姜琸一直看着静姝;但却没再有更多的动作;待她心绪平静了些转过头来恼怒地看他;他才柔声道:“我会派人去查那个女人的身份;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即可。”
说完又微皱了皱眉;道;“既然可能是前朝皇室后人;那想必她的身边会有前朝高手在侧,若是她有心谋算,你身边得用的人太少。姝儿;我明日便派几名暗卫过来给你,再送两名会武的侍女过来,可好?”
静姝只是瞪大了眼睛狠狠瞪着他;带了点小小的莫名的委屈;可是刚刚的热吻过后,她的眼睛如同浸过了春水般的宝石;明亮又迷蒙;水汪汪的;娇艳无比;她此时的表情;看在姜琸眼里也只是像情人般的撒娇而已。
姜琸暗自叹息了声,终于还是走上了前去;伸手把她捞入自己怀中,她那小小的抵抗在他的手下根本就像挣扎的小猫;完全不具备任何作用。
他低声哄道:“姝儿;我也知道这好像是有点太鲁莽了,可是我不日就要离京,你这个样子我实在不放心。”还不如刻个章盖个印的好。
“那个女人之事,我会派专人去查,你记住,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免得那些前朝余孽伤害到你。”
前朝还是有很多能人隐藏了起来,若是他们有心对付静姝,以她现在的情况,还真是防不胜防。
他揉捏着她的手,突然想到一事,脸上就是一凝,认真道:“只是此事除了我,再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待我查清楚事情源由再作定夺。”
为何静姝会和前朝皇室后人生得很像,还几近以假乱真?天生的政治敏感立即让姜琸意识到此事可能对静姝造成的潜在威胁。
虽然“梦境”一说很是荒谬,但静姝既然借“梦”将此事告知于自己,不管实情到底如何,哪怕静姝有一丝可能的危险,他也会慎重彻查此事。
静姝听到他突然变得凝重的语气,有些莫名的抬眼看他,她的眼睛还湿漉漉的,睫毛湿湿的,一小簇一小簇的微粘在一起,迷茫又可爱。
他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在她炸毛之前抱了她哄道:“姝儿,你别生气,我很快就要离开京城,可你功夫才刚练,身边又没什么人,白府的人愚蠢又自私,我实在放心不下。”
“你看到我们的指环了吗?那是我十岁生辰时,皇伯父赐给我的,说是等我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就将凤环送给她,让她做我未来的王妃。你看,你的指环是母妃亲自帮你带上去的,就是她都没有反对,所以你也不要反对好吗?”
其实你反对也是无效的。
信息量太大,静姝的脑子瞬间又嗡掉了,竟然忽略掉了他那一句“让她做我的王妃”,姜琸并非蜀王世子,按理将来只能封普通爵位,还得看皇帝心情,如何他的妻子会是“未来的王妃”?虽然静姝知道,他前世的确因为战功而被提前封王了,但那也是后来的事。
可是想到他在说那什么公主之女的事,静姝勉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