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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修安虽非第一次,但过往亦不过只是情…欲初开时和些小丫鬟胡闹过几次,并无甚趣味,那种干涩哪里是今次因受了幻情粉催情香的作用可以比拟?
更何况容唯嘉的身子经过前朝宫闱各种秘法调理,虽是处子也是非寻常人可比。
两人如此竟是整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还是凌修安药效渐去,脑子逐渐清明,看到怀中因初经人事而格外妩媚艳丽的容唯嘉,清醒过来,瞬间只觉冷汗淋漓。
他推开了半是昏迷的容唯嘉,著了装,连还在庄子上的妹妹凌雪霓都没顾,便直接策马离开了。
只是凌修安径直离开,却不知道他在推开容唯嘉着装之时,容唯嘉便已经睁开了眼睛看他的一举一动,眼神幽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在他离开那间房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妹妹凌雪霓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想唤他,他却已经出了院子。
她身边的丫鬟见凌雪霓有些茫然,就劝道:“小姐,世子这么匆忙,可能是出去有些什么事情要处理,奴婢先前听说公子和表姑娘都在这边,小姐不若进去问问表姑娘,公子一会儿必然还会过来寻小姐的。”
凌雪霓听了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也不等丫鬟打帘,自己先就入了房间。
一入房间,就先闻到了一阵阵旖旎的香味,就是凌雪霓未经人事,也只觉得莫名的一阵脸红心跳。
待她看到床上云发披散,香肩,上面一串串可疑的红痕时,脸霎时就红得如同蒸熟的虾子。
她手捏了捏,又跺了跺脚,转头就冲跟进来的自己的丫鬟道:“你,还不快先出去!”
似乎是被说话声惊动,容唯嘉嘤咛醒来,然后有些茫然的缓缓坐起了身,看到房间里的凌雪霓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有些困惑,随即似是忆起了什么,猛地低头去看,脸顿时绯红一片,忙扯了被子欲盖弥彰的遮住了自己胸前的风景。
她再抬头看凌雪霓时便是满脸的羞色和惊讶,嘴巴张了张,又转头往自己身边看了看,似乎是发现只有自己,神情又松了松。
她再次看向凌雪霓,终于开口唤了声“雪霓妹妹”。
凌雪霓却是已经行到近前,站到床前涨红了脸,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道:“唯嘉姐,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眼圈又是一红,道,“是不是,是不是哥哥欺负你了?”
容唯嘉面色又是一红,咬了咬红唇,低下头去,却是没吭声。
凌雪霓看她的“唯嘉姐”脖子上,肩上以及所有未被遮住的肌肤上,一片一片的红痕青紫,再观向来温柔大方的唯嘉此时的神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她按了按心中又羞又臊又有点惊慌的心情,坐到了床前,想了想宽慰容唯嘉道:“唯嘉姐,你,你别担心,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哥哥,哥哥他向来是个负责任的,必然不会不管的。你,你且好生等着,容我回家和母亲商量一下,看看你和哥哥的亲事该如何安排。”
容唯嘉嘴角笑意一闪而过,抬起头来,绯红着脸眼中有泪光划过,然后温柔的对着凌雪霓道:“谢谢妹妹,此事,此事真是实在是意外让妹妹见笑了”
凌雪霓心扑扑跳,勉强笑了笑,伸手握住了容唯嘉撑在床上的手,然后道:“唯嘉姐,这如何怪得你,哥哥他,他也太不过我本来就觉得唯嘉姐将来必会是我的嫂子,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唯嘉姐不必担心,我回家就会跟母亲说。”
容唯嘉点头,很有些感动的道:“雪霓,多谢你。”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凌雪霓就乖巧的让容唯嘉再歇息一会儿,道她且先出去寻寻哥哥,把房间留给了身上未着寸缕的容唯嘉,让她休整一番。
凌雪霓出了房间,带上房门,站在门外好一阵恍惚,想到房间内那情形,想到唯嘉那雪白肌肤上的串串红痕,一阵的面红耳赤,心里也忍不住一阵阵的荡漾。
她自然知道今日之事蹊跷,不过从哥哥劝自己今日来千叶寺上香,到和唯嘉姐的不期而遇,再想起哥哥今日的言行,她心里还是更怀疑此事是哥哥所为。
她先时隐约听说父亲不同意唯嘉姐和哥哥的婚事,难道哥哥想以此方法逼迫父亲?不过相比哥哥娶个陌生的嫂子,她自然是倾向于向来对她宠爱包容什么都让着她以她为先的唯嘉姐的。
这事回去一定得和母亲好好商量一番,帮帮哥哥和唯嘉姐。
而房内的容唯嘉看着被掩上的房门,笑容终于又回到了眼底。
她不知道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明白凌修安如何会如此冲动,但对自己来说,着实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身下传来一阵阵不适,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片片的红痕,想到先时凌修安热烈又急切的吻,想到他有力的拥抱和进入,她身子忍不住又是一阵的酥软。
他不过是刚刚离开,她又开始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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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一:缘尽不知所以
凌修安随蜀王三公子姜琸闽地平乱,九死一生,半年后终于得胜归来。
凌修安先去了宫中谢恩,回到府内,见到父母妹妹自又是一番别后叙情,只是他左顾右盼,却始终没有见到自己的夫人白氏。
只是他这许久未归家,父母都担心得增添了不少白发,母亲拉着他的手一直落泪,又是各种嘘寒问暖,此时此景,他自不好只顾着问询妻子。
待抚慰了母亲,挨个说了一番话之后,外面的晚膳已摆好。
其母凌老夫人就拉了他准备一起去用膳,凌修安此时仍是未见到妻子身影,终于再也忍不住,出口相询道:“母亲,儿子回来这许久,怎么一直未见阿姝?她,她可是身体不适?”
自凌修安婚后,国公夫人周氏在府里的称呼便从夫人成了老夫人,而夫人则是指的是世子夫人白氏。
凌老夫人听了这话一顿,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很快掩饰过去。
她略皱起了眉头,拉了儿子的手拍了拍,又叹了口气,道:“唉,你媳妇她,唉,这可怜的孩子”
勉强笑了一下,继续道,“她身体是有些不适,你知道,她自小产之后,身子一直未能好全,心情也一直抑郁你放心,我已吩咐了人送些燕窝粥过去,你且先陪着你父亲用完这接风宴,别扫了他的兴致,晚上再过去看她吧。”
凌修安听了此话心中有些不安,妻子向来温柔贤淑,他出去半年回来这么大事,她竟然未能出来相迎,以她的性子,岂不是病得不大好了?
但他也知道今日自己才刚刚回来,父亲因着他能建功立业,得胜归来兴致正高,断不能丢下父亲老母跑回夫人的院子里看她,只能忍下心头的担心和思念扶了母亲去用膳。
这还是是他第一次随了蜀王三公子参战,建功归来,前途可期,凌国公心中很是高兴,饮了不少的酒,凌修安纵使心中挂念着妻子,也只得陪着他一杯一杯的喝。
等这接风宴结束,送了凌国公和国公夫人回去歇息,已是夜深,凌修安也顾不上喝侍女们递上来的解酒汤,就匆忙带了不少的酒意回了自己和阿姝住的院子。
回到自己和夫人住的院中,就见到自家夫人的大丫鬟碧蔓上来迎他。
凌修安忙问道:“夫人呢?她现在何处,身体如何?”
碧蔓听了他的问话,目光闪了闪,似有些不安,只垂了首,道是夫人无碍,已经用了药在房间内歇下了。
凌修安不耐烦和丫鬟磨蹭,听到消息便立时撇下了她去了房间看阿姝。
入了他们的睡房,绕过了屏风,他便看到了垂下的层层纱帐。
掀开外面两层纱帐,隔着最后的一层他看到阿姝隐隐绰绰睡着的身影,隐约间并不似以为的苍白消瘦,而是面色红润,肌肤水凝,这才放下心来,忙准备伸手掀了最后那层纱帐好再近些看看阿姝,心中已恨不得立时上前便抱了她一番抚慰亲热。
那一直跟着他进来的大丫鬟碧蔓忙在他身后细声劝道:“世,世子,夫人刚刚睡下不久,大夫说了夫人睡眠不易,还是不要随意轻扰了的好。且夫人身子弱,闻不得酒味,世子不若先去沐浴一番?”
凌修安手顿了顿,皱了皱眉,不舍得看了一眼自家夫人的睡颜。
但他也知道阿姝向来娇弱,又性喜洁,最闻不得酒味和杂味,而自己千里迢迢从闽地回来,身上灰尘慢慢,刚刚又饮了不少酒,的确身上各种味道混杂,便只得耐了性子依了丫鬟之言先去沐浴了一番又换了寝衣这才回到睡房来。
也许是这些时日太过劳累,也许是沐浴后酒意上来,沐浴后的他并未清醒一些,反是更添了些许醉意,那对自己夫人的思念之情愈盛。
他上了床,小心拉开了锦被,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正睡得香甜。
只见她云鬓散乱,可能因着天气微热,此时额头有隐约细密的汗珠,肌肤绯红,如水润的桃瓣般润泽,红唇水艳,隐隐闪着水光,似在作着无声的邀请。
凌修安心头万般柔情,就算之前没想惊扰她起身,此时也终是没忍住抱了她入怀,借着醉意细细密密又缠绵的吻着她,从脸颊到脖颈再往下,越吻心中柔情越甚,只恨不得将怀中的人儿揉搓了好入腹。
怀中之人似乎感觉到被打扰,嘤咛一声,凌修安低头温柔含笑看她,却发现她并没完全醒来,只嘟着红唇低吟了声“修安哥哥”
凌修安顿时那心酸软到一塌糊涂,平日里阿姝拘谨得很,甚至不喜他靠近她的身子,对房事更是抵触,何时这般娇娇软软在自己怀中柔情似水的唤过自己一声“修安哥哥”?
他心中愈加柔情蜜意,吻得也是愈发缠绵,身下的人虽是半梦半醒,却全身软绵,若有似无的回应,如此越发激得凌修安性……起
两人如梦似醒之间如此激烈的缠绵悱恻了半宿,凌修安惊喜得发现半年未见,自己的夫人竟然变得这般身娇骨软,和自己能如此入得佳境
他们虽然已经成婚两年多,但阿姝向来对云雨之事很是抗拒,新婚时他怜她尚幼又十分不能适应,并不曾有过几次,之后她又有孕,更是不许他近身,接着是意外小产伤了身子,大夫说她身体弱很可能再不能有孕,只能慢慢养着,又不得有房事再接着他便去了闽地平乱
这成婚两年多来,他还是第一次和她有了这般的鱼水之欢,让他激动不已,这一夜之间竟是再无理智,要了她多次
翌日,凌修安醒来,想到昨晚的荒唐,一时心中万般柔情,一时又有些担心自己孟浪,不知夫人的身子如何
思及此,他伸手将怀中之人拉了拉,低了头去细细凝望自己的心上人。
结果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就惊掉了半条命。
他怔然了片刻,然后猛地推开怀中之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失声问道:“唯,唯嘉?怎么是你?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阿姝呢?”
容唯嘉被猛地推到床侧,茫然的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床上,裸…着上身的凌修安,她似乎也怔了怔,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此时的状态,感觉到身上传来丝丝不适,又不知所措的低头看自己。
却见自己身上也是未着寸缕,身上片片如串串桃花般的红痕蔓延开来,在雪白肌肤上格外显眼,妖艳又妩媚。
容唯嘉顿时忆起昨日的翻云覆雨,脸上飞起片片红晕,双手欲盖弥彰的掩在了胸前,有些羞涩又有些紧张的娇怯唤道:“修安哥哥”
这一声简直让凌修安如遭电击。
昨晚缠绵悱恻时,不就是这样柔柔切切的声音一直唤着自己“修安哥哥”,让自己神销魂蚀?
凌修安再想昨晚之事,只觉得一阵的头疼欲裂。
他扔了一角被子遮住了容唯嘉的身子,再开口,声音却是弱了许多,他有些痛苦的问道:“唯嘉,这里是,是我和阿姝的房间,你如何在此?”
容唯嘉听着凌修安一声声的质问,滴下泪来,却是“我,我,我”了半天,半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垂泪,那形容真是说不出的可怜无辜
凌修安心中愈发不安,只觉焦躁不已,也不再理她,掀开被子,拿了外面衣服披上,就走了出去。
外面服侍的几个丫鬟见房门打开,俱是屏声凛气,垂头不语。
凌修安扫过几个丫鬟一眼,有两个面生的小丫鬟,两个大丫鬟却都是以前服侍阿姝的,他冲站在最前面的碧蔓问道:“你们夫人呢?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蔓抬头看了一眼凌修安,眼睛红红的,显是哭过了,她面色有些难过的道:“世子爷,夫人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