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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割磁感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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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急个什么劲儿?不能好好停车?这是来明泉支援餐饮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沈俊彬不答,拿了钥匙下车。

    盛骁心中警钟大作:如果沈俊彬开口要上楼坐坐,他绝不能答应,这一上去就真的没完了,后患无穷。

    尽管长相没怎么变,但沈总监显然已不是当年戴银链子穿t恤衫的小青年了,他们不再是三天两夜的室友,而是即将在一个屋檐下并肩的工作伙伴。

    最好,不要有太多“过分”的私交。

    然而沈俊彬环视一圈,却问:“你车呢?”

    盛骁一愣:“什么车?”

    沈俊彬抬起右手,做了个拧车把加油门的动作。

    盛骁心中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不光他往人事部打听沈俊彬,沈俊彬也在偷偷打听他?

    这件事上显然沈俊彬占的便宜更大一些,他都问了些什么?

    “我怎么知道的?”沈俊彬笑了,不过他假笑褪去之后的表情让人恨不得想把刚才收到的那个假笑赶紧交出来,“早晨备餐,姑娘们围在一起猜你什么时候来。”

    有老员工边整理餐具边给后入职的新员工讲当年这位盛经理是何等的风骚,上班时穿西装打领带,看起来简直神圣不可侵犯,下班后换一件令人脸红心跳的紧身背心,披一件什么风都挡不住的敞怀风衣,骑上重型机车“咻——”就走了。

    只可惜左等右等盛骁都没来,姑娘们有点失望。

    沈俊彬站在餐台前背对着她们假装失聪,其实将细细碎碎的一言一语尽收耳中。

    夜值经理早餐期间至少要巡视两次餐厅,第一趟查备餐,第二趟查服务,今早盛骁却一趟都没来。

    百翔历史上不是没有过失职后受到处分的值班经理,难道盛骁躲起来睡觉去了?他的夜值经理就是这样当的?

    沈俊彬刷新了两百次手机,依然登录不进明泉的日报系统,看不了是否有需要值班经理亲自迎送的vip宾客。

    他昨天傍晚才到,权限和相关账号还没批下来,最快也要等今天行政办公室的秘书们上了班才能一一开通。

    一直到早餐放进罩盅准备进场了,杨总监才姗姗来迟,说了西厨房昨晚发生的事。他考虑到沈俊彬昨天才到店,原本想让他好好休息的,谁知道他一大早起来就来盯餐了呢?

    沈俊彬:“盛经理,你人气很旺啊。

    盛骁:“”

    他实在掌握不准沈俊彬的节奏。

    不给西厨背锅,他要被怼,背了锅,他又被咬,不上沈俊彬的车,他被软磨硬泡,上了车又被骂。

    他思索了片刻,根据最新的乘车经验,他认为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比较好。

    况且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真诚的交往是人与人之间信任的基石。

    盛骁试着说了一句:“没办法,一直如此?”

    沈俊彬脸色瞬间白了,两个眼珠子黑得要当场月夜变形。

    实验失败。

    盛骁看着他僵硬地转过身,适时地保持了安静。

    他感觉此时不太适宜火上浇油,否则容易引火烧身。

    沈俊彬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顿,回头恶声恶气地问:“哪个楼?”

第14章 14() 
回想起来,在那年认识沈俊彬之前,盛骁对于如何与男同胞“耕耘感情”这一领域的知识是空白的。之所以发生了后来的事,是因为他吻上去的时候沈俊彬乖巧地仰起头来和他津液交融,柔软的唇上沾的爆米花甜星儿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产生了本能的冲动,非常想把这个人压在什么地方狠狠亲吻。

    最好是别人看不到、听不到,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要足够安静,他迫切地想听沈俊彬接吻时发出轻轻的“嗯”声。

    他在亲密无间的距离里提议道:“要不今天别回去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宿舍太远。”

    沈俊彬像是赞同“宿舍太远”这个观点,特别轻地亲了他一下,小声说:“好。”

    盛骁还记得他们开的那间房只有5、6个平方,房间内除了以门为边长的一块正方形空地外就是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几乎没有走动空间,洗手间更是小到只容一人转身。

    虽然北京地价昂贵,客房面积小情有可原,但这间房的容积与盛骁在前台支付的费用显然不成正比。这种房通常多在其他建筑改建而成的酒店中出现,或是转角、或是楼体设计有凹凸所致,或是因管道分布、承重墙不便打通而与其他房间相隔。按理说,这种房一般是作为内部房使用,不可出售的。

    当然也有特例,比如满房情况下有客人坚持要入住时,比如碰上心急火燎赶着“办事”的客人时——总之,前台要确保客人上楼后不会再下楼来退房换房。

    盛骁刚想低头看看前台到底是从他身上的哪个部位看出来他无暇返回楼下找茬的,沈俊彬已经把他推进门里,反手锁上房门抱上了他。

    不得不说,前台小姐经验丰富,她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一天,盛骁确实再也没出那个房间。

    当时的北京已入夏,两人走过很长的路,还喝了酒,身上多少有点味道,而沈俊彬像是等不及他冲澡了,就站在门口那狭窄的空间里,将手伸进他的衣服,从上吻到下,吻遍他所有鲜少或不曾见到阳光的部位,把属于他的一切照单全收。

    偶尔皱眉也不像是嫌弃之色,倒像是遗憾索求得还不够多,汲取得还不够深。

    盛骁被沈俊彬的奔放和实诚打动,要知道,连他亲爹亲妈都很多年没有这么不嫌弃没洗澡的他了。那一瞬间,他心头热血沸腾,一把将人抱上了床,三两下脱了对方衣服,心里想着:今天在这间屋里,只要沈俊彬同意,多么疯狂的事他都愿意做。

    沈俊彬的疯狂并不比他少,那一夜,他们各流了二斤汗,沈俊彬出了一点血,他出了一点力,燃烧自己青春的一个角,在对方身上烙了一个小小的印记。

    没想到多年以后,他又一次站在沈俊彬身前给房门开锁。

    此时此刻,连他们二人站的位置都与从前如出一辙。

    “咔嗒”一声,房门打开了。

    记忆清晰如昨,盛骁的心随之一颤。

    他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四目相接中,他以每秒三次的频率觉得沈俊彬要抱上来了——酒店公共洗手间作案风险那么大的地方沈俊彬都袭击过他,如果这个人真的想跟他“没完”,那眼前的天时地利又怎么可能放过?

    盛骁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他的心底生出了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难以启齿、无从倾诉的紧张。

    沈俊彬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不明所以地看向开门后忽然回头的盛骁。

    门禁也进了,电梯也上了,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难道这个人刚刚想起要闭门谢客?

    房门都开了,还有不让客人进门的道理吗?

    哦,别人或许没有,但是盛骁还真不一定没有。

    想想西餐厅里的姑娘们说起他时的样子吧,分明是一副“只要盛经理垂青,我随时愿意私定终身”的语气。这只是餐饮楼的西餐厅而已,主楼前厅部的女孩们还不知道一天看他多少回呢!

    这个贱人,肯定早就被惯坏了!

    沈俊彬把手抄在裤子口袋里,一脸不好惹地喝道:“进去啊!”

    盛骁:“”

    沈俊彬果然变了,不是当年那个等不及他洗澡就要咬他的人了。

    人家现在是年薪百万的“沈总监”,和他上床的人恐怕得先熏个香吧。

    和他上床的是什么人呢?

    盛骁甩手把钥匙往玄关柜上一扔,钥匙串“嗖——”一下滑出去八百米远,“哗啦”掉到了地上。

    没人捡。

    盛骁的住处是每层四户的小公寓,格局和酒店的单人套间相似,连陈设也简单得不像是个“家”,只比酒店多了一间小厨房。

    他为了方便休息考虑,挑了朝东的一户,下午时分,客厅的光线有些暗。

    在来的路上,沈俊彬问过自己很多次:明泉国际会议中心的西厨房百废待兴,西餐厅一无是处,库房漏洞百出,他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跟着盛骁跑到他家里来?

    “洗洗脚”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排在茶余饭后,当做无聊时的消遣么?

    盛骁是下班回来睡觉的,他来是干嘛的呢?

    不过盛骁的住处陈设简单,地暖温度适宜,仿佛具有一种安定的力量。他在这儿坐了一坐,心里盘旋的那股焦虑渐渐被什么东西打败,化成碎片,飘到足以影响他心情的界限之外。

    客厅只有一张沙发,是双人的,沈俊彬坐在上面。

    盛骁无端对自家的沙发冒出了一种抵触心理,不太想凑过去。他不动声色地将木质茶几拉远了,稳稳地坐在上面,假装它本来就是个凳子。

    自从进门的那份紧张感落空之后,24小时没睡觉的疲惫让他越来越浮躁,他面无表情地胡思乱想着:门口那块地方是他唯一与回忆有交集的节点,进完这个门就已经晚了,沈俊彬现在再抱上来的话,他一定会毅然决然地拒绝。

    尽管对方始终在沙发里稳如泰山地坐着,并没有靠近的意思,但是没关系,他决心已经下好了。

    二人各自静坐片刻,沈俊彬喊道:“盛骁。”

    他后知后觉地想通了盛骁提醒他早点去ourmeeting考察以及叮嘱他提前跟杨总打招呼是替他考虑,随之发觉自己刚才在车里吼的那一嗓子其实是无理取闹。

    就这一点来看,盛骁的教养还算是比较好的,没当场跟他一般见识。否则平白无故地被人斥责,十个男人里得有一半都会像斗鸡一样恼羞成怒,拍桌子回一句更大声的。

    他在房间里随处打量了几眼,刻意避过盛骁的脸,免得看到那人一脸困倦自己会忍不住主动起身告辞。

    他随口问了一句:“你那车,有没有照片啊?”

    他不看盛骁,可惜盛骁却一直盯着他。

    盛骁反问:“你为什么老想看我的车?”

    盛骁心里正不由自主地出神回想着面前这个人当年一览无余的模样,再一被喊回神,看到他现在毛衣领子高得恨不得把下巴都包进去,又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四平八稳地坐在那,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忍无可忍了。

    他不客气地说:“您不会还喜欢我吧?”

    沈俊彬的下巴终于从厚实的毛衣领里抬了出来,眯着眼轻蔑地笑了笑:“你说梦话呢?”

    盛骁心想,当总监当到他头上来了?

    平心而论,上床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沈俊彬那天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穿了五六件衣裳,但凡他在动手脱衣服的时候沈俊彬开口阻拦一下,他都不会跟他来硬的。

    他也问过他还做不做,沈俊彬从头到尾一脸“求你上我”的样子。要不是那一晚这小子叫起床来像是死而无憾了,盛骁也不会把他翻来覆地伺候得哭出来。

    到底谁占了谁的便宜?

    现在在这儿摆一副“你欠我的”脸,给谁看啊?

    就因为他第二天早晨起来说话不好听?

    凭什么他要说话好听啊?

    他还觉得他表现不错应该得到褒奖呢!

    “没有吗?”盛骁手按在腿上,腰板挺得笔直,“当年你确实对我有吸引力,但那是在特定的环境下。您能想象吗?我在管理学校过得不太好,就像一个很冷的人不会在意从哪儿取暖,一个饿狠了的人不在意吃什么菜,你那时候出现,我肯定受不了。可是现在,时过境迁了。你变了,我也变了,您和以前不一样,我的审美也发生了变化。所以,我对您没别的意思,您对我也别有其他意思。”

    沈俊彬静静听着,挑起一边眉毛,像是后生娃娃听大戏,不知所云。

    这么损人的话沈俊彬都没当场翻脸,也没骂人,这安静超出了盛骁的预期。

    他捻了一把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尸体,似乎它劣质到摸一下就能掉色一样:“基本上呢,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而且和大城市的人相比,我就跟你眼里的肯德基啊、麦当劳啊一样,您不至于能看得上我啊?所以,摩托车您就别看了,我认为我没有必要为您展示我的个人魅力。我只骑给我喜欢的人看,只载我喜欢载的人。你要是真特别想看呢,中餐有几个礼仪那儿有我的照片,毕竟”

    他没说完,耸了耸肩。

    中餐礼仪个个都是肤白貌美模特儿身材的长发姑娘,不分四季地在仿真亭台中穿着旗袍走动,宛如活了的水墨画。真实的情况是盛骁当年下班骑车经过时她们拼命招手,他就遛到门口打了个招呼,看见她们拿起手机拍了照。

    但他故意没说下去,这使得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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