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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割磁感线-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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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效果的话题。一开口,他鬼使神差地问:“说实话。你介意过我以前的女朋友吗?”沈俊彬:“……”他正美滋滋地『揉』着搓着,感觉全世界尽在掌握,听了这话,手上兀地一顿。这不是废话吗?他至今犹记盛骁气焰嚣张地抬着下巴,挑衅他让他去问中餐的礼仪要摩托车照片时的轻蔑神情。不管盛骁说的是真是假,他当真了,只不过他后来一直在忙,礼仪的姑娘们又整天像一丛丛蘑菇似的,抱团出现,抱团消失,能单独谈话的时间不多,他没机会求证而已。他工作这么多年还没以权谋私干过亏心事,经盛骁提点,现在他可能离这一步不远了,理由他也十分能拿得出手:假想敌的存在严重影响他的工作。盛骁的这个破问题让他怒火中烧,愤愤不平,然而他的手还在盛骁裤子里,不想抽出来,精神诉求和物质刚需南辕北辙,互不相让。他介意吗?他当然介意了。可大抵人过了只想吃糖的年纪之后就总在重复这样的挣扎,甜头里常常混着一点儿无可奈何和“累死我了”。后来有人发明了一个词,叫做“无关紧要的事”,用它自欺欺人地开解:只要不去看、不去想就好了。既然盛骁都说是“以前”了……就让往事随风。沈俊彬委曲求全,闷闷不乐地宣布:“别让人跑到我面前来,也别跑到你面前来,就算了。”他皱着眉头,看头顶天花板上整齐的轨道都觉得是一团『乱』麻。盛骁眨眼望着他,想了一会儿,轻轻地应了一声:“哦。”也是,时间的车轮叽里咕噜地往前滚,倒是倒不回去的,他和沈俊彬谁也改写不了谁的历史,就这么心照不宣地不求甚解,也挺好。这办法真是很客观,又很实用。盛骁默了默,心里的一个声音将这句话再次念叨了一遍:很客观,又很实用。说完,他就不知道还能怎么形容了,那个声音也戛然而止。沈俊彬的手无精打采地贴在他身上,两个人都温顺得像是快要睡着。为了节省床面的空间,盛骁是侧身躺着的,借着微末的光线折『射』,他眼前就是沈俊彬眉清目秀的面容。光线太弱了,得细看,才能看出那上面一点儿悻悻的神『色』。未必是沈俊彬有什么癖好!盛骁心里的声音沉寂了许久,忽然在万籁俱寂中又拍案发声,义愤填膺地为沈俊彬鸣不平:你看看这张脸,像是会随便跑出去卖笑、讨人喜欢的脸吗?他脾气一上来,脸臭死了!你看这张嘴,像是熟练掌握甜言蜜语,会对人连哄带骗的嘴吗?他嘴笨死了!也许只是别人看这傻小子人傻、钱多、年纪小,所以男女人渣都冲着他络绎不绝、纷至沓来,想从他兜里分一杯羹呢?可这样一想,他们沈总监也太惨了。岂不是一路走来年年遇人不淑,伤得小心肝千疮百孔,缝缝补补?盛骁忧心忡忡,忧得感同身受,左思右想:算了算了,还不如让沈俊彬有那个癖好呢!他不由分说地伸出胳膊,把人虚虚地罩住,脑袋挤进了沈俊彬肩颈间,却没压到他一丁点儿。

第73章() 
提起盛骁的前任们; 沈俊彬虽然介意,却还不至于生气,被盛骁三拱两拱; 他纸糊的长城只能宣告坍塌。盛骁一意孤行地继续拱脑袋; 他也幼稚地顶了回去,两人并不激烈地无声较量。你来我往的摩挲之间; 某层隔阂样的东西被摩擦损耗殆尽,进而气化归入大千世界谁也影响不到的高度里; 烟消云散。最后; 盛骁发间淡淡的洗发『露』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子里。沈俊彬深吸了一口——曾经想一掷千金靠近这个人; 敢为了他一把火烧了整个银河系,为的就是离他这么近,呼吸他的呼吸; 不是吗?那他现在是在干嘛呢?为了早已翻篇的旧账冷对盛骁,是想惹得盛骁不痛快,争吵或冷战之后一拍两散,然后自己清高地滚回寒冬冷夜里,像一只形单影只的流浪狗一样穿过万家灯火的长街么?沈俊彬迅速地权衡了利弊; 一阵后怕; 微微偏过头; 在盛骁的发间亲了一下。想想觉得这举动不甚明显; 他又努起了嘴; 带着软软的、讨好的意味,再亲了一次。盛骁敏捷地抬起脸; 回啄一口。可能不太客观,也可能是治疗效果恰好到了这一步,总之沈俊彬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症状有所减轻,房间似乎也亮了一点儿。他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这就足够买断旧账,尽释前嫌了,别太不知好歹。以后不可以再计较这种无意义的事,跌份儿。随着内部矛盾解决,他停工三日之久的大脑像一部精密的机器,缓缓地重新启动,渐渐开始以他的固有认知为原料,生产他的意见和疑问。他问:“警察跟你怎么说的?”盛骁原怕这事影响了沈俊彬的安心静养,一直未提,但现在看来沈总监不但恢复情况良好,还养出了从前没有的闲情雅致——会盘核桃了。“我昨天去派出所,看到了社区监控的视频,看见你走到车旁边——我说了,你别害怕啊。”一提起那一幕盛骁就生出一阵生理『性』的胸闷,只恨不能跳进显示器里手刃了那王八蛋,“你绕到车头前面,好像是在捡东西,这时候从路边的绿化带后面窜出来一个人。他在你背后站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你。我这么说,你能不能想起来点什么?”沈俊彬思索片刻:“是真不记得了。有没有提示?你看见那人长什么样子了吗?”“没有,灯光太暗,离得又远,红外监控到了晚上你也知道,清晰度还不如小学生画画的水平,根本看不清。”盛骁道,“那人衣服穿得很厚,帽子口罩遮住脸,我看了几十遍也看不出来像谁。”沈俊彬回忆不起来,又没亲眼看到监控画面,他的后怕程度很有限,再加躺在盛骁身边,鼻尖能轻易蹭到盛骁的耳廓,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地无端生出世界仍然美好的念头,打了个趣:“犯罪分子专挑长得帅的下手,致富同时满足内心不可言说的愿望。”“那不会。”盛骁现身说法,“我不是好好的么?你想一想,会不会是熟人作案?在你认识或是最近接触的人里,谁对你有这么大仇?”沈俊彬对于盛骁的拆台没有太多意见,想来可能是因为盛骁言之有理,令人无从反驳。他自问自答:“谁会恨我?客人?我肯定没得罪过,再说能在明泉消费的客人也不会大清早跑到街头打人。”“同事呢?”盛骁回忆,“我记得你好像开除了西厨饼房的一个谁,叫什么来着?你还记得吗?”“记得,那两个饼房厨师在员工宿舍打架。”沈俊彬道,“按照规定,两边都动手了,我就都劝退了。不过那两人离职时老胡给他们各多结了点儿工资,档案里也没有提到这事,不会耽误他们在年底高峰期前换工作,算是仁至义尽。”“换供货商的时候呢?”到了年末和“三节”之类的大型会议集中时期,明泉厨房的食材使用量相当可观,说能养起十个八个的供货商毫不夸张。丢了明泉的生意,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原供货商的利润。盛骁问:“有没有要给你回扣,你没拿,还骂了人家的?”“当然没有。”沈俊彬肃然道,“一切『操』作都是按百翔每年一签合同的规定,通过采购部公开招标换的。我一没有直接经手,二没有见过供货方的人。”他态度坚决,手上力道不自觉大了点儿,盛骁被他捏得倒吸一口气:“轻点儿,自己人……您这么正直,您别欺负我啊!”“哦。”沈俊彬勉为其难地收了神通,安抚『性』地『摸』了他两下。“那、那,那同行有没有可能?”盛骁劫后余生,“你一来,影响了别人家生意,弄得人混不上饭,狗急跳墙?”“不会,你以为我是干精确制导的?”面对小朋友的提问,沈俊彬十分无奈。不过他只无奈了一帧,随即便察觉到能提出这种问题,岂不是说明自己在盛骁心里可谓相当厉害?短短几秒之内,这个念头犹如原子爆炸,在他心里膨胀了一千万立方左右,将他的虚荣心撑得满满的。他生出了无限的耐心,格外温和地解释道:“就算有两家饭店门挨着门做生意,一家也不可能完全把另外一家的客人抢光,否则你让商业街模式怎么办?说谁把谁『逼』关门了,那十有八、九都是商业童话。从功能『性』上来说,餐饮部只是明泉的一个部门,同档次的对手是会议型五星级酒店,客户在选择时要综合多方面因素考虑。尤其我经营的这一块,就算我做得再好,顶多是为客户选择明泉增加筹码而已,并非决定项。和独立餐厅比就更不用说了,从灵活『性』上……”他正说着,忽地一顿,疑『惑』道:“你说,程金鸣会不会吃饱了撑的?”“嗯?”盛骁问,“our meeting的那个?”圣诞宴会刚过完,盛骁就听人说our meeting因为广告的事被工商局处罚了,行政处罚决定书在工商局大厅的显示屏上进行公示,罚款10000元,上缴国库。最初他也猜测过程金鸣,但是再一想,大过节的,谁会为了一万块钱这么想不开啊?就算程金鸣曾因被沈俊彬发现收回扣而遭百翔除名,可越是穷困潦倒、一蹶不振的人越容易钻牛角尖,而那家伙现在已然东山再起了,并且历城混得有声有『色』,不至于为了陈年旧怨和这么自作自受的罚单铤而走险。圣诞节当天的活动不尽人意,影响的范围也着实很小,顶多是那天到场的客人略有疑『惑』,对餐厅能造成的负面影响寥寥。“他怎么会知道你早晨从那儿走?”盛骁道,“广告的事罚了他一万,一万块钱对他而言,别说让他动手了,恐怕都不至于让他特地早起。”“我的车虽然换过,但车牌号用的还是以前的老车牌,他只要看到就能知道是我的车。”沈俊彬猜测道,“如果哪天他在路上恰巧遇见了,想跟踪我,看我去哪儿,根本一点技术都不需要,反正我也不知道哪个是他。他要是有心,不难找到我往返的规律。一万块钱当然不至于让他违法,但是……除此之外,他还恨我。”“爱”与“恨”的肉麻程度在盛骁看来是一模一样的,无论这两个字眼从谁的嘴里说出来他都忍不住打个寒颤。颤过之后他不由得好奇,问:“程金鸣恨你什么?”沈俊彬困扰地皱眉:“很多。”盛骁越发觉得新鲜:“说来听听。”沈俊彬欲言又止,最终烦躁地叹了口气:“算了,以后再说。”盛骁:“……”“恨”在生活中并非不常见,只不过往往以其他词汇代替并加以描述,例如:愤怒、不甘、妒忌,等等。至于无法详细描述,只能返璞归真地用一个“恨”代为表达的,不难想见,多半是因里面包含了太多的爱恨情仇,实在描述不清。盛骁疑心是自己的错觉,追问:“为什么‘以后再说’?现在说啊。我听听,分析分析,看他至不至于干这一票。”“不用了,应该是我想多了。”沈俊彬缓缓说道,“他这个人很实际,既贪心,又惜命,没有明确好处的事他不会干。像在大马路边上袭击报复这么蠢的行为,风险高,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明显违背了他的原则。他好不容易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他不舍得让自己掉下来。”听起来是个自私的小人。可盛骁莫名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褒义,仿佛说起程金鸣,沈俊彬不屑是一回事,在不屑之余似乎还带了点儿肯定。沈俊彬不轻易在背后说别人的不足,但也从没在他面前单独挑谁出来夸赞过,他们两人之间的主题从来就只有“盛骁”一个而已。盛骁不禁问:“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认识他吗?”沈俊彬坦言:“认识了。我不是说过么?我在百翔工作,第一个认识的同事就是他。”盛骁把在温暖的房间里把被子拉高了点:“我认识你那时候,你和他的关系怎么样?”“他应该刚刚离开京城,那年正好……”沈俊彬的话音戛然而止,顿了几秒,“不说了,一想起来头疼。”盛骁:“……”沈俊彬看日报不头疼,玩了一天手机也不头疼,一提起来程金鸣,这还没深究呢,怎么就头疼了?盛骁一来没破相,二来他老子没破产,按说足以以不变应万变,天塌下来都不舍得压着他。可他仍脱不开是个“人”,他有一切智慧生物必有的好奇,有不由自主的攀比欲望,还有深刻的领地意识。另外,对于某件事一旦投入,他就不可能不计较收获。他比一般男人更为诗意地明白,分手后执意要收回的很可能不是戒指,是错付的光阴,挂在脖子上的也不是装饰,或许是追悼逝去的爱情。他的审美水平以自己为标杆习惯了,所有从他这里能拿出手的东西都得跟他一样漂亮,他愿意收下的自然也不能太差。对于沈俊彬,他不仅要收,还要收得清晰而深刻,不容一勾一画是模糊的。沈俊彬变了。从前的沈俊彬对他不顾一切,对他多管闲事,连走路都恨不得趁无人时撞他一下,使劲浑身解数不遗余力地想引起他的注意,是他的小尾巴,做他的大抱枕,毫无保留。可现在,沈俊彬居然对他有灰『色』地带,不再不假思索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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