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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让就避让。
花海笑了笑,“他们地本来就比咱们的大,不会说什么的,到时候咱们也方便。”
兰月娥脸上一热,“瞧你瞎说什么呢。”
花海觉得,跟孩子挤在一个房间就是不好,还得等他们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的亲热,实在难熬,而刚才他娘也说了,自己不离婚就得赶紧生个儿子,这生孩子,哪能说生就生?
说到孩子,他就想到玲玲,便问兰月娥:“你觉不觉得最近玲玲有点不对劲?”
第二十五章()
兰月娥微怔; 继而点头,“这孩子是有点不对劲; 似乎是好了?”
她后面那句话,带着几分疑『惑』,又有些欣喜。
花海也开始回忆花燕语这些日子来的种种表现,倏然有些激动; “我猜是好了; 爱说话了; 脑子灵活了。”
“这是好事; 我看看她去。”兰月娥起身; 倏然眼前一晕; 身子有些站不稳。
花海心头一惊直接起身扶她坐下,“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有点晕。”兰月娥扶额,微阖着眼; “这两天可能有点累。”
花海扶她趟下; “那你休息; 我去看看她。”
他看着兰月娥点头后才出了房门; 堂屋里不见几个孩子身影,他转身去了厨房,“玲玲呢?”
花翠竹手里刷着锅; 正想着花燕语刚才给的那一块钱; 被花海这么一声说吓了一跳。
“他跟永生在院里呢。”她缓气道; “爹; 你找她啥事?”
“没事; 就是问问。”花海说着就出了堂屋。
眼下,天已黑,屋内的灯暗黄,照亮檐下丈许大的地儿,他看着院里正在蹲身捣鼓的花燕语二人,皱眉道:“玲玲,天黑要进门休息了。”
“爹,我再玩会。”花燕语一心留意房内的动静,早就瞧见了他的身影,猜着他找自己可能是因为傍晚的事,“一会再去找你。”
“天黑了咧。”花海道,“你娘找你。”
花燕语顿了会,将手里的布袋塞给花永生,起身道:“那我上会茅房。”她转脸对花永生使了眼『色』,“你陪我去。”
花永生有些不好意思,幸而夜『色』给了他掩饰,没人看到。
农村的茅房因为有异味,所以都单独设置在院处不远处,花家的亦是如此。
见花海点头进了屋内,花燕语忙拉着花永生出了院门。
“咱们这样不好吧?”花永生手里提着布袋跟着她出了门,“万一你『奶』『奶』给吓坏了怎么办?”
“怕什么,这蛇又不咬人。”花燕语哼了声,“谁让她不想我好过来着?我不好过,我也不想她好过。”
“可她毕竟是你『奶』『奶』啊。”
花燕语一听这话有些恼火,“你怎么不说我还是她孙女呢,她刚才还想着让人把我给打死呢!”
花永生刚才已经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她跟花岩之所以结仇,起初原因还是在自己,这么一想,他心里更是不安。
“更何况,这蛇又不咬人。”花燕语再道,“你再墨迹,我就不理你了。”
“好,你说了算。”花永生听她有些生气,便不再说话。
出了院,屋内的灯便照不到路了,两人『摸』黑去了茅房,眼下时辰还早,为了节省油灯,村里多数人很早便灭灯歇息。
在茅房呆了片刻,花燕语看着杨秀美房间的灯已灭,便提着布袋蹑手蹑脚的绕过院子去了她房间后。
四月夜里微热,窗口半推,二人蹲在窗下,待房内悉悉窣窣之声沉静后,花永生便听花燕语吩咐,将布袋里的东西缓缓掏出。
丝丝冰凉缠绕,他并不害怕,顺着半推的窗口,松了手。
他拉着花燕语,二人悄悄原路返回。
“娘,你找我什么事?”回到屋里进了房间,花燕语就直接问道。
兰月娥看着她脸『色』微红,还有些气喘,觉得疑『惑』,“永生呢?外面这么黑你俩在做什么?”
“他在外头呢。”花燕语避开她后面的问话,花永生已经退烧,花海便安排他睡在了堂屋里。
“娘,你找他?”
兰月娥摇头,仔细打量着花燕语,过半响才道:“叫你们进屋睡了,晚上天凉,小心着凉了。”
看了一遍后,她眼睛微润,心里有了定数,她的女儿,是真的好了!
花燕语点头,“知道了,娘。”
房间的油灯还未灭,花海夫妻两人在喁喁情话,她脱了衣服上床,竖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心想着杨有美那边怎么还没反应?
“你在想什么?”花翠竹看着她愣怔,悄然的问了一声。
花燕语回神,想像着杨秀美一会被惊吓的模样,捂嘴偷笑,“一会你听听。”
花翠竹看着她不明所以,“你笑啥?什么事……”
“啊……蛇……”
她的话音未落,房间外一声惊叫。
花燕语唇角弯了弯,心情舒畅,虽然等得有点久,不过好歹报仇了。
“蛇啊……”
“下贱的东西,打死你……”
“啥回事?”花海坐起身,“外面谁喊?”
兰月娥忙把衣服递给他,“是娘在叫,你快出去看看啥情况。”
一阵悉窣之声后,便有脚步声离去。
花翠竹看着花燕语还在上扬的唇角,又想到下午她跟花永生神秘的样子,就问:“是你放了蛇?”
花燕语轻轻“嘘”的一声,继而点头,“你小点声,一会娘要知道了。”
“你胆子太大了!”花翠竹神『色』微怒,戳着她的肩,这蛇怎么能随便抓?万一咬了自己怎么办?
花燕语笑了笑,“姐,永生说了,那蛇不咬人,我才让他去抓的。”
“永生怎么也跟着你闹,不像话。”花翠竹叹道,不过想到刚才听到杨秀美那尖叫,她又突然觉得玲玲这事干的好!
她感谢花海这几年对她们的照顾,可是实在讨厌杨秀美,又因她是自己名义上你『奶』『奶』,对她的辱骂从来都是顺受。
花燕语眯了眼睛,“姐姐你不老实,我都看到你笑了,还要说我。”
“瞎说。”花翠竹拉了薄被躺下蒙头就闭眼,“你快点睡了。”
“你们在说什么?”兰月娥听到姐妹二人在窃窃私语,“早点睡了,明天要帮忙砌墙。”
花燕语挑眉,朝门口方向看了一眼,屋外依稀听见杨秀美有些颤抖的声音,她满心欢喜,挨着
花翠竹睡下,“知道了,娘,我们这就睡了。”
过不久,花海就回房,他把事情跟兰月娥说明后便灭了灯。
房内一片漆黑,窗外偶有虫『吟』之声,记忆如『潮』水涌入,花燕语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来。
初中时候,父母离婚,他们为财产挣得头破血流,结果到谁也不愿意抚养自己,那时候开始,她便知道,这世上不会有人护着自己了。
所以,她跟那对夫妻拿钱去学了散打,为的就是以后能保护自己,从此她便爱上了这格斗。
命运多舛,花燕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一命鸣呼了了?
来到花家后,相处不过一月,她便感受到花海夫妻二人的宠溺,这种感觉让她甘之如饴。
上头传来那二人的细语,花燕语听着他们的意思是过了清明三房就要独自开灶了。
这两日这些人上工的时间不多,她没办法避开他们试着从超市里拿些新东西,所以便决定去了还是先去市集卖些鸡蛋吧。
“爹,明儿我还想去找野菜。”花燕语朝夫妻二人喊了话。
花海想到清明临近,祭祀也需要吃食,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花翠竹在被窝里戳了她一下,“你又想去了?”
花燕语知道她说的去了是什么意思,当然了,她自然不会说自己要去市集卖鸡蛋。
“没有。”她轻声否认,“今天没找到野菜,『奶』『奶』不高兴,我得去补些野菜回来。”
“你不许骗人。”花翠竹道,“这外面很『乱』,得有人带着你。”
“知道呢。”花燕语含糊道了一声,心里想着明天到底是先去市集还是先去找野菜。
“睡吧。”花翠竹轻道。
——
第二日早,花燕语早早起了身。
房内的人都在忙碌,当中的泥墙已经砌得跟她差不多高度,想必今日就能砌完。
她进了厨房,拿了每日的红薯早餐,准备出门干一番鸿图。
“玲玲,你和你二伯跟永生去一趟他家。”花海看到花燕语出来便吩咐道。
花燕语微愣,花贵去是因为怕花永生他二娘又使什么幺蛾子,那自己跟着去干嘛?难道这是要让她跟花永生做最后的道别?
“知道了。”她跟着出了堂屋,花永生在院里等候。
“你们先去啊,我上个茅房。”花贵急匆匆的往茅房方向走,“我马上就赶到。”
“那……叔,我们先过去了。”花永生朝他背影道,而后两人直接上路。
村头村尾相距有些路程,花永生今日还要去他姥姥家,这路程有点远,所以二人不敢耽搁时间,急匆匆的赶路。
到了花永生的家,花燕语瞧着身后却还没见花贵身影,眼前的院子不大,整体比她家还要破败。
花永生的爹是独子,他爷爷『奶』『奶』在他爹死后也就撒手而去,现如今一家子就剩下二娘和九岁的弟弟。
嘎吱一声,堂屋的门被打开。
花燕语瞧见一个粗眉细眼薄唇高腮的『妇』人,她手里提着着一个木桶从屋内出来,桶内一股恶臭味传开。
有些家户夜里不想起身上茅厕,便在房间里留个木桶以备急时所用,她猜着应该是秽物。
那『妇』人一看到站在院内两人,咚的一声把粪桶放在地上,横眉冷目指着花永生道:“你过来干啥?”
第二十六章()
花永生扯了衣袖; 昨日跟二娘谈不合,他要去外家; 之前带的衣服不够,只好过来再取,“二娘,我来拿剩下的衣服。”
“你给我等着。”『妇』人冷眼转身进了屋内。
花燕语看着『妇』人进屋将门关起; 转脸问花永生; “怎么你连进门一会都不给了?”
花永生尴尬一笑; 不自然道:“可能不方便吧。”
花燕语无语; 这村里有大队书记; 有『妇』女主任; 还有各对的小队长,这么多人竟然搞不定一个『妇』人?
“你进自己家有什么不方便?”她拉着花永生朝屋内方向走,“我跟你进去。”
“算了吧。”花永生面『色』覆上愁容; 反正决定要去外家暂住一段时间; 他不想再麻烦乡亲们。
他这个二娘; 起初并没有这么过分; 就因为爹的死迁怒在自己身上,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光景。
而他爹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当初在给自己买东西的时候和巡逻的兵力起了争执; 最后言语不当; 对方擦枪走火; 才丧了命。
“怎么就连自己的衣服都不能进屋拿了?”花燕语拉着他到堂屋门口; “做人不能这么过分。”
花永生年不过十二; 就算再有能力,也不能这么放任一个孩子吧?
“玲玲,算了,大家都难做。”花永生被她这么一扯,才发现她的力气之大。
花燕语甩了他手,上前直接敲门,片刻,门从里被打开。
“敲我门干啥?”『妇』人手里捧着一堆衣服,直接朝花永生扔了过去,“快走,以后别回来了。”
噗一声,花永生来不及了接住,衣服全部都散落在地。
『妇』人扔完衣服,直接转身将门锁住就要走,花燕语伸手抓住她,“你这人过分了吧?永生就拿个衣服,你至于这样吗?”
“你是个啥东西?也帮他说话!”『妇』人朝她用力一推,花燕语一不留神,直接往后退,脑袋撞在了墙上。
花燕语只觉得有那么一会自己双眼冒金星,身子有些站不住。
花永生见状,直接跑过去扶住她,“玲玲,你没事吧。”
这是什么情况?花燕语有些懵,自己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怎么她就动手了?
花永生抬眼看着自己的二娘,“二娘,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玲玲刚病好,你咋这样?”
“拿了东西还不走?”魏丽芬冷笑看着他,“晦气的东西,赶紧离我们远远的,省得我倒大霉。”
看着那『妇』人眉眼皆是嫌弃,花燕语就怒火满腔,她发现这村里的女人,都不怎么喜欢说话,没事就动手动脚,毫不讲理的样子。
“你太过分了。”花燕语『揉』了『揉』脑袋朝她道,“这个家就算分了,花永生也能占一半的东西,凭什么你说不给就不给?”
魏丽芬要离开的脚步一顿,转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