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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点了点头,郑明泽翻开文件夹,转而将注意力放在工作上:“这些代言和角色都非常不错,你打算选哪个?”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但他仍旧还是想考验一下傅少华对于自己的定位了解多少。
而傅少华也没有犹豫,很快便从中抽出了一份:“我想要这个角色。”
郑明泽微微扫了一眼:“这部电视剧是今年备受关注的大制作,卡司很强,如果你能够参演自然非常不错,但”他皱了皱眉,“正因为如此,对你的演技考验也非常大,一旦你的演技不过关,拉低了整部剧的水准,非但不能获益,反而会招黑。”顿了顿,郑明泽实事求是,“我研究过你曾经出演的角色,不得不说,你的演技仍旧还是差了些。”
“我明白。”傅少华轻轻点了点头,“但我想试一试,这个角色让我很有共鸣。”
郑明泽愣了愣,又仔细浏览了一下角色梗概,发现这的确是一个充满了悲剧色彩的人物。明明是一位一心为国为民的大将军,却由于太过耿直、不懂官场上的弯弯绕绕、不愿意与贪官污吏相勾结而被人陷害,众叛亲离后背负骂名窝囊地死在了牢狱之中,就连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愿望也无法达成。
如此一看,倒是与傅少华不久前的境遇处境颇为相似。
都说戏剧来源于生活,也许有了亲身体验,傅少华的确有可能驾驭这个角色?郑明泽对此并不确定,但却也并不如先前那般坚决反对了。
看出他的动摇,傅少华抿了抿唇:“郑哥,我真得想要试一试。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去参加试镜,如果导演认为我无法胜任,我就不会再坚持了。”
听到傅少华这句话,郑明泽被迅速说服了——反正去试镜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无论有没有选上都有益无害,万一成功还能摆脱走后门的骂名,名正言顺得加入剧组。
商议已定,郑明泽立刻联系了导演,而导演对此也非常满意,一口答应了试镜的请求。
毕竟是投资商想要塞进来的人,导演也了解过傅少华的演技,对他相当不看好。大将军这个角色虽然不是主角,戏份却也相当重要,导演自然不希望一个演技捉急的演员毁了大将军,拖累整部剧的水准。然而,有些时候,他却不得不对投资商妥协,以角色交换一些利益,如今演员主动提出试镜,导演自然不会拒绝,连带着对于傅少华的印象也好了几分。
——只要他还有调。教得余地,导演就愿意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进入自己的剧组。
至于试镜的结果,自然皆大欢喜。
在试镜中,傅少华爆发出了自己所有的潜力,将将军临死前的悲愤、冤屈、憎恨饰演得惟妙惟肖——与其说他在饰演将军,倒不如说他也同样在宣泄自己。
无论如何,傅少华惊艳的“演技”得到了导演组的一致赞同,顺利得获得了角色,重新开始了自己繁忙的演员生涯。
虽然大将军的戏份并不算太多,但傅少华却一天到晚都泡在剧组中,认认真真地观摩学习着其他演员的演绎技巧、时不时向导演或老戏骨们请教探讨,而他的演技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提升着,从刚开始的僵硬生涩,转变为后来的圆润自如。
对于这般尽职尽责又充满天赋的演员,导演自然更加喜爱,不由深深惋惜他先前在廉价剧组中浪费得大好光阴。毕竟,就算演员再有天赋,也要通过不断得学习观摩来提升自己,傅少华一直都在粗制滥造的三流偶像剧中混日子,周围没有什么演技出众的榜样,又没有充足的资金参加学习班,演技平平也是万般无奈之下的结果。
至于郑明泽,则更像是捡到一块金元宝那般兴奋至极。在他眼中,曾经的傅少华是一块不起眼的璞玉,但如今,他却已经被打磨雕琢、开始绽放出独属于自己的、无法被遮掩的光彩。原本妨碍他发展的交际问题、演技硬伤已经被逐渐克服,再加上白少在背后全力支持,郑明泽已经完全可以想象得出自己手把手带出一个天王巨星的未来。
为了傅少华,也为了自己,郑明泽越发用心得经营傅少华的名气。借着上一次独家采访所取得的意料之中的成功,他尽量抹除傅少华在大众心目中的“自杀”污点,努力塑造出一个焕然一新、积极向上的青年形象——毕竟,官方都喜欢能够带来促进意义的偶像,傅少华若想要走到那个最顶尖的位置,少不得要符合官方对于正能量的偏好。
诚然,傅少华现在离那个位置还远得很,但这却并不妨碍郑明泽为他未雨绸缪。
愉快得挂断电话,成功为傅少华接到一个保护流浪动物的公益广告,郑明泽转身回去找自己的艺人,却发现他又偷偷藏在了角落里,与白少煲电话粥。
最近一阵子,傅少华一直都待在摄影棚中认真学习,很晚才会回家,的确有些冷落了白少。但白少对此没有提出任何不满,反倒相当支持他勤学上进,让郑明泽着实对这位小少爷大大改观——看起来,白少的确是用平等尊重的态度来对待傅少华的,而非以自我为中心,将其当成一个玩物。
也许正是因为对这样的态度心有所感,傅少华与白少之间的感情似乎也融洽了很多。虽然很少见面,但每每有了空闲都会彼此发几条短信联络,倘若两人都不忙,则会通过电话聊一聊,而通话时间也越来越长。
这样一看,倒是的确有了几分谈恋爱的模样。
郑明泽识请识趣儿得没有打搅傅少华,反而走远了几步,替他把风——没想到这一把风,倒是当真把出一尊大神来。
表情僵硬地看着面前一副精英霸总打扮的男人,郑明泽虽然没有见过对方,却转瞬间便从脑海中了解到了他的身份。
“白总,您怎么来了?”白家大哥的气场显然比白家小少爷要高出不少,弄得郑明泽更是紧张万分,但他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金牌经纪人,即使心中打鼓,也面不改色。
白家大哥对郑明泽点了点头,显然也知道他是谁:“我来见一见傅少华,有些事情想要与他聊一聊。”
白家大哥的态度看起来尚算温和,而白家也从未阻挠过白少与傅少华,但郑明泽却仍旧不敢轻忽大意——毕竟,傅少华是位女星倒也罢了,嫁入豪门的女星并不算少见,但千不该万不该,他却是一个男人。
郑明泽把握不住这些有钱人到底在想什么,只能谨慎地笑了笑:“少华正在里面休息,我刚刚去看了一眼,似乎在跟白少打电话。”
白家大哥略一颔首,显然对他的言下之意心领神会:“你放心,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拜访。我只是想要以一个哥哥的身份,见一见自己弟弟的恋人。”
郑明泽稍稍松了口气,刚想要再寒暄几句,却看到傅少华已然收了线,走了过来。
见到白家大哥,他愣了愣,眼中划过一丝疑惑,随即又转变为浅浅的忐忑。他走到白家大哥面前,主动伸出了手:“您好,白总。”
“你认识我?”白家大哥与傅少华握了握手。
第一百二十八章()
此为防盗章;没有买够50%的小天使会延迟一天看到对此,三个家庭都惊喜不已,少不了要烧香拜佛还愿一番,还给孤儿院捐赠了一大笔钱;而这个众人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孩子,也没有让大人们失望。
白缎在白母肚子里的时候就格外乖巧,从来都不闹人,白母的妊娠反应很小;外表更是没有一般孕妇那般憔悴;反倒整个人丰腴了不少;显得越发慈和贵气。
虽然算是高龄产妇;但白母的生产过程却非常顺利。被推进产房没多久就顺产下了白缎,让揪心不已的白父与长辈们长长地松了口气。
刚刚出生的白缎虽然还没有睁开眼、浑身上下也是红彤彤皱巴巴的,但却被妇产科的医生护士们夸奖为最漂亮的孩子,而他也没有辜负众人的赞美,在五官逐渐张开后,便显露了出色的外表。
白父白母的长相都颇为不错,而白缎更是遗传到了两人最出色的部位;硬生生将白家的颜值拔高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无论是谁看到白缎,都会由衷地夸赞一声“这孩子当真漂亮”;就像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下凡那般;通身上下透彻灵秀;五官更是无可挑剔;精致到了极点。
每每带着白缎出去;白母都会收获过路人惊叹羡慕的目光,而白缎不仅长得漂亮,性格也是一等一的乖巧懂事。
明明被所有人捧在心尖尖上疼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白缎却从来都不会哭闹发脾气,只要旁人说的有道理,他就不会任性,贴心地让人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原本,白父白母给自己的分工是严父慈母,但当白缎当真降生到这个家庭后,白家夫妇二人却似乎攀比那般疼爱白缎,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当然,乖巧的白缎也从来没有让他们严肃教导的机会。
唯一令白母有些烦恼的,就是白缎的性格有些过于内向了。虽然在幼儿园中,他总是最得老师和小朋友们喜爱的那一个,但他却并不太喜欢跟人接触,也不怎么与同龄人一起玩耍,大多数时候都安静地坐在一边,似乎在想事情,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当然,这种内向仍旧属于正常范围,所以白母也没有太过担忧,只是时不时带着他出去,鼓励他和其他孩子们玩耍交流,希望能够让自己的小宝贝逐渐开朗起来。
收拾好桌子上的快餐,白母抬起头,温柔地望向自己的儿子,语气亲昵:“缎缎,在看什么呢?”
白缎扭头望了望自己的母亲,迟疑片刻,抬起手指了指窗外,奶声奶气地回答:“我在看外面的小哥哥。”
白母愣了一下,毕竟自家宝贝儿子从来没有对谁这么感兴趣过,还趴在窗边看了这么久。她好奇地凑过去,顺着白缎的指示看向窗外,随后微微皱了皱眉。
快餐店下人来人往,但大多都步伐匆匆,唯一能够让白缎一盯就盯上那么久,只有一个脏兮兮、像是小乞丐一样的男孩。
那个孩子看上去与白缎差不多大小,都是五六岁的模样,浑身上下满是尘土,连面孔都看不太清。
他低着头,坐在花坛边,似乎是个乞丐,但面前却并没有摆放索要钱财的碗盒,也没有向过往行人出言乞讨,似乎只是走累了,坐在那里休息一下。
时不时会路人看他一眼,甚至还有好心人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但那个男孩却摇着头,什么也不说,众人问不出什么,只好放任他呆在那里。
将视线从窗外收回,白母摸了摸白缎软软的发丝,柔声问道:“小哥哥很可怜对不对?缎缎想帮助他吗?”
白缎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抿了抿唇。
不知为何,白缎并不觉得楼下的小哥哥有多么可怜,但却总是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着他坐在那里,心里有些闷闷得难受、顿顿得发疼——白缎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毫无疑问,他的确想要帮助对方。
得到白母的首肯,白缎连忙跳下座位,“噔噔噔”跑下了楼,白母也急忙跟上去,连声呼唤白缎跑慢一点,生怕他不小心磕着碰着、摔下楼梯。
所幸白缎的身手极其灵活,一路有惊无险地跑出了快餐店,像是一个小炮弹一样冲向花坛边的男孩,然后在离他一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蹲下。身。
听到脚步声,男孩抬起头、寻声望去,一双漆黑而幽深的眼眸迅速锁定了白缎,然后显露出了柔和的色彩,似乎贪恋那般半点也不肯移开。
被男孩直勾勾地盯着,白缎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飞快,也不知是因为跑动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离男孩越来越近。
白缎一直都很爱干净,也不喜欢和脏孩子玩,但此时此刻,看着脏兮兮的男孩,他却半点都没有嫌弃的感觉,反倒越看越欢喜,越看越喜欢。
在男孩的注视下,白缎手足无措地蹲着,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向来不怎么合群,从来没有主动搭讪过谁,一时间脑中混乱一片,只是本能地学习其他孩子跟他交朋友的技巧。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糖果——因为担心他蛀牙,白父白母给他规定了严格的限制,不许他多吃糖。没有找到勾搭小朋友的糖果,白缎顿时就有些着急,他下意识抓住棒棒糖棍,将吃了一小半的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傻乎乎地举到男孩面前:“小哥哥,你要吃吗?”
说完,白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蠢,竟然拿自己吃剩下的棒棒糖给别人,顿时涨红了脸。
男孩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