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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了顿,他的语气漫不经心,没有半点被排斥的低落,“这样也正合我意,一个人住自在多了。”
“那么郑二少——你爸爸呢?他也不管你吗?”白缎皱了皱眉。
“他?”白旭轻嗤一声,“我就没有见过他几次,要不是时不时能看到他的花边新闻,恐怕就连他长什么样都要记不清了。”
虽然白旭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生父放在心上,但白缎却仍旧不由自主地为他而难过。
并不想继续讨论这些糟心的话题,白缎的视线在周围徘徊一圈,语气微微有些心虚:“那女朋友呢?哥哥有交往的对象了吗?”
白旭动作一顿,他关上冰箱门,转身看向白缎,微笑起来:“我先前再三强调不许某人谈恋爱,那么自己自然也要以身作则才行呐。”
白缎眼睛一亮。
先前在参观公寓的时候,他便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感,毕竟房间内干干净净,除了白旭外没有任何属于别人的痕迹。但白缎仍旧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于是便干脆问出了口——然后收获了令他满意的答案。
心中的踌躇顿时消散一空,白缎猛地扎进白旭怀中,随即抬起头,生涩得送上自己的双唇,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白旭的唇瓣。
白旭被白缎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有想到福利竟然来得如此突然,让他没有半分准备,不过,这却并不妨碍他在反应过来后反客为主。
一手搂住白缎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颈,白旭张口接纳了白缎的入侵,舌头灵活得凑了过去,亲昵得缠绕着彼此。
白缎只觉得一蓬蓬烟花在自己脑海中轰然炸开,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不知东西南北,只是本能地想要将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内,亲密些、再亲密些,直至两人合二为一。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白旭单手用力、抱上了厨台,双腿微微岔开,夹紧了对方精瘦有力的腰部。
白旭的双手撩起夏日轻薄的t恤衫,覆上了白缎**的肌肤,暧昧地游移着,直到白缎气息不济,不得不轻轻抓着白旭的头发扯了扯,这才从这热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拥吻中解脱出来。
白缎趴在白旭肩头,呼吸急促,白旭则揉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啄吻着他的耳朵、面颊与脖颈,缓缓平复自己不断叫嚣着的**。
——从小到大,隐忍了近十年,如今终于名正言顺地将自己守了这么久的宝贝抱进怀里,白旭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把持不住了。
用自己勃起的部位蹭了蹭白缎同样有了反应的地方,白旭缓缓呼了口气,松开紧抱着白缎的双臂,为他整了整凌乱的衣领。
白缎眼巴巴地望着他,发现自己的哥哥似乎点到为止,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不由有些失望:“不做吗?”
白旭喉结微动,他扫了眼神情无辜又纯洁的新晋恋人,真得想要将这个对于**极为诚实又喜欢撩火的小混蛋就地正法:“嗯,不做。”
“为什么?”白缎抿了抿唇,有些不开心,他很想要和白旭做一些梦见过的事情,非常想。
“因为你还未成年。”白旭看了他一眼,同样也不太开心。
白缎:“”
——这好像是他今早用来噎刘朗的借口?总觉得有种现世现报的味道。
“乖一点,你还未成年,没有发育完全,太早做这种事情,对于你的身体不好。”白旭叹了口气,将白缎抱下厨台,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吻了吻他的面颊,安抚一番后这才转身去了浴室。
“那好吧。”白缎撇了撇嘴,终于接受了白旭的说辞,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哥哥似乎也没有成年。
——据说“撸多伤身”,做那种事情,应该比自己撸一发还要激烈很多吧?
——白缎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但却在乎白旭的。如果未成年做这种事情对于哥哥有害,那么白缎觉得他还是可以忍一忍的
对于这个横空出现、然后抢走了他们的小王子的陌生男孩,幼儿园的其他孩子都颇为排斥,不过很快,他们就转变了态度——因为他们发现,如果想要跟白缎玩耍,那么他们首先要说动白缎的哥哥白旭。
只可惜,白旭比白缎还要排外,白缎偶尔无聊、或被他们缠得没办法时还会加入他们的游戏,但他的哥哥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倘若被缠得心烦,便直接冰冷冷地瞪他们一眼,胆子大的孩子会立马灰溜溜离开,而胆子小的甚至直接嚎啕大哭,从此对白旭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一连数日都绕着他走。
幼儿园老师们对于这个比白缎还要孤僻冷漠的男孩毫无办法,白缎软萌可爱,就算不情不愿,其他孩子也愿意跟他一起玩耍,但白旭却截然不同,倘若强迫地拉着他做游戏,那么除了白缎,其他孩子大约都要被吓出问题来。
虽然对于白旭先前的遭遇很是同情怜悯,但幼儿园老师们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他在白缎小天使身边能够逐渐忘记悲惨的过往、慢慢开朗起来。
就这样,白缎与白旭手牵着手,从幼儿园一路走到了小学,继续着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兄弟情”。
在此期间,他们从来没有如白家父母所担心地那般闹出什么矛盾,没有红过脸、吵过架,甚至连家人间难免的摩擦争端都不曾出现。白旭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如何照顾弟弟上,而白缎对于哥哥也是千依百顺,比在父母面前还要听话,令白家父母总有种自己的儿子被别人抢着养了的心酸感。
在白旭的精心照顾下,白缎出落得越发精致漂亮,而白旭也在调养好身体、营养充足之后迅速茁壮成长了起来——原本他虽然比白缎大一岁,但身体瘦弱,看上去比白缎还要幼小一点,待到上了小学后,他的身高却骤然往上窜了一窜,终于有了点哥哥的样子。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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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老师的电话,白母懵了一瞬,待到脑中反应过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顾不得责备幼儿园老师,她嘱咐一声让对方继续找后便挂断电话,径直冲到了白父的办公室内:“缎缎不见了!”
白父正在批改文件;闻言也是一愣,猛地站起身来,面色骤变:“怎么回事?!”
白母语速极快,迅速将幼儿园老师的话重复了一遍;整个人都慌乱地六神无主。
所幸白父身为公司的掌舵人,性格更加稳妥仔细;他皱了皱眉:“缎缎会不会自己去了医院?”
白母愣了愣;有些迟疑:“他这么乖;不会吧?”
“他的确乖;懂事;但也有主意得很!”比起白母毫无底线的宠爱,白父对自己儿子的性子倒是看得更加分明一些。白缎看上去懂事乖巧;大人说什么就听什么,实际上只是不怎么在意、懒得争辩罢了。他的性格表面看濡软;本性却有些偏冷,平时傻乐傻乐什么都不管;但却聪明得很;什么都懂;只是不声张不言语,让人忽略了他的小精明。
——照现在看,他还有些倔强,认定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做,配上他那点小聪明,真是不闹则已、一闹惊人,猝不及防间便做出件让人吓一跳的“大事”。
但无论如何,还是先找到儿子重要,至于教训的事情还得放到后面再说。
白父抓起外衣穿上,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你现在就去医院,我到幼儿园周围转着找找,随时联系。”
“好!”看到白父的反应,白母终于像是有了主心骨儿那般头脑稍稍清明。夫妻二人迅速出了公司,一个开着私家车,一个则动用了公司的公车。
在驶向医院的途中,白母越想越觉得白缎的目的就是去医院看小哥哥——毕竟,他们给白缎报名的幼儿园保卫严格,孩子等闲不会被人从幼儿园带走,而白缎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偏在救了男孩的第二天出事,要说和赵旭没有关系,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白母真是又生气又担心,她生气白缎自作主张,又担心他在去医院的途中出事,恨不得立刻将他抓回来打一顿屁股!
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白母停下车就直奔赵旭的病房,途径护士站,却听到护士们含笑的招呼声:“白夫人,您来找缎缎啦?”
白母急刹车,猛地站住脚:“对,我来找缎缎——他来这里了吗?”
“早来啦。”护士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不赞同,“缎缎这么小,您怎么让他一个人来医院?”
“不是我让他一个人来”听到白缎在医院,白母终于松了口气,苦笑一声,“我今早送他去幼儿园,没想到这个小祖宗竟然自己从幼儿园跑了!”
护士似乎没想到那么乖巧的白缎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不由得失笑:“怪不得,他说他没钱付车费,还向我借了钱呢!”
“什么车费?”白母愣了一下。
“出租车费。”护士耸了耸肩膀,“他是打车来的,但身上没有带钱。”
白母抽了抽嘴角,只觉得自己对白缎简直又爱又恨——这个小祖宗倒是能耐,明明外出大多都是私家车接车送,没想到却连打出租都会了!
道了谢、将车费还给护士,白母走向赵旭的病房,站在门口深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这才伸手推门——然而,还不等她酝酿好责备儿子的情绪,下一秒便看到自家儿子竟拿着水果刀削苹果皮,刚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白缎从来没有削过苹果,更没有拿过那么长、那么锋利的水果刀,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削到手指那般令人心惊胆战。
白母心中着急,却又生怕闹出半点动静、吓到自家小宝贝,只能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手疾眼快地一把抓住他握着水果刀的手,将水果刀夺了过去。
白缎吓了一跳,手上一松,削了一半的苹果便掉到地上,咕噜噜滚了大半个病房。他抬起头,看向面色铁青的白母,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白母弯了弯嘴唇,皮笑肉不笑:“都知道逃课了?真是能耐啊?!”
白缎默默垂下头。
看了眼病床上面露担忧的赵旭,白母虽然明知道自家小宝贝逃课的事情怪不到对方身上,却仍旧不由有些迁怒。
对赵旭点了点头,让他好好休息,白母拎着白缎的衣领将他提溜出病房,而白缎则隔着病房缓缓闭合的门缝,与床上的赵旭对视了一眼。
白缎满眼都是紧张和求助,而赵旭则双眸含笑,似乎在瞧热闹。
白缎:“”
——好心好意逃课来看你,你却不帮我,旭哥哥大坏蛋!qaq
只可惜,还没等到白缎用眼神表达出谴责的味道,病房的们便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对于白缎如此任性的行为,白母又是愤怒又是后怕,点着白缎的脑门数落了十来分钟,这才被响起的手机打断。
白母掏出手机,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在找到儿子后与白父联系,连忙最后瞪了白缎一眼,随后接起了电话。
趁着白母打电话的功夫,白缎松了口气,又悄悄溜回病房——丝毫没有察觉到白母打电话时无奈地扫向他的眼神。
回到病房后,白缎直直冲到赵旭床边,奶声奶气地控诉:“旭哥哥,你不讲义气!”
“这件事,的确是、小缎做得不对。”赵旭温柔地看着他,抬手捏了捏他的面颊,“你一个人、跑过来,我也会担心啊。”
白缎最受不了赵旭这样的眼神了,转瞬间什么怨气都散了,他嘟着嘴,哼唧了一声,扭头去捡地上削了一半的苹果。
打完电话的白母推门进来,正看到白缎手上的苹果,顿时又是一阵不满:“水果刀这么危险,你怎么能随便碰呢?万一削到手指怎么办?妈妈之前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吗?”
白缎眨了眨眼睛,表情无辜:“但是我不觉得危险,也不会削到手指啊”
白母挑了挑眉,刚想要反驳,却发现白缎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的确平整漂亮,没有半点初学者坑坑洼洼的模样,就连地上的苹果皮也没有断过,像是一条宽窄恰当的旋转的缎带。
——白母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她自己,也削不出这么漂亮的苹果。
倘若是平时,白母一定不吝啬夸奖自己的小宝贝心灵手巧,但此时此刻,她却实在没法将夸奖说出口。
伸手将白缎手中的苹果拿起,扔进床尾的垃圾箱中,白母掏出纸巾擦了擦白缎染着苹果汁的手:“就算这样也不行!听话!”
“哦。”白缎撇了撇嘴,他知道自己的妈妈还在气头上,乖乖地点头应了下来。
——反正只是不削苹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一会儿,白父也终于赶到了医院。看着自家儿子被妈妈训得焉哒哒的模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