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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画扇狐疑的看着眼前迷一样的男子,究竟他是谁?为什么对皇宫了如指掌,为什么不费吹灰之力便进的了这御书房?
男子看到古画扇眸中的怀疑之时,伸手便捂住她的眸子。
“臭丫头,再用这种目光看我,我就把你扔出去。”
古画扇只觉眼前一黑,正要打开障碍物,就听到男子在她耳边呢喃的话语,听似轻声细语,可古画扇却知道,这丫不是开玩笑的。
这时听到开门的声音,古画扇赶紧禁声,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
他们二人在御书房的隔间里,因是夜晚安静,所以听起来外间动静也是极清。
此时听起来似有衣物的摩擦声,极轻,脚步声更是轻不可闻。
半刻后,又进来一人,只听到一个太监的声音,道:“皇上,齐国公大人与齐国侯大人来了。”
这时只听,一个沉稳浑厚的声音响起:“让他们进来。”
古画扇觉得这个声音应该是第一个进来的那人,应该就是皇帝了吧。
“喳。”那太监回道。
外间,那刚刚为齐国公和齐国侯引路的太监,快步走到门口。
门外恭恭敬敬的站着两个身着朝服的男子。
“二位大人请进。”那太监躬腰道。
齐国公与齐国侯并肩向御书房走去,行至房内,便看到上位端坐着皇帝。
二人一撩衣摆双膝跪下,齐声道:“老臣参见皇上。”
纯渊皇帝抬手虚扶了一把,道:“二位爱卿起身吧。”
说完看向旁边的那个太监,道:“李修文,看座。”
刚刚那名为李修文的太监闻言躬身道:“喳,二位大人请坐。”
齐国公与齐国侯二人向皇上施了一礼,道:“多谢皇上。”
二人坐下,便有宫女端茶进来,李修文也缓缓退下,将门牢牢关上。
房内安静了一会儿,纯渊皇帝开口道:“关于炎彧国皇帝要将其九女与朕之七子联姻之事,二位大人可有何见解。”
古画扇听到此处只觉得身边的男子一瞬间被一股无形的戾气包拢,二人藏身地方狭小,所以依旧是紧紧相依,古画扇伸出手指捏了捏他的胳膊,眼神询问着他。
你怎么了?
男子暗沉如深潭的眸子看向只到自己肩膀的女孩儿,稚嫩的脸庞,纯净的眸子,此刻正在关心着他的女孩儿。
她怎么这么笨,她怎么能这么笨!
不再看她那双没有被污染,依旧纯净的眸子。但揽住她腰间的手却紧了紧。古画扇见他不理自己,噘着嘴使劲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肉,哼!亏她还关心他一下,没心没肺的臭男人。
当下也不再动作,认真的听着外间动静。
齐国侯闻
第十七章 夜探御书房()
齐国侯闻言站起,拱手道:“皇上,老臣以为那炎彧国与吾国接壤,且国力与吾国旗鼓相当,据报,那炎帝是个深受其国百姓爱戴,政绩也十分优秀。眼下吾国虽不惧与炎彧国,但,皇上,联姻之事却是并无不可,毕竟与一强国交好,总好过与一强国僵化。”
纯渊皇帝沉默不语,似是在考虑,又似是在等着齐国公发言。
齐国公此时站起身,拱手道:“老臣以为,联姻之事可大为国事,也可小为家事。如今炎彧国与吾国兵力相当,那炎帝想来并不是以此为借口讨伐。应是听闻吾国七殿下英勇无敌,且才华横溢,实乃有为君子。那炎帝酷爱其九女,想必是想为其九女觅得佳婿。这般情况的话。若七殿下也同意联姻再好不过。而倘若七殿下并不喜这番婚事,那吾国尽可拒绝。毕竟他国求联姻,主动权皆在吾国手中。”
纯渊皇帝闻言,嘴角挂上微笑,道:“二位爱卿的提议朕都会考虑,朕也该询问一下蓝栩的意见,毕竟是他要娶妻不是?”
齐国公与齐国侯也皆面露笑意。
三人又细谈了一些宴会上诸多事宜,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很晚。
“天色也晚了,二位爱卿回吧。”
“是,老臣告退。”齐国公与齐国侯齐齐施了一礼,转身走出御书房。
门外响起李修文的声音:“二位大人慢走。”
门被推开,李修文缓步走了进来,躬身道:“皇上。天晚了,该歇息了。”
纯渊皇帝起身,叹了口气道:“李修文,你跟了朕已经多少年了?”
李修文闻言,面露怀念,略想了想,道:“老奴从七岁开始照顾皇上,如今已经四十五年了。”
纯渊皇帝轻声道:“是啊,四十五年了,朕十六岁登基,如今朕已经五十一岁了。”
李修文笑了笑,静静等着下文。
只听纯渊皇帝又仰天长叹,道:“朕的额娘去的早,太皇太后自朕六岁起,便照顾着朕,虽不是朕的亲祖母,却也是待朕极好的。”
李修文闻言,轻声道:“皇上可是怕太皇太后在怪皇上?”
皇上刚禁足于曦德太皇太后,便有大胆贼人欲刺杀她,这前后连贯起来,难免不会让人多想。皇上圣明仁慈,最是看重亲情,因为前些日子无意查出,曦德太皇太后犯下错事,这才将她禁足。本就担忧她老人家的身体,如今在曦德太皇太后寿辰之时,又出现刺杀事件。皇上心中难免挂念。
思及此,李修文斟酌着,轻声道:“皇上,今日给太皇太后诊治的何太医说,太皇太后近日夜不能寐,想来是因为忧思过度,上了年纪的人总会盼儿盼女,想必是想念皇上所致。皇上何不去看望一下太皇太后?”
纯渊皇帝闻言,看向李修文,眉梢眼角都挂满笑意,道:“一直以为,都是你最能让朕顺心,朕确实忧心太皇太后,你又何必拐着弯让朕去看。何太医可是说太皇太后心情烦躁,需要静养来着。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思念朕所致了?”
李修文闻言,赶紧打了个欠儿,笑着道:“皇上的心思哪是老奴能猜的着的,只是觉得太皇太后要是身体不好了,皇上您一定会难过的,老奴担忧皇上,这才斗胆出言的。”
纯渊皇帝斜睨了李修文,哈哈一笑,拂袖向外走去。
“起驾曦凤宫~”
见纯渊皇帝走出御书房,李修文则向外吩咐道。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曦凤宫走去。
再说里间,门被关上的瞬间,古画扇一把推开那男子,伸手向自己面上扇着风。
“热死了,离本姑娘这么近好嘛!本姑娘的豆腐是那么好吃吗!”
一个飞腿就踢向那男子,男子很轻松的就躲开,斜睨着古画扇,慢悠悠的道:“你再发疯,我就把你丢到这里。想来,明天你的人头就会挂在午门外,风吹日晒……”
古画扇僵硬着伸出的腿,缩了缩脖子,想想那种场面,真是惨绝人寰,她一个还没开放的花骨朵,要是就这样被残忍的咔嚓了,那就不好玩了。
这个黑心的男人!
“走吧,还是你想在这御书房睡上一夜?”男子的声音又幽灵似的响起。
古画扇脚下踉跄,一步跳到那男子身旁紧紧抓住他的衣襟,道:“不想,不想,不想,赶紧走,咱们赶紧走。”
笑话,在这睡一觉?她能不能选择可以安全睡醒的模式?显然是不行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个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那就是,si~
男子看着古画扇紧紧抓住自己衣襟的手,眸子划过一抹柔情,一把揽住她的腰,瞬间消失在御书房。
漫天飞舞的梨花林里,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落下,刚刚触地,便见那身量娇小的白衣女子飞起一腿就向那黑衣男子踢去。
“敢威胁姑奶奶,看我不踢飞你!”古画扇张牙舞爪的说着。
那黑衣男子一把便抓住那来势汹汹,却没有多少分量的腿。
被人擒住一条腿,古画扇只能用另一条腿在地上支撑,瞪着眼睛道:“你让我看的好戏呢?不就是人家七殿下与九公主要联姻吗!这关我什么事?”
那男子原本轻轻的捏住她腿的手,在听到她的话时一下子力道加重。
“哎呦,疼,疼——,好,好戏,是好戏,是好戏还不行吗!”
谁知那手的力道更加的重了,紧接着古画扇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自己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紧紧的被一个身子抵在了一棵树上。
“好戏?”黑衣男子阴沉着目光,轻启朱唇道。
古画扇只听得汗毛都立了起来,尼玛,这是说好戏还是不说好戏?
男子单手紧握她的腰肢,另一只骨节分明的素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再次开口道:“你觉得和炎彧国联姻是好戏?嗯?”
古画扇咽了口吐沫,脑子飞快运转,算是看明白了,当下脸上便挂着像小狗腿子一样的笑容,道:“哪能啊,咱们英勇神武的蓝栩将军殿下多么帅啊,那个什么九公主都不知道是圆的是扁的,哪能想嫁给咱们将军殿下就让她嫁的。再怎么样也得本姑娘这样出厂地址在高科技时代,接受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最正统的教育在五千年悠久历史文化陶冶下茁壮成长的青春无敌超级萌的美少女才行啊,对不对?呵呵,呵呵,额。”
黑衣男子听她如此说,手上便放松了力道,钳制她下巴的手指转为捏住她肉嘟嘟的脸庞,轻声道:“虽不知你在说什么疯话,但这样想就对了…”
古画扇不停的点头,笑的无比善良,无比狗腿,无比欠揍…
朦胧的月光下,古画扇脖颈上的纱布尤为明显,黑衣男子伸手抚了抚,半晌,轻声道:“可还疼?”
古画扇挂上友好的笑容,摇摇头,道:“知影那丫头给我上了药,那药很好,不疼了,不疼了。”
男子沉默半晌,遂放开了她,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向密林深处走去。
要走了?古画扇拍了拍胸膛,哎玛!又逃过了一劫。
看着那悠哉悠哉,在哪都如同在自己家花园散步的的男子,古画扇又想起了件天大的事…
狠狠瞪了一眼那快要消失的男子,道:“你还欠我一个披风,快还给我…”
闻声,男子的身影明显踉跄了一下,但脚下速度也同一时间变快,脚步更快的向暗处走去,一眨眼便消失不见。
第十八章 修羽阁内桃花居()
古画扇站在原地龇牙咧嘴的比划了半天,显然也没有什么用,忽然想起自己出来的事情,安德阳并不知道,扭头,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会不会找她找的很着急。不行,她的赶紧去找一找他。
古画扇撩起裙摆就向屋内跑去,只希望能带能在屋内看到他。这个小孩子,别又到处跑出去找她,惹的别人都知道她半夜不在屋里了可不好。毕竟这是在古代不是在现代,一个女孩子半夜偷偷跑出去不在家可不是什么好喧哗的事情。
古画扇疾步在梨花林里小跑着,边轻声喊着:“安小哥,安小哥你在哪?”
就在快要跑到庭院的档口,古画扇只觉得从庭院里跑出来一个黑色的身影,转瞬之间便到了眼前。古画扇停下身来,只看见安德阳喘着粗气,怔怔的看着她,手中还提着一个饭盒。
古画扇心中愧疚不已,向前走了两步离他近了一些,道:“安小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偷偷跑出去的,对不起,你肯定找的很着急吧!”
安德阳沉默了半晌,脸上却忽然挂上了笑容。只是那笑容看着竟有些涩然,只见他向后退了一步,拱手道:“表小姐何故对奴才说对不起,奴才又怎么能管得表小姐的行踪。”
古画扇怔怔地看着他,心中止不住叹息,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小男孩真的生气了,从前都只叫她姑娘的,只是这次竟然叫起了表小姐,哎,她也不是故意的,不过,仔细想想的确是真的很对不起她,明明说着要吃饭呢,可是人家千辛万苦把饭送来了,自己却跑得不见踪影,这事要是搁在她身上,她也会生气的。
古画扇轻轻向安德阳挪近一步,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安小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没有下车了,这次也是事出突然,好不好不要生气了,安小哥。”
安德阳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能说上话的人,她不想与她生出任何的间隙。
安德阳看着扯着她的衣袖摇啊摇的小女孩儿,心中也是叹息。本她就是主子,他是奴才,他无权过问她的任何行踪,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她的活泼开朗,让他想起他的妹妹,若她妹妹还活着,也有她这么大了吧,也会整天扯着他的衣袖,向他撒娇。
这一次他回来后不见她人,真的无比担心,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国公府内,有人若想让他她消失,那是多么容易的事情。
安德阳直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