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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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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安平坐下还不算,还自说自话给白砚添了杯酒,“谁说我不痛快,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

    白砚&裴挚:“……”

    这人是来找打的?的确是来找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

第40章 少年() 
仇安平还真是来找打的。

    喜欢也不一定是那种喜欢,为了不冤枉他,裴挚又确认道:“你再说一次。”

    裴少爷这话问得阴恻恻的,可仇安平完全没被震慑住,醉眼朦胧地对他扬一下杯,“裴少,以后咱们公平竞争,请多指教。”

    行,当着裴恶少的面向白砚表白,果然是日子过得太舒坦。眼见裴挚作势起身,白砚按住疯狗王子紧握的拳,对仇安平淡淡地说:“你已经出局了,一边凉快去。”

    仇安平凄然一笑,“白砚哥,你何必这么不留余地,我可是一片真心啊。”

    白砚面无表情,“你这颗真心对我没有任何正面意义,走。”

    在你影帝爸爸面前惺惺作态?你影帝爸爸学戏那会儿,你还在乐颠颠地撒『尿』和泥球玩儿。

    白砚不知道仇安平哪根筋不对,把自己硬掰出个追求者的身段,可是不是真喜欢,从眼神就能看出来。

    仇安平出奇在意他的存在是真的,可要说喜欢,这剧本,仇安平没选对。

    表白?算了,仇安平这是用『自杀』式的姿态戏弄他。

    仇安平还想继续纠缠,导演端着酒碗过来了。

    导演这一来就坐住了,半醉的人也没发现这桌三人气氛怪异,对着白砚发自肺腑地感叹《国『色』》从开拍到现在的各种不易,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

    仇安平还没走,只是在一边撑着头望向白砚,一双眼睛水光『迷』蒙却死死盯着人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挚本来老大不高兴,看在他哥对这神经病不搭不理的份上,心里舒坦了些。揍人?他倒是想啊,可仇安平终究是草台班子的人,他在这儿当众把仇安平给揍了,回头还不是自己人收拾局面?

    于是这一桌三人听导演倒苦水,连听了半小时。

    半个钟头后,导演离开,仇安平还在对着白砚发呆,可视线焦距已然不在白砚身上。白砚也不欲理会,拍拍裴挚的胳膊,“走,回去。”

    两人起身就走。至于这桌剩下的那一位,对不起,当没看见。

    他们下榻的小院离这儿没多远,裴挚喝过酒,白砚闻着酒味儿就发晕,两人一块儿步行回去正好发散酒气。

    路上,想到仇安平,裴挚又气不打一出来,“他胆还真壮。”

    白砚说:“他脑子有『毛』病,别跟他一般见识。”

    可不是脑子有『毛』病?就为了让他不舒坦,仇安平换过多少种姿势作死了?

    步行二十分钟,终于到了院子门口,助理比他们先回,已经把屋里和院子的灯都打开,小院笼在一片柔柔的暖黄中,很有些家的感觉,裴挚伸手推开院门。

    “白砚哥——”这声音透着些醉意,从他们身后追着来。

    一转头,裴挚火顿时烧到头顶,他妈的,神经病还跟到家来了。

    夜『色』中,仇安平步子不太稳,但走得挺快,径直冲着他们来。

    白砚按住裴挚的胳膊,自己上前一步,问仇安平:“说,我欠你多少钱。”

    仇安平很快就到了他们跟前,嫣然一笑,“白砚哥,咱们同一个公司,就算你对我没意思,也不用对我这样刻薄。我以前是不太懂事,现在就跟你道个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那不是想引起你注意吗?”

    这还真是能屈能伸,前些天这人还口口声声不让他舒坦。

    白砚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别演了,直说你要干嘛?”

    仇安平像是根本没弄明白的他的话,笑意未褪,眼光朝院子里瞟了下,“我就想来借个宿,我那酒店离这儿太远,来回不方便。”

    白砚很果断:“不借。”

    仇安平怔了会儿,又看向裴挚:“是裴少介意?裴少是个真爷们,咱们公平竞争,你不敢?”

    裴挚恶狠狠地说:“你他妈谁啊?”

    白砚脑袋嗡嗡作响,这就怪不得他不客气了。

    他侧头瞥一眼依然蓄势待发的裴挚,对仇安平冷冷地说:“我俩都是暴脾气,你要是再东扯西拉纠缠不休,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就说不定了。”

    仇安平笑意更大,“白砚老师,你何必吓我呢?公司的收入我至少能撑一半,你冲着我对陈小废物的用处,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白砚彻底清醒,原来这人是看准了他有顾忌才毫无顾忌地恶心他。

    不过真不巧,他已经走在放飞自我的路上了。

    白砚凉凉地说:“你替陈小斐赚过多少钱,现在就去找他,他能原样退给你。”

    仇安平笑容僵在唇角。

    白砚说:“我为了你那点片酬由着你摆弄,这种钱,陈小斐也不稀罕要。”

    仇安平脸上的笑意缓缓散去。

    白砚果断把话说到底:“公司没能为你做什么,你明天就解约,我保证没人对你追责。”

    对,就是这样。你赚的,你拿走。你要走,没人拦。

    以为影帝爸爸在意草台班子,你就能拿这个当倚仗蹬鼻子上脸了,做梦去。

    这下连裴挚都愣了。

    那么问题来了。

    白砚自己都已经毫无顾忌了,冲着疯狗王子叫嚣了一整晚的仇安平会怎么样?

    裴挚跟他哥对视一眼,对着仇安平冷笑,戾气十足地问:“你自己挑个死法?”

    仇安平顿时脸『色』灰白,强憋出几个字,“仗势恫吓情敌,我也只能说服气。”

    接着转身就走……

    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裴挚气得直哼哼,作势要追,“你他妈说什么呢?”

    白砚怒极反笑,用力拉住裴挚,“别理他,他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你没看出来?”

    对,仇安平特别能屈能伸,能屈能伸地用各种姿势逗着白砚炸『毛』,到最后也就剩下个嘴硬。

    白砚觉得自己这回才算是惹上了真疯子。

    裴挚无端跳出个情敌,这一晚浑身憋足了劲儿,没能追着情敌打,于是就着这股劲儿回头猛地抱起白砚,一直把人抱进屋才放下,而后把白砚压在床上狠狠地啃。

    啃嘴、啃脖子、啃锁骨,接着一路往下,白砚连气都喘不上,笑骂道:“你是狗吗?”

    裴挚喘着粗气,利落地解开白砚裤扣,接着又解开自己的。

    那已经憋得发疼的孽根解放出来,还不甚舒爽,裴挚握住白砚的手腕,迫使白砚修长冰凉的手指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滚烫,“我就是,只有我能吃你这块肉。”

    行行行,都依你。

    白砚这次依的很彻底,裴挚一边用力吻他,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线衫,他顺着裴挚的动作把外套连着线衫一块褪下,接着,裴挚扯开他衬衣的领子,灼热的嘴唇再次落在他的脖子上。

    热度迅速升腾,颈侧和耳朵都是白砚的敏感部位,被裴挚这样一顿『乱』啃『乱』啄,白砚立刻浑身酥麻,下边那处很快就硬了。

    他一只胳膊搂住裴挚的肩,掌下坚实肌肉用力收缩着,昭示着裴挚年轻强壮的生气。另一只手,指腹底下,裴挚的硕大的『性』器已经雄赳赳地全然挺立,意气高涨,像是也迫不及待地等着一场大战。

    夜还长,白砚反而不急了,手指在那坚挺的柱身细细描摹,感受血脉的突跳,他知道裴挚激动,可他就想看看裴挚能激动到哪个份上。

    探出内裤的肉头,顶端很快冒出清『液』,裴挚呼吸越来越浊重,嘴唇和牙齿顺着他的脖子往下,重重地吮吸他的锁骨,接着,扯开他衬衣的前襟,又含住他的『乳』珠,用力吮,舌头打着圈地逗弄。

    白砚忍不住呻『吟』出声,不管他怎么装淡定,身体反应总是隐藏不了的。

    他的声音不算大,可裴挚立刻抬起头。

    晦暗的光线中,他瞧见裴挚唇角似乎勾出了一抹坏笑,那一抹笑意味深长,像是在说:“我看你能绷到什么时候?”

    “继续……”白砚声音沙哑地说。

    他们现在就像是一场博弈,谁都希望对方用最热烈的姿态回应自己,但结果如何,就要各凭本事了。

    床上的博弈都是情趣。裴挚唇角的弧度更大,接着,又垂下脑袋,很快,嘴唇落在他的小腹,再顺着往下,裴挚脱掉他的裤子。

    白砚浑身只剩下一件半敞的衬衣,精实的胸膛被月『色』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如玉琢成,两条赤『裸』的长腿间『性』器挺立,不仅不让人觉得猥琐,反而有种高傲的情『色』感,正如一尊希腊美男的雕像,正等着一场欢爱的、完美的、有血有肉的雕像。

    裴挚欲望灼烈如火,握住白砚硬涨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一边套弄,一边吞吐。

    最直接的『性』刺激,即使白砚刻意隐忍,气息到底是粗重了些。

    可白砚依然没做出急『色』样儿,他一动没动,即使,『性』器官被温热口腔环握的快感已经蔓延到他四肢百骸,几乎冲出他的每一个『毛』孔。

    白砚好整以暇地靠住棉被躺着,眼睛瞥下去,望见裴挚乌黑的发顶在他胯间上下。裴挚黑黝黝的眼睛定定跟他对视,有种野『性』的邪气,就这样四目相对地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自己的衬衣。

    裴挚的肩膀厚实而健硕,累累肌肉顿时暴『露』在他的视线中,这一副健硕而年轻的身体给过他怎样欲仙欲死的记忆,顷刻间全在白砚脑子里反刍,白砚只觉得后头那一处愈发空虚。

    于是,他一点儿都不客气地提要求:“下边,弄开,弄湿。”

    让裴挚给他口交,让裴挚给他扩张,让裴挚给他润滑。白砚这是发号施令,上了床,他总是被进入的那个,他就得弱势被动?白砚从不这么觉得。

    裴挚就喜欢他哥这身让人服侍的傲娇劲儿,愈发难以自持,心里骂了声『操』。当然,『操』是今晚注定要发生的事,也不一定算骂人,可他就是在心里用力『操』了一声。

    『操』!说他哥冰山的那些人纯属眼瞎,用命令的态度让他弄后边,这股子倨傲的风『骚』劲儿,一般人都学不来。

    裴挚激动得几乎控制不住,胡『乱』从炕头抓出润滑剂,在手心挤了一大团,接着把白砚一条腿扛上自己的肩,手指毫不停顿地挤入那个让他销魂蚀骨的肉『穴』,就像是在回应他,他手指推送进去,那温暖的肉壁立刻把他裹紧吸附住。

    裴挚这次骂出了声,“『操』。”

    进去要是他下头那东西,还不得把他的髓都给吸出来。他喘息不止,侧头用力亲了下白砚的膝盖。

    他们昨晚才做过,润滑和扩张都挺简单,轻车熟路地捣腾一枕,裴挚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光溜溜的准备更深入更持久的交流,他已经把持不住了。

    可把持不把持此时还由不得他,他还没覆上白砚的身体。白砚朝身侧偏了下头,“好了,你躺下。”

    有意思了。

    他哥这是还想玩他一会儿。

    还是那句话,床上的博弈都是情趣,裴挚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耀武扬威的东西,笑了声,很听话的在白砚身边躺下了。他哥要玩儿,那他就陪着,玩来玩去,做爱这回事,他哥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裴挚半靠在床头,一条胳膊枕着头,累累肌肉在月光下泛出健康的光泽,赤『裸』『裸』绽放的野『性』,紧绷如石的身体蛰伏着不可估量的攻击『性』,只是充血的双眼饶有兴致的望着撑起身子的白砚。

    白砚动作不算快,片刻后,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他小腹,热后略微起身,胳膊往后,手握住他挺立的『性』器,用那饱满肉头抵住自己湿滑的入口,而后咬牙,一坐到底。

    裴挚嘶出一口气,这一下的快感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白砚那儿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紧紧把命根子环握住。裴挚忍不住喘息着说:“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白砚眼角飞着春『色』,坐下去后没立刻吸他的髓,而是倾身,勾住他的下巴,给他一个吻,接着,才撑着他的小腹,开始在他身上缓缓起坐。

    裴挚爽的脑子发懵,知道他哥不喜欢他这时候太猴急,只能绷紧身子,先让他哥找快活。

    他像是一头强壮的雄驹,白砚就像是个急于驯服他的骑士,即使喘息不止,可白砚的姿态依然高贵,扬着下巴,一下又一下耸动身体,一下又一下把他套进自己的最深处。

    裴挚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他眼前是什么样的风景?白砚衣襟大敞地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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