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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那个不好意思,那天我哥他……”薛雨看着一身雪白的阿九,吐了吐舌头,“我哥就一俗人,你别跟他一边计较。”说着还狠狠地瞪了被晾在一边的薛礼。
薛礼倒也是个讲理的人,对着阿九,“姑娘,那日是在下误会姑娘了,在这里说声抱歉!”
“无碍!”阿九摇了摇头,倒是薛雨拉着阿九坐在一旁,咬着耳朵。顺便瞄了两眼腻歪的萧楚和素锦,还有满脸恼色的薛浩,脸上的笑意显得有些牵强。阿九心知,约莫是想着为她抱不平吧。只,若他知晓,成亲月余,两人关系,比小葱拌豆腐还要清,还要白,又当如何?
萧楚双手紧握,何时她对着他也能满脸兴奋,笑靥如花;何时她也能对她这般温柔体贴,尤其,她竟然为他们亲自削果,沏茶。
“妹妹好生羡慕姐姐,能认识如此多的英雄豪杰!”素锦看着薛浩、薛礼两人,又看着恨不得将眼光定在阿九身上的萧楚,笑着道。
阿九还未答话,薛雨却抢先开口,“大哥、二哥,听见没人家夸你们呢!不过可惜,大哥有了大嫂,二哥,也心有所属了,哦?”阿九失笑,这丫头竟是连调侃楚王侧妃的话也能说得出来,冷面鬼君的传言,他们莫不是没有听过?
只,她哪里知晓,冷面鬼君又如何,对待四大家族,就算是整个皇家,都没有抗衡之力。
素锦面红耳赤,看着萧楚梨花带雨;“薛小姐说笑了!”萧楚冷眼看着阿九,语气平静地说道。
薛雨瘪了瘪嘴,不知为何,看着素锦她就觉得不爽。“雨儿冒犯了!”薛礼冲着萧楚拱了拱手,“还望楚王大人不计小人过!”
“小人,你才小人呢!”薛雨靠近薛礼,揪起他手臂上一块肉,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薛礼痛得咬牙切齿,“今日一见,姑娘安好,我等也放心了!此次来离都,还需前往沐府商议四族大会之事,就不多叨扰了,这就告辞!”
“哥!”薛雨嘟着嘴有些不满,她还没有与阿九说说悄悄话呢。不过却也不敢反驳,不然下次铁定会被锁在家中的,想着看着阿九,“九儿,那我们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嗯!”阿九轻轻点头,“我送送你们!”说着,起身将三人送至大门外,朝着前院,看着腻歪的萧楚、素锦二人,咬着唇,脸色有些难看。他们当真是不为她留些许颜面,可,说到底,不过她自己强求罢了。
走回东苑,不想萧楚已然等在大堂。
“王妃好兴致,竟然聊得如此难舍难分!”想着,阿九不由得翻个白眼,明知自己刚从外回来,还如此说话,难道非得他来时,梨花带雨的对他说一句,“妾身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才能满足他的虚荣心?
踏入大厅,阿九只寻了个椅子坐下,“王爷说笑了!”
“你给我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萧楚最见不得她云淡风轻的模样,仿若万事都与她无关,那种她随时会消失不见的感觉让他觉得心里烦躁不安。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捏着阿九的下巴,厉声喝道。
许是因为练剑缘故,他手上干硬的剪子,磨得阿九两腮通红,只那么定定看着他,也不说话。原本心中怒气翻腾,此刻更是怒火中烧。
看着阿九那因为呼吸不畅而一张一合的红唇,好似在诱惑他一般,将阿九狠狠拥入怀中,一把嗫住她的唇,辗转吮吸。
“唔!”阿九承受不住,努力挣扎,却换来更为狂烈的暴风雨,他的舌趁着她呼吸时,蹿入她口中,不断攻城略地。阿九闪躲着,挣扎着,可女子体力终究不如男子,萧楚肖想已久,如今得偿所愿,哪里会轻易放过,只狠狠嗫住,恨不得时间就此停留,再不放过她。
这一刻,萧楚有些隐隐知晓,自己一直苦恼的到底是什么了。只,一想到她的态度,就不禁恼怒。
最后,阿九终于怒了。运起内劲,争夺萧楚怀抱的桎梏,看着他沉溺其中的满脸迷离之色,素手上扬,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萧楚骤然清醒过来,看到阿九那艳红双唇,微眯着双眼看着阿九,感受着耳边的刺痛,这个女人,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今日他怎会如此失控,想着,他深深看着阿九,眼中弥漫的不知是何情愫,忽然径自甩开流星大步。见状,一旁侍茶的阿梅一下子跌到在地,看着阿九,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王妃,真的太剽悍了!
是夜,听松阁中。
“天阳,你说王妃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萧楚径自把玩着书案上的玉色镇纸,心思已然有些飘渺。
天阳愣住,这问题他要不要回答,该怎样回答?“王妃她,是个女人!”
萧楚偏着头,看着天阳,兀自思索着,他最近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
【31】 逍遥公子
遣走天阳,萧楚兀自思索着,昨日宴会那一舞,她的笑、她的苦、她的愁、她的泪、她的情深款款、她的含情脉脉……
“沐清婉?沐阿九?不管你是谁,既然,你已经撩拨了我,就别想闯入了我的心,还能够如此安然的离开!”萧楚低声呢喃,似是想到今日那一吻,心情大好。将玉色镇纸放下,立身,准备前往东苑,或许应该对她好些的。
刚踏入房门,就听见府中一片吵闹。
“来人啊,发生何事如此喧哗?”萧楚皱着眉头,隐隐的刀光剑影,应是战斗的声音。那人看着萧楚,有些战战兢兢,“回王爷,府,府上来了刺客!楚,楚总管正待人追缴!”
“什么?刺客?当真活得不耐烦了!”萧楚有些恼怒,忽然想到那个总是仙子般的小人儿,也不管其他,径自运气,足尖轻点,间或接着树枝,飞快朝着东苑跑去。
那个小女人,可不要出事才好。
“楚黎,怎么回事?”刚到东苑大门,就看见楚黎带着人围在一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楚黎看着萧楚,先是一惊,后只恭敬回禀,“回王爷,我等追着刺客到此,可到了东苑,就……”
“你是说刺客在这里消失的?”萧楚看着东苑门口,眸色悠悠,楚黎有些进退两难,可,面对这个王爷他看不敢有丝毫隐瞒,“是,我们追到此处,已然不见刺客踪影。可,害怕扰了王妃安睡,正踌躇着要不要进去!”说着,看了眼安静一如往昔的东苑。
说来,刺客往这里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整个王府,即使是晚间,也灯火通明。唯东苑,因着萧楚的原因,人本就不多,奈何阿九又是个安静到了极致,且不喜人打扰也不喜喧哗的女子。整个东苑,不管白昼夜间,总是安安静静,宛若冷宫般。
“还不进去搜,万一伤了王妃,你们有几个脑袋?”萧楚大怒,连门都懒得敲,直接翻过院墙。院内,荧光点点,蝉鸣蛙叫,整个院子显得格外静谧。
萧楚来到阿九卧室,里面已然熄灯。四处,护卫们挨间搜查,好半天,楚黎慢悠悠,有些犹豫地报告萧楚,“王爷,除了王妃的房间其余均已经搜查过,要不要……”
“下去吧!王妃已经睡了!”萧楚若有深意地看着阿九房间,深吸一口气对着楚黎,然后甩开流星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楚黎见状也不敢多呆。
然而此刻,屋内确是另外一副场景。
“你是萧楚的王妃?”黑衣男子扣着阿九粉颈处的脉门,冷声说道,不知是不是错觉,阿九甚至感到他语气中的丝丝寒气。
阿九只微微点头,闻着空气中传来的血腥,“你受伤了!”不是疑问,是肯定。
那黑衣人闷哼一声,阿九伸出右手微微运气,反手制住黑衣人。许是没想到阿九居然会武,两眼泛出不可思议的光芒。“你会武?”他惊呼。
“我从不曾说过不会!”阿九只看了他一眼,“若你再动,我敢保证不出半刻钟,你的右臂再也别想抬起来!”稍顿,阿九接着道,“你是习医之人,手筋折断,合谷伤深三寸,外关、曲池均被暗器击中,神门、太渊已然发黑,这是什么的征兆,想必你也非常清楚!”
阿九细细翻看他的手腕,轻声说道。那人睁大双眼看着阿九,不可思议,“你会医术?”
“我亦从不曾说过不会!”阿九看着他,“你自己脱掉衣服,上去,记得被碰到右臂上的银针!”说着,那人径自看着阿九,“为什么要救我?”
阿九愣住,在我眼中,你只是伤患,不关其他。事实上,她亦不是谁都出手,只也许他刚好来对了时间,她需要一些事情打发这漫漫长夜。
将他手臂上的银针拔出之后,随着阿九素手翻飞,十八根银针准确地飞入那人背上的天宗、神道、至阳、命门等穴位。那人咬着牙,饶是他研究针灸数十年,也没有达到她这种境界。“医绝玉阎罗是你什么人?”终于,像是想清楚什么,他突然开口。
阿九一愣,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问,“家师!”短短两个字,阿九取来方巾,又用内力将从井中取来的水温热之后,轻轻为他擦拭背上的污血。
“你不问我是什么人?”那黑衣人似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从被发现开始就没想活着出去,毕竟冷面鬼君的名声,已经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阿九偏过头,“你只是一个病患,我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又有什么干系?”
那人笑,确实只有玉阎罗能够交出这样的徒弟。“萧楚能娶到你,是他幸运!”
“你先休息吧!我先去熬药!”阿九说完,闪身出了房门,午夜时分,不好吵到其他人,她只取了一个熬药的小火炉,在房间,亲自操作。
“王妃,你就不怕我是来要你性命之人?”看着忙碌的阿九,那人忍不住开口。
阿九轻笑,“若公子不弃,唤我一声阿九便好;在他心中,王妃可是另有其人!”她说着俏皮地眨了眨眼,算是掩饰自己心中凄苦。虽然房间只夜明珠散发的微弱荧光,但习武之人即使是夜晚,十米之内也能看的清楚。
“我叫楚亦澈!”
阿九轻笑,“我没问你的名字!”
……
忙了大半夜,终于将楚亦澈的伤包扎好,阿九伸了个懒腰。看着泛白的天空,嘴角微泯,从小她便觉得救死扶伤,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32】 红杏?
“九儿,救命之恩,亦澈铭记在心!”黑衣人站起来,从颈上接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给阿九戴上,“若他日,九儿有困难,带着信物到我药王谷中,亦澈定竭尽全力报答救命之恩!”
感受颈间传来的温润之感,阿九轻笑,“药王谷我自是没听过,这什么劳什子的信物,你还是留着吧!”说着就要接下,楚亦澈黑着脸,他的药王令从不离身,不知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东西,她竟然!想着,“罢了,九儿,就当你照顾我的报酬好了?”不知为何,一夜间与那人的感觉确实拉近了几分。或许,同是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不屈。
“那敢情好!”阿九只淡淡微泯唇角,但熟知她的人会知道,这是她最大的反应,说明她,此刻,很开心。
楚亦澈看着天边已然开始泛白,又看着阿九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不知为何竟生出一种将她打包带走的冲动。“九儿,记得想我!”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然如此,落荒而逃。
感受着脸颊留下的余温,阿九突然面色泛红,那人,怎可如此轻薄?
微微叹了口气,只从衣柜中取出新的棉被、床单,昨日楚亦澈受伤弄了不少血迹上去。阿九摇着头,想着应该怎么与阿香她们解释,还是将床单卷成一团,直接扔出去比较干净?
“怎么,就这么着急着毁尸灭迹?”
认命地爬上床,有些吃力将床单还未扯下,耳边便传来那熟悉的嘲讽之音。阿九先是一愣,后转身,萧楚就靠在门边,看着阿九双眸泛着冷色。
“王,王爷!”阿九咬着牙,自己救了这府上欲对他不利的刺客,他很生气吧!可一切,看在萧楚眼中却是另外一番场景。床单上,猩红点点,宛若怒放的红梅,阿九两腮泛红,满眸春色(某王自行想象中),再看她发髻混乱,显然草草挽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何事。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阿九跟前,死死捏住阿九的下巴,胸中怒气翻腾,“啧啧,多漂亮的一张小脸儿啊,不知道若是毁了,会不会有人心疼呢,嗯?”说着,似笑非笑,朝着阿九挑了挑眉,另一只手,长满干茧的指腹,不断摩挲着阿九的脸颊。
阿九咬着嘴唇,原本的粉嫩此刻却苍白得无以复加,冷眸凝视萧楚。他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她,难道他不知晓贞洁对于女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