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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铁小心翼翼地将那血块倒在碗中,血块遇水而化,在碗中形成一个血滴浮在水中,一道鲜红的血痕出现,萧铁又来到萧楚面前,取出一根细小的铁针,“三皇兄,三皇嫂,冒犯了!”
说完,拉起阿九的左手,在她中指指尖轻轻一扎,一滴血流出,萧铁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细管,将血滴吸入之后,回到桌案前。
萧逸、萧何、东方云和陆尚明都鼓着眼睛看着那碗清水中的两滴血,在快速碰撞之后,东方云的心就在一处,溶了,溶了……他心中一喜,只要阿九的杀人罪名成立,那这件事情不管前因如何,后果都由风离承担,他自然也不用承受那么大的压力了。
萧逸的一颗心也是揪着,这件事情涉及到萧楚,要知道那尊杀神,他可不怀疑就算没有他这个父皇的命令,若是阿九罪名成立,让他立刻出兵灭了南楚,他也肯定能做到,只是那样,就可苦了天下的黎民百姓了。
另外两人也是各具心思。
萧铁的手也紧紧捏着,生怕两滴血与他预期不符。
只见那碗清水中的两滴血却是狠狠撞在一处,碗中散出丝丝血痕,可两滴血却并未如东方云预期般的融合在一起,反而是渐行渐远,就连两者分别散发出来的血丝也都是各执一边,没有丝毫表示友好的意思。
萧逸终于放心下来,萧铁的手心都捏出了汗来,陆尚明和萧何心中虽然有些失望可是却聪明的没有表现在脸上,反正对风离来说,这无疑是个最好的消息,可对东方云来说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怎么会这样?”东方云急了,“不可能,不可能!”
萧铁却是一改往日温和,“怎么这众目睽睽之下出的结果,东方太子爷想否认吗?”
【57】 真相
“就算楚王妃不是凶手,我南楚长公主也是在你风离境内被刺,难道风离不应该给我南楚一个交代吗?”东方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不管如何,馨儿是在风离境内被刺这总是没错的。“现在瑞王殿下虽然证明了楚王妃的清白,可还是没有找出真凶,还是说贵国办案一向如此敷衍了事?”
萧铁还未说话,萧楚却站起来,“东方太子所言甚是,关于贵国长公主一案,我风离定当找出真凶,只是我王妃却因为东方太子一番莫名的怀疑而遭受这无妄之灾,东方太子是不是应该给小王一个说法?”
“呵呵”,东方云一声淡笑,“楚王妃在你风离境内刑部大牢受刑重伤,我南楚表示遗憾,虽然其中有我南楚未查真相导致王妃受此灾难,我南楚愿意提供王妃治疗的所有药材,只是楚王是否应该好好查查这行刑之人,可不是我南楚的!”
“这就不劳东方太子操心了!”萧楚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阿九有些不舒服,轻轻哼了一声,萧楚立刻调整姿势,对着萧逸,“父皇,王妃身受重伤,急需治疗,请父皇允许儿臣先行告退了!”
“行了,去吧!”萧逸巴不得他早点儿走,免得他一直心惊胆战的,天知道这个儿子是不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他的。“铁儿,怎么样?杀害南楚长公主的真凶到底是谁?”他故作发怒,“居然敢在朕眼皮子底下作案,将我萧氏王朝的威严置于何地!”
萧铁恭敬地行礼,“启禀父皇,如果儿臣推断不错,这杀害公主的元凶,乃是公主腹中胎儿的父亲!”
“什么?不可能!”东方云立刻矢口否认。
萧铁好整以暇,“东方太子又不是那胎儿的父亲,怎么知道不可能呢?”
很快回过神来的东方云,看着萧铁,暗道自己太冲动,“瑞王这话蹊跷,虎毒还不食子,那腹中胎儿的父亲既然与公主两情相悦,又如何会暗害公主!”。
这世界本就是皇族的天下,真理什么的都是浮云,明明是东方馨儿不守妇道,婚前失节,现在东方云一句话便成为了人家两情相悦。
“哦?”,萧铁倒是不恼,“若他不知公主有孕,也并未有杀害公主的打算呢?”
原本就非常疑惑的众人,此刻就更是不解,看着萧铁,从来没有觉得瑞王如此的机智聪明过,他们怎么都想不通这瑞王如何懂得这么多行医之道,不仅替楚王妃洗刷了冤屈,现在居然还找到了杀害公主的元凶,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东方云却不疑为然,“他要是没有打算杀害公主,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南楚长公主在你风离境内遇害是假的不成?”
“自是不假!”萧铁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还得旁观的众人都恨不得一巴掌拍下去,你丫的,一次性说完会死啊?
会吗?会吗?
“在下知晓瑞王聪慧过人,可那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东方云看着宣和门外的几万老百姓,“这公理天下百姓皆有论断,瑞王就直说了吧!”
“东方太子所言甚是!”萧铁正经收起那副温和的表皮,可整个人温和的气质却是改变不了的,“小王不才,太子身旁的这位侍卫换做方木是吧?”
“哼,别跟本王顾左而言他!”东方云有些恼了,“难不成凶手还会是我的贴身侍卫不成?”
萧铁嘴角微微上扬,“东方太子英明!”,不得不说这从公审开始,东方云所说的话中,就这句让萧铁拍案叫绝。
“你,一派胡言!”东方云一甩云袖看着萧逸,“离皇就算想要包庇凶手,也不用做出这等姿态,方木跟随在下十几年,更是此次出行的安全护卫,如何能干出这等弑主的勾当!”
“太子英明!”方木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属下冤枉!”
“每个犯罪人在真相被揭露的时候都会大叫冤枉,你这反映到在小王的意料之中!”萧铁也不准备再卖关子,“东方太子还请听小王说完,看小王到底是否冤枉了你这位所谓的贴身侍卫!”
他淡淡哂笑,这贴身侍卫的贴身二字,用在这方木身上可当真贴切。连公主的身子都给他占了去,可不是贴——身——么!
“瑞王最好有足够的证据!”东方云强压着心中的怒气,可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难道是他们的计划出现失误?
不,不可能!
方木是怎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可……那又如何解释?
“众人皆知这云中牵丝锦是南楚特产,更是贵国官员朝服的原料;东方太子,这点小王可有说错!”
“那又何如?”
萧铁最间嘲讽更甚,“既然这样那便好办!我风离众人,别说普通老百姓,就连朝中官员也难得一见!而南楚的云中牵丝锦早在当年签订议和协议书时,便约定不作为贡品上贡,是以在其他国家不可谓罕见!可就在先前小王检查公主凤体时却发现在公主的指尖有着一小条云中牵丝锦的布条,东方太子认为小王所说的,还是凭空捏造吗?”饶是萧铁再温和,涉及到两国邦交,涉及到江山社稷,也显得异常的严肃。
“这云中牵丝锦在其他几国确实罕见,但并不表示没有!更何况,那一小条布料,或许是馨儿撕破自己的衣衫呢!”左右东方云是不会相信方木会杀害馨儿的。
“东方太子所言甚是,可这云中牵丝锦上所绣的可是象征东方王朝的万紫千红这又作何解释?”萧铁不准备继续跟东方云拉锯战,直接道,“在刚才方木侍卫传唤贵国随行太医之时,小王注意到在方侍卫朝服的背后左下角出,有一条隐晦的裂缝,只要与小王手中的布料一对比,不就知道是也不是?更何况,小王相信,这南楚长公主指甲缝中所留的污血,其实是方侍卫的吧?”最后这一句,问的却是方木!
【58】 挑战
方木原本跪在地上,此刻两名风离侍卫奉命上前对比,他一下子便瘫坐在地。
“回陛下,这布条与方侍卫朝服上的裂痕完全吻合!”两名侍卫单膝跪地,恭恭敬敬。
东方云却是一脸的震惊,“不,不可能,不可能!”
“既然东方太子还有疑问,只要再进行一次滴血,就可以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位方侍卫了!”说到这里,萧铁顿了一下,接着道,“更何况,如果小王记得不错的话,从南楚京都出发至离都至少需要六个月的行程吧?那公主的身孕!”
有些话点到即止,东方云也回过神来,看着方木,“居然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害馨儿?”他说这一脚将方木踢翻在地,方木居然也不反抗,也不求饶,只静静的跪着。
案件水落石出,却不是众人所以为的那样,只是这件事情,最终却对南楚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东方云也没有颜面继续呆在这里,对着萧逸行了使节礼,“这件事情是东方唐突了,还望离皇海涵!既然馨儿被刺杀一案已经水落石出,馨儿的遗体还需运回南楚再做处理,东方就不多留了!”说着,他看着萧铁,“多谢瑞王殿下替馨儿洗刷冤屈没让她枉死!”
“我在这里向离皇承诺,不管何人即位,我南楚永远向风离称臣,年年进贡,保两国万世友好!”
“好好!”听到这里,萧逸知道这次朝拜大会的目的便是达到了,再多留也没什么意义,“长公主的后事要紧,朕也不多留了!礼部侍郎,将朕的回礼一并交给东方太子,请东方太子向南皇替朕表达慰问友好之意!”
“这是自然!”东方云黑着一张脸,心情复杂地带着南楚使队离去。
这件案子的公审告一段落,原本准备得宴席此刻谁都没有心情享用,南楚使队就这样黯然离开,只剩下西蜀的使队。
“离皇英明”,陆尚明站出来,行的也是使节礼,“西蜀有一事相求,还望离皇恩准!”
对于这样的情况,萧逸倒是不意外,“准奏!”
“离皇当知,近年来西蜀年年干旱,百姓青黄不接,生活甚是艰难!”陆尚明说得言辞恳切,萧逸知道,重点还在后面,果不其然,“所以在临行前,父皇交代,让我带来擅长琴、棋、画、舞的女子若干与风离进行一场比赛,虽然风离人杰地灵,优秀女子数不胜数,但为了我西蜀数万万的百姓,还请离皇答应,若是西蜀侥幸拔得头筹,免我西蜀十年上贡!”
萧逸轻轻捋了捋胡须,这西蜀太子可真是会说话。风离人杰地灵,优秀女子数不胜数,那岂不是这场挑战,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不然岂不是向天下黎民昭告风离不如西蜀一个偏远小国吗?可若是接下来,要是输了,那岂不是更难看?现在他是真的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
好久,萧逸才点了点头。“罢了,西皇如此为黎民考虑,朕要是不答应倒是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说着,他又接了一句,“既然是比赛总得给风离女儿们一些准备的时间不是,再加上今天这场公审,朕也乏了,比赛的时间久稍微延后一些,定在七日之后吧!”
“多谢离皇!”西蜀太子见达到目的,脸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罢了罢了,散了吧!”萧逸摆了摆手,旁边的太监总管立刻会意,“摆驾回宫!”
“恭送皇上!”文武百官立刻矮了一截。
——鬼君的替嫁王妃——
第二天早朝。
“昨日,西蜀太子提出的比赛,爱卿们可都是听清楚了,大家可有对策?”昨天累了一天,今天又起了个大早,萧逸神色有些萎靡。
百官不禁哑声,好久才有一个人站出来,却是那礼部尚书,“启禀皇上,小女柳湘方二八年华,在古琴一道上颇有造诣!”
有了一个人开头,后面的人也迫不及待地推荐自家的闺女。
“小女叶蝶衣年方十四,一曲化蝶倒是跳得不错!”
“同族侄女元香也习古琴十余年!”
“……”
萧逸抚了抚额,这些人哪里是在替他分忧,这是在选比赛的选手吗?这是在选秀啊!
“小女凌雪二八年华,在围棋一道上师承孔老先生,忝为关门弟子!”一语惊起千重浪!
萧逸却是目放精光,孔老先生的关门弟子?要知道这孔老先生可是在离都号称棋圣,她的关门弟子,不说学了孔老先生十成十,那至少也应该有七分吧!想到这里,他心情大好,“那这围棋一战,就要有劳令媛了!”
“能为皇上分忧,是小女的荣幸!”凌成一脸得意洋洋地看着之前那些不断夸赞自家女儿的大臣,而其他两名也有女儿或者侄女在孔老先生处习棋的大臣却是懊恼非常,早知道他们也该搬出孔老先生的名号,不然这位置哪有那么容易定下来。
萧逸却不知道他们的腹诽,又点了几名女子,分别出战琴、画、舞,就在太监总管准备宣布退朝的时候,萧郎却站出来,“父皇,这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