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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也是初吻啊?那这下公平了,咱们谁也不欠谁!”少年得意的笑着往楼梯口走去。
“喂,你站住!”见他要下楼水媚急了。
“你还有事?”少年停住脚步。
水媚大声道:“你把衣服脱下来!”
少年倏然回头,吃惊的望着她,“你,你想干什么?”
水媚咬咬牙气愤的说:“今天被你这么一闹,我这样出去被那些人看清了容貌,以后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哦,你是想用我的衣服遮挡一下啊?”少年神色一松,想想也是,女孩子家名节最重要,这样出去是有些不好。于是他走到离水媚最近的窗口,将窗子打开,对水媚道:“正门出去你要是怕羞,那咱就走窗子好了。”
“什么?你要我跳楼?”水媚吃惊的望着他,小王爷却不容分说,迅速揽住她的腰,提力带着她跳出窗外。
二层楼其实不高,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他们便双脚着了地。但是下一秒,少年并有没停下来,却又踮脚带着她腾空飞走,蜻蜓点水般三纵两纵离开了沉香阁地界,在一处无人的长廊边停了下来。
一落地,没等水媚站立稳当,少年就松了手,因为贯力,水媚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哎哟好痛”水媚痛得直叫,缓了好一会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说,你是谁派来的奸细,今夜潜入沉香阁到底是在寻找什么?”小王爷冷冷的盯着她,一副上位者的口气。
“你胡说,谁是奸细?我只是想偷点珠宝而已。”水媚愤怒的盯着他,万万是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目地。
“嘴硬,不说实话是吧?看我今儿不掐断你的脖子!”小王爷身手及快,话音刚落,那双手已掐住了她的脖子,
小王爷甚是气愤,双手很用力很用力的掐,水媚既紧张又害怕,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拼命去掰少年的手指,可是怎么掰都掰不动。
其实她也可以使用法术脱身,怎奈,她现在的份身是王府丫环,如果在小王爷面前露了马脚,那她以后便无法在王府里混下去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动用法术的。
就在水媚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少年却目视前方,一脸慌恐,受惊一般倏然收回双手。
是什么让这小恶魔吓成了这副模样?水媚捂着脖子,回头看去。
第32章 腹黑父子()
夜色下,一男子不知何时负手站在离她身后不远的地方。那男子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浑身散发着难以言语的霸气。
“父父王你怎么来了?”少年一脸窘态,慌乱道。
父王?难道他就是那个丫环们口中赞叹倾慕的优良王爷吗?水媚刚才被掐的眼睛都有些花了,如今知道站在面前的是久仰大名的王爷,怎能不好好瞻仰一番?
定了定神,水媚仔细看去。只见那男子身材健硕,风度偏偏,标致的五官仿若大理石精雕细琢一般立体绝美。
当水媚一对上那如雄鹰一般深遂幽黑的眼眸,脑海里刹时浮现出当日在客栈浴盆中,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她的心脏如被拳击,浑身上下的血液立即沸腾起来。
是他?怎么会是他?当即,一股无名火一下子蹿到了水媚的脑门,心目中完美的王爷形象,立时灰飞烟灭。
此时的她有些不太理智,激动的伸手点指道:“你,你是采采”
“大胆奴婢!竟敢如此对王爷无理?”小王爷见水媚用手点指着他的父王心中恼火,上来一把握住了水媚的手,狠狠的甩了下去。
“嘶”这臭小子的老虎爪子还真是有劲!水媚揉着疼痛的手,立即清醒过来,不禁有些后悔!
自己真是太冲动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水媚,是袖烟!那么袖烟怎么可能如此冒失,如此对王爷无礼?况且她现在的模样王爷是认不出她来的,她干嘛要自讨没趣啊!想到这,水媚尴尬的放下胳膊,低下头装起乌龟来。
同时心中也在暗暗嘀咕:这小王爷和他老子都有一股天然的霸道劲,但为什么在容貌上小王爷竟不太象王爷呢?再有,水媚不知道王爷多大岁数,但看容貌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居然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这也太早婚早育了吧!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哪里像父子,简直像兄弟嘛!好奇怪!
“我是什么?采什么?”容墨风那冷厉的声音突然钻入水媚耳膜,她的心脏不由收紧,急忙拉回自己溜号的思想,使劲的低头认错,“对不起王爷,奴婢刚才眼花,认错人了。”
容墨风迈着方步,四平八稳的走了过来,“是吗?原来你没看清楚本王啊?那你现在再仔细看看。”他挑起水媚的下颌,用那犀利如x射线般的目光,带着能穿透一切的魔力,直视着水媚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被这样摄人的目光注视着,水媚只觉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努力想拨回目光,却被那暗如深潭的眸子摄住。此时此刻,水媚的心脏似乎被打了吗啡,“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她不明白王爷到底在抽什么风?为何要与自己如此对视?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那样惧怕他的目光?大约半分钟后,王爷的嘴角牵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眨了一下眼睛,目光渐渐缓和下来,“你看清我是谁了吗?”
哼!别人不了解你,我水媚还不了解你吗?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采花贼,现在反倒拿起王爷的范儿来了!水媚腹诽着,却不敢直说,急忙应付道:“看清楚了,您是王爷!”
“很好。”容墨风这才松了掐着她下颌的手,斜了小王爷一眼,肃声道:“成儿,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和个丫环在此做甚?刚才为父怎么看你在掐她?”
小王爷不管在别人面前怎么横,但见了王爷却如老鼠见了猫,咧了咧嘴道:“回禀父王,孩儿发现这丫头半夜不睡觉,似在刺探府中秘密,孩儿认为她是外面派入府中的奸细,刚才孩儿是在逼问于她。”
“哦”王爷摸了摸小王爷的头,“为父教你多少次了,做为一个男人,就算遇到天大的事,都要沉着冷静的对待!你看你刚才被气的张牙舞爪,失去理智的样子,一看就是成不了大事之人!”
他转头忽然瞅着水媚,唇角居然带出一丝笑意,淡然的说:“像你现在这样大了,掐个小女子的脖子根本用不着两只手,为父教你,对付敌人要稳、准、狠!要像这样”
容墨风话音刚落,水媚只觉脖子一痛,全身发软,继而胸口憋闷上不来气,原来是容墨风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刹时,水媚头部的血液似乎与身体其它部位的血液断流了,脸上的皮肤又涨又麻,意识茫乱,弄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而容墨风根本不管她是否难受的要死,依旧不急不徐的教育儿子,“成儿,是男人就要拿出男人的气概!你在府里这么失败丢人的掐个小丫头的脖子也就算了,倘若在外面你用双手去掐别人的脖子,会让别人笑话的!下次要注意了!”
小王爷点头,“多谢父王教诲,孩儿记住了。”
他教儿子,居然拿自己来当活靶子!水媚心中憋屈,双手拼命的反抗挣扎。
见水媚脸色有些发紫了,王爷这才将水媚放开,冷声道:“你这丫头是哪个处所的?晚上不睡觉到这里来做什么?”
水媚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过无论心中如何愤恨,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道:“回王爷的话奴婢奴婢是膳房的烧火丫头,晚上起夜时忽见一人影,只觉好奇便便尾随至此。奴婢绝不是什么奸细,请王爷明查。”
“你胡说!你”小王爷还想说什么,却见水媚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似乎在说,你若敢举报我,那我也把你的事抖搂出来。小王爷登时闭嘴,将头扭到一边。
王爷不动声色的将一切看在眼里,默了片刻,“但愿你所言非虚。成儿,天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说罢自己迈开大步率先离去。小王爷瞪了水媚一眼,也随后而去。
奶奶的,这哪是王府,这不是狼窝吗?一对没心肝,没人性的恶狼!水媚一跺脚,气鼓鼓的调头离去。
真是冤家路窄,原来曾经调戏自己的采花贼,居然就是如今的自在逍遥王!水媚一边走一边暗自庆幸自己变做了丫环,并没有被他认出来,但心中的疑问还是随之而起。
第33章 惹麻烦()
水媚怀揣着凌乱的思绪,忧心忡忡的往回走着。折腾了大半夜,话实话,她也有点困倦了,只想快点回去睡觉觉。可是因为她对王府地形不熟,走着走着却发现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她抬头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芳草戚戚,绿树如荫,远处有一大片人工湖,湖中有八角湖心亭,看样子自己是误入了王府的后花园。
她停住脚步,犹豫着该往哪里走才能走回到她的膳房去。
她正想着,忽见斜对个的岔道上,林木遮挡之下,若隐若现,似有一个人影向她这边走来。
眼瞅着就要过子时了,这大半夜的,除了自己,还会有谁在此走动呢?水媚想着闪身躲到了旁边的树丛中,偷眼观瞧。
那个人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渐渐离的近了,水媚定盯一看,不禁有些吃惊,是他?深更半夜的他来这里做什么?原来此人正是他们膳房的段庖长。
见段庖长急匆匆的向斜刺里的小路走去,水媚此刻困意全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悄悄跟了上去。
段庖长在后花园中的小路上穿梭着,越走那路越是僻静。
大约在后花园最南边的位置,有一处怪石嶙峋的假山群,假山与假山之间长了许多一米多高的凤尾竹。他回头警惕的瞅了瞅,再三确认无人跟踪的情况下,这才扒开假山旁边的凤尾竹,闪身钻入那座最高的假山之后。
水媚在暗处眨了眨眼睛,想不透这么晚了他鬼鬼崇崇的来这里做什么?水媚并没有立即跟上,而是在外边站着听了听动静,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她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假山,扒着假山石往里边看去。
咦?人呢?只见假山后面是一块三米多大的地方,除了旁边有两丛凤尾竹外,里面空空的,根本就没有人。
夜风习习,吹的凤尾竹沙沙做响。水媚怔在那里瞅了半天,不知道段庖长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此时,子时已过,已经是下半夜了。心中虽然疑惑,但水媚头脑昏沉,不想在多管闲事,她调头准备离去。
忽然他听到,凤尾竹的沙沙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男一女急促且粗重的呼吸声。
水媚心中一惊,回头细听,原来那声音出自挨着假山的凤尾竹后。看来那假山应该是有洞穴的,凤尾竹正好巧妙的成了洞口的遮挡。这地方寻的真是巧妙啊!水媚不由在心中感叹。
“宝贝你想死我了”那声音水媚熟悉,那正是段庖长的。
“讨厌你轻点,轻点嘛”接着是一女孩娇娇滴滴的声音,水媚并不熟悉。
“偷-情”这个词儿一下跃入她的脑海。怪不得她与小王爷在沉香阁被人发现了,小王爷演那么一出戏,原来这王府还真是流行偷-情啊!
水媚咂了咂嘴,好奇心驱使她想拨开凤尾竹看看那个女孩子是谁?
不过王府里的那些是是非非,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本来就是个局外人,若不是为了寻找神器,她才不要离开自己舒适的洞府,待在这里受罪呢!
有道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她不想卷入王府里的是是非非,那个女子是谁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她决定不去惊动那对野鸳鸯,还是回去好好睡她的觉觉吧!
水媚想罢转身就往外走,忽听得“刺啦”一声,糟糕!她心知,是自己的裙子刮到了假山石上。
周围好似一下子就静了下来,男女粗重的呼吸声也顿时消失了,水媚大惊,想必她们听到了响动。
为了不曝露自己,她掐着嗓子“喵喵”的叫了两声,然后旋身化为一道彩光,即刻遁走。
费了好大的劲水媚才走回膳房,折腾了一晚上的她进屋见乔香和相思都睡的正香,她也爬上了自己的床,脱掉衣裙,盖着被子睡着了。
“袖烟袖烟快别睡了,我们得去干活了。”水媚被相思从床上晃醒,只觉身子酸痛无力,脑袋“嗡嗡”直响,最最最痛的地方,当属她的脖子。
“啊嘶”水媚捂着脖子,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呀袖烟,你的脖子怎么啦?”同屋内没有放假的相思和乔香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於青,不约而同的惊叫起来。
水媚刹时清醒了,她昨晚被一大一小两个魔头掐着脖子玩,可想而知,她这脖子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