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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凡打了个冷摆子:“凌慕华; 你丫的冷静; 冷静。你老子不要你这不还有我老子嘛; 我看我老子对你挺好的; 你丫的可别犯傻啊。”
凌慕华歇了口气:“凡凡,你真的是……”他话说一半就泄气了; 沈凡是个什么脑回路这些日子他是清楚明白得很了; 同这人说情话; 要么直接了当; 要么直接用行动证明; 其余的,百搭。
他无奈一叹,凑上去就是个亲吻; 直吻得沈凡拳打脚踢; 最后巴巴地只能发出点可怜的呜咽声才作罢。
内室里两人我亲我素; 屋外听墙根,大胆的下人们却炸开了锅。
自家主子别说是方圆百里; 就是方圆千里; 甚至于旁国都有不少的哥儿仰慕。往日里不少人都想往轩王府塞人; 温叔同他们倒是想要个小主子陪着自家轩王,奈何自家轩王根本没有那心思不说; 被塞进来的哪一个不是心怀不轨?
甚至有一个才刚来的第一天就想着『摸』清轩王府的情况往外送; 还真当他们轩王府是菜市场; 想逛就逛。
这回轩王自己就带了个小主子回来; 可不揪着了他们的心。
“听说咱们王妃是土匪家的哥儿。”一众小厮窝在一堆窃窃私语。
另一个赶紧接上:“那会不会很凶,就像上回左丞相送来的那个一样。”
“你说的那个什么郡主啊。”
“对对对,就是那个刁蛮的郡主,跟老虎似的。就他那姿『色』,那身段,那修养,怎么配得上咱们轩王?也不打盆水照照。”
……
众人讨论得如火如荼,还是温叔过来才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
晚间的时候,温叔让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宴,要给凌慕华接风,这顿晚宴凌慕华也用来犒劳了一直坚守府中的众人。
他不在的这些时日,朝堂上风声又紧,换做别家的下人,许是早就收拾细软跑了路,亏得他这一家子的人这般信任。
众人许久不见,话也多。有大胆的还问了凌慕华这些时日的见闻,生怕错过那些细节。凌慕华平日里架子也不大,为人也仁慈,便一一解答了,可谓是两方欢喜。可这欢喜的人里面却没有沈凡。
这顿饭他吃得痛心疾首,小屁屁火辣辣地疼,某个罪魁祸首还心安理得地谈笑风声,说好的万贯家产他怎么半『毛』钱都还没有看见呢?所以他这是赔了屁股又没拿到钱,亏惨了都!
沈凡那叫一个气,一盘子的饭菜直接给戳出了一碟饺子馅儿,配上皮就能再下一锅饺子了。
晚间凌慕华早早唤人备了热水,伺候着沈凡沐浴上床。他做这些事情已经做习惯了,且伺候沈凡并非什么难事,这人不喜旁人碰,他充其量也就拿着布巾帮忙搓个背,顺便帮人『揉』『揉』肩。
可这些事情落在轩王府下人们的眼里可就不一样了,他们家轩王可是神一般的存在,那是高高在上的人,贵族,尊贵无比,怎的就能伺候别人呢?
温叔更是急得不得了,一直守在浴室外就不曾离开过。
沈凡悠哉哉仰躺在玉石砌就的豪华大浴池里,这古代就是腐败,连个浴池都差别忒大。瞧瞧这设施,这水温,这水质,这花瓣,这小吃,怕是现代都没这么高雅的浴室了。就这面积,那也是杠杠的。
“凌慕华,咱可是说好了的,回头你也得在黑水寨上给我盖个一样的澡堂,不一样不要!”沈凡先把刚刚坑来的澡堂给落实了,不然他这心里头不实在。
凌慕华一面轻手帮他搓背,一面回应:“轩王府的澡堂不甚好,不若照哥哥府里的给你盖一个。”
沈凡黑黝黝的眼珠子亮起来,精气神儿也来了两分:“兰王?兰王府里的更大更豪华?”他就觉得自己现在倍儿俗气,就喜欢大的,喜欢豪华的。有钱就得花么,不然攒那么多钱干啥?多没意思。
再说了,咱们又没炫耀又没碍着旁人。
凌慕华点点头:“哥哥身子不好,府中用具也就准备得精致些。”
沈凡两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你跟你哥关系是不是贼好?”
“自是。”凌慕华瞧着沈凡便知道这人在打什么主意,他伸手把沈凡的脸捧住,轻轻捏了这人的小鼻子,就瞧见这人迅速翻转的脸『色』,忍不住朗声一笑:“你呀,过些日子吧,过些日子我带你去哥哥府上拜访。”这段时日朝纲不稳,皇帝那边是个什么意思他也不清楚,哥哥是要继承大统的,他得小心再小心。他如今又深得皇帝厌烦,若是同哥哥走得太近,耽误了哥哥的前程不好。
正想着,温叔已经在外面叫了。
“王爷,兰王来了。”
凌慕华一顿:“哥哥?”他眉头一蹙。
沈凡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开,迅速搓了两把:“赶紧的起来了,再泡都成老茶了。”他还等着偷偷『摸』『摸』看看兰王家的澡堂子呢。
凌慕华哭笑不得,迅速收拾妥当带着沈凡出去见了兰王。
沈凡原本是不乐意搞这些应酬的,不过那个澡堂子可把他的心给挠痒了,如今澡堂子的正主儿来了,他可不得抓紧了机会?
“你说你哥对你也忒好了,大半夜的,他不是身子差得很嘛。你看我阿么,走两步就要咳。”沈凡小腿儿走得比凌慕华还快,一面走一面唠叨:“你说要不咱们先找个大夫来吧,万一你哥哥一激动没顶住咋办?”沈凡忽地停下脚步,一脸纠结地想。
久别重逢兄弟情深再来个两眼泪汪汪,那还不吓死人了?
凌慕华抬手『揉』『揉』他发顶:“不用,你见了便知。”
沈凡懵得不得了,说好的兄弟情深呢?
兰王是私自来的,连帖子都不曾递,哪怕府中的人口风再紧,两人见面的地点还是选在了轩王卧房里。
沈凡远远就看到窗扉上映出的挺拔的身姿,他还疑『惑』这兰王过来见弟弟竟然还带着贴身侍卫,待凌慕华拉开门他看到那身量的主人时就忍不住想骂一声“卧槽”。
就眼前这位红光满面笑意连连的哥们儿要是个体虚的王爷,母猪都能上树了。
“哥哥。”凌慕华反手就带上了门,温叔尽职尽责地守在了门外,旁人他都不放心,如今正是关键时刻,出不得岔子。
兰王转过身,那张脸上原是冰山雪地,却在凌慕华一声呼唤中化作暖流,展了抹暖笑出来。
不难看出,这两兄弟才是兄弟情深。
唤了声哥哥后凌慕华便有些埋怨:“哥哥怎的在这种时候过来。”
“不打紧。”兰王柔声道,视线又落到沈凡身上,沈凡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脚尖子,怎么都有种被领来见家长的感觉:“我听说你带了弟夫郎回府,便想着过来瞧瞧。你这府子许久不曾住了,下人们心再细也有想不周到的地方,弟夫郎刚来怕是有诸多不习惯,我便过来瞧瞧。”
沈凡赶忙摆手:“我挺习惯的,这里又大又好看。”说罢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言辞有多苍白,干脆把嘴巴闭了上,装起了哑巴。
兰王也是个知趣的,知道沈凡这是不好意思了,也不笑他,反倒是责备了自家弟弟想得不周到,也不带上个弟夫郎熟悉的下人过来伺候着。
两人说话也没有架子,偶尔还提到自己一句,沈凡也算是看出这兰王也是个好说话的。凌慕华在哥哥面前认了几个错,还吃了两颗哥哥爱的爆栗子,可算是把沈凡逗了,也不顾形象就捧腹大笑起来。
凌慕华也是个疼夫郎的,认了错,让自家哥哥消了气,便说到了澡堂子上。
“哥哥,我记得你府中浴池是么后在时找的工匠替你做的,那工匠可还能找到?”凌慕华替兰王倒了杯茶,温叔也送了些配茶的小吃给三人打牙祭。
沈凡吃得倒是挺欢实,听到凌慕华这话却是眼珠子都瞪了出来。这会儿就这么把话题说出来,可不是打他的脸么?
他使劲儿瞪了凌慕华好几眼,可这人就是一脸正儿八经同大哥说话的模样,可差没气得他七窍流血。
兰王冥思了片刻,也没说大:“那匠人应当还在晋都,可是府中浴池出了问题?我明日便唤人去找。”
沈凡赶紧摇头。
“弟么怎的了?”兰王出声道。
沈凡当时就傻眼了,干巴巴一笑就没了话。
凌慕华还算有点良心,接话道:“许是困了,凡凡先上里间歇着吧。”
沈凡腾地站起来,跑得跟兔子似的,直看得兰王眼睛都直了。他这弟弟,怎么找了这么个活宝回来。
他可是听说了,被凌慕辰抓去后,他这个弟夫郎可是把那人的府邸折腾了个鸡飞狗跳。
沈凡说是进了里间,却没有当真跑去睡觉。他就怕凌慕华这丫的没个口风的把他那点小心思全捅给了自家哥哥,搞得他面子全无。于是明面上蹬蹬蹬跑到了里间,掉头脱了鞋踮着脚丫子又『摸』了回来,躲在帘后听起了墙根。
兰王是和等人,凌慕华又是何等的武功,他这点小动作哪里能瞒得过两人的眼?
兰王一脸疑『惑』,凌慕华轻笑着冲自家哥哥摇了摇头。他若是此时将人点破了,明天估计就得上么家去找人了。
兄弟两对了眼神,彼此都是一脸理解,凌慕华故意放大声道:“今日刚回来便觉得府中的浴池有些用不习惯,想着哥哥那个呢。”
“回头我将匠人给你请来便是。”
凌慕华摇摇头:“我这浴池也不曾坏,若是要改成哥哥那般,必定要动大工,未免有些浪费。哥哥不若先将匠人的地址给我,回头待我找好了地方,专门盖一间便是。”
兰王如何不明白自家弟弟这是在替夫郎向自己讨人?
“既是这样,你便自己拿主意就是。天『色』也完了,弟么头回进府,你且进去陪着他些,别将人冷落了,寒了人的心。”
兰王偷偷来,偷偷走,凌慕华唤温叔进来收拾了屋子,进里间时,沈凡正裹着被子跟只『毛』『毛』虫似的窝在被窝里装睡。
“凡凡,可是睡着了?”回应他的却是两个大大的呼噜声。
凌慕华哭笑不得,这人平日里睡着时可是不会打这种呼声的。
一夜好眠后,兰王的消息也送到了。
那匠人的确还在晋都,好找得很。
沈凡了了庄心事,心情好得不得了,加上他又是个能说会道还没有架子的,在轩王府中待了没两天就跟府中的下人们打成了一片。就差没一起上树捉鸟一同下河抓鱼了。
而把自己哥儿忘记的沈阎罗总算找回了点良心,大张旗鼓地给轩王府和赤德将军府发了请帖,说是要办酒席,搬迁酒席。
凌老将军拿到请帖就气得回屋生闷气去了。
沈归义捧着请帖到弟弟房间,将自家老爹如何被一张请帖气得头晕眼花的过程添油加醋说给弟弟听,活像个不孝子。
“沈阎罗这小子还真是咱爹的克星。哈哈!”
沈归鹤咳嗽了两声,咳得满脸通红方才缓声道:“哥哥,你莫要再气爹了。”
“行行行,我不气了。归鹤,你身子……”
“不打紧。”沈归鹤虚弱一笑,他气『色』越渐不好起来,不知因何,这两日情况陡然恶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情况不对。太医最近是请不了了,皇帝在宫中也没个风声,饶是如此,晋都的大夫也不差,看过后的建议却是沈归义听都不想听的。
见自家哥哥神情冷下来,沈归鹤挤出个笑容来:“哥哥,你可能帮我将凡凡唤来?”
沈归义气愤不已:“一个捡来的哥儿,你紧张做什么!怎的就不知道紧着自己的身子!”
他吼完见沈归鹤满脸惊愕,方觉说错话。然而说出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归鹤,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归义急急解释,却见自家弟弟脸上血丝褪尽,只余死灰之『色』。他心头警铃大作,心知不好,连忙道:“哥哥就这臭脾气,你莫急,稍作休息,我这就去给你叫人。”
他说完也不等沈归鹤发表言论,风一般吩咐下人照看好小爷,又带了两个人。
“你去将平日里替小爷看病的大夫请过来,去账房带上银钱,金贵的『药』材必定要带回来些,尤其是吊命用的『药』!”那下人一听就懵了,脑子轰的一下,红着眼点了头,赶紧上账房支了账,拔腿就跑。
沈归义一脸凌然,冲第二人说:“你去西城的黑水府邸,请沈阎罗速速来见我,便说小爷病危……”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改口道:“便说沈凡有难,让他到轩王府来见我。”说罢取了腰间的贴身玉佩扔了出去:“带上这个,务必尽快将人请到。”
下人不敢迟疑,沈归义又才去拜见了自家老父亲。可惜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