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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茵,比死更可怕的是死不了。那只灵狐一直在百草门旧址活着,每日流泪,但就是没有死去。”
“一直活着吗?现在也还在?”
“后来死了,在下一任灵狐认主成功后,它才死。”
萧文茵震惊的望着谭景明,一会儿又望向一边的灵狐,来来回回好几遍,想确认这件事的可靠程度。无一例外不管是谭景明还是灵狐都在点头。
“文茵,你知道你的逃跑意味着什么吗?”谭景明指着一边站立的灵狐,“它!会生不如死!而它是和你认主的,有些情感你们是共通的,所以你也会。”
谭景明双手扶住萧文茵的肩膀。“文茵,有些时候逃避反而会带来更大的问题,而面对却往往会出现转机。”
萧文茵低着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谭景明与灵狐也一样没说话,真个画面像静止一样。直到萧文茵吸着鼻子,声音嗡嗡的问:“师父,我能问一下,这个选择有什么标准的吗?我为什么会被选中?”
“具体的标准谁都不知道,我的师父包括师祖都不知道。但是根据以往的五位来看,还是有些共通地方的。当然这也是我自己咋琢磨的,不知道是不是。”
“那些共通的地方呢?”
“首先,得是百草门的徒弟,而且必须是嫡传徒弟,旁支都不算。其次,是女弟子,百草门在其他时候不收女弟子,只有灵狐出现的时候,才会收女弟子。最后一个吗?有点不好说,我反复看了前面五个事迹,总觉得被认主的人,很特别。”
第30章 乱世之兆?()
“师父; 她们都有什么不同?哪里不一样?”见谭景明陷入沉思; 萧文茵不安的催促着。
“啧!也说不好; 为师在翻阅这些记载的时候,就觉得那五位被选中师叔都”
“都什么?你快说呀!师父!”
“都来自同一个地方!”
“同一个地方?为什么会这么说。”萧文茵总感觉事实真相要被揭穿了。
“感觉!史籍记载的太少; 千百年来丢失了不少; 很多都是门派的人后来回忆的; 里面真真假假的也分不清楚。但是为师总有一种感觉她们五个人来自同一个地方。”
“那师父; 您能感觉到她们来自哪里吗?”萧文茵眼睛死盯着谭景明; 希望能得到答案。
“这个怎么感觉?你同样是被选中的; 也许只有你才能找出答案了。你师祖他老人家临终前最惦记这事了; 如果知道你来了; 他老人家地下有知一定会欣慰的。”
“师父,你先教我认字吧!这些字很像鬼画符,我认着很吃力。”
“行,文茵,看来为师要教你的东西还有很多,但是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乱』世来的比我们想象的要快多了。”
“师父; 已经开始了吗?”见谭景明这么说,萧文茵也是心脏一沉。这是要命的节奏啊!她还不知道什么事呢!『乱』世就来了,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记得我们带回来的姐弟吗?如果为师没记错的话; 他们姐弟应该就是当朝右相的孙子、孙女。”
“什么?右相的孙子、孙女!?出身名门之后啊!怎么会流落在外; 还被人追杀?”我的天!右相的孙子; 那至少也是官三代啊!怎么会孤身一人流落在外; 还带着个傻姐姐。
“具体情况,为师还需要去查看一下,现在灵狐已经认主,为师心头大患已经解除,有精力来查看这些情况了。文茵,你记住放人之心不可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带任何人进入鹊尾山。”
萧文茵点头“知道了,师父!我不傻!”
“看着就你最傻!知道为什么我收你为徒吗?”见萧文茵不以为意,谭景明觉得这个徒弟还是要好好敲打敲打,不然早晚出事。
“为什么?我一直认为你是想找个拌嘴的人,难道不是吗?”
“哼!那只是顺带的,因为你与前五位很像。你自己影藏的不到位,又没有防人之心,还烂好心。如果是有心人,你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萧文茵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
“现在知道怕了?也不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儿,是一七八岁姑娘能做到的事情吗?穆青离带着三个大人,才死里逃生回到京城;你个小姑娘家家带着个婴儿居然能安全的回来?还带回了三匹汗血马?文茵,你自己说说这是一个孩子能做到吗?”
谭景明的话让萧文茵低下了头,原来在不经意间,自己已经这么高调了。现在想要低调还来的及吗?
“文茵,为师也是听穆侯爷提起才注意到。但是只要有心人都能看的出来。你必须要认真的对待。灵狐认主,天下必『乱』的传说还是有些世人知道的,你得非常小心才有可能保全自己明白吗?”
“我知道了,师父!”谭景明说的都对,也是萧文茵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尤其是灵狐认主之后,一旦有人想起这件事情,那么萧文茵身上的异于常人的地方就很快会被发现,到时就什么都晚了。
“好了,也别老哭丧着脸。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后悔。”安慰了一下萧文茵,谭景明带着一人一兽去吃午饭了。
快吃完午饭的时候,谭景明再次叫住了萧文茵“文茵,你收拾一下,待会儿与为师一起下山。”
“行,师父,下山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忘了,快过年了,为师得去置办年货,你得去你高『奶』『奶』那里学习学习,往后如果是在山上过年,你得自己学会『操』办。”
“啊!感情是为了让我做苦力啊!”
“怎么说话的,这是作为徒弟的必修功课。好了,赶紧吃,吃完了赶紧赶路。”
萧文茵“”有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师徒两人加上一匹马在天黑的时候,赶到了山下的鹊尾镇。临走的时候,灵狐吵闹着要跟着,但是谭景明不同意,它太多扎眼,很容易引起注意。最后还是萧文茵不忍心,见它实在可怜让它进了空间,但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出来,不然永远不带它玩了。
到了鹊尾镇的住宅,受到了高氏夫『妇』热烈的欢迎,师徒二人各自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后,各自洗漱,睡下不提。
到了第二日天宫不作美,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在静谧的空间里,只能听到细微的雪落声。原本计划购物的师徒二人被困在家里出不去了,师徒两人加上子兰姐弟围着火炉,烤火聊天。
子兰的生理年纪与萧文茵应该是差不多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大大的眼睛,可以想象将来定会是名动一方的美人,只是现在还小没长开。遗憾的是小脸上要么没表情,要么就是傻傻的笑。
“师父,子兰是什么情况能看出来吗?”小美人这么漂亮却是个傻得,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不好说,得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如果是天生的比较麻烦,后天的话为师倒是可以想想办法。”说着谭景明还拿眼撇一下坐在一边默不作声的子竹,这小子别看年纪小,但是心眼一点都不少,一路走来有用的消息一句没漏,不愧是右相的孙子。
“子竹,你知道你姐姐是怎么回事吗?把你知道的情况和师父说说吧!这样才有机会救你姐姐。”萧文茵也察觉出其中不同寻常的地方了,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能做到这个程度,还是听妖孽的,除非他是穿越或是重生的。
“”
回答萧文茵的是一阵沉默,子竹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手指,故意忽视萧文茵的问题。师徒两人对视一眼,萧文茵耸耸肩:又来了,每次提到这个话题,这小屁孩就是不说话,生生能憋死个人。
“姐姐是被吓的”就在师徒两人要放弃时,子竹开始说话了。
“是什么时候?”谭景明紧盯着子竹的头顶问道。
“大概两个月前,爹娘带着我们准备回京城呜呜”刚说了开头,就说不下去呜呜的哭起来。从萧文茵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豆大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上。
“好孩子,不怕哈!没事了,没事了。”谭景明坐在他的旁边,伸手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
“我们出发没几天就遇到了土匪,然后他们杀了爹和娘只有管家带着我和姐姐逃了出来。”
“逃脱之后,你姐姐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吗?”萧文茵继续问着。
“嗯!”
“好了,子竹,不哭了,我知道你姐姐大概的情况了。情况还没有变的糟糕,还来得及。等治好了你姐姐的病,我就送你们去京城。”谭景明『摸』着子竹的手,承诺他。
“真的吗?姐姐的病能治好吗?”听说姐姐的病有救了,子竹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的表情。
“是的,不骗你,在晚点时间可能没办法,但是现在来得及。子竹,带你姐姐去休息吧!她开始打盹了,最近让她好好休息,调养好身体,就开始治病。”
“嗯!谢谢你,谭先生。”说完子竹就牵着他的姐姐去午休了。
待两人离开,确认周围无人之后,谭景明严肃的看着萧文茵。见师父一脸的凝重与严肃,萧文茵也坐直了身子,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文茵,看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为,为什么这么说,师父。”
“子竹是右相的孙子,他的爹就是右相的小儿子,现任蜀州府的府督钱宜鸿。如果是两个月前被杀,那么他应该是回京述职,同时上缴今年的蜀州府税收。”
“师父,你是说,那群土匪偷走本该交给国库的税银。只是一个州府的税银也不至于就天下大『乱』了吧!”萧文茵边听边分析,还是觉得不对。
“不要小瞧蜀州,大祁一年的税收收入约是白银1600万两。现有的十六个州府中,蜀州的税银是最多的。大祁五分之一的税银来自蜀州,文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抢了这笔税银的人,很可能”
“没错!灵狐现,天下『乱』;狐认主,天下安。文茵,这是我在师门的史籍中看到的,我们躲不了的。现在那三百多万两白银很有可能就是『乱』世的征兆,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大祁危矣!”
一个国家五分之一的税收被抢了,这要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底下的小九九估计都会忍不住冒头了吧!
“师父,你刚刚说治好子兰后,会送他们两去京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京城已经已经是个是非之地,你为什么要去趟这个浑水呢?”
“文茵,现在百草门就剩下你我师徒二人,势单力薄。有的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这个世道一『乱』,就会有人想到灵狐认主,现在为师还没能力保护你,只得先将这池水搅『乱』!”
“师父,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做,你接到师祖的命令应该是找到我,至于之后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管的。”
“说什么傻话呢!徒弟有危险,做师父的怎么能作壁上观。为师既然找到了你,就得跟你一起去面对。”
萧文茵承认自己的泪点低,这个男人也就比前世的自己大三五岁,在这一刻萧文茵感受到的不是男女爱情的悸动,而是有个可以信赖的家人那种安心。仿佛自己不再是孤儿,而是一个有家的孩子,有人疼爱。
第31章 分别()
“那就都傻吧!傻人有傻福; 你我果然师徒缘分。”
“对了; 师父; 你见到子兰的他们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是之前见过吗?”这个问题在萧文茵脑海里饶了很久; 今天又想起来了。
“见过; 而且刚见过没多久。在去京城之前; 为师就在蜀州; 亲眼见到蜀州的府督钱宜鸿; 那日子竹也在。”
“原来是这样; 那; 那个钱府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能被帝王信任; 派去最富庶的地方任府督,仅靠家族的力量,应该还达不到。
“怎么突然对他好奇了?心疼那三百万两白银啊!你心疼也没用,就算不丢也跟你没什么关系。”沉重的话题说完了,谭景明有要开始不正经了。
“您老人家想多了,我又不想当皇帝,心疼那个钱做什么?”萧文茵回忒了回去。
“哈哈好了不说笑了。那个钱府督为师也只是远远的见过一面; 不好说不过蜀地的百姓倒是还挺信任他的。”
“能得到当地百姓的信任,看来这个钱府督做的还不错。毕竟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你这话倒是有趣,仔细一琢磨还有那么点道理。”
“那是; 也不看是谁说的。”好吧!萧文茵忍不住又和二货师父斗嘴了。
接下来就是连着三天的鹅『毛』大雪; 把没见过世面的萧文茵彻底镇住了。积雪接近一米; 萧文茵的个子到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