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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怎么样不好说,但是上次侯府世子生病时是谭景明救的人。”
“好!镇北候的禁卫军本王来想办法,要你三日之内给我确切的消息,否则唯你是问!”
第47章 局势()
回到侯府的慕青离将自己关在了书房; 任何人都不让打扰; 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来梳理思绪。尽管带着前世的记忆; 姑且叫做前世吧!慕青离最近却越来越看不明白,甚至连前世的记忆也有越来越模糊的趋势; 很多时候他已经分不清是记忆还是自己的幻觉了。
桌案上摆着一张宣纸; 上面梳理着各种势力之间的关系:大皇子后面有个定国公; 三皇子后面有吏部尚书; 太子身后有个左相; 那么刚刚冒出来的宁王在其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是给其中的势力帮忙; 还是自己本身就有谋反之心?
整个局面加上一个宁王之后; 变的更加的扑朔『迷』离。前世大祁最终是在百姓的反抗中走向灭亡; 很多势力乘机而起,这里面就包含当今左相:赵广荣,也是慕青离上一世苦苦追查的灭族仇人。慕青离临死前整个天下都是分崩离析的状态,按照当时的状态,各个势力几乎势均力敌,没有个百十来年是很难平定下来。
想到这里慕青离在宣纸上又加上了灵狐认主,前世不知什么原因这一人一狐是没有出现的; 这一世出现了,又会带来怎样的改变呢?她们又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分析完整个朝堂上下慕青离发现,到现在还没有明确站队的家族只有寥寥数几; 也只有谢淼焱、吴万一以及苏垂文这几个家族了。皇上派吴侍郎与苏侍郎调查百万税银被抢一案是不是也考虑到了他们的中立立场; 不属于任何一方; 方便掌控?
还有尚公主; 在前世这件事情是在他十五岁也就是明年才会提起的事情,这一世却提前了近一年的时间。现在适龄的公主只有三位,太子的胞妹七公主,三皇子的胞妹九公主,以及没有胞兄的十一公主。上一世皇上将十一公主许配给了慕青离,按照外祖的分析,上一世皇上是希望镇北侯中立的,那么这一世又会是谁呢?
所有的这些问题在慕青离的脑海里不停的转,他总觉得有什么点是他遗漏的,确始终无法抓住。烦躁的在屋内走来走去,直到门外响起了胖哥儿的哭声。
两周岁左右的胖哥儿特别粘着哥哥,快两天的时间没见到哥哥了,可不就不让了。芍『药』见他哭的实在伤心,没办法只好抱着他到世子的书房碰运气,结果刚到院子门口就被春柳拦了下来,说是世子交代谁都不许去打扰。
到了哥哥的院子却不让进,胖哥儿不闹才怪,嘴里不停的喊着哥哥、哥哥。一抱他走就叫,这么来回几次,芍『药』也只得停下来了。
慕青离听到胖哥儿的哭声,就打开了书房的门,对着芍『药』道:
“芍『药』,将胖哥儿抱过来吧!你们都下去。”
“是,世子”将胖哥儿抱给世子后,芍『药』也就放心的离开了。
胖哥儿这个小人精,在见到哥哥之后就不在哭了,高兴的在哥哥怀里又蹦又跳的。小胖墩被照顾的很好,慕青离不费些力气还抱不住他。
“你个小坏蛋,想哥哥了吗?”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只有在见着胖哥儿的时候才带上些许笑意。对着这个前世没来得及降生的弟弟,慕青离给出了最大的耐心。
“哈哈哈!咯咯咯!不歪,不歪,胖哥儿不歪。”见哥哥终于陪自己玩了,胖哥儿兴奋极了,『奶』声『奶』气的说着还不太标准的话。
“胖哥儿,吃饭了吗?哥哥带你去吃饭。”说着就让胖哥儿跨坐在脖子上,拽着他的小脚往慕夫人的正房走去。
坐在哥哥的肩膀上,看的更高,望得更远,小人儿更是兴奋地嘎嘎嘎直乐呵。
正院里的慕夫人听见胖哥儿的笑声,就知道两个儿子回来了,笑着对一边蔡嬷嬷道:
“这两兄弟的感情倒是不赖,胖哥儿几日不见哥哥就乐成这样了。话又说回来,青离对胖哥儿这个弟弟也是少见的有耐心。”
“是呢,夫人,这兄弟两感情好是件好事情,世子怎么样都会照顾胖哥儿的,不像别的人家,为了个什么事情都能斗个半天。”
“是啊!谁说不是呢!我这心最近老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希望是我想多了。”慕夫人和蔡嬷嬷没聊多久,慕青离就抱着胖哥儿到了。
兄弟两的造型把慕夫人给逗乐了,走过去想将胖哥儿抱下来,结果人家还不乐意。嘴上不停地喊着:“不要不要”,手还紧紧的抱着哥哥的头不放,最终也没能将这个小祖宗从他哥哥身上抱下来。
有胖哥儿在哪里都能有笑声,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午饭,胖哥儿就开始犯困了,也只有他睡着这段时间,其他人才能稍微消停会儿。
哄睡了胖哥儿之后,慕青离正好趁现在的机会将谭先生被抓的事情捡能说的告诉了慕夫人,尤其是接下来有人的目光会盯向侯府,慕夫人还是知道些信息比较好。
“青离,你是说文茵如果是女子的身份被发现会很危险?”
“是的,娘,当初萧文茵在府上拜师的时候,应该有不少下人见过她吧!”
“没有,没多少人见过文茵。你仔细想一下,文茵刚到府里的时候穿的是男装,后来虽然换回了女装,但是她只在很小的范围内活动,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再加上你继祖母那里很多下人都被打发了,现在知道的消息的都是靠得住的人了。”
“那就好办了,娘,我猜这两天肯定有人要来打听消息了,让知道消息的下人都统一口径。让背后的人直接来找我。”
“青离,为什么这么做?这样你岂不是就很危险了?”一听慕青离这么安排,慕夫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不答应的,这得多危险。
“娘,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估计也就这两天,禁卫军的守备就会放松。府中的人被关了这么久肯定会要出去的。娘,要做好准备。”
果然,母子两人的谈话过去不到两天,禁卫军的首领就通知侯府管制放松了,下人可以分批出府。
慕青离则在第二日去外公茅庐的路上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慕青离想过幕后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现身,但是伪装成这样也实在是有些夸张了,为首的那个人见慕青离淡定的坐在马车,心里还是有些佩服的。
“说吧!世子大费周章的让我见你所谓何事?”
“你又是谁?为什么打听谭先生师徒的消息?谁都知道他们是我镇北侯的救命恩人。”
“世子最好还是别管的太宽,对你没好处,劝你赶紧将知道的消息告诉我,否则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哼!本世子也不惧!告诉你幕后的主子,我慕青离很想知道皇上会将哪位公主许配给我,你带着这个消息来找我,否则一切免谈。你家主子都能在禁卫军说的上话,区区小事就更难不住他了,我等你们的好消息。”说完直接打马走人,留下一群黑衣人。
“慕青离?慕世子?他当真这么说的?”宁王听到消息后,吃惊的盯着下手的人问着。
“是的,王爷,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宜过多,属下担心『逼』得太紧世子那边会出什么其他的纰漏,就先来禀告王爷。”
“嗯,没想到慕征北这头倔驴,自己能力不怎么样,生的儿子倒是个人物。有机会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个少年了。行了,这件事情本王知道了,三日内会有结果,到时候本王也去会会这位少年英才。”
此时已经是景仁二十七年的深秋了,距离震惊朝堂上下的百万税银被劫一案已经过去快两年了。苏致学和吴量才两位钦差在蜀州追查库银被劫一案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这一年多以来,两人走遍了蜀州上上下下,搜的大大小小的山头不下一百个。但是一百多万的量的库银依旧不见踪迹。
侦查进度始终不见突破,两人迟迟无法回京复命,内心实在是焦灼不堪。一开始两人也没有察觉出不同,蜀州的官员上上下下的都极力配合两人的行动,要什么给什么,执行力、态度都没问题。但是往往越是觉得没问题的地方,越是问题最大的地方。
蜀州的官员出奇的团结一致,资料整理的最是完美无缺,就好像早就准备好等着别人来查探一样。账目做的丝毫不差,吴量才这个与账目打了近三十年交到的人都不敢说自己做的账目能有这么完美。
“苏兄,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有没有觉得我们始终在有心人编的笼子里上蹿下跳。”
“吴兄,你也发现了?我也是有这种感觉,而且越是到最近这种感觉越是强烈。蜀州的官员太完美,百姓也都太完美,找不出丝毫的破绽,这已经说明问题了。”
“是啊!看来有人故意放出似是而非的诱饵逗着我们玩呢!”
“没错,吴兄,我们现在能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已经没耐心陪我们玩了。”
“苏兄,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可能,他们是故意『露』出破绽的。看来接下来的日子要不好过了,搞不好就要打打杀杀的了。”
“是啊!你我一届书生还得干这种体力活,真是看得起我了。吴兄,你说这次皇上派你我二人过来,是不是有人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不好说,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想想怎么活着回到京城向皇上复命吧 !”
第48章 浮出水面()
在蜀地一年多的时间; 两人几乎将不大的州府府衙翻了个底朝天; 越是深入调查越是觉得千头万绪; 时不时的就会出现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费劲周折调查下来发现又说不通。
这一日两人再次来到了府衙; 这里是平日里上任州府钱宜鸿处理公务的地方。给两位钦差的时间已经不多; 新任府督已经到达蜀地; 为了方便查案; 住在客栈已经近一个月了。即使这新任的府督再宽宏大量也要到皇上面前说道说道了。
“吴兄; 新任的府督你熟悉吗?”苏垂文一边发看着已经竹简; 一边问旁边同样动作的吴量才。
“熟悉倒是不怎么熟悉; 只是倒是久仰大名。”
“噢~这话怎么说。”吴量才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是让苏垂文更感兴趣了。
“怎么想听?行; 那就给苏兄介绍介绍这个新任府督的光辉事迹。”
“看来信息量不少呀!那可得听的仔细点。”见吴量才这么说,苏垂文索『性』放下手中的竹简,专门听他讲。
“这个新任的府督曹守业京城人士,三十岁的时候因为孝道被举孝廉成为了一个小小的地方官。他是出了名的孝子,家中排行老幺,上面有三个哥哥。偏偏父亲早逝,只有一个寡娘照顾他; 身体还不好,到了他快成家立业时,家里除了两间茅草屋和一个病弱的老母亲别无他物了。”
“这听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呀!大祁孝子还少吗?”苏垂文听到这里还是不以为意。
“这不是还没结束嘛!他出名是出名在他那张脸; 想当年可是俊秀无双; 吸引众多的姑娘们的目光。但是真正到了娶妻的时候; 又没人愿意嫁给他; 很多邻居都劝他干脆入赘得了。结果这个曹守业很傲气,并不同意。最后只有一个屠户的女儿愿意嫁给他,据说这个屠户家的姑娘因为长的太丑,年近双十了还没嫁出去。这曹守业的娘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儿子打光棍吧!这两家就这么结亲了,结果这个姑娘还真是个旺家的,不久这曹守业就举孝廉了。但是也有一点,像个母大虫,据说婚后五年了无所出不说,还不让丈夫纳妾而这曹守业也由着她。这都十多年过去了,他现在有没有儿子就不清楚了。”
“合着你说了半天,这曹守业最出名的是他惧内啊!你就说他惧内出名一句话不就解决了,还罗里吧嗦的一大堆。对啊!”一开始苏垂文还在一边吐槽吴量才这个口才不行,讲个故事都讲不明白,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猛地啪自己的大腿。
“哎呦!吓我一跳,什么对了?”
“吴兄,我们在彻查府督衙门的时候,钱宜鸿的家眷检查了吗?”
“家眷?这个倒是没怎么仔细查,一来死者为大,二来毕竟是女眷的遗物,也不方便仔细检查,所以只是简单检查一番后就封起来了。怎么了?你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不好说,哎呀!我真是猪脑子,居然还犯了灯下黑的错误。吴兄,我怀疑我们遗漏的重要线索,很可能就藏在这女眷的屋中,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苏垂文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完就要往后院走去。
“啧啧啧!开来我们两人都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