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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之迷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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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张皇失措,紧张不安地看着暗自较量的与自己关系极为亲近的一老一少。

    “既然你如此坦白,那我也就不打马虎眼了,你和雪儿不合适,任何时候门不当户不对的结合都不会幸福的。江同学的条件,我们实在高攀不起,看着江同学也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希望不要一时意气用事,早早地快刀暂乱麻,免得以后追悔莫及,我也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雪儿往火坑里跳。”不再藏着掖着,敞开窗子说亮话对大家应该都有好处吧?只是,她这些话说出去是不是又会掷地无声,再被活活得反击回来。

    “阿姨,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和门第,而且阿姨您想错了,我曾经也是一个一贫如洗的流浪儿,我幼年时和家父很长时间过的都是朝不保夕的日子,我们现在是挺富裕,这只是家父拼搏奋斗的结果,也更能说明出身和门第根本就只是一个虚无的概念,什么问题也说明不了,什么未来也决定不了,而我和雪儿之间,更不可能存在那什么莫须有的出身与门第差距。在我和家父的世界里,任何人只有投缘不投缘一说,从来都没有贫富贵贱的字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能料定他将来是贫是富是贵是贱呢?”果不出所料,江华凯从任何托词与借口中都能找到突破口,小小年纪,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振振有词,无懈可击。

    “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也不能保证给雪儿一个幸福美好的未来,是吗?”终于,从江华凯的话语中,邓雅芹似乎也抓住了一丝破绽,“你们也只是还无法把握自己命运的半大孩子,根本就无法给予对方一生的责任与能力,现在谈感情还是为时过早吧?”

    “阿姨,您又错了,不过这错不在您,错就错在我没能让您好好了解我,我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我再过一个月就整整22岁了,也获得了哈弗大学生物和管理工程双学士学位,早就是一个有责任也有能力的成年人了。我们生活在一个多变的世界中,未来对于任何人,哪怕是伟人,都只是一个未知数,我不可能肤浅地对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承诺一个未知的未来,但我却可以交付给雪儿一颗诚挚的心。”面对邓雅芹的一个又一个借口,江华凯始终不疾不徐,不温不恼,有礼有节,尺寸有度。

    “可是我们雪儿却只有17岁,她还根本就只是一个看不清自己感情的孩子!”面对跟狐狸一样狡猾的江华凯,邓雅芹真的感觉自己有点理屈词穷。

    “能不能看清自己的感情,那得问雪儿,这个问题,除了雪儿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发言权。雪儿,你说呢?”没想到,江华凯竟然将这个棘手的问题抛给了一直惶恐不安、六神无主的冷雪。

    冷雪更是惊慌失措,只是无助地眼巴巴看看邓雅芹,又看看江华凯,嘴巴一张一合,一合一开,却支支吾吾,吐不出一个字。

    而就在这时,邓雅芹的手机响了。有点郁闷地接通电话,而电话那端,孙老师话未出口却已经兵荒马乱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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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教学事故() 
第三十六章 教学事故

    手机屏幕显示时间已是下午五点,邓雅芹所在的邓村小学早已放学20分钟,这个时间,年轻的六年级班主任孙俪老师又会因何事如此激动如此脆弱?难道是这几天大家一直策划的事情捅了篓子?那么她这个位低权轻却身肩重责的小学校的集教务与政教于一身的教导主任是不是将避免不了责任处分?只是,即使如此,平时处事干练干脆利落的孙俪老师也不应该如此不堪一击呀?至少,这是大家伙的集体行为,没有组织者、发动者,追究责任也应该是集体罪责,她也不至于这样反常吧?

    定了定神,邓雅芹提高了声音,却带着抚慰与关切的音调问道:“孙俪,是你吗?”

    “唔!”哭声中哽咽出孙俪委屈慌乱的应答。

    “发生了什么事?先不要着急,慢慢说好吗?”对于这个刚参加工作两年多的大胆泼辣姑娘,邓雅芹一直挺喜欢的,工作上、私下里的交流也多一点,知道最近这姑娘正与一当兵的谈朋友家里却不太乐意,兴许是和家里闹别扭了?

    “我,我,我在大秦中心医院,”电话那头依然在抽噎着,在惊惧的抽噎声中,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发出含混不清的说话声,“我们班的邓帅阳可能不行了!”最后一句话好似鼓了很大勇气一口气说出后,再也憋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听到这些,邓雅芹也一下子愣住,干了二十多年教育,从民办到转正,又干了近十年的教导主任兼毕业班的语文教学,尤其是当上教导主任以来,整天脑子里就只有两个词“安全”、“质量”,每周的例会上都不能忘了强调“安全责任重于泰山”。多年来,很庆幸没有发生过什么重大事故,怎么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个邓帅阳可是村委会副主任家的独孙呀!他有生命危险吗?

    “喂!孙俪,你先别哭,先把事情说清楚,好吗?”邓雅芹一时间心急如焚,焦急地朝电话那边呼唤,却依然只能听到孙俪悲切惶恐的哭声,“喂!喂!喂!”

    无助、悲恸、惶恐、惊惧的哭声顺着电波传过来,邓雅芹只感到那颗心一阵阵抽紧,整个大脑也迅速地轰鸣起来,心慌意乱,神经紧张。无奈间,仅存的一丝理智指引她挂断了孙俪的电话,战战兢兢地找到董校长的手机号码,赶紧拨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一串占线提示音之后,传来电波程序温馨的提醒。

    刚刚一直纠结着左右为难,不知所为的冷雪看见妈妈焦急万分、慌张忙乱的神态,一下子就忘记思索江华凯抛给她的难题,愣在那儿悬着怦怦跳着的心无措地望着邓雅芹发呆,江华凯也早已从邓雅芹的神态中感知到了有严重事情发生,刚刚电话中的声音也有个别字眼传到了他超常灵敏的耳朵中,但却依然镇静自若,不慌不忙地对慌乱失神的邓雅芹说:“阿姨!阿姨!是有人在医院里吗?您先别着急!要不,我开车送您过去!”

    爽朗热情的男中音顿时惊醒了六神无主的邓雅芹,是呀!既然情况不明,通过电话又无法搞清,也就只有直接去医院,而旁边这个男孩却是真的好像一个很有主心骨的年轻人,暂时放下一切顾虑,先救急要紧。

    “中心医院!”因为有太多的担虑,邓雅芹只是很无力地说出了四个字。

    “雪儿,扶着阿姨!”江华凯朝怔愣的冷雪说了一句,大步朝校园停车位方向走去。冷雪这才缓过神来,搀扶着虚弱的妈妈小跑着跟在后面。

    大秦中心医院急诊室外面,往常总是和蔼可亲笑容可掬满面春风的董坤校长这会儿脸色铁青、双目充血,在走廊中气急败坏地踱着双步,在大冷的天气里,光秃的前额竟然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走廊两边的休息椅上,年轻的女教师孙俪毫无形象地趴在冷硬的淡绿色椅背上颤抖着哭泣;邓村小学的副校长王宇弓背猫腰,胳膊肘顶在膝盖上,整个头部都深陷在痉挛的双掌间;教导干事、体育教师李少雄在座位上坐立不宁,焦急慌张地四处无目的地张望,看见邓雅芹出现在走廊口,立时一个起身,奔了过去。

    “下午还真闹集体罢课了,教室没人,第二节课邓帅阳在教室就被邓康用玻璃戳了,刚好在胸口。”还距离邓雅芹有两米左右,李少雄就迫不及待地诉述整个事件,慌慌张张、结结巴巴,不过好似已打了好长时间的腹稿,却是言简意赅、简明扼要。

    邓雅芹的右眼又开始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从昨天听见几个人窃窃私语地商议要罢课抗议被上面某个部门截留的国家补发工资开始,邓雅芹的右眼皮就时不时无法控制地跳了又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崖,她的心也随着右眼皮的跳动一直惶惶着,想不到,还真的出了事,而且是出了大事。

    自古以来,学校成绩上不去是挨批评、挂黑牌的对象,学校万一出了安全事故,却是必须接受处分,甚至法律的惩处,校长难逃其责,教导处主任也脱不了干系,而且,还是因为这种荒唐而冲动、无视教育法规的集体罢课、渎职引起的安全事件,这是国家法律所不可饶恕的。

    虽然,她邓雅芹今天请假了,但作为每日与教师直接接触的教导处主任,她又怎能洗得清罪责?至少,是不是也应该会给她定一个督导不力、知情不报的罪名?还有,要是真的出了人命,她又良心何以安宁?被刺和行刺的,都是她邓雅芹的娘家邓姓家族门中人,两个孩子整天见了面都姑姑姑姑的叫了很多年,可谁料到,竟出了这种恶性意外事件?

    邓雅芹向走廊尽头的急诊室望去,董校长板着铁青的脸焦急地踱着步;走廊左侧,邓帅阳的妈妈娟子整个人瘫在休息椅上邓自荣的怀里,被泪雾模糊的空洞眼睛死死地盯着急诊室大门;邓康年迈的爷爷奶奶弓着背低着头以无法言语的愧疚与忏悔姿态站在这个远房侄子侄媳旁边,身子不住地颤动着、瑟缩着;走廊右侧,一头凌乱的酒红色大波浪披肩发的孙俪趴在椅背上,肩膀随着抽泣声一波一波地抽动;平时总是谈笑风生的王副校长却是整个头蜷缩在双臂之间,宛若僵死的雕塑。

    就在邓雅芹他们走进急诊室之时,前方一亮,急诊大门嚯得打开,大门外的一群人猛地不约而同扑了上去,心弦紧绷,却只见满脸倦容的主治医师漠然而无奈地摇了摇头,一群人顿感寒意袭身,而后面紧跟着出来的助理医师更是让门外的一群人登时跌入了地狱,“对不起,刚好直刺心脏,抢救无效,诸位节哀吧!”扑在最前方的肇事与受害方家长全数瘫倒在冰冷耀眼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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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雪儿呢?让她跟我说!() 
第三十七章 雪儿呢?让她跟我说!

    教师罢课本来就是有违法纪与职业道德的过激行为,现在还闹出了人命,丢掉的还是未来社会建设者的性命,这在全国上下都大力倡导与时俱进的二十一世纪和谐社会新时代,放在哪都说不过去。在法治日益完善健全的社会主义新时期,杀人当然就要接受法律制裁,可是,杀人者是一个完全没有刑事责任能力的未成年人,谁承担一系列法律责任?监护人?发生在学校,当然是学校难推其咎,学校监管不力,更加上一个随意罢课,这种事故,当然是法理不饶的。上自校长,下至岗位老师,虽不需要承担杀人偿命的法律责任,但因为渎职引起的恶性教学事故这一法律责任却是不可推卸的。

    邓雅芹好在当天刚好请假,可是身为学校教学与安全工作的直接管理者,在人人都想方设法为自己开脱罪责的大环境下,想来也是难以保全。只是眼下首先要做的不是怎样洗清罪责,而是安抚死者家属、安葬死者遗体,作为邓家村的姑娘,邓雅芹当然不可能置之不理,与邓自荣娟子比起来,她接受点处分又算什么?抛却一切自身利害,竭尽全力去做没有一点效果的安抚工作。

    冷雪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木头般地站在那儿不知何去何从。只是江华凯遇事难得地镇静,他知道,不能在这儿添乱,拉起惊惧的冷雪向邓雅芹暂作告别,驱车回家。

    启动仪式早已结束,邓雅慧汪子怡母女业已回到家中,看到冷雪失神落魄地被江华凯送回却不见大姐,很是疑惑。

    “姨妈呢?”汪子怡狐疑地问,很是担心,不会是姨妈生他们俩的气直接走人了吧?

    “阿姨他们学校出事了!说下午为补发工资的事罢课,教室没人,两个学生打架出了人命。虽说阿姨请假,但身为教导主任,也可能免不了处分,雪儿,你先别担心,我去找人疏通疏通。”江华凯说完事情,怜惜地看看冷雪,打算走人。

    “不要去了!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我给唐翼打个电话!”汪子怡抬手示意江华凯暂时留下,同时说话间,已拨通了唐翼的电话。

    “喂!”唐翼走后,每一次给他的电话都无法诉尽心中的思念,只是今天根本无心顾及心中的思念。

    “有事吗?”电话里传来唐翼有点慵懒的声音,更给人有点不耐烦的感觉。

    “姨妈遇到了麻烦,你找人疏通一下吧?”从电话这端好似能感受到唐翼不怎么欢迎她的烦扰,汪子怡情绪顿时低落起来。其实,好像他入伍以来一直都是这种不痛不痒不冷不热的语气,是空间的距离也拉开了心灵的距离吗?心中有很多疑问与不解,只是眼下,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思忖那些,姨妈的饭碗得先保住。

    “怎么了?”好似心中的弦被突然拨了一下,唐翼的语气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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