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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敬你是条汉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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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海盗想叫住她,话到嘴边发现自己连她的真名都还不知道,只能叫嘿。小歪转身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你大约没有听说,金陵城郊有一伙流民组成的土匪,经常在夜里大肆作乱,已经这样晚,你一个人回去,怕不怕?”

    小歪本来只是纠结到底该往哪边走才能走回早上往返两三趟已经熟悉的路,被海盗这么一说,顿觉夜风凄冷,夜黑风高,是个绝妙的杀人夜。她色厉内荏地说,“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

    海盗走到她身边,“你住哪里?”

    “将军府”小歪彻底怂了,小声说,“的旁边。”

    海盗看她一眼,“正好,我也住那一带,一路吧。”

    小歪的脸肉眼可见的晴朗起来,“真的?那真是太巧了。”

    海盗带小歪走上正确道路,一时间突然两两无言,小歪不说话,他也不说,气氛安静的不大正常。

    小歪扭头偷看身旁的男人,心中惊叹,荻秋濠已经是一米七五的身高了,居然还有人能和她组成最萌身高差,他总把自己捂得那么严实,是不是脱了衣服,皮肤上全是见不人的伤口?

    诚如他所言,小歪对他一无所知,却偏偏生出一种异样情怀,觉得有他在,月黑风高也能变成花前月下。

    “我不叫海盗。”海盗突然说。

    “嗯?”

    “我的名字是黎濯。黎明的黎,濯缨的濯。”说完还不放心地追问一句,“可记住了?”

    “嗯。”小歪乖乖点头,心里想,他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啊

    “你的呢,你的名字,真的叫雷…锋?。”

    “呃你可以叫我阿林。”虽然林小歪三个字拼在一起并算不上好名字,小歪还是希望,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能有那么一个人,叫她的真名。

    小歪仔细回忆了一遍书中人名,再回忆一遍,确定了,没有这个人。他是自己在林小歪变成荻秋濠后的书里,捡到的第一个礼物。

    两人在将军府前一个巷子口挥别,约好后天见面。黎濯等她绕到巷子后不见人影,轻身跃上围墙,悄无声息落在一棵大树树梢,脚下树叶树枝随风摇晃,而他岿然不动。

    他看着对方一蹦一跳进了将军府大门,和门房打了招呼,消失在大门后,他的视线迟迟没从那个方向挪开。

第8章() 
第二天小歪跟着表弟们在私塾里蹭了节课,原本想扩充一点学问,结果听的昏昏欲睡,无奈之下改练毛笔字,写着写着凑旁边桌子上看,差点没一口气堵死,连小屁孩儿荻温函都比她写得好!

    好在原主荻秋濠的字向来不是狗刨就是鸡抓,没有半个能入眼,荻安强压她在学堂念字,哪里压得住,他前脚走,荻秋濠后脚就溜得没影,竹竿炒肉丝吃了无数回,不长记性。

    私塾先生乍一见主家少爷这般努力,大受感动,在她身边转来转去地叨叨,结果适得其反,把对方叨叨跑了。

    午膳被叫去许西雅院里吃,她还是不放心这个孩子,怕她身上没伤,却伤着了别的,温柔得要把小歪溺死在母爱里。下午被荻安叫去书房做了些问答,小歪在他面前前所未有的谨言慎行,生怕大将军看出端倪。如此到了夜里,还要去祖父祖母院子里请安,被两位老人和七姑八姨拉着七长八短说了许久。亥正回到睦元堂,筋疲力尽倒在床上,才算熬过一天。

    迷糊睡到天亮,想起昨天是不得已待在家熟悉环境和人物,今日没事可忙,可以和独眼海盗黎濯挣一整天的钱,她就满血复活,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用了一顿清淡可口的早餐,精神抖擞地出门去,怀里还揣了两个味道格外不错的奶香糖包。

    前天黎濯说他也住在将军府这一片,小歪心想,他再怎么也会有个落脚的地方,有个四面不漏风,头顶有遮挡的屋子,最不济,他还有钱,可以住客栈。她透支所有想象力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在将军巷隔壁那条巷子尽头的露天马厩里看到黎濯。

    对方正缩在一堆干草里呼呼大睡,蓬头垢面,毫无形象。

    小歪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才能形容此刻感想。

    “你的钱呢?瞿苒没有给你酬金谢礼吗?”

    黎濯三两口咽下小歪递上的糖包,中途抽空回了一句,“给了,弄丢了。”

    “昨天你不是还付了赔桌子的钱和后来的饭钱?”

    “对啊,付完就没了。”

    “你怎么早不和我说啊!”小歪从他头发里拔出一根干草,直想抽他。

    黎濯抬起手背蹭了蹭嘴角,“和你说了,你会不让我赔那张桌子,会带我回你家睡么?”

    “”小歪默了默,摇头,“不会。”

    黎濯蔑她一眼,“那不结了?”

    小歪失落的嘀咕,“我以为我已经很缺钱了,没想到你比我更缺。可你挣了钱也没有用,转眼就给弄丢了。原想着和你五五分,还是全给我吧,我帮你保管着,安全些。看你这个样子,到底能不能弄到钱,我真表示怀疑。”

    “不用担心,”黎濯拍拍她的肩膀,发现这家伙比他想的要结实许多,“我睡马厩并不影响我们一起挣钱。这两日我也把金陵城逛得差不多,你说过只算得准官位大的,我们去仙乐坊如何?”

    “仙乐坊?那是什么地方?”听起来怎么有种百花楼的感觉

    “是正经去处,不许瞎想。”黎濯一拍她的脑袋,“你不是金陵人,怎么连仙乐坊这样鼎鼎有名的地方也不知道?”

    “啊,这个我家是住金陵没错,但我从小在洛阳,嗯,洛阳长大,不久前才来到金陵,自然不熟。你快说,仙乐坊是什么地方!”小歪结结巴巴解释一通后赶紧转移话题。

    黎濯相信了这个说法,没有多问。“传闻仙乐坊中有人间天上难得一闻的好曲子好歌声,是城中显贵附庸风雅之地。你我此去,还愁钓不着肥羊么?”

    小歪这才有种自己选对人了的感觉。

    仙乐坊地处金陵城东南向,当初不知是哪位富商,在此处向东划了三里地,建起一座雅致庭院,后被人买下,稍作改动后成了如今的仙乐坊。

    小歪和黎濯没有进去,也进不去。只见门前宝马香车,环佩琤琮,有袅袅丝竹声传出来,便可窥见院中是何等人间仙境。小歪很没有出息,恨不得巴在墙头往里看上一看。

    这般豪奢之地,书中却半字未提及,不应该啊。

    黎濯把小歪的广告词略做修改,堂而皇之地在仙乐坊附近摆起了摊位。这附近慕名前来但承担不起仙乐坊高消费的人不少,久而久之,有人看到了商机,各式各样的摊位也都摆起来,多了小歪们这处并不稀奇。仙乐坊懒得管,一向任由这些人去,只要不越界即可。

    等了半日,依旧没有生意。黎濯决定吆喝几句,小歪没同意,她说咱们要做有格调上档次的半仙儿,当街吆喝,多掉身价。

    黎濯对她的歪理无言以对。

    小歪有些困倦,要打瞌睡,黎濯便凑过来和她说话。

    “令尊可还健在?”

    小歪眼皮不抬,“当然。”

    “让他们知道你出来干这个,会如何?”

    “唔”小歪不在意地说,“打断腿吧。”

    黎濯笑,“你倒是不怕。”

    小歪撇嘴,“我更怕没钱花,死在这座城里。”

    他俩说话的当口,一辆藏着不显山露水华贵之气的马车停在仙乐坊大门前,车上贵人正在下车,不知怎的听见小歪这句话,闻言看了过来,见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坐在一起,挂的却是算命卜卦的牌子,不由有些惊奇。

    算命从来都是独一个的老头子,非瞎即残或瘦骨嶙峋,几时也有这样年轻俊朗的面孔了?

    贵人挥退随从的阻拦,走了过来,停在摊位前。

    黎濯捅了捅小歪,示意有人来了。

    贵人道:“如今金陵城中一派富饶祥和,百姓安居乐业,这位公子年轻力壮,身强体健,不知缘何说出饿死城中这样的话来?”

    小歪站起来回话,“个人私事,聊作感慨,扰贵人清静了。”

    贵人微笑,低头看着他们的牌子,“达官显贵,在公子看来,什么样的人可当得起这四个字?”

    他娘的,你要算命就算,不算就滚,废这么多话搞毛线啊!

    小歪腹诽,嘴上也带了一点不客气,“能被史书记载者,可当得起这四字。”

    这解释就跟十八岁的少年跑出来算命一样异类,贵人讶然,“史书所记之人可不全是做了官的。”

    “那又如何?金陵城中以官居多,我这样写,也是为了好讨生意做。这位官爷,您若想算命,便在这张纸上写下您的官职与名字罢。”

    贵人垂眸看了那张纸一眼,笑道,“既然有那样的本事,如何算不出来者的身份?你若猜得中,我便让你们卜一卦。”

    这真是赖皮了,故意来欺负他们生意不好吗?

    黎濯担心小歪委屈,就要拒绝,小歪拉住他,附耳说道,“此人看着来历不凡,不好轻易得罪,我试一试。”

    黎濯也小声说,“别勉强。”

    小歪点头,仔细打量对方。

    贵人年纪不大,三十岁上下,穿着一身月白的直裰,肩上怕冷似的加了一件华丽的同色披风。他生得美,美中犹有一丝孱弱,披风下的手白皙修长,捏着一串小叶紫檀。

    不看时不会注意,一仔细打量,特征就太过明显,单是那串刻了六字真言的紫檀串珠已足以让小歪认出他来。

    “国师大人,小人方才失敬了。”小歪拽着黎濯的衣袖,让他和自己一起行礼。

    黎濯给了小歪一个惊骇的表情。国师大人深居浅出,寻常人见到了也未必能认得,小歪却一眼看出他的身份,这眼神真是入木三分,毒辣的能钉进人的骨血里。

第9章() 
“哦?”国师令霄一在板凳上坐下来,“倒真叫你猜中了。你未卜卦,亦未观我手相,只上下看一眼便猜的如此准确,可否告知其中关翘?”

    小歪表现的十分谦逊,嘴上却很油滑,“天机不可泄露,国师大人只需知晓小人对您并无恶意即可。”

    国师这种人,应该算得上是半仙儿界身份地位最高的,普通算命老头忽悠的是平民百姓,他忽悠的是国君,逢年过节祈个福跳个大神,就能得到全国人民的尊重,本事肯定是有的,不然也糊弄不了满朝文武。小歪这个假把式出师未捷,就遇上了真把式,运气真是好的让人无可奈何。

    “你让我对你生出许多好奇。”令霄一说,“既如此,恰好见一见你的真本事,你便为我卜一卦吧。”

    小歪把卜卦的工具递黎濯手里,让这个资深半仙儿来操作,自己负责胡诌吹牛。“您卜远虑还是近忧?”

    令霄一更是好奇,“两者可有什么说法么?”

    小歪面不改色十分认真,“近忧十两,远虑二十两,大凶三十,概不议价,谢谢。”

    令霄一:“”

    令霄一扭头向随从要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推到小歪面前,“近忧,远虑,大凶大吉都算一遍,剩下的不用找了。”

    小歪盯着这张银票,眼睛都能放出光来。

    她歪着脑袋,“您不担心我骗您么?”

    “倒也是。”银票被一点点抽回去。

    小歪跳起来,“别别!我能验证!您去年祭天祈福的礼服临时出了岔子,还是康宁郡主想的办法帮您躲过大不敬的灾祸。国师大人,我说的对吗?”

    令霄一的手指停在桌面上,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此事康宁答应我不为外人知晓,你是如何得知?”

    黎濯退了一步,捂住眼睛,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个天天给自己找麻烦的蠢货。

    “都和您说了,这是我算出来的啊”怎么说怎么错的小歪好委屈,“我一贫苦白身,哪有福气与康宁郡主相识,并非郡主将此事道出。”

    他娘的算个命真累。

    令霄一收回手,见小伙子垂头丧气,连银票都没兴趣收了,决定姑且按下不表,先听听这人还能吐出什么象牙。

    “怎么还不开始算,酬金还在这里摆着,你是要赖账么?”

    小歪闻言,立马振作精神,和黎濯相互配合倒腾了一出可笑的装神弄鬼,她对着铺了满桌面,除了正反再看不出别的来的铜钱仔细研究半晌,才抬起头来高深莫测地说,“大人,一月之内,或可见血光,勿近金石兵刃。”

    “嗯。”令霄一不甚上心,“这算近忧,远虑呢?”

    “您只能活到三十三岁。”

第10章() 
如果寂静和尴尬两种东西有实体,这会儿该有几千斤的大秤砣当空砸下来。

    一旁认真看小歪坑人,希望研究点什么出来的黎濯平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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