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弹幕很快被“主播帅气”等一系列震惊的感叹刷屏。
谢卓的目光不动声色在房中一角掠过。
崔如正豁然站了起来,死死地瞪着乔广澜,半晌才说:“你终于不装了?”
乔广澜回视他,挑眉冷笑:“我不是配合你吗?”
崔如正盯着他,乔广澜道:“背后发弹幕指指点点,当面又好像从来没见过我,精分好玩吗?一定好玩吧,你看你多么乐此不疲啊。你演出,我配合,连句谢谢都不说,啧,上幼儿园的时候净开小差了吧?”
崔如正停顿了一会,说:“你知道红色的弹幕是我发的?”
他承认了,乔广澜的表情反倒有点发沉,随口编了个理由:“我又不瞎,发弹幕那个人是高v用户,又懂风水忌讳,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多,你见了我又是那么一副阴阳怪气的德性,当我傻啊。”
崔如正被他忽悠懵了,他自从成为风水师之后一直心高气傲,性格又严肃,一直很讨厌那些没多大本事又到处晃荡作秀的年轻人,之前看过乔广澜的直播就对他挺不满的,很想打击打击这小子,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天高地厚。
乔广澜在崔如正心目中的定位,原本是个就会嘴炮还缺心眼的废柴,可是他刚才那一出手,让崔如正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有点怀疑人生。
他一言不发地转身出了袁家,看样子事也不打算管了。
谢卓小声奉承:“你好厉害。”
乔广澜也小声告诉他:“一点也不厉害,刚才他手机摆在桌子上,看见他直播平台的id了。”
谢卓:“”
崔如正离开,袁莹莹没有挽留,她已经被乔广澜刚才的出手惊呆了,震惊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乔广澜打量了一下满地的狼藉,走到刚才崔如正用来驱邪的桌子前,伸手想去端上面的水碗,但还没有碰到,他的手就被人用力给挥开了。
乔广澜看看那个破碗,又看看挥开自己的袁莹莹,问道:“传家宝?”
袁莹莹:“”
她顺了顺气,才说:“你该问的也问了,别在我们家东张西望的,再碰坏了什么你赔不赔?你”
她本来想赶乔广澜走,一转眼看见了昏迷的女儿,又改变了注意:“我不管你是干什么来的,反正你们答应我了要把小媛治好,刚才那个人说走就走了,你把我女儿弄晕了现在也没醒过来,你们不会是骗子吧?我告诉你,我们家里可有摄像头,你把小媛弄成这样你必须得负责。”
乔广澜戏谑地扬眉:“放心,十分钟之后没醒过来,我赔命,醒来之后有什么后遗症,我娶。只要你不亏心就好。”
袁莹莹道:“我有什么可亏心的。”
乔广澜摊开手,手心里是一支被折成两截的筷子,袁莹莹大吃一惊,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被崔如正摆在大厅中间的桌子,上面那支筷子果然没有了。
乔广澜用手在筷子上搓了搓,最外面一层漆皮被他剥下来,露出里面暗红色的木制纹理。
袁莹莹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看着乔广澜把筷子扔到她面前,吓得往后蹦了一步。
乔广澜道:“我不知道你之前跟崔如正什么仇什么怨,但是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害他,你也挺有创意的。筷子上涂了乌鸦血,不但不能驱邪,还会把你们家所有的邪气都汇集到崔如正的身上。你为此在你自己的女儿身上下咒”
“我没有牺牲小媛!”
他的话被袁莹莹打断了:“我这个方法是万无一失的!之前附在小媛身上那只鬼跟我约定好了,如果我能给它找到一个有法力的人当替死鬼,它绝对不会伤害我们!我也不知道小媛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是真的想治好她!”
乔广澜道:“一听这话就知道,那鬼活着的时候肯定是搞传销的,你也信,傻吧?”
袁莹莹:“”
谢卓说完这句话之后,简直觉得国家欠了自己一个小金人。
乔广澜满脸惊愕,从旁边拿起一个糖果盒子,捡了块奶糖喂到小熊嘴里,确认道:“那这个呢?”
醇厚清甜的奶香遮盖了刚才古怪的味道,谢卓一下子觉得自己仿佛获得了第二次生命,他露出了由衷的笑容:“好吃!”
乔广澜叹了口气,低下头在手中的小本上写了两行字。
谢卓卖力的演了半天,就是为了博美人一笑,一看他叹气,心都揪起来了,跑过去凑到乔广澜的小本本旁边探头看。
上面用漂亮的行书写着——
“吞噬符和净化符融合使用的两种可能结果:
1。影响味觉。
2。影响智商。”
谢卓:“。。。。。。”
早知道你这么有自知之明,我也就不费这个心了,不过对着我现在这样的外形你居然还下的去这么毒的手,还真是无毒不丈夫啊。
第四世界 回归的醋王——路珩上线(五)()
一天半之后就会恢复正常了,请体谅哦;么么哒!乔广澜遗憾道:“早知道拍个小视频好了;照片太不全面。”
谢卓道:“下次有机会再拍;衣服都湿透了,快回家吧,感冒了怎么办?”
乔广澜失笑:“下次有机会,你说得轻巧。天生异象;怎么可能说有就有了,况且这霓虹七彩,光透云出;都是祥瑞之兆,我怀疑刚才是有你的小伙伴路过。”
谢卓没想到乔广澜这么敏锐,差点咬了舌头,稍微一停;才说:“有可能。”
乔广澜感慨道:“他人真好。”
谢卓:“。。。。。。”
哼,还能有谁比我更好。
乔广澜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谢卓四下环顾一圈;决定趁机做做家务;体现出自己贤惠的一面来。
他这边收拾了一会,好不容易把茶几和沙发上的杂物收拾干净;心中成就感爆棚;刚站在桌沿边上插了个腰;就隐约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谢短短!”
谢卓转身;瞳孔收缩;然后一头从床沿上栽下来了。
乔广澜从浴室里探出头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一声,扬着下巴指了指沙发旁边放着的一块新毛巾:“麻烦你,帮我拿过来好不好?”
他已经用蓬蓬头把自己冲了一遍,浑身滴水,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这才想起来没有拿毛巾,于是干脆指使起了心目中很能干的小熊。
谢卓答应一声,忍不住抹了一下实际上并不存在的鼻血,跑到沙发边上将毛巾够下来。
他不能像那天拖抹布一样拖着一大块毛巾在地上走,就把叠成方块的毛巾顶在脑袋上面,跑到浴室门口给乔广澜送过去。
虽然心里知道这是个大老爷们,从熊里面蹦出来弄不好比自己还要高大,可是看着面前萌萌哒的小熊,乔广澜接过毛巾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夸了句“真乖”。
他的身材非常好,瘦而不弱,线条流畅,手上还带着热气的水珠溅在了谢卓的鼻子上,有点酥,有点痒。
他们面对面站着,那距离太近了,谢卓要是想看乔广澜,就得把脖子仰成个直角才行,这个角度实在是很要命,他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了,连忙又把头低下来。
乔广澜光脚踩在卫生间门口的木地板上,深褐的颜色更加衬出他的皮肤白,谢卓心烦意乱,又想看,又不敢看,心里一肚子话要说,还一点都不能被他看出来,简直感觉自己要疯。
他终于脱口而出:“阿澜,我”
面前空空荡荡,乔广澜已经重新回到浴室里面去了,谢卓才用小爪子默默擦掉了鼻子上的水,惆怅地跑到窗边吹了一会小凉风——他被这样一身毛裹着,感觉很热。
没过多久,一股沐浴露的清香飘进来,乔广澜腰间围着一条毛巾,哼着小曲,一边擦头发一边出来了。
谢卓浑身的毛都在窗缝间透出的小风里招展飘摇,他心里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眼神还是忍不住往乔广澜那边瞟。
乔广澜的心情挺不错的,擦干了头发哼着小曲找衣服穿,从谢卓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线条完美的侧面轮廓和微微扬起的唇角,一滴水珠正在缓缓滑落,被窗外映进来的日光折射出晶莹的色泽。
谢卓看着他,心里忽然觉得很感动。
他见过乔广澜无数次,两人之间也有合作,也有争执,在他面前的乔广澜一向尖锐高傲,心怀戒备。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们能在一起和和气气的说说话会是什么样子,他也一直以为自己会有很多的时间和耐心来等到那一天,却从来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比谁都要硬气的人竟然会突然出事。
悲恸、绝望、疯狂和誓死不肯放手的执着,这些他都已经体会过了,有朝一日两个人居然还有这样平和相处的一天,简直让谢卓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就算是做梦,他也要想尽办法使这一切都变成现实!
不过,在这之前
谢卓:“你刚才叫我什么,谢短短?”
谢短短是什么鬼?!
乔广澜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啊”
谢卓:“嗯?”
不小心把心里偷着起的外号叫出来了,乔广澜讨好地抚摸熊头:“我就是顺口那么一叫短短,这多可爱啊,你看,是不是这个名字又给你憨态可掬的外形增色不少?所谓术业有专攻,你现在是只熊,就得卖萌,要不然你的熊生多没乐趣。”
谢卓:“你觉得我哪里短了?”
胡说八道!他又不是那些每天只更三千字的网络作者!
乔广澜本来想的是说他五短身材,结果听这么一问,知道谢卓想多了,坏笑着戳了一下小熊被背带裤覆盖着的肚皮:“我觉得你现在不是哪里短的问题,是有没有的问题吧。”
谢卓深深地呼吸,决定不跟这个混账东西生气。
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早就不对这个小子的口德抱任何的指望了不过总有一天他会让乔广澜知道,到底有没有,到底短不短!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笑了。
乔广澜回到卧室,刚刚换好了干净的睡衣,眼前的空间忽然开始扭曲旋转,转眼之间,广袤无垠的黑夜与月光再一次出现在眼前,他又一次见到了玉灵的臭脸。
面前站着的还是之前那个水仙花一样的傲娇男子,只不过这一回面对着乔广澜,他冷淡的脸上带着一种被逼良为娼的羞愤。
乔广澜背着手,笑嘻嘻地说:“你这里老是半夜三更的,约我出来什么事啊?”
他这贼兮兮的贱笑相当讨厌,玉灵干咳了一声,到了嘴边的话没说出来。
乔广澜又道:“哎,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名字?”
玉灵不情不愿:“璆鸣。”
乔广澜一挑眉:“‘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好名字啊。”
这话一开头,后面的就好接口了,璆鸣“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乔广澜这个夸奖,开门见山:“你莫名其妙来到此界,难道就不好奇自己为何来此吗?你你如果求我,我便说与你知道。”
经过白天的的事,他也聪明了一些,知道这小子混不吝,不怕死,于是用好奇心打动他。
乔广澜笑着说:“好吃好睡,没什么可好奇的。”
璆鸣:“”
乔广澜叹气:“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一定很寂寞吧?你要是实在想聊天,求求我,我就让你把这一切都讲给我听。”
璆鸣:“”
乔广澜打个哈欠:“啊?你不想说啊,那可能是我会错意了,对不起啊。那再见?”
璆鸣简直要对再见这两个字有心理阴影了,他在玉中修炼成形,一直觉得自己天生高贵,特别看不起那些污浊的凡人,好在意形门中的历任门主也都很识趣,从来没有轻易打扰过他老人家,更别提言语冒犯了,谁知道过了几代还出了这么一个奇葩!
想是这么想,但这回不能再白把人叫来,他看乔广澜真的要再一次转身就走,连忙说:“等等。”
乔广澜充耳不闻,继续走,比起璆鸣的“步履翩翩,风雅高洁”,他的背影就像一个吊儿郎当逛大街的老流氓。
璆鸣咬着牙道:“求你了,让我把这个世界的事都告诉你吧。”
说完之后,他的整张脸都涨成了红色。
乔广澜停步,回身,立刻道:“请讲。”
璆鸣:“你强逞英雄,泄露天机”
乔广澜眉峰一挑,他立刻想起上午看对方的意思应该是不愿提起这件事,乖觉地改口略了过去:“简而言之,就是你本来阳寿未尽,意外遭到雷劫,魂魄被劈散不说,这么多年积下来的功德也全部付之东流”
他说到这里,略蹙了下眉,像是心中有什么不解:“论理此种情况,你的本来意识也应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