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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想立刻去医院了解情况。
古辰焕突然伸手拽住了时天的胳膊,力度大的让时天疼痛不已。
“不是说跟我两清吗?这是什么意思?”时天转头,呼吸因来自父亲病情的强大不安感而急促着。
古辰焕松开手,很平静的笑道,“清,就要清的彻底,你身上这件价值上万的西装是我买的,是不是该。。。。物归原主?”
难堪以及羞愤,逼的时天几乎快疯了,下一秒,他以一种极为粗暴的方式脱下身上的西装,然后将衣服猛的摔在古辰焕的脚边,大喝道,“还给你!!”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望着时天愤怒的背影,胜利者的笑容弥漫在古辰焕深沉的脸上,他弯身捡起脚边的西装,用手指轻轻抚动着衣服的内侧,衣服还残留着着时天身体的余温和清新的温软气息,古辰焕情不自禁的将侧脸贴在衣服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独属于时天的撩人温度,一抹醉然失魂的情动之色在冷峻的脸上缓缓漫开。
“在他走投无路来求我之前,派人盯着他,不准让他自杀或做什么自我伤害的事,最后,阻断他所有可以获得高额资金的途径。”
挂了电话,古辰焕理了理刚才压制时天时被弄皱的西装,唇角漫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最后不急不忙的离开了房间。
四年前他人卑命贱,但现在,他的感情,绝容不得任何人玩弄!
等他再次来到自己面前时,就是彻底占有他的时候了!
他,永远都逃不了!
“少爷啊,你怎么可以做那些事呢,要是被老爷知道你为了钱在外面。。。。”
时天一进医院,老管家便抓着时天的的手一脸担心激切的说着,显然被一大早来的几个声称要把时天送进牢的男人给吓住了。
“徐叔,这个我待会儿跟你解释,你先告诉我,我爸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时天的脸色比管家的还要难看,甚至是恐慌。
管家明显一愣,脸色变的有些不自然,“少爷为。。。为什么问这个?”
“告诉我,我爸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
“没。。没有,少爷不要担心,老爷再疗养几个月就可以出院了。”管家笑的有些干,不过他躲躲闪闪的眼神已经让时天验证了心里的猜想。
在时天一再的逼问下,管家终于说了实话。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时天脸色变的惨白,随之便是对自己父亲更深的愧疚。
管家叹了一口气,“我问过医生,他们说如果要治好老爷的这种病,需要出国,用国外先进的医疗设备进行一场非常大的手术,从请手术专家到事后的药物疗养,聚集起来会是一笔天价开销。。。。老爷说就算有这笔钱他也宁愿将这笔钱留给你。。。。少爷,老爷他是不想再拖累你啊。。。”
时天脸色黯淡了下来,声音低沉,“我爸他醒了吗?”
“估计快醒了。”
“徐叔,我去陪陪我爸,关于早上的事你也别多想,不会再有人来打搅了。”
“少爷,要不要报警,他们要走的钱实在太多了,现在想想,那些证据都有可能是伪造的,我当时是因为害怕,所以才把钱都给。。。。”
“那些钱的确不属于我,他们没有多拿一分,所以就算警方介入,到最后吃亏的还只是我。”时天心中无比苦涩的自嘲,原来他之前所做的,不过是给自己挖坑而已,古辰焕仅仅只是拿走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居然就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少爷,你真的做了犯法的。。。”
“已经没事了。”时天打断道,“钱不是还光了吗?徐叔,你放心,我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有些事我可能没法儿向你解释,但你务必要相信我。。。今天的事,以后绝对不会再上演。”
看着时天有些疲惫的脸色,管家没有再继续问,岁月留下他脸上的苍老之色,令他看上去无比憔悴,“少爷,千万别累着自己,老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我知道,放心吧徐叔,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时天来到病房,此时时越南还在沉睡中,他轻步来到时越南的床边,帮时越南压好被子,然后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目光复杂的望着时越南。
时越南看上去比四年前老了太多,昔日的威严风采早已不复存在,岁月纵横在脸上的是一种疲惫与冷清的病色,即便是熟识时越南的人,也未必能在第一眼就立马认出他就是四年前只手遮天的一方财团霸主。
第五十四章 拼到死为止!()
时天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眼前虚弱的父亲,他生来的锦衣玉食,十几年的荣华富贵都是这个老人给的,在外 无论如何强权霸道,在家里,他永远都是将自己捧在手心疼爱的慈祥父亲。
但现在,自己却什么都给不了他,对他正在禁受的病痛折磨全然不知,甚至想撇下他永远离去。
“你怎么来了。”时越南醒后,憔悴的脸上升起一丝喜悦,“徐管家说你出差了,要很久才会回来。”
“我把行程取消了。”时天笑道,“向上司请了假,想偷偷懒休息几天。”
“知道休息就好,就怕你不要命的赚钱。”时越南吃力挪身,在时天的帮助下倚在了床头。
“爸。”时天视线微垂,话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你。。。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儿子很没用?”
时越南眉心一蹙,“胡说!我时越南打拼半辈子,最骄傲的一件所有物就是自己儿子!”
“爸,瞧您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时天笑了起来,“我是跟您逗着玩儿呢。”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胡话。”时越南脸色严厉道。
“好好好。”时天一脸俏笑道,“反正我是您生的,再怎么没用您也甩不掉。”
时越南被逗的忍不住露出笑容,“你啊,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性子还跟小时候一样。”
“没办法,都是您惯出来的。”
时天和时越南聊了很久,最后离开时,时越南又伸手拉住时天的手,脸上是父亲对儿子独有的慈怀和担忧,“以后每个月少打点钱过来,我身体比以前好多了,所以这边花不了多少,你多留点给自己花,生活上不要太委屈自己,你也不看看自己,比以前。。。。瘦多了。。。”
说到最后,时越南的声音透着浓重的伤色,他虽然每次和时天聊的很轻松,但精明的他又怎么会猜不到时天平时有多辛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儿子。
时天四年前讨厌做生意,所以没有跟自己学什么商业知识,更没有任何的赚钱技术或门路,所以他现在的赚钱方式怎么可能不累
曾经是心高气傲的少爷,如今却成为体力劳动的社会底层,这样的落差给了时天多少痛苦时越南很清楚,更何况时家没落的时候,时天只不过是十六七少爷,熬过这四年,他吃的苦怎么可能不多。
“瘦?大概是最近老是吃零食的原因,以后我多吃点主食就能养回来了。”时天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随意的笑道,“爸,你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出了病房,时天将管家带到病房外走廊的尽头,才脸色沉重复杂的轻声问道。
“徐叔,我爸手术前还能撑多久?还有,动手术的话,前后开销大概多少?”
问清楚一切,时天离开了医院,站在医院前的路上,时天突然觉得头一阵一阵的疼,无助,急躁,紧张,害怕,甚至是。。。。绝望,一bobo的杂乱感涌上大脑,脑子像要炸开一样。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古辰焕被自己羞辱成那样还放过自己,甚至说出“两清了”那种话,让自己活着,是因为他想看自己此刻茫然失措的模样,两清,是他在提醒自己,即便他不再来害自己,自己也跟条狗一样无能。
时天拿出手机,呆呆的看着通讯录上的人名,其实也没几个,就占据一个屏幕,连滑动都不需要,犹豫再三,时天打通了朋友关岭的电话。
“住我这?靠!原来你之前拜托我卖房子不是因为新买了一幢,敢情现在你是无家可归了啊。”关岭说话向来这样直率。
“如果麻烦的话,就算了吧。”时天淡淡道。
“当然不麻烦!我还巴不得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呢。”关岭笑道,“正好跟我合租的那哥们老家有事回去了,估计得半月之后才能回来,我这边现在冷清的很,正好你来给我凑凑热闹。”
“那我现在赶过去,今天周日,你应该在家吧。”
“刚在外面吃完饭回来,快来吧,我在小区门口等着你。”
“好,我半小时后应该能到。”
挂了电话,时天找到一家手机专卖店,将手机卖掉了。
四五千的手机,时天只卖到了两千多。
时天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感谢那个原二,要不是他当初赔给自己这么昂贵的一部手机,此刻自己还真会穷的一分钱都拿不出。
买了部便宜的小手机,时天又往父亲账户里面存了一千多,然后打电话告诉管家,最后搭上一辆公交,朝关岭所住的地方赶去。
如果生活逼着你前进,还不如自己加快脚步,将那份被逼迫的感觉甩在身后。
如果自己注定逃不了一死,那又何必去害怕,如果怕死可以不用死,那自己一定会在绝望中颤抖着,可是,这世界上,似乎也没什么比害怕本身更令人害怕的了。
一个人最大的破产是绝望,最大的资产是希望,最强的斗争方式,是在绝望中寻找希望。
时天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走,四年前也曾这么迷茫过,那是在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从少爷沦为一无所有的平民,父亲又突然病倒,自己好像在一夜间看清了自身的弱小。
现在似乎已经忘记了那段最痛苦的日子是如何熬过来的,只记得那时候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拼下去,拼到死为止!
“古辰焕,我不会让你看我的笑话。。。。。”目光清冷的望着车窗外闪过的风景,时天低声喃喃。
或许我斗不过你,但我一定不会在败给你之前败给我自己。。。
古辰焕。。。。
古辰焕。。。。。。。。
(此文小哈会尽量写的不水,关于亲们一直期待的古辰焕和时天的激烈床戏,也很快要到了,到时候小哈会抛弃所有节操来写,一直让亲们看过瘾!此文伏笔蛮多的,但绝对不会很杂乱,后期发生的故事会让亲们感到意外,但也绝对会在情理之中,古辰焕和时天两人之间是否有真爱,小哈可能不会写的很明显,只能靠亲们在每一段文字中感受,最后,谢谢亲们对《挣宠》的支持,下面的剧情会更精彩!)
第五十五章 走一步算一步!()
“看你这憔悴样儿,感觉你都快被风给刮跑了。”关岭一见到面色苍白的时天,便毫不客气的拧着眉斥声道,“居然穿这么少,找死啊!”
关岭脱下外套披在时天身上,时天微低着头没有说话,披上关岭的外套,时天觉得暖和多了,神情淡淡,但没有平时那样清冷,他一言不发的跟着关岭上了公寓楼,进门后才脸色有些尴尬道,“能弄点吃的吗?我有些饿。”
时天略显脆弱的神情和声音让关岭有些担心,几年好友,关岭见惯了时天漠视一切的清冷倔傲,此时面容憔悴的时天,关岭还是第一次见到。
关岭二话不说进厨房给时天煮了碗面,见时天低头一声不吭的吃着,似乎没打算告诉自己什么,关岭终于忍不住皱眉问了起来。
“之前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往我账户上打四万块钱,要我替你经常去医院探望你一位亲人,到底怎么回事?精神抖擞的消失,经过跟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出现,你。。。。”
“再帮我煮一碗。”时天打断喋喋不休的关岭,淡淡道,“我从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很饿。”
“靠!老子欠你的。”关岭愤愤的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胃了有了食物,黑暗的思维好像被注入一丝活力,不再像先前那般堵塞,时天吃完后,身体朝沙发上一靠,一只手臂搭在额头,闭着眼睛缓解着心中那份焦躁的压迫感。
“别给我装死啊!问你话呢,到底怎么回事?”关岭再次嚷了起来,“你是不是被人追债了,不过我看你这样子,被追杀了差不多吧。”
“都差不多吧。”时天依旧仰倚在沙发上,眼睛也未睁,“反正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
“一无所有?那么夸张。那你给我那四万块钱还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可就不还了。”
“你包我一个月的吃住,还我三万五就行了。”
“靠!敢情你没想过留给我一分钱。”
时天只留了些够自己勉强开销的生活费,然后便将关岭还给自己的钱都打给了管家,了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