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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点,陆沉应该是在吃饭吧?总觉得她胃口小的很,每次吃饭总会剩下一半。
会长的手慢慢的移动着,转眼间,界面上已经被她开了大半的数字,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取得本局的胜利了。
突然她的眼皮一跳,手下一个没注意开出了炸弹,一下子就毁了全局。
会长按了按鼻翼,想着可能是太累了,她关了电脑,把笔电放在一边,取了衣服就往浴室里走去。
早点睡觉吧,还有两天就能回家了。
……
男人站在门口,他依靠在门框上,望着屋里的陆沉四处奔跑,却被他人逼进了墙角,他发出一声嗤笑。
屋里的男人将陆沉扔到了床上时,男人笑的更加的嘲讽。
没错,就是这样,尽情的堕落,沉迷这些不堪的淫…乱之中。
就跟你妈妈一样的下贱,躺在男人身下承欢,发出一声声令人恶心的呻…吟,每天都只会张开双腿,任他人亵玩的婊…子。
“放开我!滚开!”绝望的怒吼传进男人的耳中,男人冷漠的看着那张挤满了人的床,他嗤笑一声,心里更是厌恶了起来。
叫吧,尽情的叫着,自甘堕落的贱人。
这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啊,就跟那个时候时候,跟那个躺在男人身下,不断发出舒服的呻…吟的贱货一样。
“人渣!变态!滚开啊!”
衣服撕裂的声音在这些惨叫声中并不显得突凹,男人并不打算再看下去。
“滚啊!!!”
他从屋里退出,少女凄凉的叫声在背后不断的传来,面前仿佛浮现那个时候的一切,那个女人拼了命的惨叫声,之后是什么呢?
是婴儿。
一个小小的,丑丑的,长的一点都不像他的婴儿。
男人停下脚步,他转过身,冲里面喊了声,“停下。”
……
没有人会救她。
没有人。
每个人都想把她拉进地狱,每个人都想要折磨她,他们全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就等着抓住那个时刻,扑上来,狠狠的咬下她的一块肉。
不知为什么,陆沉突然想到了娃娃,以前玩游戏的时候,总会有一句话来形容女主。
她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身体残破不堪。
陆沉觉得自己也要成为那么一个破布娃娃了。
很快的,她会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真是悲哀……可那又怎么样?
她的人生就该是这样啊,像破布娃娃一样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看着每一个从她身上离开的男人,看着他们那些丑恶的嘴脸……
这才是陆沉的生活啊……这才是啊……可一点都不甘心,她不要这个命,她一点都不想要。
“停下。”
意想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到来,陆沉愣愣的看着从床上下去的男人们,她看着自己被勒的青紫的手腕,她看着自己被撕裂的衣物……
又看着从房间里陆续离开的男人们,最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第169章 会长的女人()
屋里很黑,也很安静,就像没有人生活在一起。
家里的佣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就连他那个父亲也不在家。
陆笙没有开灯,他就着这黑暗走上了二楼。
安静,安静,到处都只有安静。
没有人。
他穿过长廊,最后来到了陆沉的房间外,房门敞开,并没有被关上,陆笙愣了下,他抬起头看向里边。
银白色的月光铺在地上,窗帘随风扬动,屋里很安静,
他转头看向床上,那里有些凸起,看得出有个人躺在那里。
陆笙当即就安了心,他抬脚往床边走去,床底下散落着一些衣服布料,陆笙愣着低下头看去。
垂落在身侧的手悄然的握紧,陆笙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紧张的望向床上。
陆沉平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大多被撕烂了丢弃在了地上。
“沉沉,对不起,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听到他的声音,陆沉这才有了点反应,她转了下脖子,侧过脸看着站在旁边的陆笙,她扯了扯嘴角,冲他笑了下,“不怪哥哥。”
——不怪你,怪世界。
“沉沉对不起,都是哥哥的错。”陆笙摇着头,他坚定的认为这是自己的错,因为他的疏忽才让妹妹遭受了这种事情,都是他的错,他没有保护好妹妹,他让妹妹失望了。
都是他的错。
……都是那个男人的错,没有那个男人,妹妹怎么会对他失望,都是陆时维的错,都是她!
“沉沉别怕,哥哥会保护好你的,哥哥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哥哥带你离开。”
“……好。”
陆沉一应下来,陆笙马上就露出了个开心的笑容,“沉沉你先换衣服,哥哥去准备。”
他一走出房间,陆沉便坐了起来,她呆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取了衣服走进浴室里。
热水从头顶的花洒流下,流过陆沉的全身,她闭上双眼任由这水洗刷自己的身体。
浴室里的灯要比外面更加的明亮,流水之中,她手腕上被掐出的青紫的痕迹,更加的明显。
那里隐隐的痛,一想到今天的事情,陆沉总忍不住的要发颤,她害怕,相当的害怕。
陆沉双手搂紧身体,她慢慢的蹲下,水不断的落向她的身体,陆沉觉得后背热的厉害,很厉害,有点受不了的烫。
她需要记住,记住这份疼痛。
看小说里,总是能看到女主受过重大打击后变得黑化,一下子战力提高好几倍,局势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受缚他人,变得有能力来摆平面前的每一个障碍。
为什么换了她就不一样了,明明……她也是女主,为什么她会这么的没用,总是这样反复的责怪自己没有能力,可是下一次,她依旧把自己逼进绝境之中。
真是个笨蛋。
无能,什么都做不到,只会自哀自怜
陆沉洗好澡走出去,就看到陆笙正在收拾她屋里的衣服,他坐在床上,将每一件衣服折叠好,然后一一放进去。
陆沉就站在一边,看着他。
陆沉以为这个哥哥说带她离开也不会那么快,之前要等两三天,至少一般的狗血剧情都是这样的。
不过她的以为并不可信。
今天之前,陆沉也以为她会等上几天,摸清这里的情况,然后逃出去的。
今天之后,她的以为全部被人打碎。
陆沉看了一会儿,就走出了房间,走廊里安静的很,黑漆漆的,陆沉往楼下走去,今天这屋里的佣人似乎都被放假了,她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她在大厅看了下,然后往厨房里走去。
厨房里很大,她先打开了冰箱,冰箱里冻着许多东西,陆沉从冰箱里取出一块蛋糕,她将蛋糕放在放在桌上。
然后开始翻箱倒柜。
厨房里的工具还算多,明面上的刀具取走太过明显。
没多久,陆沉就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套备用的刀具,她拿走其中方便携带的小刀,刚把剩下的刀具给放回去,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沉沉,你在做什么?”
陆沉的心一惊,她慢慢的站起来,转过身男人那阴晴不定的脸落入她的眼中,看着有些可怕,陆沉冲陆笙笑了下,她指了下桌上放着的蛋糕,“我来找点东西吃。”
陆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确实放着块蛋糕,陆沉并没有骗他,当即陆笙便收敛了脸上那可怖的表情,他放柔了语气,温声对陆沉说:“沉沉乖乖听话,不要乱跑。”
“嗯,我知道了。”
之后陆笙就走了,陆沉站在原地好半天才过去拿起蛋糕,将其吃下。
她得吃饱了,才有力气保护自己,才有力气杀了他们。
过了会,陆笙提着个箱子走到厨房门口,“沉沉,我们该走了。”
“好。”
现在正是晚上,夜风凉凉的,天空的正上方挂着一轮明月,周边有点点的星光。
屋子的门口停着一辆车,陆沉看了下,并没有动,直到陆笙将行李箱放好,打开车门让她上去时,陆沉才上车。
陆笙从另一边上了车,上车的第一件事,就是帮陆沉系上了安全带,之后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了几包零食。
“路有点远,如果饿的话就先吃点零食,等到目的地哥哥再做饭给你吃。”
“……好。”
这座别墅离正门有段距离,如果不是开车,可能需要走很久,陆沉回头看了眼,那栋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别墅离她越来越远,心里莫名的有些激动,就像是即将逃离牢笼的鸟儿般,陆沉感到非常的开心。
哪怕她即将面对另一个牢笼。
想到这里,陆沉不禁问了句,“哥哥,我们去哪?”
“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陆笙说着,他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陆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的高兴,大概是因为她。
她沉默了下,她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怯弱的问着:“那个地方,会有那些人吗?”
将陆沉的反应看在眼里,陆笙的眸子里一下子就染上了阴鸷,他盯着陆沉看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拍了拍陆沉的发顶,“沉沉别怕,不会有了,那些人再也不能对你怎么样了,只要你待在哥哥身边,哥哥会保护你的。”
“嗯。”陆沉仰起头,冲陆笙灿烂一笑。
他会好好的保护好妹妹,妹妹只要这样就好了,信任他,把一切都交给他,他会处理好一切的。
妹妹是他的。
妹妹,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车子离开别墅区后,陆笙就叫司机停了车,他接替了司机的位置,并让司机下了车。
对此陆沉并没有说什么,她只是摸了下放在口袋里的小刀,只有这个才能让她有安全感。
三个小时后,陆笙停下了车,陆沉揉着眼睛打量着车外的情况,很陌生的地方,有山有水有树。
这是另一处偏僻的地方。
陆笙打开车门,他弯下身解开陆沉身上的安全带,随后他一手搂过陆沉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大腿,正打算把陆沉抱出来。
陆沉急忙伸手推了推陆笙,“哥哥,我会自己走。”
陆笙有些无奈的看着陆沉,她可怜弱气的模样让他叹了口气,“好吧,小心点。”
“嗯。”
屋子里很大,三层的洋房,只是往外面看的时候总会觉得背后发凉。
太大了,而且这里很偏僻。
不过……偏僻的话,只要能逃出去,估计就容易了。
“哥哥,这里是哪里啊?”
“乡下的渔村,离市里很远,沉沉不用担心他会找到这里。”
“那,以后就我和哥哥住在这里吗?”陆沉小心的问着,陆笙点点头,“嗯,沉沉要乖乖听话,不要四处乱跑,如果沉沉不见了,哥哥会很困扰的。”
“那哥哥不回去了吗?”
“哥哥在这里陪着沉沉不好吗?沉沉不喜欢和哥哥在一起吗?”陆笙微笑着望着陆沉,他温温柔柔的表情让陆沉下意识的退后了半步,见状,陆笙顿时黑了脸,他低声喊着:“沉沉。”
陆沉摇摇头,她向陆笙保证着,“我会乖乖的。”
——乖乖的。
第170章 会长的女人()
“今天是同学们在学校的最后一天了,不管是考的好的还是考的差的,我希望同学们都能开开心心的过个暑假,等下个学期的时候,大家能够认认真真的完成新一季度的课业。”
“玩要玩好,学要学好。”
教导主任正在台上说着话,礼堂里的学生一眼看去还有些空位,在这里的学生并不怎么多。
可能是临近放假,学生们的情绪都特别的高涨,每个人都在讨论着放假去哪里玩。
教导主任讲完下台后,上去的是目前的代理会长楚江。
他一上台就有学生在底下碎碎细语。
“怎么不是会长?”
“会长之前被停职了吧?”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前段时间啊,你是不是考糊涂了?”
整个礼堂自楚江上台后,便一直静不下来,到处都是窃窃私语,楚江双手按在礼堂的桌子上,他望着底下的人,从礼堂的一边看到另另一边,最后在中间的位置发现了他所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对方冷漠的看着他,是的,看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她是看着自己的,专注的看着自己。
楚江有些开心,甚至是放松的,从几天前一直紧绷的大脑开始缓和了下来。
她在看着自己。
“这半个学期来,学校里发生了很多事,相信各位同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