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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主的意思是”
“作奴才的不该帮帮少主?”
“是,宫主,不知这条身含巨毒的水蛇如何?”
这两人,一个是身穿猩红色的宽大的丝袍,一张脸充满阴森恐怖之气,让人几乎无法看清他的五官,因为很少有人见的到他,更少有人敢盯着他的五官看。因为他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至圣宫宫主连绝义。而跟在他旁边的便是至圣宫的总管马铭。
二十年前,至圣宫是江湖一个势力庞大的组织,它的宫城便是原来的无欲山庄改建的,没有人知道至圣宫主连绝义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他则呢们会一夜间就成立了这么大的组织。只知道至圣宫专门与名门正派作对,有些小门派常常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鸡犬不留。
十六年前的一天,至圣宫突然空无一人,江湖中再也没有了至圣宫的消息。直至近一两年才有些动作,只不过全在暗中,仍没有人知道它的老巢在什么地方,也没有人知道它有多大势力。
连绝义接过马铭手中的一条泛着清光的蛇,阴森森的一笑,手腕微一动那蛇便直向杜落雁飞去。
杜落雁刚捧起一捧水,便觉得脖子一冰凉,然后是一阵巨痛,她张开眼睛变看到一条恐怖的蛇蛇绕在自己脖子上。她不禁尖叫一声忙去拉那条蛇,那蛇却越缠越紧。
连绝义一笑道:“走”
马铭盯着杜落雁道:“走?为什么走?”他看地有些出神,似乎忘记了他在与谁说话。
连绝义怒道:“你说什么?”
马铭立即回过神,惶恐地打着自己耳光道:“奴才该死。”
连绝义没有理他转身走向远处,马铭立即跟了上去。
玉箫公子听到杜落雁的叫声,立即飞身冲出水面,在水面上施展轻功向上游掠去。
杜落雁几乎绝望,她的手渐渐松开了脖子上的蛇,人已昏厥过去,在她准备要死的时候她感觉到与股力量将她脖子上的蛇抽走了。她定了定神便看到了玉箫公子冷峻的脸和那双隐含着柔情的冷酷的眼睛。
玉箫公子双手扶住杜落雁还在颤抖的双肩。他的肩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将他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动人,玉箫公子的双唇动了动,向杜落雁的脖子靠去。
杜落雁向后缩了缩,惊慌地看着他。
玉箫公子道:“不想死就别动。”
杜落雁果然不动了,听着玉箫公子的呼吸,感受着他身上的热力,她的人已软了下去,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她突然想到了萧逆天,在崖壁上他也曾离她这么近,他的呼吸与心跳声也曾这么清晰,可当她想到他是萧十一郎时她就想把他拉过来狠狠打一顿,又想把自己狠狠打一顿,她也说不清到底想怎样。
玉箫公子将有蛇毒的血从她的伤口一点点吸出,他尽量不去想她,不去看她,他怕自己心中那座防御的冰山会瞬间崩塌。对他来讲,有情便是死亡。
杀手一旦心中有情,手下便会留情,可别人却绝不会留他的命。
这个道理他很早就已很明白了,所以他宁愿捧着冰冷的冰块在心中筑一座冰山,将与生俱来的情冰封。他将最后一点毒血吸出,便马上放开杜落雁转过身背对着她冷冷地道:“把衣服穿好。”
杜落雁的脸马上涨红,她才意识到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幸好这里的水并不浅。她垂头走向岸边穿起已洗好但还很湿的衣服。
玉箫公子把自己泡在清凉的水中,想让自书保持清醒,冷静。
杜落雁小声道:“你等一下,我去帮你把衣服拿过来。”
玉箫公子没有答语,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他的口中已满是鲜血,他本就身负重伤。刚刚施展轻功又动了真气,若非萧逆剑为他输过内力恐怕此时他已是死人。
他现在虽不是个死人,但已支撑不住,突然倒在了水中。
杜落雁刚走出几步便听到声响,等她回过头却只看到水面的漪圈。她忙冲到水中试着去拉玉箫公子,可他好像已沉到水底。
水流并不快,水也很清。她几乎能看到他,但当她弯下身去拉他时总会被一股力量阻挡。水是有浮力的,这一点她似乎也懂,但她也知道绝不可能让这个人死。
杜落雁深吸了口气,努力蹲下身子去,终于拉住了他的手,又拼命将他从水中拉了起来。她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又理了理他的头发,松了口气淡淡一笑。
水仍在一刻不停地奔流,它不管周围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心一意汇成这条流动的白练。专心完成上天最初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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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飞少爷是谁
瀑布飞落,琴声飘扬。
萧逆云的琴声充满了平和,恬淡,闲适,让人不禁想到山林屋,百花静放,溪水潺潺的生活。
萧逆剑似乎体会不到这些,他从瀑布外冲进来甩了甩被瀑布打湿的头发,抹了把脸道:“哪有什么杜落雁嘛,那个山崖下我找遍了,连只飞雁都没见到,还说什么落雁。”
萧逆云把琴放到一边,站起身道:“ 爹爹找杜落雁做什么?”
萧逆剑道:“我怎么知道?总不会做我们的后娘吧?”
萧逆云笑着在萧逆剑脑袋上打了一巴掌道:“胡闹。”
萧逆剑瞅着萧逆天,捏着下巴道:“哥,你说爹爹怎么就不变老呢?”
萧逆云道:“我也不知道。”
萧逆剑道:“我知道,因为他是 萧十一郎。”他满意的笑了笑,好象找到了最棒得理由。
萧逆云微微一笑道:“也许这是唯一的理由。”
“这理由也许合理,但不正确。”萧逆天眨着一双大眼睛道。
萧逆云和萧逆剑一齐蹲下身惊喜地道:“爹爹。”他们眼眶中都含着激动的泪水。
萧逆天忍着内伤的痛坐起身,道:“因为我不是萧十一郎。”
萧逆剑吸吸鼻子,道:“开玩笑,除了我老子萧十一郎谁能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萧逆天刚要开刀,萧逆剑又道:“伤成这样还不会死,你说你不是萧十一郎鬼才信。”
萧逆天苦苦一笑道:“我”
萧逆剑立即抢道:“还有,为你抱扎伤口时明明看到你背上有个萧字。”
萧逆云道:“是不是孩儿让爹爹失望,所以”
萧逆剑不待萧逆云说完便抢着道:“失望?干嘛失望?”他笑嘻嘻道:“我们虽没有威震天下的萧十一郎那么绝,也不是太草包。”
萧逆天无奈地垂下头道:“哥,能不能让我说句话。”
萧逆剑道:“虽然您老人家看上去很年轻,也不必叫哥,有话您说就可以了。”
萧逆天道:“我是姓萧,但不叫十一朗,我叫逆天。”
萧逆剑立即跳起来,瞪大眼睛盯着萧逆天,张着嘴、说不出。
萧逆云怔了怔,随即摇头笑了笑,一把将萧逆天抱住,道:“逆天,天儿”
萧逆天抱紧萧逆云,一句话也没有说。此时任何语言都没有意义。
萧逆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嘀咕道:“这怎么回事?”
萧逆天离开萧逆云的怀抱,冲萧逆剑一笑道:“哥,十六年没见而已,不认识了?”
萧逆剑道;“十六年前你才两岁,哪里是现在的样子?”
萧逆天道:“现在这样子是不是比十六年前更好看?”
萧逆剑道:“又不是小姑娘,好看有什么用?”
萧逆云笑道:“好了,别闹了,我们该有很多话要说,是不是?”
萧逆天和萧逆剑都安静下来,目光变的遥远起来,三个人似乎都成了哑巴。
萧逆天突然笑了笑道:“有很多哈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萧逆云和萧逆剑同时问道:“爹爹和娘亲呢?”他们的目光中含着对答案的期待又有对答案的恐慌。
萧逆天苦苦一笑道:“不知道。”
萧逆剑一把握住萧逆天的双肩道:“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兄弟几个只有你留在他们身旁,你怎么会不知道?”
萧逆云拉住萧逆剑道:“你听逆天说。”
萧逆剑推开萧逆天的手,又急急地问道:“难道十六年前那一战”
萧逆天道:“十六年前与连绝义那一战爹爹只是受了重伤,我们在十年前离开落日峰去了杨家,但我们并不知道杨家早已遇难被易容成杨伯伯和风姑姑的天山梅梨所暗算。”
萧逆云一惊道:“‘万梅迎雪’陆景青,‘千梨送秋’傅秋红?这对夫妻下山已是怪事,为何要与爹爹作对?”
萧逆天道:“是连绝义指使的,那时他的至圣宫虽已解散,却在暗地里活动。”
萧逆云道:“连绝义竟能让他们对他惟命是从?”
萧逆剑叫道:“管他什么梅花、梨子反正我没听过,快告诉我后来呢?”
萧逆天道:“爹爹中了他们的毒,娘亲也被擒住,我是被他们那边的人救了。”
萧逆剑道:“他们的人?”
萧逆天道:“不错,当年他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但好象是他们的领头人。”
萧逆剑道:“那他干嘛救你?”
萧逆天道:“不知道,他故意与我打斗,到了远处便让我快走。”他想了想道:“当时他们部下都叫他飞少爷,不知是不是今日江湖的至圣杀手中那个飞少爷。”
萧逆云道:“先不管他是谁,后来有爹娘的消息吗?”
萧逆天摇头道、:“没有,我逃脱后曾经查过,可至今找不到至圣宫的老巢。”
萧逆云安慰道:“别怪自己,那时你只有八岁。”他又不禁面带忧虑道:“爹爹中的毒”
萧逆剑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什么毒?是不是很容易解?萧十一郎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毒死?他是萧十一郎嘛,对不对?”他拼命在找话说。是怕萧逆云说出真相,可他又想知道真相。
萧逆天也在紧张地看着萧逆云。
萧逆云道:“天山梅梨夫妇心狠毒辣,陆景青的天山独枝是一种至阳至刚的毒,一般中毒者一刻钟身亡,付秋红的漫山遍野是种至阴至柔的毒,中毒者武功尽失,七七四十九天全身溃烂而亡,以爹爹的功力若只中一种毒也许可以保住姓名,或许可以得到解药。“
萧逆剑着急地问道:“那那如果中两种毒呢:“
萧逆云咬紧牙,闭住嘴,他怕自己说出来,怕吓到他们。
萧逆天道:“哥,没关系。“在他的脸有种沉痛的坚强。
萧逆云不知不觉中握紧拳头,道:“同时中两种毒,以爹爹的功力可以撑二十一天,但绝无解药,天山梅梨都没有。“
萧逆剑一下坐到石块上,目光逐渐散乱,他突然笑了笑,道:“南瓜的,今天三爷我与天堵命,如果老天真的收的了萧十一郎,我情愿把我这条命赔上去。‘
萧逆云道:“会有奇迹出现的。”他说的很自信,没有半点自欺欺人的意思。
萧逆天没有说话,一双眼睛中的深沉似能承受任何结果。
萧逆剑突然抓住萧逆天,道:“没事,你信不信?”
萧逆天认真地道:“信,因为只有好人才不长命。”
萧逆剑苦涩地一笑道:“不错,萧十一郎是好人,不会早死的。”萧逆天也苦苦一笑。
萧逆云关切地问道:“逆天,你怎么伤成这样?”
萧逆天突然抬头问:“杜落雁呢?“
萧逆剑道:“哪有什么杜落雁?”他从怀中拿出雪夜狼刀的刀鞘,道:“倒是找到了它。”他把刀鞘放在萧逆天手上道:“你怎么把它弄丢了?”
萧逆天忙抓住萧逆剑的手腕道:“这个哪来的?”
萧逆剑道:“这个吗?去找哪个什么雁的时候遇到个和心上人不知是私奔还是游玩的女孩子,她说是捡的,我就问他要的。”她用食指揉着鼻子道:“我看是私奔,那崖底下的死人肯定是家里人派出来抓他们回去而被那小子杀的,不过那家伙也快没命了还是我一时发善心输内力给他。”他自己笑了笑道:“那小子我看着顺眼。”
萧逆天自言自语道:“这个本应该在杜落雁手中。”
萧逆剑道:“哪个杜落雁或许被什么人救走了,又或许被什么野兽吃了。”
萧逆天看着手中的刀鞘,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倒:“我去趟无欲山庄。”
萧逆剑马上摁住他道:“拜托,你都成了这样了还去什么山庄?”
萧逆天一笑道:“哥,我没事,我至少要把刀找回来吧?”
萧逆云道:“我们一起去吧。”
萧逆天道:“哥,无欲山庄那件案子想必你们已追查过了,怎么样?”
萧逆剑摆手道:“气死我了,不知哪来的大南瓜打我们的名号干活,有我们帅吗?”
萧逆云道:“我也解决过几个。”
萧逆剑道:“看来又有的玩了。”
萧逆云道:“那些人口风太紧,根本不会说出幕后主使。”
萧逆天道:“会不会是连绝义?”
萧逆剑又气呼呼坐下来道:“连绝义这老东西,要是爹爹在二十几年弄死他就好了。”
萧逆云轻叹道:“他虽然是无欲山庄连家的下人,但他毕竟是连城壁的父亲。”
萧逆剑扬了扬下巴道:“那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欠他的。”
萧逆云道:“连绝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