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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药』苦口,喝完含些冰糖。”秦歧温柔浅笑,带着醉人的宠溺,他一向满意水殊这种心里不愿意,但却逞强忍着的模样。
“诺。”秦歧已经端起了『药』碗,水殊知道是枪不过来了。那句话咋说来着,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当然,水殊知道这话纯属调侃扯淡,就像人大多遇到这种不幸都会萌生轻生的念头,秦歧这喂一勺给颗糖,再喂一勺再给颗糖的喂『药』方法,水殊只想给他个大嘴巴子。
小伙子是一直身体倍儿棒,不知道中『药』有多苦是吧?这种苦不堪言的东西,不一口干了还一勺一勺的来。
秦歧,这笔帐给我记着!
“殊儿,有这么苦吗?要不孤也尝尝,顺便用嘴喂你?”秦歧看着水殊苦大仇深地瞪着『药』碗,凑进她的耳侧,建言献策。
“噗——陛下!咳咳,咳咳咳。”丫的,要不是姿势不对,我tm真想喷你一脸!
“殊儿,这玩笑话你也信了?莫不是烧傻了吧。”说着秦歧又向水殊的额头伸出了骨节分明的狼爪,“是『药』三分毒,孤为何要喝?看来殊儿要加紧些,早日看完那些『药』书才是。”
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丫的,心里乐开了花吧!
“臣妾自当谨记。”将最后一勺『药』艰难咽下,和秦歧这一闹,惊得她都出汗了,而秦歧的下一句话,更是让她顿生寒意。
“殊儿,记得夺人『性』命,手上也不能粘一滴鲜血。因为这鲜血的味道,会引来更多嗜血者。”
说着秦歧抬起水殊的左手,手掌摊开,掌心处有点铁锈般的红痕,很小的一点,但也不难发现。
第22章()
嫩白细腻的掌心,泛着淡粉的血『色』,水殊悄悄红了耳尖,被这么直接的揭穿,很尴尬,更多的是羞愧。
“陛下您何时知晓的?”水殊不自觉蜷起手指,虽然想握拳将这失败的‘罪证’掩盖,但是秦岐的手握着她的手,没有用劲,压迫感太强。
即便水殊一口一个变态的叫着秦岐,但随着接触增加,了解渐深,不得不承认,秦岐具有帝王与生俱来的气势。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不好形容,可又是确实能让人颇为真切感受到的。
就像刚穿越来的时候,这具身体好似留着些水姬的残念,看见秦岐就不自觉轻颤。
只是至今水殊都没知晓,水姬惧怕秦岐的原因。
“从见到殊儿,孤便知道了。”自幼习武,眼力自是极好的,轿子还未停下,他便撩开轿帘往水殊的方向看去。看见沉重的木板落在她身上,看见她为了忍耐疼痛而握紧双拳,连有血珠顺着掌缝流出都不知晓。
血的颜『色』比之寻常过深,加之方才侍卫事无巨细地禀报,他心里也落得大半事实。
“梦归珠虽说无『色』无味,可一旦接触鲜血便会加深血『液』颜『色』,且留下痕迹,多日难以消除。这些,殊儿应是看过的吧?”秦岐没有放开水殊的手,将目光移回水殊脸上
。
寝宫内的烛火与寻常宫殿以照明为主要功能的烛火不同,燃烧绽放的光芒更柔和温馨。水殊看着秦岐轮廓分明的面容,被这烛光添上了不少温和。
动作轻缓小心,语气体贴宠溺,一言一行,充满蛊『惑』,让人想将心中掩盖之事对着这温柔的人,一吐为快。
想到这,水殊忽然惊醒,她方才再想写什么!竟然会有想将全部秘密告诉秦岐的冲动。
“陛下,臣妾学艺不精却妄自用『药』,妄断当时情景,臣妾知错。还请陛下收回梦归珠。”用另一只手狠拧了下大腿,果然这种冲动消失了不少。
梦归珠无『色』无味,一般成粉末状,根据制作手法不同,甚至可以制成轻烟。故以中空的琉璃珠封之,需要用时碾碎此珠便可。
‘梦归珠’原名梦归,受者会根据自身心境不同,产生不同的幻觉。多封印与琉璃珠,被世人唤习惯了,便连名字也改了。
以水殊现下所习得的知识,能制成最低等级的粉末状梦归,已耗费不少心力,遑论识得?
她这话只是试探,她不会无缘无故转变心境,秦岐他一定做了些手脚。
“看来殊儿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殊儿一夜看完《本草目纲》,还能找到书柜中『药』草,制成梦归珠,孤甚是欣慰。今日之事由孤来善后便是,殊儿你定好好记住此次的教训,日后用『药』多加些小心才是。”
秦岐说着将手中碾碎一半的幽蓝『色』珠子置水殊眼前,对着水殊一笑,抬手便将此珠当着水殊的面完全碾碎。
而后摊开手掌,这珠子的残骸竟碎成了,比水殊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梦归更细小的粉末。手一倾斜,这“珠子”便在空气中消失无踪。
“陛下……”水殊还有些想问的话,可是张口只能吐出这两字。
方才猜测秦岐用了制幻类『药』物,还有个原因是,水姬善『药』必定试过不少『药』,身体具有一定抗『药』『性』。所以她才会只是心绪不宁,而不是像梅夫人那样慌张。
可是这下,秦岐是当着她的面碾碎‘梦归珠’,意识很快便开始模糊,这具身子即便有抗『药』『性』,也受不住这么大的剂量。
重要的事,《本草目纲》上有明确的警示,使用此『药』谨记控制『药』量,吸入过多,便会陷入梦境,无法自拔。
那夜看了那『药』书,又碰巧发现了书柜中装有各『色』草『药』的,水殊一时兴起,想着制成的话说不定能起防身的作用,才会试着制作了些。
剂量很少,成品也只有两颗。考虑到梅夫人怀有身孕,她刻意减少了剂量,没有完全将梦归珠完全施用于梅夫人身上,这才造成她手掌内留有颇多的梦归,留下明显的痕迹。
“殊儿,记住,这是‘迎梦珠’,只要将制作梦归珠的先后顺序颠倒便可。迎梦逸散,终夜好梦。今日好好休息罢。”
秦岐的声音忽远忽近,水殊费力睁开眼睛,却也只看见秦岐将她放回了床榻,然后自己也趟了上来。
随后烛火忽然熄灭,室内只有窗棂附近有月光的白『色』,其余皆被夜『色』掩盖,
黑暗中人的感觉器官会变得敏锐,水殊的身子因为染了热症慵懒无力,没有办法推拒秦歧的拥抱。
不过好在,借着秦歧的力,她终于不用趴着,而能侧卧而眠。
秦歧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的头放进他的肩窝。秦歧的身体好似完全不受夏季炎热的影响,脸颊接触到的皮肤干爽清凉,倒也舒适。
“陛下不去陪着梅夫人吗?梅夫人,腹中的皇儿无大碍吧?”掐了自己好几次,水殊才勉强问到。
如今水殊已不奢望秦歧能因为自己的不愿而离开了,这是第二次同床而眠,她确定秦歧对她没什么“兴趣”,只是想戏弄她罢了。
她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看看这“皇儿”在他心中占有什么位置。
“孤答应过皇姐,会护瑶思一世安康无忧。”
秦歧的声音从上方穿来,似乎带着一声轻叹。思索起来,脑子变愈发昏沉,水殊终究没抵过迎梦的『药』效和热症的干扰睡了过去。
会护瑶思一世安康,在这吃人的宫中又如何给瑶思无忧生活?权,重中之重。
秦歧在水殊的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次没有松开,而是拥着水殊入眠。
因为所修武功的关系,自己体温一直偏低,即便在夏季也手脚冰凉。他没有与人相拥而眠的习惯,身为帝王,平日那些也只是为不落人口实,敷衍罢了。
即便不得已同床,他也会点了那些那人昏『穴』,离那些个女人远远的。脂粉味实在难闻,娇弱的『性』格也是自己最厌烦的。
不过这个女人倒是不同,除了国宴外,便没见过她朝脸上瞎涂什么东西。身上淡淡的莲香,也不会让他这戏演得太过勉强。
问他去不去陪着梅婉儿,多半是想问他梅婉儿腹中胎儿的事。呵,已经察觉到些这胎儿的事了吗?
驯养宠物奖惩结合很重要,女人也一样。今日受了些苦,那就给她些甜头吧。
算算梅丞相也近知命的年龄了,是时候该告老还乡了,带着他这不知天高地厚、『淫』『乱』宫闱的蠢女儿,的牌位。
早上水殊醒来时,声旁的位置已经没有那人的温度了。自己怀里抱着床锦被卷成的被桶,代替他支撑着自己。
切,有这个办法,干嘛一开始让她趴着,还害她昨夜醒过来的时候,压的心肝脾肺肾都不舒服。
心中不屑地吐槽,不过这一觉觉睡眠质量是极高的。嘛,要是没有这‘迎梦珠’,她也不可能在这变态怀里睡着觉。
只是他回答的“会护瑶思一世安康无忧”是什么意思呢?女子在宫中最有权者便是皇后和太后,公主的话,只能期盼自己招个好驸马。
瑶思还小,她未听闻秦岐有给她定娃娃亲的意向,那……等等,瑶思现在地位之所以特殊,是因为他是秦岐唯一的“血脉”。
水殊记得在现世学过的古代史中有提到过,先秦和西汉时期的宦官并非全是阉人。因为惯『性』思维,她还以为宫中侍从除了守卫多是阉人,可仔细一查“记忆”才发现是她疏忽了。
泷泽帝国以武开国,长久以来都尊武者为至尊,至今朝中三品以上官员无论文武,都精通武学。连出声皇家官宦世家的公主小姐,一定的武学修习也是本分之一。
这种追求导致泷泽帝国的人们认为阉人无法习武,是不祥之物,民间阉人少之又少,主要集中于小倌馆,而宫中除了特殊需求,一般是不允许阉人居住的。
系统君给她的“记忆”除了最开始走马灯般的放映一遍后,就像个虚拟的电子书库般。想要知道哪方面的信息,需要集中注意力在脑海中反复想这件事,然后脑海中会出现卷抽,自行阅读便可。
通俗点描绘就是将电脑搜素引擎能找到的所有资料,全部印在卷轴上,内容丰富繁多,找到自己需要的信息还是需要些耐心。
想到这个可能水殊有些想笑,这个帝国这样设定要怎么鉴定呢?滴血认亲?噗,只要是相同血型便能融在一起了啊,这些个帝王头顶有几片绿呢?
这样想着,“记忆”卷轴又出现,但水殊还来不及看,诗韵便进来伺候她洗漱了。
因为受伤不便,这次诗韵又带来了两名上次国宴后赏赐的宫女——华红、柳绿。这名字太过朗朗上口,水殊在第一次她们来请安的时候很轻易便记了下来。
平日诗韵伺候还不是很夸张,可今儿这被三个人围着轮流伺候洗漱,让水殊很不习惯。可是身为主子,又必须摆出理所当然的样子,着实让她郁闷了下。
第23章()
水倾苑内水殊别扭着接受诗韵细致入微的服侍,另一边沁梅宫可就乒呤乓啷热闹非凡了。
“砰!”
“今日的早膳是谁做的?不长脑子还是不长手!拖出去五十板!”
“诺。”
梅婉儿床前跪了一地的宫女,最狼狈的宫女脸上和胸前皆泼上粘稠的粥,甚至还看得见升腾的热气。
但这名宫女却连擦拭一下都不敢,和同伴跪在地上收拾着满地得残骸,从跪爬着收拾这些瓷片到出寝宫门都不曾站起。
除了靠在床上、烦躁地玩弄自己艳红『色』镂金护指的梅婉儿,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连宫门外的侍卫都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下一个遭受无辜责难的人是自己。
即便她们这些奴才婢女也算‘皮糙肉厚’,都受过不少责备打骂,可夫人自听说水夫人挨了太后的板子后,只要有一点点不舒心,便会施以板刑。
都是肉体凡胎,她们又请不了御医,有点积蓄的还能买些『药』,没有的,挨顿板子少说也得瘫在床榻上半旬。
“启禀夫人,梅丞相求见。”一名宫女进来,跪拜行礼,手心都在梅夫人凌厉的目光下生出了汗,唯唯诺诺地禀告。
“爹爹来了吗?和爹爹说本宫马上就到。”梅夫人一听最宠她的梅丞相要来,顿时高兴起来,立刻下床走到铜镜前,贴身宫女立刻乖巧地过来为她梳妆。
“诺。”
一炷香后,梅婉儿可算整理好了妆容,即便是见爹爹,她也要精心打扮一番。这也算是官宦臣女的骄傲与自持,无论何时,在他人面前,都要是明**人,修容得体。
“微臣梅谨严叩见梅夫人,梅夫人贵体安康。”见许久未见的女儿进来,梅谨严激动地想起身迎上去,好好看看他的怪女儿。但现下两人身份有别,梅谨严还是依礼跪下,给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