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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画风总是不对-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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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周家人。”不小心暴『露』自己情绪,水殊只得继续愤怒下去。

    “辛苦你了殊儿,这些事本是不该麻烦你的。”

    “不啊,能重活一世,我也要活得有趣些不是?这事不要再提了,免得坏了出来游玩的心情。岐君,我们去逛逛吧,我特意拿了诗韵的碎银,你带的银锭子那些店家很难找零给你的。”

    调整下情绪,说着水殊打开钱袋递给秦岐看,满满一袋子碎银。

    灯笼柔和的暖黄光线,在水殊的笑靥上晕开,平添了几许红润。水殊皮肤本就白皙,因着这连日的灾祸,脸上总是带着些未褪的病态,此刻的笑靥实属难得。

    “嗯,为着这事坏了心情实在不值,难得今日莫清哥也不在,就我们两人,势必要玩个尽兴!”秦岐被这笑容晃得稍稍分了神,无须片刻回过神来,又是平日温和的面容,只是脸上的笑容比之往日,更深了几许。

    这次秦岐没有独自前行,而是牵起水殊的手,将她护在身侧,走进人流,一个摊位一个摊位慢慢赏玩。

    这庙会对两人而言都很新奇,,糖人糖画糖莲子,花篮花船花灯笼,各味吃食、小玩意儿应有尽有。两人方行至路半,手里的东西便推堆得满手。

    “殊儿,先到河边坐坐,把这些吃食吃了再继续逛吧。”

    “嗯嗯!”

    两人将手里的东西尽数放在石桌上,竟是铺了大半。水殊掂了掂手里所剩无几的钱袋,出来前专门去诗韵那里拿了满满一袋子。

    哎,秦岐买个东西怎么就不知道还价呢?好歹也是在乡野长大的,经济头脑呢!

    “好了,殊儿,莫担心。没有碎银子,我把这银锭打碎就好,快些吃吧,这扒糕变热了就不好吃了。”

    水殊的小动作尽数落入秦岐眼里,水殊连面具都未取落座先关心她的钱袋。不禁觉得好笑,这女人都在想些什么,有他跟着还用担心这些琐事吗?好歹他也是个皇帝啊。

    将装着扒糕的小木碟推到水殊面前,糕点下垫的碎冰已经融了大半。

    “岐君,你当真?”水殊觉得还是默默吃扒糕的好,先舀了勺碎冰,耐心配合。

    “殊儿,这么不相信你的夫君是不对的!”秦歧自是听出了这话中的应付,不满地从袖中拿出个银锭,“喏,你看。”

    所以我看啥?看这随风飘扬的银沫沫?

    “咳咳,这个不做数,再来一次,殊儿你看。”

    再看一遍追随前面飘走的银沫沫的银沫沫?

    “事不过三,这次我会轻点的!你……还是看下一个吧。”

    “歧君,这样捏着多累啊,我们拿砖头砸吧。”又是一个银锭被捏,水殊连忙按住秦歧又向袖内申的手,都是钱啊,银光闪闪的钱啊大哥!糟践也不是你这么糟践的啊!

    “可是殊儿,银锭质软,只能砸变形,砸不碎的。”秦歧无辜地拿下水殊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毫不犹豫又伸进袖内。

    “那你再试试!”试几次都一样!还看傻『逼』似的看着我,我用得着你同情!

    秦歧的目光让水殊炸了,好心劝阻,还被人拿这种眼神看,狗咬吕洞宾,去死秦歧帝!

    ‘咳咳,宿主,这个不押韵的。’

    “滚粗,我要吃冰!”比起这甜腻的扒糕,还是这碎冰更能降火。

    “歧君,怎么了?”掏了这么半天也没掏出来,作妖呢!

    “抱歉殊儿,只有银票,没得看了!”

    ‘宿主,你的心里怎么只剩省略号了?!醒醒啊,你要坚强!’

    化悲愤为食欲,的结果往往不是那么美好。

    “殊儿,你看你吃这么多是作甚?想吃的话,下次我派人帮你买进宫便是,说了都尝尝的,这才吃了一半。”

    秦歧的语气颇为无奈,感受到自己背部的衣服被人揪起,心里却很是愉悦。

    可这也怪不得他啊,说好了每个小食只买一份,他们两人分着吃,这样就可以多吃几种。方才他也是有阻止过的,可惜啊,人要能知道自己的斤两才是。

    “有劳歧君将剩下的小食都吃了,我不奉陪了。”被秦歧背着,耳边全是秦歧的叨叨,水殊不胜其烦,但还得强打精神的应和,要不秦歧又会停下问——

    “殊儿?殊儿!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丫的,刚刚才吐了两次,我说个鬼啊!真后悔怎么没吐你丫身上,嘤嘤嘤,这身子究竟体弱到什么程度啊!

    ‘宿主,你觉得以秦歧的轻功,你吐得到他身上吗?你看他刚才躲闪的动作多利落。’

    “可以,这话很系统君。”吐得连感叹语气都说不出了,胃里翻滚,耳边是秦歧的叨叨,脑海是系统君的吐槽。

    水殊表示,她只想狗带。

    ‘别这么忧桑嘛,还是有好事发生的,好感度提升十点,积分增加100分,宿主再接再厉呦!’

    “!”等等,什么时候上升的?现在是多少分了!可怜她已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要被这消息刺激到。

    “殊儿,你也觉得这花灯很美吧。”

    “嗯嗯,可美了!”

    一直趴在秦歧的肩上,水殊也不想看街道两旁的小摊了,反正也吃不到嘴里,钱也被秦歧糟践得差不多了,眼不看心静些。等秦歧这一问,水殊才发现她们走到了岸边。

    慌着应答秦歧的问话,抬头一看,眼前的光景确实美得醉人。

    悠长宽阔的河面上,承载形状各不相同的花灯,无论是来向还是去向,都被夜『色』吞去,唯有点点暖黄烛光,毫无畏惧向不知名的地方飘『荡』。

    “这河名为殊途,百余河流汇入又百余河流散出,殊途相逢,殊途相离。每年中元,泷泽百姓都会在花灯花船上写下私语,向已故之人传递未曾说出口的话。”

    秦歧将水殊轻轻放到草地上。这处常有游人踏青而来,草密而浅,坐上去很是舒适。

    “锦衿公主便是在这里救下的水姬吗?诗韵曾与我提过,她出宫会来此处看看,看是否有人来寻。可惜,诗韵并不知道水姬的身子,被我这么个游魂鸠占鹊巢了。”

    诗韵回去前,与她说了这些,一查“记忆”,水殊才明白,水姬在这河边被锦衿公主救起,而醒来起后,记忆全无。

    “不是鸠占鹊巢,我认可的只是你水殊。”秦歧解下自己的外衣,仔细披在水殊身上,“这花灯上除了可以写下对已故之人的私语,还可以写上不能言说之事。”

    “可是我未曾听过。”

    “这是我刚刚定下的。”

    秦岐潇洒离开,留着水殊在风中凌『乱』。游人太多,轻功施展不开,待秦岐找来笔墨和花灯时,水殊抱着膝盖在这堤岸上已经昏昏欲睡。

    “岐君,你回来。”吐过后头很晕,连眼前似梦似幻的灯火都愈发朦胧,但即便这样,水殊仍保持警惕。虽然秦岐出宫应该会有暗卫跟着,可是莫清不在,她又不认识其他暗卫,遇到些什么事,还是要靠自己解决。

    秦岐一走近,水殊便抬头浅笑道,想要起身,被秦岐又按了回去。

    “殊儿,好像自我们相遇,我一直都在为难你。你,可有恨我?”秦岐挨着水殊坐下,将水殊的头按到自己的肩窝,感受着水殊柔软的发拂过自己的脸颊。

    “有过埋怨,但没有恨。就像我曾说的,重活一世,我只想活得精彩些,显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开始还有些僵硬,但这个姿势比枕在自己腿上舒服太多,睡意又开始上涌。

    嗯,秦岐回来了,至少她不用担心安危问题。

    “只要你不恨我便好。”朦胧间水殊好像听见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想要打起精神,却意识却愈发涣散。

    等等,这种感觉是……迎梦!

    可是知晓得太晚,迎梦已经逸散,今夜又会有何好梦降临呢?

    “睡吧殊儿,等孤真正将这天下握在手中,许你……”后面的话越来越轻,一阵夜风拂过,垂下的发被撩起,亦带走了这之后的言语。

    拥着水殊,秦岐在花灯的花心出写下一句话: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身形一闪,来到岸边,秦岐执起水殊的手,两人双手交叠,共同将这花灯推入河中。

    望着混进万千火光中的有他的笔墨的花灯,不禁想起那个自己尚且年少时恋上的女子。

    皇姐,我可能喜欢上另一个人了,岐儿已经不喜欢你了,这花灯你能收到吗?

第39章() 
中元第二日从清醒过来水殊便觉得十分的不爽,为『毛』线要对她施‘迎梦’,想要她回避什么事她回避便是,这么多事也不嫌的麻烦。

    特别还是有人随意进别人房间都不带敲门的!

    “殊儿,我们抱也抱过了睡也睡过了,你干嘛还这么害羞?大不了孤以后记得先让诗韵通报声再进来?”秦朗说得无辜又无奈,坐在桌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块儿糕点,一双丹凤眼带着笑意目光尽数落在水殊身上。

    “陛下,说这话有意思吗?”水殊在心里暗骂秦岐有病,倒也不再别扭,当着他的面开始更衣。左右赶不走秦岐,这衣服又啥都没『露』,计较多了烦的是她自己。

    水殊醒过来的时候又起晚了,平日她都会早些起来温习前一天晚上看的医书,以防自己囫囵吞枣。可是迎梦的『药』效哪里那么容易克制,一醒过来身边的床榻上连余温都没有了。

    咳,不是她自恋确定秦岐一定会睡在这里,而是根本不用猜测,这个变态是决计不会放过一丝一毫逗弄她的机会。就像刚才,明明知道自己在房内换衣服,还提起隐去脚步声,直接推门进来。

    虽说这古代就寝时的里衣都包得极全,但她也不想给秦岐看到这么丢脸的样子好吗?笑笑笑,怎么不噎死你!

    “怎么没意思了?孤现在心情愉悦,完全忘却了方才在朝堂上的不快,这都多亏了殊儿。”秦岐吃过两块糕点便收了手,拿出方帕净手,起身到衣橱里拿了件襦裙,“殊儿,孤还没见你穿过襦裙呢,是不喜欢这些样式?”

    “嗯,不喜欢。”水殊撇了眼那件襦裙,便错开秦岐自己又去拿了件湖蓝『色』的曲裾穿上,只是比起襦裙,曲裾的制式更加复杂,平日都是诗韵在身旁才能很快穿好,现在连腰封都在和她作对。

    “可惜了,以往水姬总是喜欢穿襦裙,孤还记得挺不错的,便觉着殊儿你可以试试。”秦岐见着水殊都快把自己缠起来了,放下襦裙走到水殊身后,“先将右襟系结,再将中缝对齐身体的正中,再将左襟系结……”

    秦岐贴着水殊的背后,将水殊身上穿错的外衣、中衣一件件褪下,然后在一件件教着水殊穿上。温和的嗓音在耳畔环绕,难免让水殊红了耳尖。

    但水殊却没有拒绝的理由,秦岐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逾距,和平日诗韵帮她更衣时相差无几,要说有区别的话,就是故意放慢了动作,加上了细致的解说。

    “殊儿,你有在听吗?”秦岐问道,水殊却忍不住抖了下身子。

    『毛』线啊,有病啊,说话就说话,蹭『毛』线!还是拿脸颊蹭脸颊,你丫都凑这么近了,再听不清我是耳朵有疾嗷~~

    “陛下,剩下的我自己来。”水殊转身想要推开秦岐,却不料这样转身两人的姿势更加暧昧亲密。

    “别动,就剩博带了。”秦岐可不打算就这么放开水殊,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手一扬,置于屏风上的景泰蓝『色』的腰带像有牵引般落入手中。

    水殊想要拒绝,可是一仰头又默默低下头,丫的,这么近让她怎么开口,她低着头都能感觉到秦岐温热的气息,方才一抬头更是极进的直视圣颜。

    这次泛红的不单单是耳尖,还有脸颊了。

    秦岐也在偷偷看着水殊的反应,见着有些过于苍白的肤『色』上泛起红润,眼眸暗了暗,水殊这个样子还是有些女子应有的诱『惑』的。

    本就缓慢的动作再次刻意的放慢,秦岐将博带绕过水殊纤细的腰肢,微微有些惊讶,水殊的腰竟然这么纤细吗?他一只手都能完全拥住。

    果然身子还是太虚,要嘱咐诗韵好生调理。

    “陛下,博带已经缠好了,可以系结了。”水殊不满地被迫靠在秦岐胸前,脸颊贴着宽厚的胸膛。切,看着挺瘦的,肌肉还真没结实,胸肌这种东西很咯人的好不咧。

    秦岐正想着他皇姐曾经为他炖过的滋补身体的『药』膳,忽然这这压抑着极强不满地声音打断。一低头怀里小巧的人儿鼓着泛红的脸颊,精致的眉『毛』皱得紧紧的,表情生动又压抑,都在诉说着主人的不满。

    “嗯,去用膳吧。”秦岐不禁失笑,松开双臂,从怀里掏出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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