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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画风总是不对-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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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做工,这手炉应是新赶制出来的。呵,不愧为帝王,收复人心的手段还是挺纯熟的嘛。毕竟作为帝王赏赐金银珠宝、升官赐爵什么的对他而言都是小事,但如若帝王在百忙中能关心这些小事,想必是十分受宠若惊的吧。

    “呐,殊儿,你觉得怜儿怎样?”秦岐见水殊即便结果手炉也没有什么喜『色』有些失落,但随即一想至少水殊还是接着了便也不再纠结此事。下午还要和莫清哥商讨京城布兵的事,他没有多少时间,再者水殊的午睡时间也快到了。

    “莫怜姑娘吗?漂亮聪慧,知书达理。”提起莫怜其实水殊是不怎么喜欢她的,但莫怜也算救了瑶思一命,她也不能随着心情来,客观评价而已。

    “但你不喜欢她是吗?”秦岐直言不讳,他看得出来,“而且你与段贤者交情不浅?”

    “是,陛下这是要问我知道段主簿的下落吗?”她都叫秦岐直说了,那么她也不会拐弯抹角,而且这事秦岐既然开口了,便不是在试探她。

    “如果我说段贤者和周征是旧识,并且段贤者此次私自出宫便是去帮周征治疗旧疾了呢?”秦岐看着水殊惊讶的表情,继续道,“段贤者识破了怜儿的易容,差点伤了怜儿的『性』命,现在怜儿还在昏『迷』中。”

    “不可能,段贤者不会轻易伤人,他说过他答应了他师父,此后他的医术只为救人存在。”水殊很快反驳,秦岐说得笃定,那这其中必定是有误会存在。段贤者和她提起这段往事时,曾亲口说过,他的誓言。

    和段贤者相识半年,水殊实在不相信段贤者会痛下杀手,即便段贤者发现了莫怜的易容,多半也只会威胁莫怜离开。

    “怜儿混在蓟县城门外,如若不是怜儿饲养的银狐寻到左蓝莜,那么今日我见到的便不是密保,而是怜儿的尸首了!”秦岐说着忍不住提高音量,因为瑶思的事他知道水殊对周征的厌恶,告诉她此事也曾想过水殊是否会信他,但真的直面为段贤者庇护的水殊时,秦岐是有些压不住怒火的。

    明明是他们先相识,为何水殊偏偏如此相信段贤者?还是说水殊和段贤者早在他们之前便相识?

    “陛下,您现在是又怀疑我是周征派来的吗?”水殊看着秦岐眼里的怀疑,嘲讽的话未经斟酌便说出了口。原来如此,她还想为何忽然和她说段贤者的事,这是在考验她吗?!

    水殊的音量也不自觉提高,此话好似窗外的冰凌般,在两人心中破碎落下,都是一愣,谁也不比谁眼中的怒火更少。

    两人都未在开口,各自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真是奇怪了,向来理智的两人,今日却同时动了怒,第一次在对方面前展示自己的真实情绪。

第65章() 
秦岐闭眼深吸了口气,他不该动怒的,左右事实就在那里,水殊终究会信。

    “我承认刚才我是有怀疑你是周征的人,因为我从未查明你的身份,所以我一直存在疑问,这件事我道歉。”秦岐先开了口丝毫不为身份所困,这道歉着实真情实意,让水殊难免有了新的揣测。

    没办法,人本就是多疑的生物,受过一次伤后,即便事后做了再多的事情弥补,都是难以修复的。

    “既然如此,我也承认当初骗了你。对于我的身份你不用再费心去查,我不会告诉你,你也查不到。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我绝不是周征派来的,帮助你也是帮助我自己,我想要的东西绝对不会妨碍你。”

    秦岐的道歉让水殊生疑的同时也让水殊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连水殊自己都觉得好笑,她明明不是这么宽容的人,却因为一句没有什么实质保证的道歉而想到原谅,甚至有一瞬间还觉着自己斤斤计较、小肚鸡肠。

    “可以告诉我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吗?我可以……”

    “陛下,你没必要知道,总之我可以保证是绝对不会伤到你和你重视之人的东西。”既然左蓝莜已经测试过系统君的bug,那便正好,只要将好感度提升至100便可,至于瑶思,其实和左蓝莜也也可以达到共赢,任务中都有友情不是吗?

    “好,即是你说的,那我便信。”

    “多谢。”

    秦岐这又是何苦,说着这样的场面话不累吗?水殊微微施礼,心中却有些苦涩,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对秦岐的称呼又不自觉换回了“你”。

    左蓝莜代表皇家与周征一起在翼州犒劳军士,而宫中左蓝莜这一走,后宫中品级最高的妃子便是水殊了。

    除夕夜雪虽未消融,但连续三日的大雪终是停下,此夜是没有宵禁的,各家各户都可以走上街头参加祭奠,共游庙会。

    宫中同样也举办盛大的典礼,在未央宫大摆筵席,君臣共饮,无须多礼,共迎新年。水殊的热症也总算是随着雪停恢复了,坐在秦岐身旁一同欣赏这燕乐歌舞。

    每一个节目都是经过仔细筛选和训练的,但水殊却有些心不在焉,提不起兴致。她也不想在这么喜庆的日子触别人霉头,只是有些唏嘘,半年前瑶思的周岁典礼,她坐在殿下,虽都是些不尽欢喜的记忆,但那些“旧识”,周梨落遣返周家不得而知,梅婉儿在,发配边疆的路上暴毙,而左蓝莜也独自身处敌营。

    这样想来她的运气也不是太差,至少现在她还能安然坐在这金碧辉煌的殿内,桌案上尽是珍馐美食,膝上瑶思坐着看节目也看的好不开心,或许她该知足,但也不能满足。

    “殊儿,是节目无趣还是饭菜不合口味?”秦岐微微侧身,小声问道。

    “不是,节目和饭菜都准备得很好。可能是病刚好,身子仍有些乏吧。”水殊抱歉地冲秦岐笑笑,也『摸』了『摸』瑶思的头安慰她不要担心自己。

    “殊儿,要是不舒服先回去也无妨。”秦岐担忧地『摸』了下水殊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

    “但这歌舞可不是寻常能见的,今日也算大开眼见,再让我多待些时刻吧。”水殊没有避开秦岐的动作,却害羞地低下了头,这大殿上虽说很是热闹,众人听不清他们的私语,但秦岐却是时刻被注意着的,怎么着她也得演好这个角『色』。

    “那便再待些时刻,等会我和你一起回去。”秦岐收回手还不忘帮水殊整整额发,深情得让水殊膝上的瑶思直接扭过头去。哼!秀恩爱什么的真辣眼睛!

    “诺。”水殊头低得更低了,因除夕佳节重视团团圆之说,臣子也特批携带家眷参加。

    这可是个在皇帝面前『露』脸的好机会,众臣子只要是家中有待嫁的闺女,几乎是连夫人都不带上,只挑选两个女儿带进宫中。秦岐的一举一动自是都落在这些臣女眼中,嫉妒羡慕默然神『色』各异。

    而在秦岐的左手边,太后也看到了两人的互动,殷红的嘴唇勾起的笑依旧醉人。三十有八的年华保养得却似二十多岁的女子,风韵犹存其实用来形容她并不恰当,风姿卓越一代佳人,太后完全受得起。

    “水夫人,身体不适吗?”太后关切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离这殿上近些的人听到。大家不自觉开始关注这件事,都是些七窍玲珑之人,很快宴厅内的人都偷偷“关注”上这件事。

    “多谢太后关心,臣妾已无大碍。”水殊起身施礼,“恭敬”地等着太后接下来的言语。

    “母后什么时候关心起殊儿来了?这倒是让孤好生奇怪。”秦岐却前倾着身子,挡住了太后的视线。

    “陛下也让哀家好生奇怪了,难道哀家不该关心水夫人的吗?”太后也不恼秦岐的态度,反而拿过侍女手中的酒壶,斟了杯酒,“既然水夫人身体已无大碍,这『药』酒很是温和,对身体颇有好处。哀家确实与水夫人有些误会,今日不如让陛下做个证,水夫人可否给哀家这个面子,饮下这杯酒?”

    “太后言重了,何谈误会,都是臣妾不懂事总是冲撞太后。”说着水殊将瑶思交于诗韵,自己也斟了杯酒,“太后可愿饮下这杯酒,也算是原谅臣妾的不该了?”

    “那是自然,訾嬷嬷将这酒端去,再把水夫人为哀家斟的酒端来。”

    “诺。”訾嬷嬷很快将两杯酒换好,为了显示诚意,太后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群臣面前,水殊怎能推脱,其实这酒她接过时,便觉着这酒的颜『色』有些不对。但她也说不清楚哪里不对,段贤者有教她怎么分辨食物中掺杂的毒物,可惜她并不饮酒,段贤者也未来得及教到那处,便被判定为“叛国私逃”的罪名。

    水殊端起酒杯向太后虚敬了下,正准备喝下,一道光影闪过,酒杯已经到了秦岐手中。

    “陛下这是为何?”

    “殊儿向来不胜酒力,母后可能不知,但这饮酒后的后果孤可是亲身体会过一次,便不再想有第二次。”秦岐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水殊,明明是无中生有的事,水殊却偏偏脑中顿时蹦出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脸上的红晕煞是好看。

    关注这事的群臣也不禁了然的和身旁的同僚相视一笑,都是男人这事怎会听不懂,哪怕是那些未出阁的臣女们也为着秦岐的话而羞红了双颊,但也忍不住再偷瞄秦岐一眼。如果今日坐在陛下身旁的人是自己该多好,即便是因这事被打趣,她们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即是如此,那陛下便请吧。”太后有些不悦,可面上仍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靥。

    “确实好酒,可惜殊儿无福消受了。”秦岐也是一饮而尽,谢过太后又转身来和水殊调笑。

    这杯酒之前其实秦岐已经饮下不少酒,此刻的话语显得秦岐已有些醉态。此事一过,帝王都『迷』醉在美酒佳人间,群臣也放得开些,宴会的气氛又升高一个度。

    除夕有守岁之说,宴会自申时起到戌结束,各臣子领着家眷离开,心思各异,秦岐也由水殊扶着回到泽延殿。

    寝殿门一合上,水殊被把放在她肩上的手臂毫不客气丢开,丫的,秦岐这身高目测都快一米九了吧,她才多高?撑死一米六五,还要她扶着,作死呢!

    “殊儿你生气了吗?我是真有些喝多了。”秦岐说着这话,但被水殊推开却站的异常稳。

    “陛下,你明日还有公务要处理吧,赶紧歇了吧。”水殊『揉』『揉』酸痛的肩膀,走到床边坐下,秦岐是喝得满身酒气,但他又怎么可能只这点酒量,真当她瞎……

    “啊——”猛得个黑影扑上来,任谁都会吓一跳,更合快此时水殊是真的毫无防备。

    “陛下,能别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了吗?”这又是抽什么疯,水殊伸手想推开秦岐,但才推了两下,双手便被秦岐一只手抓住,按在了头顶上。

    这种姿势很不舒服,秦岐也是真的用劲了,水殊的双手分毫都移不动。

    “陛下!我是真的生气!”

    “都说了我是真的醉了,为什么殊儿你宁愿相信段贤者都不愿意相信我!”

    秦岐这孩子气的话让水殊停下挣扎,是真醉了吗?可是秦岐的眼睛很清明啊。水殊盯着秦岐瞧着,想从秦岐的脸上找到些证据,殊不知这毫无防备的样子让秦岐的眼眸又暗了几分。

    “陛,唔……”水殊刚想试着沟通下,但这个没有任何征兆的吻却让水殊所有想说的话都咽进肚中。

    深吻至此,秦岐连胸中的氧气都好似要吸走般,水殊感觉愈发无力,心一横便要咬下去。

第66章() 
“疼!”秦岐确实放开了她,但为『毛』线最后她咬到的人会是她自己啊!

    “殊儿这下可清醒过来了?都和你说了,我是真的醉了。”秦岐一手压着水殊的手,一手抽掉自己腰间的束带,交叠的外衣很快散开。

    “秦岐!少和我瞎扯这些,赶紧放开我!”水殊是真的急了,她在商界混迹这几年还是能看懂秦岐眼中的情欲的,不自觉向上缩了几分想要离秦岐远一些。

    秦岐倒真的将手松开了些,可他却跟着水殊一起爬上了床。室内通火通明,水殊从未觉得这古时的烛火这般耀目,不然她怎会将秦岐的情绪看得这般清楚?

    第二日醒来时水殊一睁眼便发现自己又不知何时滚到秦岐怀里去了,这事她怪不得秦岐,但昨晚的事她却不会善罢甘休!

    “殊儿,你醒了?”难得秦岐这次比水殊醒的晚,水殊睁着眼睛等着秦岐醒来,不是她想如此,只是不仅仅是她抱着秦岐,秦岐也环抱着她,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挣脱不开只得放弃。

    “嗯,我醒了。如果陛下也醒了的话可否把手松开,我很难受。”水殊漠然看着秦岐,眼里满是怒意,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啊,抱歉殊儿,可有哪里不舒服?”秦岐这才意识到自己姿势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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