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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后。吕氏不准喜多多再回喜家庄,唯恐喜多多中了那风水先生的话,在喜家庄出事。
只有一种情况下例外,就是喜多多给喜二根和张兰上坟时。吕氏才会松口让她回喜家庄。
但一年只有三次机会:春耕前、清明时、秋收后。
“要不,你将灵枝给我带回去。”令狐炽提议:“此次我也需在山上呆一段时间,可顺便淬炼灵枝,将木马的灵气注入灵枝,此后灵枝就不止是一件武器。也是疗伤灵药。”
“还可臭死讨厌的人。”梦雪插话。
味由心生的事,梦雪听令狐炽讲过,一说将木马的灵气注入灵枝。她想起了这一茬。
令狐炽好笑:“呵呵,对。臭死讨厌的人。”
重生前的梦雪,讲话从不带粗鲁的字眼,重生后的梦雪,讲话脆爽,失了以往的温雅,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若是将木马的灵气注入灵枝,那木马岂不成了死物?”喜多多心有不舍。
令狐炽道:“那木马的原材料是千年树根,被人强行砍去树干后,因年事已高灵气难继,本早就应是死物,却因他灵气一时难散,想死却死不了,抽去他的灵气,反倒帮了他的忙reads;。”
喜多多疑惑:“那你为何不早些抽取他的灵气?”
“你伯娘曾讲过,养什么宠物是要讲缘分的,其他事物也是如此,”令狐炽解释:“这大约就是你和木马的缘分,木马的灵气注入你的灵枝,他虽成了死物,可他的灵气依然跟随你。”
“我懂了。”喜多多释然,将灵枝给了令狐炽。
回到家,喜多多先去向吕氏报平安。
虽然她知道早有人给吕氏禀报过事情经过,不过她还得亲自见过吕氏,吕氏才会安心。
喜多多才一进吕氏的小院,不容她开口,就遭吕氏埋怨:“你这孩子,可真要吓死我了。”
“伯娘,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眼前么,您还担心什么。”喜多多嬉笑。
“亏你笑得出来,”吕氏嗔道,“你怎就敢到那老虎狮子跟前去,那些可都是没有人性的野兽,发起狂来可怎生得了。”
“有令狐郎中在,我怎会有事,令狐郎中和令狐炎都是天生驯兽师。”喜多多辩解,“伯娘,您是没看见,今天令狐郎中和令狐炎的风头,可是让师母给抢尽了。”
吕氏嗔道:“这风头有何可看的,我宁肯你离的远些。”
喜多多还要安慰,喜瑞堂抱着一只小豹子跑进来,身后是潘辰的声音:“肥豆子,你快点将大猫还给我,否则我将你变成豆腐渣。”
喜瑞堂一溜烟躲到吕氏身后,嘴里央求着:“辰姐姐,俗话讲,‘好事成双’,你就将这多余的一只给我吧。”
“哈,小小年纪歪理成堆,‘好事成双’也是你这样用的?快点将大猫还我。”说着话,潘辰已进了屋子,转到吕氏身后扯喜瑞堂。
吕氏疑惑:“什么大猫,小林儿你何时养了猫?”
“娘,就是那三只小豹子。”喜瑞堂转到吕氏面前,举起小豹子给吕氏看。
一听说是豹子,初时将吕氏吓了一跳,等看清喜瑞堂手里的小东西,吕氏舒了一口气,小小的一只,可不就跟大猫一样。
吕氏呵斥:“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连豹子也敢养,它此时看似一只猫,长大后却是一只野兽,发起狂来伤了人可怎办?”
“娘,我自小养它,会有感情的。”喜瑞堂辩道。
“是呀伯娘,动物都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会听话的。”潘辰替喜瑞堂说话。
喜多多赞同潘辰的看法:“伯娘,小林儿讲得对,您还记得不,我小时候差点被人卖掉,是我的小花猪回去报的信。小花猪还常逗我开心,若不是有小花猪,我现在还不知会怎样。”
“唉——”吕氏语气软下来:“猪怎能跟豹子比,豹子可是野兽,是吃肉的。”
潘辰道:“家猪不也是野猪驯化来的么?道理都是相同的。”
“对呀对呀,娘,姐姐说得对。”喜瑞堂赶紧附和。
吕氏摆手:“好了,好了,我一张嘴讲不过三张嘴,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别伤了人就行。”
喜瑞堂却不罢休,娇缠:“娘,你就让辰姐姐送我一只大猫吧。”
潘辰撇嘴:“嘁,给你就给你,自己的事,竟要搬伯娘出来,堂堂男子汉,你丢不丢人。”
喜瑞堂喜笑颜开:“谢辰姐姐,我这就让人给它做个窝。”
“不行,豹子不能养在家里。”吕氏突然道。
“为何,娘,不养在家里,那要养在哪里?”喜瑞堂不解。
吕氏道:“野兽走掉也就走掉了,这没走掉的,李家宠记是可以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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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喜三根来信()
潘辰立时想出个主意:“这有何难,我将豹子运去京城祖母处就可,京城达官贵人多有养宠物,豢养猛兽的不在少数。复制址访问 :'起舞电子'”
“可是,我的呢?我的豹子要怎办?”喜瑞堂着急起来。
喜多多道:“你的豹子也可送去京城,让阮连哥哥替你养着。”
阮连跟袁浩同时封将,朝廷也在京城赐了宅子给他。
喜四根也在京城,不过他是个文弱生,养猛兽当宠物不太合适,再说以喜四根的性情,也绝不会同意自家子弟养猛兽。
阮连就不一样了,他本就是武将,且自身本就是个蛇精reads;。
喜瑞堂不愿意:“可是,我想自己养。”
“自己养可以呀,”喜多多道,“只要你赶紧将撕坏的抄写好,能通读熟练,你就是想去阮连哥哥处呆着,我也不阻拦你。”
“真的呀,大姐讲话算数?”喜瑞堂高兴道。
喜多多抬抬下巴,哼道:“只有你做不到时耍赖皮,我何时讲话不算数过?”
“太好了,我这就回去抄。”喜瑞堂撒开小腿就跑。
“到时我会告诉阮连哥哥,在京城给你请一位夫子。”喜多多在他身后补充道。
喜瑞堂脚步顿了一下,继而接着跑。
心里计较,管他呢,紧要的是先完成目前的事,去了京城后的事,到时候再说。
潘辰道:“哎哟,我也得赶紧走了,等李琼枝反应过来,可就麻烦了。”
说完,也急匆匆往外跑。
喜多多几个箭步追上她。问道:“你去喜家庄一呆就是几天,渔场的情况到底怎样了?”
潘辰绕过喜多多,边走边道:“一个比一个凉快,省了梳头呢。还有,豆豆那只大猫我会一块带去京城。”
话说完,已不见了人影。
喜多多好笑,合着两主仆这三天净练剃头了。
“哎哟。桂花有这么个孙女。也是头大。”吕氏在她身后感叹,“一个姑娘家,风风火火不着调。再养两只豹子,眼看着到了定亲的年纪,谁敢娶她呀。”
“哈哈,”喜多多笑道:“伯娘。您没觉着小林儿跟林师傅很像么?”
“呵呵,倒也是哟。”吕氏也觉好笑:“人家要娶走小林儿。恐怕得先过得了她这当祖母的一关呢,文文弱弱的男人,怎能合了她的意。”
两人正说笑着,顺柳拿着一封信进来。禀道:“大太太,三爷来信了。”
吕氏接过信,仔细看了信封上的字。最新章节全文阅读确实是喜三根的字迹,她将信递给喜多多。催道:“快看看,你三叔信里讲了什么?”
信封上的字写她还看得清,信里的字太小,她看起便很费劲,每次喜三根来信,都是喜多多或是顺柳帮她念。
喜多多接过信拆开看了一遍,笑道:“是好事,三叔讲,三婶已怀孕八个月。”
“八个月了?”吕氏埋怨,“怎地这个时候才讲,眼看就快生了,小孩子的东西哪里来得及准备?”
喜多多道:“伯娘,咱家就开着制衣坊,莫说还有一个月,就是还有十天,咱也来得及。”
吕氏摇头:“你和瑞雪瑞年出生时的衣服,都是我亲自缝制,现在轮到你三叔的孩子,我也要一样对待。不行,我得赶紧去挑布料,今日就动手缝制。”
喜多多妥协:“好好好,我都依您。”
继而笑着吩咐顺柳:“你赶紧派人去县城咱家的铺子,将所有适合做初生婴孩衣服和被褥的料子,都拉一匹过来,再派几个人,挨个儿逛一逛别人家的铺子,有适合做初生婴孩衣服和被褥的料子,也先买一匹来。”
顺柳应道:“是,大小姐,奴婢这就下去吩咐。”
吕氏笑骂:“行了,你两个一唱一和,以为我不知是在取笑我。”
又吩咐顺柳:“也是我性子急了,以往的日子虽比不得如今,可几个孩子我还是要一视同仁,你只挑颜色喜庆的绵绸布来就可,衣服被褥我也只做两套,素素就这一个女儿,应是早就准备了不少,我这两套,也就意思一下而已。”
“是,奴婢这就亲自去挑。”顺柳说完便出去了。
顺柳如今是内院总管,兼伺候吕氏。
吕氏身体好转,跟喜多多一样,不要人伺候,顺柳只说是陪吕氏说话,有空闲便会来吕氏的院子,其实还是不放心吕氏一个人呆着。
顺柳离开,吕氏问问喜多多:“你三叔信里还提了其他事?”
为遮掩强笑,喜多多巴拉巴拉吩咐了顺柳一大堆话,吕氏哪里会看不出。
“是小武的事,小武今年要再次入场考试。”喜多多收起强笑。
吕氏道:“只要他没有失了信心就好,像你四叔那样一次就考中的,是少数,哪个不是考几次才中。小武才十七岁,不用太过着急。”
喜多多将信收起,道:“我这就给三叔回信,将他骂一通,就说伯娘生气了,嫌他报喜太晚,今后再不理他,要他亲自来给伯娘赔罪。”
吕氏道:“你要敢这样说,你三叔还真会跑来,你就别折腾他了,你三叔今年已三十岁,别人像他这个年纪,已是要做祖父的人了,他这才是头一胎,就让他好生陪着你三婶吧。”
喜多多起身,笑道:“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哪里就会真的骂三叔,恭喜三叔还嫌不够呢。”
回到自己小院,吴莉还没有回来,喜多多肚子有点饿,便吩咐婆子随便给她做点吃的,她回了自己屋里,准备给喜三根写回信。
当初吕氏要喜三根搬出喜家庄,喜三根看了几处地方,董婧都不满意,要么说风水不好,要么说周围风气不好。其实是嫌那些地方离喜家庄太近,方便喜三根回喜家庄给张兰上坟。
嫌弃喜三根所挑地方的同时,董婧自己也在加紧找合适的住处,多在外县。
喜三根自是不愿搬那么远,董婧便来求助吕氏,且实话表明了她的想法。
最后由吕氏出面,连劝带骂。喜三根才同意搬走。搬去的地方离本县很远,已快靠近大沁国边界,要回来一趟很不容易。
这董婧也是毅力够强。从当初喜三根答应跟她做假夫妻起,五年来,即便喜三根故意找茬欺负她,董婧对喜三根也始终不离不弃。
如今两人终于修成正果。喜三根接纳了董婧,两人做了真夫妻。
信上说董婧怀孕已经八个月。可看信上所写日期,已去了差不多二十天,等喜多多这封信到了喜三根手上,董婧差不多也快生了。
打开信再看了一遍。喜多多提笔准备写信,却半天落不了笔,她跟董小武最后一次对话。也是争执,再次灌入她脑中。
“多多。你说你要秀才,我定会考个秀才给你。”
“小武舅舅,那只是儿时的戏言,我根本不记得,你又何苦揪着不放呢。”
“你别叫我舅舅,我不是你的舅舅,我是你的小武哥哥,你那时还小,不记得自己讲过的话,可我记得,我一定要考个秀才回来给你。”
“董婧嫁给我三叔,做了我三婶,她是你的姐姐,即便你不承认,论辈分你也是我舅舅。还有,若是我小时候真讲过要秀才的话,秀才到处多得是,为何就非要是你。”
“多多,咱俩自小一块长大,你能说你对我没有情义?若不是祖母百般阻拦,咱俩小时候便已定了亲,何来这么多波折。”
“如今没有你祖母的阻拦,你我照样无缘,你别忘了,你是我的长辈。”
“你别提长辈之事,咱俩没有血缘,这所谓的长辈便是子虚乌有的事。”
这是才刚搬来喜乐农庄时的事,两年多没有联系的董小武,突然出现,在喜多多面前向来舍不得说重话的他,变得狂躁偏执,时不时对喜多多大喊大叫。
喜多多很心痛,没想到,生活的变故,竟能使一个人变化这么大,眼前的人,简直跟以前的小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