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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多喜-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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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茹梅将喜瑞麟放在吕氏身边,以图让牙牙学语的喜瑞麟吸引吕氏,也好要她不要总是想着回去。

    这几天她天天想着各种言辞劝慰吕氏,已经有些语尽词穷了。

    吕氏将食指伸到喜瑞麟眼前。小家伙一把抓住塞进嘴里。用压根使劲咬。

    “哎哟。瑞麟这是要长牙了,比前些天咬起疼了些。”吕氏惊喜,却也没有抽出手指。

    喜四根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了一下喜瑞麟的鼻子。趁着喜瑞麟张嘴呼吸的当口,将吕氏的手指抽出,埋怨:“大嫂您也真是,明知瑞麟正是什么都咬的时候,还给他吃手指。”

    吕氏不以为意,反过来逗喜四根:“四根还真是长大了呢,懂得了怎样要小孩子松口。”

    喜四根不乐意:“大嫂,我已是四个孩子的爹,您怎地还将我当小孩子一样说话。”

    “哈哈,在大嫂眼里,你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沈茹梅笑道。

    转而对吕氏道:“瑞麟可能是要长牙了,有几次咬得我都流血了,开始时我不知该怎办,硬生生给他咬,是我娘亲教我,轻轻捂一下他的鼻子,他吸不了气,就会张嘴。”

    沈茹梅的四个孩子都是她亲自喂养,请的奶娘只是备用,基本只负责带孩子。

    喜四根道:“前面三个孩子,都没有像瑞麟这样,咬住东西就不放,非要到他自己嘴累了才松口,这小子长大了肯定不是个善主儿。”

    “呵呵,这还不是随了你了,你小的时候就是个认死理的人,倒是你三哥,鬼心眼多得很,谁知长大后,你和你三哥好像换了个人,他咬住死理不放,你的鬼心眼却有一箩筐。”

    “哈哈,所以说,三岁看老这句话,不一定有道理。”喜四根乐呵,“您看多多就知道了,小时候的她,谁见了都说是个呆子,如今谁还敢说她是呆子。”

    话题再次绕回到喜多多身上,沈茹梅急得直给喜四根打眼色,可是已经来不及。

    原本已将注意力移开的吕氏,再次叹气:“再聪慧的孩子,没有个大人在身边,我这心就放不下。”

    无奈,沈茹梅只得再次劝慰:“大嫂,我昨日收到爹爹的来信,他和娘亲一路游玩,已经快到家里,信是半月前寄出的,想来如今已经到家。

    爹爹走时曾提过,他想重操旧业,若是多多不嫌弃爹爹年纪大,爹爹就去喜乐学堂教,有爹爹的看顾多多,大嫂便不用担心。”

    吕氏惊喜:“如是最好,那可真谢你爹爹费心了。”

    沈从如去喜乐学堂教,贺氏免不了也会跟着去,不过吕氏倒是不用担心这个。

    贺氏嘴上刻薄,心眼却不坏,喜多多要是应对得当,贺氏能起到的助力,可比自己这个大多了。

    好容易哄得吕氏开颜,沈茹梅给喜四根使个眼色,要他不要再胡乱将话题扯开。

    她自己对吕氏道:“我今日就给爹爹写信,让他莫要再贪玩,赶紧去多多那里。娘亲好热闹,喜乐福园每日有各色人等来往,应是合娘亲的意,娘亲也不会闲极无聊。”

    吕氏道:“也亏你想得周到,我代多多先谢谢你。”

    沈茹梅嗔怨:“大嫂这话可就见外了,都是一家人,谢来谢去的生分,爹娘膝下没有瑞雪几个承欢,少不得将多多当亲外孙女。”

    几人又聊了会儿天,吕氏吩咐在旁边做绣活的顺柳:“去外面看看雪下小了没有,天已不早,四根他们也该回去了,再晚更冷。”

    顺柳应诺,她才刚起身,还没来得及往门口走,喜瑞堂兴冲冲跑进来,拉起喜四根的手就往外走,嘴里嚷嚷着:“四叔,雪下小了,咱们去豹园堆雪豹去。”

    喜四根却不动,皱眉:“你今日的功课学得怎样了,课业可曾完成?”

    他见不得喜瑞堂整日里跟豹子厮混,若不是碍于袁老将军和阮连的情面,他早就不知训斥喜瑞堂几次了。

    在他眼里,女孩子养宠物是为好玩,不伤大雅,男孩子养宠物,则是玩物丧志。(……)I1292

    :

第276章 叔嫂嫌隙() 
喜瑞堂松开喜四根的手,答道:“袁祖父今日没有布置课业,他和二姐三哥他们已经去了豹园,五弟想要来找四叔一块玩,我怕五弟调皮滑到,自愿替五弟来找四叔。 ”

    神情与言语之间,没有了刚才的急迫,而是明显的疏离。

    吕氏插话:“瑞堂,你四叔和四婶要回家了,你去将你五弟找回来,再晚天就该冷了。”

    “是,娘亲,我这就去。”喜瑞堂说完,扭身撒腿就跑了出去。

    喜四根不满吕氏的纵容:“大嫂,瑞堂是个男孩子,男孩子就得有男孩子的担当,您不能这样由着他胡闹,尽快将豹子送人,或是卖掉,瑞堂也好收心学习。”

    吕氏道:“一个人有没有担当,跟他的喜好没有关系。你二哥自小喜欢玩石头,他依然是你们兄弟的主心骨。

    你三哥好玩木头,你二哥二嫂去世,你搬到镇上去住后,他担起了家里唯一男人的责任。

    若不是有着小花猪和小金蛇的陪伴,多多现在依然沉浸在你二哥二嫂去世的阴影里。

    瑞堂比瑞舟只大一岁,他明知你会训他,可他依然愿意替瑞舟来找你,就是怕瑞舟调皮滑倒摔跤,这不是担当又是什么。”

    喜四根哑然,片刻后,》 躬身向吕氏揖道:“四根执拗了,多谢大嫂教诲。”

    内心却一阵懊恼,说不清是为自己的思虑不周,还是为吕氏的护短。

    吕氏点头。没再说什么,弯腰将喜瑞麟抱起递给沈茹梅,嘱咐:“你将孩子包好,路上千万莫要吹着了,雪消掉之前,你也不要过来了,瑞舟和瑞麟还小,跟着来回跑小心着凉。”

    沈茹梅一一应诺,仔细用小包被将喜瑞麟包好。

    喜瑞舟正玩得兴起,不愿意现在就回去。和喜瑞堂在豹园兜圈子。

    两人兜得喜瑞雪火起。一把抓住喜瑞舟,扛着就走,任由喜瑞舟挣扎求饶,她就是不放手。路上一口气都没歇。径直将喜瑞舟送进了吕氏的屋子。

    待喜四根和沈茹梅带着两个小的离开。吕氏长叹一声,慢慢地躺下。

    顺柳给吕氏将被子拉好,搬了个杌子坐在炕边和吕氏拉家常。直至吕氏迷迷糊糊睡着。

    吩咐一个小丫头在吕氏跟前守着,顺柳这才回了处事房,着手处理一天的事务。

    喜四根和沈茹梅回到家,安置好两个孩子,回到自己的卧房,沈茹梅低声埋怨喜四根:“您明知瑞堂不是亲生,又何必当着大嫂的面训斥他,闹得大嫂不高兴。”

    喜四根道:“我还不是当他是家里人才训斥,若是真要和他生分,我才懒得理他。”

    “你是这样想,大嫂恐怕并不是如此,”沈茹梅劝道,“大嫂辛苦拉扯你兄弟几个长大,如今老来得子,虽不是亲生,却也疼在心坎上,她自己都舍不得骂两句,你却动辄开口训斥,大嫂心里能舒服得了?”

    沉默片刻,喜四根长叹一声道:“那我往后不训他就是,随他将来是什么样子。”

    他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真要他待喜瑞堂如喜多多一样,他做不到。

    入夜时分,阮连回到将军府,求见已经睡下的吕氏。

    阮连自从回京后,极少在将军府住,偶尔回来住,也是遵循吕氏的作息习惯,都是白天来向吕氏问安,从没有夜里来过。

    吕氏疑惑,难不成是喜多多出了什么事,阮连才要急着夜里见她。

    待穿戴停当,吕氏吩咐顺柳请阮连进来,谁知阮连一进门,就吩咐顺柳出去。

    “阮将军,是多多出了什么事吗?”顺柳离开,吕氏着急问道。

    阮连低声道:“此事跟多多无关,是四少爷的事。”

    喜瑞堂在兄弟里重新排了顺序,阮连依旧客气地称他四少爷。

    “瑞堂?他一个小孩子,整日里不怎么出府,会惹出什么事?”吕氏直觉不妙,出口便为喜瑞堂辩护。

    阮连道:“四少爷并未惹事,而是事要来惹四少爷。”

    吕氏一惊:“阮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事要主动惹人。”

    “是几年前的一个冤案,”阮连低声道,“那家人无论主仆,凡是男丁全部斩首,女眷中凡是在家中有点权势者,无论主仆,全部悬于白绫,其余官卖。”

    “这事跟瑞堂有什么关系?”吕氏心中发紧。

    “四少爷是那家唯一没有死掉的男丁,因出生之时,他就被婆子以死胎处理掉了,虽是做了内宅斗争的牺牲,却也是他的幸运,恰巧躲过了那一劫。”阮连语气平淡。

    “如今要怎样?”吕氏紧张道。

    “皇上想要为那家翻案,可四少爷如今姓喜,我请大太太拿个主意,这事是报还是不报。”

    “这事来得太突然,我要仔细想一想,还请阮将军暂时莫要上报。”

    “好,我听从大太太吩咐,大太太也莫要太过忧虑,此事只有我一人知晓,大太太何时拿主意都可。”

    说完,阮连告辞,留吕氏一人整夜无眠。

    袁老将军准许喜瑞堂等人出阮将军府的时候,崔家已经满门抄斩,林保怡知道此事后,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写信给林夫子,这一辈子,他就姓林了,他的后辈们以后也都姓林。

    自此后,林保怡潜心读练武,想要挣出自己的一番天地,护得娘亲和妹妹周全。

    潘辰执行完阮连交给她的任务,回家后给林桂花说,她要跟着阮连做事。

    林桂花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阮连做的大多是见不得光的事。

    而潘辰虽是个女孩子,潘家也只有潘辰这一个独苗了,眼见着就快到成亲的年纪,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她可该怎么活。

    何况做了阮连这一行,无论男女,亲事都会受到许多限制,有些人甚至终身不能婚配,或是因任务配给不得已的人,林桂花实在不愿自家孙女会是这个下场。

    她已五十多岁,不知还有多少年活头,若是她死的时候,还看不到孙女过上安定平和的日子,她会死不瞑目。(……)I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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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孙继祖业() 
“小林儿,你可知道若是跟着阮将军,你的将来会是怎样?”林桂花试图劝说潘辰。

    潘成道:“还能怎样,不就是一辈子做个无人知晓的人么,或是连自家亲人都不得见面。”

    林桂花没想到孙女心里明白原委,却依旧不想放弃,问道:“那你可知后果会是什么?”

    “后果就如祖母一样,本是良家女,却不得已做了家将,沦为奴仆,差点死于非命。”潘辰尽量掩饰语气中的颤抖,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此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阮将军告诉你的?”林桂花震惊。

    潘辰摇头:“不是,阮将军并不知此事,是我自己小时候无意间听到袁老将军和祖父的对话,袁老将军要祖父莫要揭穿你,我那时并不懂什么意思,只是这话一直记在心里。”

    潘辰的祖父,是袁老将军的长随,林桂花效劳的主将,跟袁老将军是死对头,为刺探袁老将军的军情,林桂花假意嫁给潘辰的祖父,沦为了袁老将军的家将。

    后来林桂花为之效劳的主将兵败身死,那时林桂花与丈夫已经有了孩子,从此隐瞒下身份,和丈夫一块,追随着袁老将军各处征战,再没有离开过袁家。

    袁老将军因宠物之事得罪人,除袁' 老将军收监外,全家官卖。

    林桂花和几名家将逃脱,不止暗里保护已为仆人的袁浩,还为袁浩培养了一批暗卫。

    “你是说。袁老将军知道我的身份?”林桂花这一惊非同小可。

    潘辰答道,“祖母你想一想,我被卖的时候,也才是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却能逃出主人家没被抓住,以行乞为生,没被别的乞丐打死,哪来的这么大本事。”

    林桂花反问:“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是跟我学的吧。”

    “是,我正是跟祖母你学的。”

    潘辰道。“小时候别的事我大多不太记得了。但这件事我记得。自从晓得祖母有如此本事,就随时观察和模仿祖母。祖母那时只说我调皮,我心中也洋洋得意,却没想到。当时只是一时的好玩。对我后来的逃脱却有着相当大的助益。”

    林桂花黯然。片刻后叹道:“正是因我有了经历,我才不想你重操我的旧业。

    你可知,明知亲人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那是一种什么煎熬。

    人前一面,人后一面,劳苦半辈子,只是活在一个影子里,甚至要从头活起,过往的事全部抹去,那是一种什么心境。”

    潘辰沉吟道:“兴许我现在还不能体会祖母说的境况,可我还是想做这个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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