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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次回镇上,不会将所有人带走。家里会留几人,你兄妹有事尽管吩咐他们就是。”
说着话已到了院门口,沈茹梅令书悦止步:“待我离开,你即刻将院门闩了,记住,往后只要天一黑,你便闩了院门,不是万分紧急之事,晚上千万莫要随便乱走。”
书悦心下自是不敢轻忽。待沈茹梅离开,她便闩了门,回头将四太太的话转给哥嫂听。
刘长丰和顺平也觉事出有因,三人商量好。书悦和顺平白天轮流在家陪伴吕氏,晚上刘长丰和顺平轮值。书悦晚上因要伺候吕氏,分不开身。也不想让吕氏多心。
大小姐不喜人跟随,这一点着实令人为难。想来想去,三人也没个定策。最后三人只有先说好,每日的活计,按大小姐的去向而定,至少有一人尽量离大小姐近些。
喜多多虽然开玩笑说,袁浩那一身功夫本就是她的,可袁浩真正要她去武学堂上课,要将功夫传授给她时,她又坚决不愿离开喜家庄。
这里才是她的天地,还有她的猪哥哥,若是去了别处,要想见到猪哥哥,有诸多的不便。
沈茹梅如此郑重吩咐,确实事出有因,跟今日袁浩给她的小竹筒有关。
正如沈茹梅猜想,邱文姬要给丈夫娶花芒种为平妻,其中确实有对喜家釜底抽薪的目的。
对于花芒种的背景,邱文姬打听得清清楚楚。
爹死娘嫁,虽有三个哥哥,大的两个做了上门女婿,生下孩子都不跟他们的姓。
最小的哥哥打小就给了她的姑姑,她姑姑跟她娘亲合不来,一年到头只回娘家一次,花芒种跟她这个最小的哥哥没什么感情,娘亲再嫁后,最小的哥哥都不曾对她有所过问。
所以,花芒种虽然有娘有哥,却与孤女无异。
这样的人,娶做平妻只是一个摆设,倒是可以成全邱文姬贤良大度的名声。
平妻生的孩子,可与嫡妻的孩子同等待遇,李琼枝自是不乐意,邱文姬便将自己的想法分析给李琼枝听,只要花芒种进了门,还不是任自己拿捏。
李琼枝虽觉得娘亲说的有道理,可她心中仍觉不忿,雇人跟踪花芒种,得知花芒种从喜家搬出后,她竟花钱让人悔花芒种的清白。
也是那两人倒霉,栽在袁浩手上,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一个才七岁的小女孩,心地竟如此歹毒,花芒种只是殃及的池鱼而已,要针对她真正恨的喜多多,不知李琼枝会用出什么样的手段。
离喜多多和李琼枝发生冲突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李琼枝还没有什么动静,可沈茹梅不敢大意,提前有所预防最好。
此事涉及花芒种的名节,沈茹梅没有给书悦说得很明白,她的态度已足以震慑书悦。
当晚,李琼枝的被窝里,进了不止一条蛇,她的屋子几乎被蛇群包围。
李店主和伙计们费了很大劲,才将蛇群驱散,可是,他的独生女儿,却被吓得不轻,发烧,说胡话,日夜惊叫不断,郎中用劲办法也毫无用处。
最后,李店主只得听从郎中建议,将爱女送进广禅寺,和尚日夜为其念经诵佛。
李琼枝想起凡镇龙王发怒之事,心中惊惧,自请在寺中陪着女儿,虔诚诵经拜佛。
自此后,宠物店的生意一落千丈,莫说有人进店来问津,就是路过店子的人都很少,路人都怕忽然从店里跑出条蛇来。
从喜福山回来,喜多多就一直在睡觉,直至第二天早上,她才睡醒,喜三根提出要看她说过的用木耳做菜的书,喜多多拿出自己誊抄的菜谱给三叔看。
由于喜多多只采了几朵木耳,做什么菜都嫌少,可这难不住手巧的喜三根,很快,他就做出一道美味的木耳肉末粥。
“嗯,这粥不错,往后可以时不时做一做,美味又开胃。”吕氏边喝边夸。
喜多多洋洋得意道:“昨日也怪我贪玩,就只采了这一点点,这木耳山上有不少呢,往后多采些,可做更多菜,要是吃不完,还可晒干,吃的时候用水泡开,跟新鲜的一样美味呢。”
书悦焦急道:“哎哟大小姐,那长着木耳的地方,可大多都滑溜溜的呢,您可不能冒这个险了,采木耳这事,还是我去吧,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讲是为好玩。”
自家大小姐菜谱上的菜,可都是宝贝,书悦知道轻重。
书悦想不通,昨天董家五少爷几乎是寸步不离跟着自家大小姐,董家五少爷对自家大小姐紧张了不得了,大小姐就是揪个虫子,董家五少爷都大呼小叫的,这可黑乎乎脏兮兮的木耳,大小姐是怎么采到手的。
她却不知道,自小在胡莺莺的刁难和吓唬下长大的喜多多,想要躲过思想单纯的董小武的监视,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小花蛇当天没有回来,喜多多以为阮连是在山上玩得忘了时间,上喜福山之前,她跟阮连说好,若是阮连没有跟得上她,或不方便跟着她,随便阮连什么时候回家都可。
她听朱少群讲过,阮连这些年就呆在喜福山上,喜福山可谓是阮连的家,阮连在自己家里过夜,喜多多也就没有多想。
可是连着过了三天,阮连依然没有回来,喜多多便有些担心了。
莫不是阮连遇到了什么难处?他如今已不是威风八面的蛇精,而是一条普通的小花蛇,很容易成为蛇类天敌的食物,人类的盘中餐。
猪哥哥给自己的菜谱里,就有好几种蛇肉的做法,虽然猪哥哥说,阮连有着上古的功力,可自己从未见阮连施展过。
猪哥哥还说,再强的生物都有致命之处,蛇的七寸就是阮连的致命之处,若是有人要对阮连不利,趁他不备,寻了他的致命之处怎办。
越想心里越不安,天刚一亮,喜多多就急着上山去找。
喜多多一路往山上走,一路用脚跺地,每次都跺三下,这是朱少群替她跟阮连约定的暗号,呼唤阮连出来见她。
一直走到山脚下,阮连都没有出现。
喜多多边往山上走,边呼唤阮连的名字,顺手崴断路边一棵很细的小树,撸掉枝叶,小树变成一根细长棍,她一路呼唤一路用细棍敲打经过的树木,每次敲三下。
渐走林渐密,不知不觉间,喜多多已进到山深处。
“阮连哥哥——。”沙哑着嗓子冲天喊叫一声,喜多多急得哭了起来。
“哈哈哈哈,小美人,你是在喊你的小情人吗?喊得这么撕心裂肺。”
“哈哈,小美人,你的小情人是不要你了吧,没事,哥哥来疼你。”
身后传来几声男人的阴腔怪调,喜多多惊得要转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身子从背后被压倒,嘴里被塞了东西,手里的细棍被强行夺走扔掉,手脚被从背后绑住,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喜多多根本连袭击她的人都没有看见,就被装进了袋子,袋口也被快速扎住。
“哈哈,还真是赶早的鸟儿有虫吃,爷我今天真是好运气,偶尔起个早,竟能碰到个小美人,这小美人的姿色还真少见,回去二少爷必会给重赏。”
“恭喜爷了,这回二少爷必会给爷换个油水肥的差事,我二人也跟爷享享福。”
讲这话的,是女人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130章 蛇形纹身()
? “好,只要你两个好生伺候爷,爷我保准提携你们,啊——。”
“啊——,蛇,蛇,蛇妖……”
“巨,巨,巨,巨蛇妖,快,快,快跑,啊——……。”
正在讲话的人,忽地语无伦次发出惨叫,也就只是顷刻间,一切便归于平静。
“多多,没事了。”
袋口被人打开,有人从喜多多背后伸手进袋子,解开绑着喜多多手脚的绳子,等喜多多从袋子里爬出,她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人,正步履踉跄地背对着她离开。
“阮连哥哥,是你吗?”。喜多多去追那人。
那人也加快脚步,却怎样也跑不快,反倒几次歪歪扭扭差点摔倒,最终被喜多多追上。
喜多多蹲下身子,看着那人问道:“阮连哥哥,是你吧,猪哥哥初次化身为人时,也是这般模样,你不用害羞,我不会笑话你,你将手拿开,让我看看你。”
那人犹豫片刻,慢慢将手挪开,露出一张惨白无血色的脸。
“多多,是我,阮连。”
阮连言语虚弱:“我要死了,不能再陪你,记着,往后你自己一个人时,千万不要乱跑。”
喜多多急道:“先别讲这些,你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救你?”
“救我的办法只有两个,最为快速有效的办法。是将我送进朱少群的空间,朱少群自己不晓得。我却是知道,他空间里的空气有愈伤提功元素。可如今他不在。此办法行不通。”
说到此处,阮连双眼紧闭,满脸痛苦,他的身体在变小,从脚往上开始蛇变。
眼见着越来越小的阮连浑身皮肤慢慢铺满鳞片,蛇身也越变越细,喜多多催道:“还有一个办法呢?”
阮连喘着气道:“找一个人,将我贴在这人肚皮,时刻不能离身。这人需每天服用一粒新鲜血芪,我会通过这人皮肤吸收走体内的血芪灵气,明年春夏交接之时,我便会痊愈……。”
此时的阮连,已缩至蚯蚓大小,只有头还保持着人形。
“我这就救你。”喜多多说着,一只手小心掬起继续在变细的小花蛇,另一只手掀开衣襟,就要将他塞入自己衣内。
“多多不可。你如此做对你不利。”阮连急道。
“先不管其他,救命要紧。”喜多多不容阮连讲完,径自将他贴向肚皮。
阮连张嘴还要讲话,却已来不及。他一挨住喜多多肚皮,头部立时化为蛇头,整个身子缩至细如喜多多纳鞋底的麻绳般粗细。如纹身般吸附在喜多多肚皮上。
轻轻抚摸几下肚皮上的微微凸起,状如纹身的小花蛇。喜多多将衣襟放下,这才顾得上回头去看那几个袭击自己的人。
离她被绑的地方不远。有五个人散乱倒在周遭,三男两女,姿势怪异,均已断气。
五人身上均穿着乡里人的土布衣服,头上,胳膊上带有金银配饰,喜多多虽不懂配饰的好坏,却直觉这五人的打扮不伦不类。
她在袋子里只听到有人叫喊巨蛇,当她头从袋子里出来时,巨蛇已化身为人,喜多多不知巨蛇到底有多大,不过,此时只看那五人张嘴突眼的面容,可见当时场景有多恐怖。
这五人是活活被吓死的。
喜多多感觉胃里一阵翻腾,顺手捡起被歹徒扔掉的细棍,小跑着离开,去寻找新鲜血芪。
她离开没多久,离那五具尸体不远的一棵千年古树,从根处凭空开了一个树洞,一只雪白的狐狸从洞里走出,体型比一般成年狐狸大近三倍。
白狐狸用尾巴将五具尸体一个个拖进树洞,而后,那树洞又凭空消失。
喜多多摘了几粒新鲜血芪,自己吃了一粒,剩下的留着回去准备送给董婧。
晒干的血芪,对董婧的脚伤有好处。
董婧这几天都没有出门,喜多多去看过她,董婧的两只脚,比在山上时肿得还厉害。
血芪是喜福山特有的一种药材,外形如枸杞,有成人大拇指头大,四季都有,未脱离植株时颜色血红,晒干后的血芪,颜色紫黑,形如晒干的野柿子。
无论新鲜血芪,还是干血芪,药用价值都极高,两种形态的血芪药效不同。
新鲜血芪,微甜中带有涩味,补血及提神效果奇佳。
干血芪则甜如蜜枣,止血化瘀消肿效果明显。
摘血芪卖钱,也是喜福山附近村民们的一项收入。
今天轮到顺平在家陪吕氏,看见喜多多进院门,顺平长舒一口气。
喜多多早上起来急着找阮连,走得匆忙,没有跟任何人交代她自己的去向,书悦和哥嫂一早上没有看见喜多多,三人快要急疯了。
吕氏问起喜多多,怕吕氏着急,三人不敢说实话,只说大小姐一早便去谷地里赶鸟儿了。
顺平一口气还没有舒完,立时又给吓得给憋了回去,喜多多身上的衣服凌乱,头发也是胡乱扎在脑后,乱糟糟的。
“大小姐,您这是怎么啦?”怕屋里的吕氏听见,顺平压低声音问喜多多。
喜多多道:“令狐郎中讲,我个子长得慢,若是每日赶早吃新鲜血芪,兴许个子会长得快些,我去了山上摘血芪。”
“哎哟我的大小姐,您只要吩咐一声,我三个随便哪一个,天一亮就上山,太阳还没出来就能给您摘回来,您要吃赶早的新鲜血芪,哪还用您亲自上山去摘。”顺平语带埋怨道。
顺平平日里不喜多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