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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虽然发生了那种事,第一次也是司小喃主动,付修就像是个被强迫的良家妇男。
怎么才几天没见,他就变成一个妖艳贱货了?
还妖艳地这么勾引人司小喃忍不住走过去,手顺着他撩起的衬衣摸上去,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
付修凑过去,亲昵的含吻司小喃的耳垂,贴在她耳边问,“还等得及我换衣服吗?嗯?”
嗯屁啊嗯!
其实司小喃走过来的时候,那种想法还不是太明显。但付修刻意压低声音,话语中透过的蛊惑是致命的。司小喃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果断决定——先睡了再说。
“这位帅哥,”司小喃推开他,努力让自己显得有气势些,但贴在他腹部轻轻搔刮的手指还是泄露了她汹涌的躁动,“今晚你归我了,记得好好表现啊。”
付修配合他突然开始的尬戏,倾身过去,“放心,我是有职业道德,保准让你满意”
第五十九颗糖()
付修以为牺牲色相;这茬就过去了。晚上他想偷摸摸把军训服塞洗衣机里毁尸灭迹;刚一动就被司小喃缠过来了。
司小喃伸手摸了摸;捞过付修脱下来的衬衫披在身上;爬起来系上两颗扣子;坐在床上望着他;“所以;你什么时候穿军训服给我看?”
“宝贝,你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付修无奈地叹了口气,按照她的要求;换了衣服。
付修穿迷彩服的样子非常挺拔,大概是跟这件衣服的寓意有关,显得整个人精神抖擞。司小喃让他走近些;爬过去闻了闻付修身上的味道。
“是有点汗气;也还好啊。”司小喃以前坐在最后一排,男生们打完球满身汗回来;身上的汗臭和脚臭比他这点味道浓烈多了。
司小喃趴在他身上又嗅了好几下;弄得付修怪痒痒的;抱住司小喃;把她挪到旁边。
司小喃又凑了过来;黏糊糊的腻在付修怀里跟他说话,“其实我觉得挺好的;真没有很难闻啊。讲道理,你身上一直是柠檬味;我都不知道你的味道是什么了。”
付修给她揉了会腰;问,“有那么夸张?”
“对啊!”司小喃掰着手指数,“柠檬味的沐浴露,柠檬味的洗衣液,柠檬味的糖,柠檬味的脾气”
“最后那是什么鬼。”
“夸你呢。”司小喃睁大眼睛瞎说。
第二天是周末,司小喃赖在付修床上多睡了一会,到快中午了才被叫起来喂了点吃的,拎到屋外讲题。
司小喃把这周做的所有习题都拿出来,摊在桌上摆了一大堆。付修先笼统的翻过一遍,“学的很认真啊,正确率也高多了。”
司小喃得意地说,“那是,我肯定会进步的。不过好多题我不太会,跟萌萌讨论出来的。”
付修没反应过来,“萌萌是谁?你给松鼠换名字了?”
“我就算给它度一口仙气,它也不可能跟我讨论练习题吧?”司小喃败给了他的脑回路,“萌萌是我同桌,就是昨天跟我一起走的那个,长得挺可爱的小姑娘。”
“没注意,我就看到你了。”付修这标准答案还真是发自肺腑,昨天他光顾着看司小喃,没注意她旁边是人是狗。
司小喃说,“她看你来就溜了,有机会我带你看看她,不过萌萌话特别多。”
“啧”付修瞪了她一眼,“我怎么觉得听上去,你跟那个萌萌这么腻歪呢。你喜欢她?”
空气中弥漫着酸溜溜的柠檬味,司小喃彻底无语了,“我说亲爱的,萌萌是个比我小两岁的小女生好吗?你现在连女的也酸啊!”
“我连畜生都酸。”付修低头给她勾题,嘴里一本正经的说,“你晚上不要让喃喃进你房间,也不要穿很少的衣服在它跟前晃来晃去。那东西发|情期还没结束,我怕他把持不住。”
这简直是为了吃醋不择手段,死不要脸。司小喃被刷新了三观,咬咬牙说,“那你还给它当过配偶呢,为了表示吃醋我是不是应该给喃喃绝育啊!”
付修顿了下,面色复杂的看了眼司小喃平坦的小腹,“你跟我多大仇,要让我断子绝孙?”
“付修!”司小喃斗嘴落败,受不了地扑过去,狠狠咬了口他的胳膊,“你变讨厌了!”
闹了会,当付修画好题推过来,司小喃还是很快进入了学习状态。付修翻出个本子,坐在旁边把司小喃做错的题逐条整理下来,将解题要点都批注在旁边。
现在两个人不能经常见面,他没有太多时间给司小喃逐一讲解,只好把比较细碎的知识写下来给她看。
司小喃做完圈出来的几道题,拿给付修检查,在他批阅的时候拿起笔记本。因为要整理的多,付修写得很快,有很多是连笔字,龙飞凤舞的,但还是很好看。
他记下的东西很整齐,希望自己记住的知识点前面会用红笔画一个心,容易混乱的知识点或公式前面会有个很萌的颜表情,重难点前面会有个星星。
如果发现一道题司小喃错了太多次,那种提醒旁边就会有个晕头晃脑的小松鼠。付修画其他图形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有小松鼠每次都会换造型。
第一只的松鼠挠耳抓腮特别困惑,第二只可怜兮兮的,第三只已经哭起来了,旁边还配了内心独白:怎么就是记不住
以前跟付修一起上课的时候,司小喃是见过他笔记的。付修的笔记总是只有一两句重点,很简洁,只有他自己看得懂。
现在写得这么近乎啰嗦的仔细,司小喃心里简直要被爱意埋没。原本还担心两个人分开,会不会感情变淡。但看他准备这些,司小喃感觉自己大概要中毒。每多看一眼,就得多喜欢这个人一点。
“你现在答题的意识很好,每次都会分步骤,条理很清晰。但是答题的思维不太灵活,要懂得变通”时间有限,付修讲题也直接切中要点,没像去年那样总要有一段夸上天的开场。
司小喃听得非常仔细,时不时点点头给他反馈,把需要记得东西都记下了。
讲了三个多小时,两人都有些饿了才停下来,就近点了外卖吃。司小喃吃饱喝足,甩了甩使用过度的脑袋问,“我听说大学好多人都兼职当家教,你要不要试试?你讲题这么仔细,肯定能赚很多钱。”
“不了,当家教我估计分分钟想掐死那些孩子。”付修还在帮她整理错题笔记,头也没抬的说,“我就是对你耐心。”
司小喃又被暖到了,鼓起腮帮子问,“你这么说,是想让我喜欢你吗?”
“你不喜欢试试啊?”付修凉凉的说,“也不知道谁昨晚缠过来,那么凶的脱我衣服,吓得我报警的心都有了。”
“啧,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分明是他勾引在心,哪来的勇气报警?司小喃扁扁嘴,擦干净手继续学习。
学习费了太多精力,司小喃睡得特别早。半夜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旁边是空的,客厅里还亮着灯,仔细听还有笔尖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司小喃情感瞬间脆弱的可怕,她咬住被子,把身体蜷缩起来,努力不发出响动。
心底有个声音越来越坚定的说——司小喃,你可一定得考上,
今年绝对不能失败,不能失败,不能失败。司小喃抱住自己,在夜里闭着眼睛,意识却很清醒,仔细听付修写字的声音。
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落笔的声音才停下,紧接着合起本子的声音。付修很轻地呼了一口气,慢慢走进来,动作非常的小。他掀开被子躺在司小喃旁边,揉揉她的头发,把人抱在怀里,怜爱的在她眉心落下一个亲吻。
第二天两个人都醒来的很早,付修收拾好行李看了眼时间说,“我们早上去外面走走转转,到两点多你送我去车站吧。”
“你一个人转吧,我要写作业呢。”司小喃特别高冷的翻出练习册,嫌弃地朝付修挥挥手,“下午你自己去车站,我才不送呢。你都多大了,来来回回别总是让我送知道吗?”
付修有些诧异,似乎一夜之间,女朋友就不粘自己了。他当然不想出去转,干脆坐在司小喃旁边看她写作业,“我说,你上回送我还依依惜别呢,现在连样子工程都不搞了?喃姐你这到手就厌的坏毛病,跟谁学的?”
“什么叫到手就厌,你应该检讨你自己好吗?”司小喃在做题的百忙之中赏给他一个白眼,“你看你这么腻着我,有什么出息?距离产生美,知道不?”
“得得得、不就是距离吗?下周咱们慢慢美。”付修其实并不是特别想出去玩,只是想跟司小喃多呆一会。现在她要做题,付修干脆陪在她身边继续整理笔记,正好省了在路上瞎转悠的时间。
司小喃心里也舍不得,过几个小时付修又要走了,这种情况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次。但她明白,自己必须习惯这样。现在熬不住寂寞,换不来未来的相守。
“我下周军训就结束了,周五军训汇演,下下周正式开课。已经见过辅导员了,他想让我当班长,我没答应。”不等司小喃问原因,付修主动解释,“我性格不合适,而且今年我想过得平静点。校学生会和院学生会、团委都开始招人,我也没去。”
“你又这么独?”司小喃不赞同的蹙眉,“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我只是不想参和那些麻烦的事,跟班里同学处的还不错。现在在宿舍住,有三个舍友,已经混的挺熟了。”付修又说了些细节的事,才认真告诉司小喃,“你顾好自己这边,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嗯,你在那边也不要总是一个人,跟舍友同学老师都多说点话。”司小喃停了下,又说,“但是不准跟漂亮女生说话。”
“我不跟女生说话,她们也不漂亮。”付修说,“你最好看。”
“知道就好。”司小喃哼了声,想起周五放学付修被众星捧月的样子,危机感又上来了,“今年高一很多女生是冲着你来的,她们都喜欢你。你在大学里肯定也很受欢迎吧?有没有女生追?”
付修思考了下,问,“想听实话?”
司小喃点点头。
付修回答,“有。”
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司小喃听到却还是很失落。她应该吃醋,也确实在吃醋。可隔了那么远,即使有女生追求付修,她也不能冲过去宣誓主权。
“学姐、同级新生、还有周围高中的女生都有追我的,大概有好几个。”付修没有隐瞒,老老实实地跟她坦白,“但是我很乖,我连她们正脸都不看。”
司小喃鼓起腮帮子,怀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啊,我每次军训的时候找人帮忙拍照发给你,现在班里的同学知道我有女朋友,没人对我有意思。其他人过来找我,每次都被我避开了。”为此还落了不少取笑,舍友都调侃他是妻管严、惧内。付修倒是不在意这些,他凑过去亲了下司小喃,说,“我会尽最大努力换取你的信任,所以——记得来认领你的男朋友。”
司小喃跟他交换了个亲吻,轻轻咬着下唇,眼里亮亮地,充满坚定。“肯定会的,在我去之前,你要记住自己是谁的人。”
“嗯,永远是你的。”
第六十颗糖()
x大的大一男生宿舍里;三个人围着桌子打游戏。
结束一局;瘦麻杆的吴军问;“今天该上课了吧?第一节什么课啊?”
他对面戴酒瓶底眼镜的杨秋打着哈欠回答;“班会啊;新生第一节都是班会。”
黑成碳色的王晓光挠挠脚底;站起来在宿舍里转了两圈;“喂,你们说咱们校草是不回来了吗?等下是不是要给他请假啊。”
“第一节课怎么请假?”杨秋懵逼的问,“而且咱们用啥理由啊?说他周末去看女朋友;拖到现在了?”
王晓光顺着他的话说,“那他估计得死女朋友身上了。”
吴军说,“难道不是他女朋友死付修床上吗?”
付修隔着门听到他们瞎扯;踹开门板冷飕飕的问;“谁死了?”
屋里三个人齐刷刷抖了下,缓过劲来一个比一个狗腿。
杨秋连忙给付修腾地;“呦;校草回来了;快来坐快来坐;我都给你把凳子暖热了。”
吴军跟在他后面殷勤的问;“你这两天辛苦了,要捏肩捶腿的不?”
王晓光就更直接了;跑出去把付修行李箱帮着拎进来,谄媚的解释;“你看;我们仨不是看你没回来,想办法呢吗?”
付修把从校门口捎来的煎饼豆浆扔桌上,没再说什么。
那三个人立刻瓜分了口粮,嚼着煎饼口齿不清的问,“付修啊,你这周怎么呆了三天?”
付修回,“送她上学。”
王晓光被噎住了,喝了口豆浆,又被烫了舌头,骂骂咧咧的说,“我说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