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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飞升就谈恋爱-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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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可以去找沈清弦了,结果他一出门,外头烽火连天,他的下属疾步赶来,惊呼道:“殿下!出大事了!”

    顾见深眉峰一扬,问道:“怎么?”

    那下属满目惊恐,说话都哆嗦了:“陛下遭人暗杀,宫里大乱!”

    顾见深问道:“父王如何?”

    下属道:“陛下有惊无险。”

    顾见深心中有数,但还是有模有样地问道:“那你为何如此慌张?”

    下属悲声道:“袭击陛下的人已被逮捕,他临死前说是受、受殿下指使!”

    他话刚说完,外头已经是战马踏地,铁甲摩擦之声,成千上万的禁卫军已经围城而来!

    下属瘫倒在地,自知大难临头必死无疑。

    顾见深站在原地,面色冷凝,竭力摆出一副强装镇定的神态。

    此时沈清弦踉跄走出,他苍白着脸道:“殿下”

    顾见深咬牙切齿道:“定是老六的余党加害于我!”

    沈清弦急声道:“当下该如何是好!”

    顾见深道:“我要进宫,我要见父王,我要”

    “殿下不可!”沈清弦焦急道,“这种情况,陛下不可能见您的,您去了就是送死!”

    顾见深认真演着:“我相信父王,他能明白的,我如今已是储君,又怎会派人暗杀他,我”

    沈清弦道:“殿下您是什么都没做,但禁军已经抵达,满城皆是风雨,陛下怎会收手!”

    顾见深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看向沈清弦道:“你莫要管这些,我这就派人将你”

    “殿下!”沈清弦扯着他衣袖道,“事已至此性命为上啊!”

    顾见深道:“我怎么背负着不仁不义之名!”

    “您死了,追随您的这无数人又该如何是好?”沈清弦道,“陛下已年迈,您去了有谁还能支撑这偌大个国家?您此举才是至天下百姓于不仁不义啊!”

    顾见深看媳妇儿演戏看得还挺开心。

    什么六王子余党?全是扯淡,肯定是他身边这个“小妖精”派人去暗杀老国王再嫁祸于他。

    为的不过是让他们父子反目,闹个天翻地覆,他再趁机

    虽然看得透,但顾见深也得按部就班地演下去。

    沈清弦“苦口婆心”一番劝谏,顾见深显然是听到了心里去的。

    沈清弦又道:“殿下,等您过了此劫,只管好生奉养陛下,那时才是真正的尽孝道!”

    这话彻底触动了顾见深,他眸中情绪极为复杂,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陈斯,备战!”

    这一晚真是相当热闹,整个金色京都几乎被鲜血染红。

    得偿所愿的沈清弦看着厮杀的人群,恍如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王宫被铁骑踏破,父王被长剑贯穿,这些莽夫屠尽他的家人,血洗他的宫殿,霸占他的山河。

    如今这一幕重演,而最后的赢家必定是他!

    顾见深如今这肉胎,以一敌万都不是问题,不过他还是适当性让自己挂了彩——太威武了也不行,他的小涟华会警惕。

    鏖战一夜,最终顾见深率军杀入朝明殿,看到了王座上捂胸咳嗽的老国王。

    老国王抬手指着他:“逆逆子!”

    顾见深道:“父王,儿臣绝无二心,是被歹人构陷!”

    “被构陷”老国王一阵剧烈咳嗽后声嘶力竭道,“我看你是为妖人所惑,失了心智!”

    老国王忽地站起,指着沈清弦道:“杀了他,你杀了他孤便将这王位给你!”

    顾见深面色陡然冷了下来。

    老国王哈哈大笑:“荒唐真是”他话没说完便开始剧烈咳嗽。

    顾见深道:“来人,扶父王回后宫歇息!”

    他话音刚落,老国王忽然抬头,诡异的笑容在他枯冷的眸中闪过,一道黑影蓦地窜出,在众人都毫无防备之时袭向沈清弦。

    这速度这距离,沈清弦完全躲不开,虽然他的心腹尽在周围,但想要追上这速度也是不可能的。

    顾见深当然是可以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将这个用命来偷袭的人击毙,但都到这地步了,他必须给自己加点儿戏。

    电光火石间

    顾见深舍身而出,挡在了沈清弦面前。

    所有人都无法动弹的这瞬息间,长剑贯穿了顾见深的小腹,偷袭的人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顾见深竟会舍命相救

    顾见深中剑,却仍抬手掐住了这暗卫的喉咙,将其击毙。

    整个大殿陷入到可怕的寂静之中。

    接着是老国王放声大笑:“逆子逆子哈哈哈逆子啊!”

    忽然间,一柄长剑贯穿了他的喉咙,老国王混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握剑的人。

    沈清弦面无表情,修长的身影在一片血海中尤其刺目,仿佛从地狱中爬出的索魂者。

    一切都结束了。

    金色的王座,鲜红的血液,无数尸体堆积在脚下

    沈清弦缓慢转身,无数人跪下,高呼:“吾王万岁!”

    沈清弦定定地站在大殿之上,眸子却落在了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身上。

    印九渊在看着他,眼睛不眨地看着他,那双迷人的眸子里没有怨恨没有痛苦没有愤怒,只有释怀。

    仿佛早就想到了这一日,早就料到了这一幕,早就在等待着这一刻。

    一股钻心的窒痛蔓延了整个胸腔,沈清弦几步走下,扶起了顾见深。

    他盯着他,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着:“是我派人袭击了你父王。”

    顾见深看着他。

    沈清弦心脏剧颤,声音却冷到了极点:“是我嫁祸于你。”

    顾见深只安静地看着他。

    沈清弦却再也无法平静了,他瞳孔缩成一条线,声音也仿佛即将绷断的细弦:“我恨你,印九渊,我恨你!”

    顾见深薄唇动了下,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是我欠你的。”话音落他闭上了眼睛。

    沈清弦怔住了,无法言说的恐惧擭住了心脏,他用着前所未有的失态声音喊着:“御医!御医在哪儿!”

    短暂的印国就这样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沈清弦复辟了金国,他成为了新的国王,也成为后世史书都无法评价的一代传奇。

    卧薪尝胆、受尽屈辱,最后却以一己之力倾覆整个印国,成就无上霸业。

    有人说他蓝颜祸水,有人说他心机诡谲,有人说他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无数恶名加身,可也磨灭不了他创造的太平盛世。

    顾见深死了吗?

    当然没有他只是给自己加戏,可没想落幕。

    整整半年时间,沈清弦用尽天下良药,寻遍所有名医,拼命吊着顾见深这一口气。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就是不能让他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死。

第一百一十二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顾见深昏迷的这些日子里;沈清弦很忙。

    这场逼宫已经将损失降低到最小;死去的全是罪孽之人;可只要反动政变;动荡便是无法避免的。

    沈清弦并不想让国家继续乱下去;也不想百姓们跟着受苦,所以在他上位后;推行了一系列利民政策;为的就是安抚民心。

    短短几年;金国覆灭,印国覆灭,新的国家建立;新的君主登基;百姓们最关心的无非是今后的生活。

    沈清弦当下要做的便是给他们希望。

    想要当一个好的掌权者;忙碌是不可避免。

    沈清弦也想让自己忙起来;越忙越好;忙到什么都不去想是最好不过的。

    可再怎么忙,夜深人静时他也要歇息。

    他的寝宫里睡着一个人,一个久久不肯醒来的人。

    沈清弦起初是不敢回去的;他怕看到他,怕想起他舍身救自己的那一幕;也怕看到他明澈的双眸,更怕他那一声叹息——是我欠你的。

    他欠他的他说他欠他的

    可实际上;他欠他什么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朝代更替间最是无情无义;谁是对谁是错,哪有人判得清楚。

    沈清弦不敢深想,因为一旦想了,心中筑起的壁垒便会像沙滩上的城堡,被潮水扑为废墟。

    他忍着不见他,可却每日都在惦记着。

    听闻御医说他脱离危险,他松了口气;听闻御医说他伤口在逐渐恢复,他又松口气;听闻伺候的人说他虽然昏迷却还能进食,他心底竟升起一阵喜悦。

    他勤政又擅政,国家一日日走上正轨,政权一日比一日牢固,他又如此年轻,没人会惦记继承人的事,全都一心扑在他身上,全力配合他发展着国家。

    几个月功夫,一切都稳定下来,沈清弦几乎要忘记那两年时间,仿佛他是从父王那里接过的王位,仿佛历史的轨迹本该如此,仿佛那给了他噩梦的印家人不曾出现过。

    可是有个人却印在了他的灵魂上。

    不再这般忙碌后,沈清弦有了休息的时间,而大段睡眠带给他的却是缠绵悱恻的梦。

    起初他很抗拒,为了不做梦把自己熬到累得不行,可真正一夜无梦了,他心里又空荡荡的。

    他的近侍莺啼小声宽慰道:“陛下,还请仔细身体。”

    勤政爱民的帝王必定极受人爱戴,这么短的时间沈清弦所展现出的非凡能力和仁爱之心,让追随他的人心服口服,也让他有了极大的声望。

    他本就极具个人魅力,又深谙帝王之术,松紧有度的政策推行,谁都挑不出丁点儿错处,只对他倾慕至极。

    沈清弦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莺啼低声道:“情况很稳定,瞧着气色也不错。”

    气色不错吗?

    几个月没看他,沈清弦以为自己会记不起他的容貌,可哪知道仅是这轻轻一想便像开了闸的洪水,大段记忆翻滚而出,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总归全是他。

    笑时、悲时、恋时、痛时

    沈清弦猛地起身。

    莺啼被吓了一跳,问他:“陛下?”

    沈清弦垂眸道:“孤去看看他。”说罢他便向后殿走去,莺啼自是赶紧跟上。

    关于昏睡的印九渊,整个宫中没有人敢议论一句。

    实在是太忌讳了。沈清弦乾坤独断御下有方,宫人连想都不敢多想,又怎敢胡言乱语。

    沈清弦一步一步走向寝宫,眼看着近了近了,心脏竟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跳动。

    他不该来的,可是走到这里,他很清楚自己无法管住这双腿,就像管不了胸腔里的心。

    推门而入的瞬间,看到昏迷在床上的男人时,他反而平静了。

    所有纠结所有痛苦所有彷徨都消失了。

    他站在床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昏睡中的男人还是那般英俊非凡,伤痛没能让他狼狈,从死亡边缘走一遭也没能让他失去锐气,他仿佛一头睡狮,下一瞬就会睁开双眸,撕碎猎物的喉咙。

    沈清弦静静地看着,伸手碰了他一下。

    紧接着如同被烫到一般,他指尖蜷缩了一下,可是却没有收回来。

    莺啼低垂着头,什么都不敢看也什么都不敢想。

    沈清弦在这里待了很久,维持着这个动作,安静地看了许久。

    没人敢打扰,没人会出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深夜般的寂静。

    ——寂静却不冷清。

    沈清弦终于还是妥协了,向自己的内心妥协。

    他思念他,想见他,想离他近一些。

    前世情缘也罢,今世孽缘也好,一切都过去了,他想怎样便怎样无需有任何顾忌。

    沈清弦扬了扬唇,勾起的笑容仿佛霜雪中绽放的寒梅,美丽至极。

    沈清弦声音轻快道:“莺啼,准备下,孤要在这住下。”

    莺啼心神一震,声音却是极沉稳的:“遵旨。”

    沈清弦搬回寝宫了,他同昏迷的顾见深同住一处,起初还是外人伺候顾见深吃饭,后来他竟自己接过这活计,仔细为他吃饭。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他喂他时他特别顺从,也吃得多了些。

    沈清弦心里竟有些甜软,面上笑容也多了。

    他晚上在外头批奏折,忙完了便回屋歇息。

    侍者已帮顾见深做完日常洗漱换好衣裳。

    沈清弦脱去外衣,挨在他身边,睡了个比梦中还要香甜的觉。

    没有梦,没有恐慌,只有无尽的安心。

    他的心情越来越好,越来越畅快,处理政务的效率也高了很多。

    外头的臣民只夸他仁慈和爱,是一代贤君,宫里的内侍却各个揪心得很。

    尤其是莺啼

    他们离得近,看得比谁都清楚。

    谣传说陛下曾是这前印国王子的禁|脔,如今看来怕是不止如此。

    陛下卧薪尝胆,狠心夺位,可倾付的感情却无法收回。

    如今这前朝王子没醒,陛下还能惬意得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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