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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温厚,着实让人心生喜爱之情
洋洋洒洒写了大几百字,鉴于字数问题,咱们就不一一复述了。
总之尊主大人为了求得回信,基本上将好话说尽!
最后他不放心,还留了一句:“静候佳音。”
写完后沈清弦直接用法术让墨渍干透,他将信笺绑在了白鸽腿上。
送信前沈清弦还给顾见深传了个音。
“收到信了吗?”他故意让语气中有些小小的期待。
顾见深正等着呢:“收到了。”
沈清弦声音似乎有些紧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顾见深沉吟了一下:“难道不该是大红?”
沈清弦:“”
顾见深道:“私以为用小这个字形容我略微不妥。”
沈清弦“大惊失色”:“我我竟寄错信了!”
唯心宫的顾见深斜靠在软榻上,唇边全是戏谑:“哦?寄错了?”
沈清弦连忙道:“你收到的可是小红二字?”
顾见深道:“对。”
沈清弦“懊恼”道:“那是我写个小桃花的,怎给弄混了?这白鸽果然靠不住。”
亏了白鸽没有灵智,要不然得哭死,这锅背的,冤!
顾见深忍着笑意道:“原来如此,那师叔到底想与我说什么呢?”
沈清弦道:“稍等,我这就给你送过去。”
顾见深道:“师叔何必如此麻烦,说与我听不更好吗?”
沈清弦还是坚持这个论调:“有些话说不出却能写得出。”
虽然没见着他人,但听着声音,顾见深都能想到他那嗔怒的小模样,顿觉心痒。
沈清弦又道:“陛下且等着,这次定不会寄错了。”
顾见深笑道:“好,我很期待。”寄错?怕是这次才是真寄错。
没多久白鸽颤颤巍巍地飞过来,顾见深怜惜它们是沈清弦的,所以输了些灵气过去,让它们活蹦乱跳。
打开信笺一看,顾见深忍不住扬唇
满满一张纸,字里行间全是情深意切可惜字迹丰神俊秀,情意却是虚假至极。
不过顾见深还是很开心,他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想沈清弦。
沈清弦也想他,哦是想他的回信。
等啊等等啊等等得茶都凉了,还是没回信
沈清弦就很气了,这顾见深怎地如此不知情不识趣!
收到信要回这种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果然是礼法沦丧的心域魔修!
他生了一会儿气,为了搬砖又忍下来。
过了会儿,信没等到,等到了顾见深的传音入密。
“师叔,”顾见深:“我很想你。”
沈清弦:“”
顾见深声音低低的,特别迷人:“信我看了很多遍,你的心意我也明白了,我们能见面吗?”
沈清弦并不想和他见面!见什么面?见了面还怎么收到回信?
沈清弦耐着性子哄他说道:“我的心意你明白了,那你的心意呢?”
顾见深道:“我想当面说给你听。”
沈清弦继续扯道:“这不公平。”
“为什么?”顾见深声音更加温柔缱绻,“我想看着你,想望进你眼中,这样我的心意才能精准地传达给你。”
沈清弦却反问他:“收到我的信,你开心吗?”
顾见深道:“开心。”
沈清弦又道:“那你该明白,我也希望能收到你的信。”
顾见深很快说道:“我可以说与你听,你想听多少次我就说多少遍。”
沈清弦:“这不一样,以后我也可以对你说很多遍,但你手里的信却是我没有的。”话里话外都是:你到是给我回信啊!
顾见深顿了顿。
沈清弦用了激将法:“其实你是写不出吧?没有那份心意,自然做不了回应。”
顾见深将计就计:“小小信纸装不下我对你的情意。”
沈清弦:“”
围观全程的玉简表示:我的妈啊,还有我什么事吗?感觉这俩已经在谈恋爱了啊!可问题是你俩都这么浓情蜜意,马上互许终身了,为什么‘其四,不得对顾见深起杀意’还亮着!
大佬的世界,小小玉简看不懂。
顾见深又道:“师叔,我在子午观等你。”
沈清弦一听他不在唯心宫了,顿时气结,切断传音,树起屏障,不理他了。
混账东西,给我写封信有那么难吗?
不难,别说写一封信了,写一百封对顾见深来说都不难。
但是写了的话,沈清弦还会同他说这么好听的话吗?
顾见深深谙“放长线钓大鱼”之道。
这屏障一树就是数日,沈清弦在万秀山悠然自得,非常沉得住气。
玉简也安静如鸡,生怕惹怒了大佬,大佬放弃飞升,那就坏菜了!
当然沈清弦不可能放弃修复天梯,因为这条通天道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他身后还有弟子万千,不能弃他们于不顾。
他们敬仰他,他就得担起这份信任。
又是几日,沈清弦变成朝烟模样去了子午观。
他要去找顾见深了?怎么可能!
他不给他回信,他就不见他!
沈清弦来子午观有两个原因,一来是食人庄那事叶湛有了结果,他直接过来看看;二来是看看小桃花。
至于顾见深?凉着吧。
化作朝烟的模样行走比较方便,没多久他就见到了叶湛。
几日不见,叶湛憔悴了许多。
当然以他的修为,这憔悴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看来是受尽了内心的自我折磨。
沈清弦倒觉得这不是坏事,吾日自省也是修行之道,只是不能太偏执,所以他此行来子午观也是想宽慰下叶湛。
叶湛请罪道:“尊主,实在是弟子无能,竟放任这些恶徒在眼皮子底下作恶!”
这次审查实在是牵出了不少事端。
子午观制度森严,面上似乎是六派中最严肃,但在这种刻板的压制下却让很多人生了逆反之心。
孙景元等人食肉的目的也查了出来。
沈清弦拧眉看着:“补灵田?”
叶湛道:“对,不知他们从哪儿得来的缪谈,竟以为吃了资质绝佳的幼童可以让进补灵田。”
这就好理解了,孙景元等人都是子午观的记名弟子,资质极差,苦心修行最终也不得大道,肯定是心有不甘,听闻有扩充灵田的法子便不惜代价想要尝试。
巧的是,子午观中的底层管事大多是记名弟子出身,他们努力数十年,最终也只是堪堪筑基,叶湛怜悯,便让他们在观内任职,谁知他们竟对外门的幼童起了这种邪念。
胸中不平,心里不忿,眼看着这些“天子骄子”的修行之路比他们简单数倍,他们陈年积压的不甘爆发,再有这进步灵田的邪术煽风点火,于是便犯下了这丧心病狂的恶事!
开头还会纠结,可只要吃下第一人,后头就麻木了,时至今日那庄子白骨堆砌,俨然是人间地狱!
叶湛道:“修行本就是万难之事,每年都有无数弟子拜入子午观,我一直疑惑为什么试炼任务会有那么多孩子有去无回,我以为是任务难度太高,所以一降再降,哪成想”叶湛一声叹息
,眸中满是懊悔!
孙景元勾结了试炼任务处的管事,让他们给那些无依无靠却资质尚佳的新弟子发布去城中送信的任务。
接了这任务的弟子会去一趟吴宅,吴宅的门人一看这孩子资质好便会通知吴修伟,那吴修伟自会热情招待,盘问姓名并观察喜好兴趣,搜集到足够的信息后再告知孙景元,孙景元便会派人想方设法将孩子骗到庄子里
这层层相互,严丝合缝,若非沈清弦化作朝烟小童,哪能发现此等腌脏恶事!
死去的小童大多孤苦无依,杳无踪迹也没家人追寻,子午观久久等不到人便记做遇难。
毕竟修行之路坎坷,入门前的月落秘境都是危险重重,更不要提入门之后了。
如此竟给了那些恶徒作恶的良机。
后续事情叶湛已经处理妥当,凡是有牵扯的全都被扫了神识,只要参与其中,一律按戒严惩。
沈清弦看向他道:“可有想好以后该如何杜绝此事发生?”
叶湛道:“日后会认真筛选管事,并定期审查,还会强化入门弟子的命牌”
他一一说来,沈清弦仔细听着,颇为放心。
虽说此事对叶湛打击巨大,但好在他冷静下来,处理得很是周权。
从叶湛这儿出来,沈清弦打算去看看小桃花。
宿雨在内门,本来从掌门大殿往下走,径直就是小桃花的住处。
但沈清弦偏不,他一直走到了外门的小院,眼瞅着离院子越来越近
其实他一离开叶湛,就没再遮掩自己的气息,倘若顾见深在子午观,肯定早就察觉到了。
而且还察觉得到他离他越来越近。
要见面了吗?
信都没回,见个鬼。
小院近在眼前,沈清弦一个急转,向着朱小胖的院子走去。
谁要见他?他来外门是打算去看看小胖如何了,毕竟被人绑走受了惊吓。
沈清弦去看小胖,小胖受宠若惊,一个劲得往外秃噜真话,眼瞅着说出第三句“想和你睡觉”了
房门大开,顾见深站在门外。
小胖吓了一跳,哆哆嗦嗦道:“我俩是清白的,朝烟没给你戴绿帽,我我倒是想和他来点儿什么,但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啦。”说完小胖赶紧捂嘴,死命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顾见深&沈清弦:“”
小胖吓得不行,连忙道:“你们聊!随便聊!做点儿什么我也不介意的!我得去医药堂了,我前阵子被人揍了,浑身疼,不准时去看大夫会死的”
说完他就溜得飞快
又窄又小的木屋里,两人对视。
沈清弦不出声。
顾见深先开口:“师叔”
沈清弦道:“我走了。”
他转身欲出门,顾见深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沈清弦回头看他:“有事?”
同沈清弦的态度相比,顾见深堪称温柔至极:“生气了吗?”
沈清弦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顾见深道:“气我没去见你?”
沈清弦:“”谁让你来见我了?回信!是回信啊蠢蛋!
顾见深装不知道,他温声道:“我一直等在子午观里,一直在我们的屋子里。”
仔细听听这声音还有些可怜兮兮。
沈清弦瞥了他一眼,恰好看到他漂亮的红眸。
嗯没舍得收回视线。
顾见深满目温柔,本就好看的眸子此刻更是摄人心魄:“我每日都泡了红茶,铺好床被,等你回来。”
论哄人的本事,这个模样下的顾见深说第二,那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反正沈清弦受用得很。
他盯着他道:“谁让你等我了?”
顾见深反手包住他手道:“是我自己想等。”
沈清弦道:“那你继续等,我要回去了。”
“师叔。”顾见深唤他,“你当真不想听一听我的心意吗?”
沈清弦想起这个就来气。
他真想来一句:听个屁,写信去!
可是不能说。
沈清弦沉住气道:“你就不能和我一样吗?”写信写信,说话不如写信!
顾见深却道:“不可能一样。”
沈清弦没听懂:“为什么?”
顾见深盯着他,红眸中竟有些难过的意味:“因为我比你认真。”
沈清弦这就不乐意了,谁比谁认真,谁把谁当真?还真装上瘾了?
不回信就别见面了,尊主大人意志坚定:“我”
他正想说走了,玉简便适时地闪了闪。
沈清弦可以在识海里查看玉简,于是他看了看。
“其十九,小别胜新婚,与顾见深一起看星星。”
沈清弦:“”
顾见深眸色闪了闪,嘴角带了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沈清弦吸口气,还是把话给说完了:“我走了。”
说着他向着门口走去,顾见深看看他倔强的小背影,彻底忍不住了,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
“好了,少爷”他凑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回家。”
沈清弦忍住了给他一巴掌的抽动,冷哼一声环住他的脖颈。
可以说是傲娇本娇了。
虽然能猜到他转变态度的缘由,但顾见深还是爱极了他这样子。
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下。
沈清弦转头瞪他。
顾见深道:“变回来,我想吻你。”
沈清弦很气了:“做梦。”
顾见深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沈清弦一气之下使出千斤坠加万年寒冰,让顾见深感受一下什么叫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顾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