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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也来气了,他跟我什么关系?凭什么管我!把玉匕首塞回他手里,我偏过脑袋不瞅他,“别给我了,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要不起。”
楚珂顿时脸色铁青,又把玉匕首塞回我的手里,咬着牙低吼,“让你拿就拿着。”说完也不顾我的反应,扭头就上了车,门被他摔的响亮,一踩油门就走了。
我连个说话的功夫都没有,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把车开走,然后怔怔的把玉匕首塞进兜里,满怀心思的上了楼。
等进屋以后,我就给郑恒打了电话,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恒诉苦说,唐笑宇那个大嘴巴,把楚珂玉匕首在他这儿的事儿到处说,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楚珂的耳朵里面,刚刚他就黑着脸闯进了咖啡馆,目光跟要杀人似的门口的迎宾姑娘也没敢拦着,进了屋子就跟郑恒大打一架,最后还把玉匕首给抢了回去。
听着郑恒的话,我就一直憋着笑,心里莫名其妙的就舒坦了。把玉匕首攥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忍不住捂嘴笑了笑,然后上床抱着被子睡了个回笼觉。
一觉就睡到了下午,我接到了巩辰的电话,问我请了两个月的假,到底什么时候回去上班,财务有两个人辞职,快揭不开锅了。还说我们两个人可是过命的交情,不能扔下他不管。
巩辰这个公司不是很大,财务加上我一共就十来个人,月初月底的时候大多都是很忙的。
我身子骨现在也利索了,想了想就点头应了,告诉他明天会回去上班,让他放心吧。其实巩辰这人虽然花心爱玩了点,但是人还不错,上次也多亏了他,不然可真是九死一生。
跟巩辰约好了,早上醒过来吃过早餐就直接去了公司,结果一到公司巩辰的秘书就来喊我,让我去总裁办公室一趟,我纳闷的看了她一眼,实在闹不清楚这大早上的个巩辰找我干什么。
不过也没犹豫,打了卡就直接去了巩辰的办公室,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让我随便坐。我狐疑的看着他,今天来了公司才知道,哪有巩辰说的那么惨,少我一个也不至于揭不开锅。这么着急的把我叫来,难道就是为了唠嗑?
他像是看出来我眼里的疑惑,冲我笑了笑说,“你过年的时候会东北老家了?”
我猜不透他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就点了点头继续看着他。他见我应了就冲我挤了挤眉眼,嬉皮笑脸的问,“你跟表哥一起去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顿时很诧异,他怎么知道,难道楚珂去之前告诉他了?
巩辰嘟囔一句,“看你这样子肯定是了,怪不得爷爷叫他去过年给推了,还忽悠外公是工作忙,合着是跑去东北找你了。”他说完后坏笑,“每年都回爷爷家过年,要是爷爷知道,这次因为谈情说爱骗他,估计能气的打断表哥的腿。”
我翻了个白眼没吭声,原来他刚刚是在炸我呢!我一直都知道楚珂跟外祖家关系比较好,拿也不至于过年都去那儿吧?
只听巩辰提起过楚珂有一个过世的妹妹,但是他的父母家人,我却一无所知,这么一想心里就有点好奇,冲着巩辰问道,“楚珂怎么不陪父母过年?”
巩辰听了我的话脸色就有点怪怪的,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说,“表哥没跟你说过?”
我皱了皱眉,“说什么?”以前一直都纳闷没见过楚珂的家人,但是每次问他都会被他有意无意的避开,他看起来并不想提起这些事,难道是另有隐情不成?
巩辰神情有些忧愁,示意我把门关上,然后才跟我说,楚珂的母亲是他的小姑姑,夫妻两个早在楚珂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留下楚珂兄妹孤苦无依的,是他爷爷一直在照顾他们,所以难免就亲近一些。
我突然想起上次楚珂说的那个老祖宗,应该是他父亲那边的长辈,于是疑惑的问,“那他爷爷呢?”
巩辰叹了口气告诉我,“爷爷说小姑姑结婚的时候,只听姑父说自己是个孤儿,本来爷爷不想让小姑姑嫁的,但又拗不过她。后来见姑父是个有出息的,就把小姑姑嫁给他了,可是谁能想到……”
巩辰说道这的时候就突然不说了,我心里都被他的话给说的提起来了,想着这问题应该就出在了楚珂的父亲身上,但他又不往下说了,顿时有点着急,“后来怎么了?”
巩辰卖了个关子,见我着急也没隐瞒,又开始冲我说,“你别急,接着听我说,小姑姑跟姑父去世以后,表哥兄妹两个彻底成了孤儿,外公舍不得他们两个,就一直养在跟前,谁知道就在表哥16岁的时候,有几个神秘人突然就闯了进来,说是表哥父亲家里的人,要带他们兄妹两个走。外公开始的时候不同意,但是几个人在屋里说了好久,外公就妥协了。”
我想这应该就是楚珂说的老祖宗那边的人了。给了巩辰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他喝了口水,轻咳一声,“楚珂走了以后,外公经常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可见是极为舍不得表哥的,我爸爸还为了这件事埋怨了几句,我当时小也不明白,后来才听爷爷说,那些人我们家惹不起,他就是有心留表哥,也没有那个本事。”
我惊讶的瞪大眼,楚珂的本家到底是什么人物,据我所知,巩家在这座城市算是屈指可数的富豪了,能逼的巩老妥协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巩辰叹了口气,“也是从表哥回来以后,我才彻底明白当年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楚家现在虽然已经移居美国,但是在国内的势力还是不容小窥,而且又是个风水大家,爷爷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表哥带着表妹回来没多久,表妹就去了。从那以后,表哥就变的更冷了。那楚家就是个龙潭虎穴,谁知道表妹是不是被楚家的人……”巩辰说到这里的时候很气愤,拳头紧紧攥在一起,但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垂着脑袋坐在椅子上。
我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一茬,震惊的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怪不得当时我提出要见他家里老祖宗的时候他脸色会那么难看,如果当时真是那家里的人嘱咐的他,可想而知他当时有多厌恶我了。
后来巩辰又告诉我,楚家现在的当家人是楚老,到底活了多大岁数了他也不知道,那就是个老不死的怪物,而且控制欲极强。当年他小姑夫估计就是受不了他,所以私自跑回国隐姓埋名了,谁知道到了楚珂这一代还是没有逃过去。
第71章 血红色的虫子()
我听完心里惊讶的要死,那楚家到底有什么恐怖的东西,竟然能让楚珂的父亲这么多年隐姓埋名的活着,楚妍到底是怎么去的,楚珂,郑恒还有楚家,好像都跟她的死有关系。
难道当初真的是楚家的家主楚老让楚珂保护我的?他所说的故人是我外婆吗,但是外婆为什么要让我小心他,难道想害我的人是他!?
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如果想害我的话,为什么要让楚珂保护我?而且他那么厉害,一根手指都能碾死我,我就是个普通人,也值不得让他这么费心思。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来上次楚珂生病,跟许琳的争吵,他说许琳是别人派来监视他的,而巩辰又说楚老控制欲极强,难道说……许琳背后的人就是楚老?!
不动声色的看我巩辰一眼,他这会儿也意识到嘴太快,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也懒得再搭理我,冲我挥了挥手开始撵人,眼不见心不烦。
我知道也问不出别的了,索性摆了摆手下了楼,谁知道下午的时候,巩辰的秘书就又下去喊我了,我无语的上了楼,推开门刚想问又怎么了,然后就看到楚珂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屋里,顿时就愣住了。
眨了眨眼,巩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冉茴,咱们公司最近更楚氏合作,就派你告诉监督了。”
我一听傻眼了,开什么玩笑!我刚从楚氏辞职没多久就又让我回楚氏?我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革命情谊呢?”不知道是谁昨天和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跟我有过命的交情,合着过命交情就值这么点钱,转手就把我给卖了!
巩辰脑袋一耷拉,苦着一张脸跟我说,“我反抗过了没用,只能靠你自己了。”说完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颇有一股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意思。
楚珂像是等的不耐烦了,站起来冷哼一声,瞥了巩辰一眼,他吓的赶紧缩回手,用眼神示意我,他也是受人所迫,我顿时更无语了,瞪他一眼,无声的说,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怂呢!
他耸了耸肩没说话,默认了。
楚珂插在我们俩中间,背对着巩辰冲着我皱眉道,“走吧。”
我顿时就泄气了,就这么跟他回去了,让赵雅芝看到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跟她说不回楚氏,我好像听到了啪啪啪打脸的声音……
知道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反抗也没有用,只能跟在楚珂身后回了楚氏,结果一进去就看到了赵雅芝,她脸色开始有点难看,但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冲我挤眉弄眼的笑,我没在意以为自己眼花了,冲她笑了笑,就跟着楚珂上了楼。
在电梯上的时候,赵雅芝的短信就来了,打开一看不禁苦了脸。短信内容是:等我回去再好好审问你。
楚珂没再让我去以前的岗位,只说让我当他的秘书,好监督两边的工作,我点了点头就答应了,反正已经来了楚氏,做什么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也由不得我拒绝。
我的办公司就在楚珂的隔壁,平时敲一敲桌子我都能听见,我这活儿说好听点叫秘书,说难听点就是跑腿的。楚珂这人特别龟毛,还有强迫症。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给他端茶倒水,收拾屋子,有时候还跟着他一起去陪人吃饭,只要一有人敬他酒,他眼神就会落在我身上,像是询问我一样,然后旁边的人就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暧昧的看着我们两个,就鲜少有人再敬他酒了。我现在简直都快成了保姆了!
可是我就苦逼了,没两天谣言就起来了,都在说我跟楚珂的事儿,我走在路上旁边的小姑娘都拿眼剜我,看的我心惊肉跳的。后来赵雅芝还跟我说,公司里的人背地里都骂我狐狸精呢。
我真是有口难言,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了,楚珂最近倒是心情挺好,偶尔还能赏我个笑脸。还有一次在电梯里面,大庭广众之下就拍了拍我的脑袋,跟我们同坐电梯的小姑娘们脸当时就绿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估计都死几百次了。
被楚珂这么一弄,我都快成了公司大多数女人的公敌了,压力真的特别大!
最让我郁闷的不是这个,而是最近晚上的时候,我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盯着我,像是带着怨恨和嫉妒,跟附身在继父身上的那只老鬼是不同的感觉!
第二天去了公司我就跟楚珂说了这件事,他愣了一下然后从文件里抬起脑袋看我,眯着眼打量了我几眼,脸色微微有点发沉,我以为真让我给猜中了,连忙冲过去握着他的胳膊激动道,“我、我是不是被鬼跟上了?”
片刻的时间他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嗤笑一声拍了拍我的脑袋说,“想什么呢?最近是不是太累了,用不用给你放两天假休息休息。”
我缩回手,摇了摇脑袋没有说话,心说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放下心来,晚上照例把符牌和玉匕首放在枕头下面,踏踏实实的睡觉,谁知道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那种感觉又冒出来了!
猛地睁开双眼,一袭像鲜血一样的红裙子映入眼帘,接着就看到一双满是怨恨,嫉妒的双眼,和我先前想的一模一样!我吓得尖叫一声,顿时浑身冒汗。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它就彻底消失了,速度快的都让我觉得是自己眼花了,抹了抹额头的上,还是心有余悸,索性把符牌和玉匕首都从枕头下面掏了出来,抱在了怀里。
第二天跟楚珂请了假,直奔郑恒的咖啡馆,结果刚走到门口的事情就听见一道有点陌生的笑声,“你这个小徒弟,倒不是个简单的。”
我心里着急,直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才发现刚刚说话的人居然玉器店的老板是唐笑宇,郑恒摇头笑了笑,然后扭头看向我,诧异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他像是明白的了我的意思,看了唐笑宇一眼说,“笑宇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儿说吧。”
我犹豫了一下,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他说了,他打量我两眼,然后摸出抽屉里面的八卦图,研究了一会儿,才扭过脑袋告诉我,“你最近没什么危险,可能是太累了,多休息休息。”
他跟楚珂都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