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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恒被我气笑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让你去就去,哪儿那么多的废话!”
我扭过脑袋不再看他,“不去!死虫怕我身上的血,大不了来了全都灭了它们,看哪个敢要我的命!”
郑恒骂我蠢,说就算我血都流干净,也灭不完这些虫子。我抿着嘴不说话,心想反正是赖在这儿了,想让我一个人去找楚珂,没门儿!
最后郑恒见说不过我,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我的脑门,咬牙切齿的说,“我看是惯的你,了不得了!”说完了也不搭理我了,转身就进了病房。
我知道他不是真生气,嘿嘿一笑,就跟了进去,里面吴老板正紧紧的攥着吴夫人的手,吴夫人看起来挺疲惫的,正闭着双眼睡觉,好像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儿。
就像是郑恒之前说的,我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它们的监控下,现在我们既然已经插手了这件事情,在没有解决之前,是根本没可能逃出去的,现在就只有搏一搏了,如果我的血真能治得了那写死虫,或许我们就都能获救了。
但是郑恒说的没错,死虫一窝有那么多个,我的血根本就不够用的,更别说是比公虫还要强上几百倍的母虫了,我的血管不管用还一说呢,刚刚说的那些,其实也就是气话罢了。
郑恒说,现在就只有先发制人了,还问吴老板猜不猜得到,他情人和那个孩子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吴老板憋红了脸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件事他又不好让吴夫人知道,所以最后我们几个人就直接回了咖啡厅,把吴夫人安顿好了以后,才开始继续之前的话题。
吴老板说,他倒是想到了一个地方,他情人打胎的医院,当时他给了那个医生一笔钱,让他再手术上动了手脚,既然那孩子连他老婆都不肯放过,那那个医生肯定也难逃一死了。
我听到这儿的时候,真恨不得一口吐沫啐在他脸上,这个混蛋,那可是两条人命啊!现在报应到他的头上可真是死有余辜!
郑恒扯了扯我的胳膊,示意我别冲动,我想了想还是把这口气憋回去了,毕竟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他现在真的死了,我跟郑恒就只能抓瞎了。
吴老板说完以后,郑恒就让他带着我们去医院找那个医生,吴老板吓得腿一软,差点没摔在地上,半晌后才颤着声音说,“郑、郑大师,能不能不去?”
我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干什么去了!不去的话,死的更快!”
吴老板一听,也不敢犹豫了,连忙在前面带路,终于到了医院门口,那是一个专门妇科儿科的一个医院,不算是很大,但在于精,在这一块儿也是极为有名的。
站在医院门口看了一眼,深呼了一口气,其实我现在心里除了恐惧以外还带着一丝的兴奋,或许真的能找到养死虫的那个人,没准那背后的人,真的是大日部落的后人!只要制服了他,是不是就可以查到一些的蛛丝马迹了,是不是……就可以找到我的仇人了?
当初我爸死了以后,我妈就赶紧带着我去了北京,或许她早就知道了,就连外婆的秘密,她也一直都知道!
而且当初我妈看到继父诈尸后,虽然脸色难看,但是并没有太惊讶,由此看来我妈应该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她跟外婆到底瞒了我什么呢?
正想的入神,郑恒突然拍了拍我的脑袋,吓了我一大跳,抬起脑袋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正冲我挑眉呢,“想什么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摇了摇脑袋,就跟着他们进了医院。吴老板进去后问前台,“你们陈医生在不在?”
坐在前台的小护士指了一个房间,我们就朝着那儿去了,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带着眼睛,微胖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看到吴老板以后脸就是刷的一白,惊叫道,“你怎么来了?快滚!还嫌把我害得不够惨吗!”
第92章 女人的脸()
我愣了一下,心想难道这个难道就是吴老板说的医生?
吴老板脸色也有点诧异,疑惑的问道,“陈医生,这是怎么了?”一听他说这话,我就知道我还真的猜对了,谁知道这个陈医生听到吴老板的话以后,脸色更加难看了,瞅着他就像是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恶狠狠的。
这下我心里更纳闷了,难道当时两个人并没有达成协议,还是吴老板胁迫的她不成?
“你快走,难道真想害死我不成!”陈医生尖叫一声,接着就使劲推攘着吴老板。
我跟郑恒对视一眼,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们之前猜的没有错,它们已经把主意打到了陈医生的身上,所以她今天才会这么反常!
吴老板可就没这么好的定力了,脸色到顿时就变得十分难看,抓着陈医生激动的说,“它也找到你了?”
陈医生脸色有点发白,甩开吴老板的手,冷笑,“这都是报应!”她像是并不想跟他交流,见他还是赖着不走,就冷着脸说,“你再不走的话,我可就叫保安了!”
吴老板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连忙侧了侧身子,指着郑恒冲她说,“这位是我请来的郑大师,厉害的很!你最近是碰到什么邪祟了吗?”
陈医生听了吴老板的话以后,情绪才稍微正常了一些,狐疑的看了我们一眼,不说话。
知道如果不让她放松下去的话,恐怕有点难办,郑恒就塞给了她一张名片,淡笑道,“郑恒。”
也幸亏现在郑恒的名片升级了,把职业什么的都写进去了,要是之前那个,陈医生不把我们轰出去就不错了。
果不其然,她接过去看了一眼,脸色稍微就看了一些,欲言又止的看着郑恒。
郑恒扬了扬眉,冲她道,“你可是有什么难处?”
我站在郑恒身边并没有说话,其实对陈医生我也是喜欢不起来的,一想到她跟吴老板那档子事儿,我心里就始终有一个疙瘩,觉得她是在是枉为医生。
我不是圣母,但是看到社会这种阴暗的一面,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难受。
郑恒说了这句话以后,陈医生还是没有说话,可能是信不过我们,也可能是怕暴露她跟吴老板之前的交易,郑恒有些不耐烦了,冲吴老板使了个颜色,示意他自己去解释。
吴老板见状,就赶紧拉着陈医生去一旁的角落去了,陈医生这次倒是没再挣扎,两个人在角落里面嘀咕了好一会儿,才又冲我们走过来。
中间的时候,郑恒转过脑袋冲我眯眼笑了笑,问我是不是觉得他们不是人?
我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确实。
郑恒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眯眯的说,“因果自有报应,你不用太有压力。”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十分意外,他居然看出来我在想什么,是了,我为了我们的命,不得不帮吴老板和陈医生,但是他们之前毕竟是杀了人,我们还要为了他们去对付之前被害死的人,多少会觉得有些良心不安,但我是个最普通不过的人,跟这点良心不安比起来,当然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权衡之下,我还是选择站在了吴老板和陈医生这一边,虽然这个选择题已经做出来了,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郑恒这一番话,其实食杂变着法子的开导我,心里还真舒畅了些,冲他咧嘴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操心我。
他要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我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也不知道吴老板跟陈医生说了什么,她明显没有什么再要顾顾虑的了,领着我们去了一个病房,指着最角落的一个说,“看到那个病床了吗?”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并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倒是站在一旁的吴老板,彻底白了脸,郑恒往上推了推眼镜,淡淡道,“莫非那个就是那女人当年流产的病床?”
直到陈医生点了点头,我才彻底的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刚刚吴老板的脸色会那么的难看,倒是郑恒,他怎么知道?
纳闷的看了他一眼,他笑了笑,并没有告诉我。
陈医生继续说,“从去年开始,每个月这个病床上都会死一个孕妇,到了现在已经死了不下十个人,每次都是我主刀的手术,我已经被警告了好几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病床……
陈医生苦笑了一声,继续说,“她找来了,或许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这都是报应啊!”
郑恒很快就捕捉到了重点,转过脑袋问她,“这个月有人去了吗?”
陈医生愣了一下,才摇了摇脑袋,说,“还没有。”
郑恒点了点头,“那再等等吧。”我明白了郑恒的意思,忍不住攥住了他的袖子,难道他是想着等这个月它动手脚的时候把它揪出来?这太危险了!
吴老板和陈医生明显也猜到了郑恒在打什么主意,脸色皆是一惊。
但是郑恒已经决定了的,不管我怎么劝阻都没有用,连着好几天,我们都留在医院里面蹲点,吴老板心里害怕,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耐不过郑恒威胁,最后只能每天都跟着一起来了。
眼瞅着就到了月底,每次问郑恒的时候,他都说还没有到时间,我心里不禁有点纳闷,问他,“它不会是知道了我们在这里蹲点,不来了吧?”
郑恒摇头,“我们在这里,只会让它更加兴奋,不会不来的。”
这都是什么变态啊!我无语的撇了撇嘴,彻底不说话了。
这天饭还没吃完呢,郑恒就抓起我的手,叫上吴老板往医院二层走,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我心里直打鼓,心想不会是现在来了吧?
还真让我给猜对了,走到二层以后,郑恒就把中指比在了唇边,冲我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拉着我轻手轻脚的往那个病房走。
我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抓着他的手更事控制不住的用力,他察觉出来以后,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脑袋,小声说,“这次来的不是厉害角色,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听后抬起脑袋,狐疑的看着他,心想只要不是那一窝死虫全出动,我就不怕!
郑恒被我视死如归的表情给逗乐了,摇了摇脑袋叹了口气,就倚在了门边,有个小护士路过,看了看我们的手,连忙赶人,“别再这里堵着了,影响病人。”
郑恒冲小护士眯眼笑,“我是家属,等着出来呢。”小护士看了看我们还牵着的手,脸色更加怪异了。
我脸一热,赶紧甩开郑恒的手,刚刚心里紧张,压根就忘了我还攥着他的手!
郑恒脸皮倒是厚,双手抱胸倚在墙上,嘴上含笑,并不言语。我看着他轻松的样子,不由得也放松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突然就传来一道尖叫声,那是陈医生的!郑恒皱了皱眉,转身使劲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小护士见状脸都臭了,大声叫道,“你干什么呢?这里是医院!”然后就要拦着我们。
我心里急的要死,赶紧绕开她就往前走,而郑恒手长腿长的,他更拦不住了,这一脚可是把里面的孕妇给吓坏了,这正使劲生孩子呢,突然就闯进来这么一个男人,吓得一个用力,孩子脑袋就出来了。
而陈医生,脸色发青,还泛着白眼,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使劲掐着她的脖子一样,那孕妇自个儿躺在床上,没人管了,扯着嗓子喊的那叫一个凄惨。
小护士手忙脚乱的,一看屋里是这个情形,赶紧就找人另外帮忙接生了,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十几秒钟的功夫就来了好几个医生,别人都顾着产妇,我跟郑恒就赶紧冲到陈医生的身前,她翻着白眼,都快窒息了。
虽然我看不到那些东西,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现在有人在使劲掐着她的脖子,郑恒冷声冲我说,“冉茴,把符牌给我!”我听后连忙从兜里把符牌摸了出来,递给他。
郑恒接过去以后,三两步走到陈医生的身边,把符牌往她的脖子上使劲一贴,紧接着我就听见一道痛苦的嘶吼声,然后陈医生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而郑恒很快就松开了陈医生,她就像是失去了支柱一般,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身下一滩的水渍,竟然是……吓尿了!
我捏住鼻子,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时候,郑恒突然厉喝一声,“还不束手就擒!”郑恒这一声喊的石粉响亮,而且很有威严,把产妇的声音都盖过去了,旁边几个医生和护士扭过脑袋看着我们,就像是在看两个神经病一样……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时郑恒为什么要这么说了,今天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危险。
郑恒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麻布袋子,直接往前一跃,然后再伸手一套,接着就快速的系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