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哟,我个榆木脑袋。”狱卒刚想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突然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是已经关牢里了,那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狱卒指着洛依,狐疑地看着洛依。
洛依咳嗽了一声,睁着大眼睛,小声地说道,“你是说王爷已经将他治罪了?”
“对啊。”狱卒点点头,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衣服不太合身的“大人”。
“那没事了,我先走了。”洛依干笑几声,想要溜走,就被狱卒拦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冒充王爷的亲信,想干什么?”
“我是你家王爷的夫人。”洛依底气很足地看着他,这个死王八,怎么不早点说!
“原来是夫人啊,我最近是听说王爷要纳妾来着。”狱卒打量了她一眼,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纳妾?”洛依怀疑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大声地说,“我凭什么只是个妾?”
“就凭别人都叫你是夫人啊。”狱卒伸了伸懒腰,打折哈欠,回房间继续睡觉去了。留下洛依一个人这踹踹,那踢踢,泄愤!
街道上死一般的静寂,只剩下了刀疤脸的调笑声。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刀疤脸要扑上去的时候,一道人影闪过,刀疤脸被踢出去好几米。
“他奶奶的,是什么人?”刀疤脸身上的肥肉狠狠地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他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来人大声说道。
月亮从云层中缓缓现身,照亮了这一条黑暗的街道。
他穿着黑色斗篷,站立在月光下,挡在玉和面前,目光冰冷地看着前方。
“滚。”他低沉地吐出了一个字,语气里隐隐有些警告的意味。
“找死!”刀疤脸冲着兄弟们挥了挥手,张着大嘴,凶狠地说,“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啊!”
他从怀里拿出一把银剑,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狠绝。
玉和看着他们,害怕地往后退,躲到了房屋后面,手哆哆嗦嗦的,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他嘴角扬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快速地飞身上前,刀疤脸只见得一道人影闪过,两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大。。。。。。”小个子男人想要冲上去给刀疤脸报仇,谁知哥还没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刀封喉了。
其他人吓得后退了几步,摸走了刀疤脸身上的钱后,慌张地跑了。
他一把将银剑放入刀鞘,来到玉和面前,墨色的眼眸平淡地看着她,“姑娘,没事吧?”
“多谢救命之恩。”玉和抬起头,看着月光下的他,一下子被惊到了,是他!她赶忙跪了下来,“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你认得本王?”白潋挑了挑眉,有些讶异地说。
“嗯。”玉和点了点头,咬着嘴唇看着他,真的是他,这代不代表是我和他的缘分?
白潋看着她的样子,默了默,淡淡地说了句,“赶紧回家去吧”。
玉和瞪着大大的眼睛,拉住他的衣袖,傻愣愣地看着他。
“放开!”他瞥了一眼她,墨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动,一抹厌恶在他心底蔓延。
“不知可否借宿一宿?”玉和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姑娘还是回家去吧。”白潋看着玉和,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我今日和父母吵架,怕是不好回去。”玉和小声地说了出来,露出了手臂上的伤痕。
“那请姑娘自己寻得王府,找管家,他会带你去的。”白潋一把扯回衣袖,脚尖轻触地面,飞身离开了。
玉和看着他消失的地方良久,才反应过来,露出了一抹笑意,小声地说,“没关系的。”
尚书府中,尚书大人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烛芯渐渐在火中烧完。
“这可怎么办,”尚书夫人抹了抹眼泪,摊了摊手说道,“这上哪去找啊。”
“都是你干的好事。”尚书大人拿起旁边的枯树枝,说着就要打上去。
尚书夫人用手护住自己,哭着说道,“老爷,我也不知道玉和会离家出走啊。”
尚书大人叹了一口气,扔掉手里的枯树枝,怏怏地坐在地上,“我们就安静地等着皇上治罪罢。”
“老爷。”尚书夫人挪到尚书大人怀里,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就让玉和去找她喜欢的吧。”
尚书大人点了点头,看着这间房子,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是啊,我在官场里沉浮了几十年,才弄得这么一间房子,真是委屈你们母女了。”
“老爷,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受多少苦我都愿意。”尚书夫人摸着眼泪,柔声说道。
突然,尚书大人一把推开尚书夫人,着急地从地上爬起来,“我不能再连累你了,你赶快走,走的越远越好。”
“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尚书夫人拿过尚书大人手上的衣服,带着哭腔说道,“我就是死也要和老爷在一起。”
尚书大人一下子坐下来,叹了口气,“也罢,玉和好好的活着就行了。”
“玉和。”尚书夫人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今后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玉和看着平王府的大门,一步一步走了上去,她看着门口的石狮子,扣门的手顿了顿,白天里,洛依的身影不断在她脑中回荡。
她低下头,对不起,若不是今晚遇到他,我可能已经回家去了。
她握紧门把手,重重地敲了几下。
“谁啊?”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小厮模样的男人打着哈欠说道。
“麻烦一下,我找管家。”玉和笑着将手里的玉镯放到了小厮手中,客客气气地说道。
小厮瞥了她一眼,看着手中的玉镯,点了点头,“你等着。”
“嗯。”玉和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微笑,安静地等在原地。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玉和搓着手站在门口,等待着。
门又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管家看了看眼前的女子,“不知姑娘,找我何事?”
“是平王让我找你,在府中借住。”玉和有些拘谨地站着,眼睛里闪着诚实。
“王爷,还说什么了吗?”管家打了打哈欠,皱着眉头说道。
玉和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些委屈。
管家思索了一会,叹了口气,“今日天色也晚了,要不你就先进来吧。”管家打开了门。
“嗯。”玉和点了点,从门缝中钻了进去。
“东厢房那还有几间空房,你便将就着住那把。”管家提着灯,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她。
“好。”玉和没多说什么,谨慎地看着黑漆漆的周围,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些后怕。
第16章 受伤()
洛依走出地牢,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有些奇怪,那个狱卒是怎么在地牢待下去的?
她瞥见了不远处的荷花池,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笑了笑,拿起地上一根枯树枝,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向荷花池。
她紧紧地盯着水中鱼儿,鱼似乎还没有感受到危险,依然不紧不慢地游着。
她一下子将枯树枝戳了下去,一条比较肥嫩的鱼儿就被带离了水面。
“让你不和我说!”洛依将鱼放到地上,从旁边的草丛中剪了些枯树枝,放在地上。
哎呀,没有火。洛依看着地上的鱼和柴火,褐色的眼眸里有些不甘心,难不成走人?
她着急地看着周围,突然,她将目光停在了湖中央的房子上。
管家扫开眼前的蜘蛛网,提着灯笼走了进去,看着玉和,脸上有些歉意,“今晚就委屈姑娘了。”
玉和看着这间房间,摇了摇头,“已经很好了,多谢管家为我多跑一趟。”
“无妨。”管家将灯笼放在桌子上,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姑娘,你等等,我去拿些蜡烛和被褥来,你就先收拾一下。”
“嗯。”玉和拿起旁边已经很久没人碰的笤帚,认真地扫着上面的蜘蛛网。
灰尘稀稀落落地从房顶上落下,玉和捂着鼻子,咳嗽了几声,若是日后都能住在王府,这样便也行。
不一会,管家就抱着东西进来了,他将手中的东西全都放到了床上,喘着粗气,说道,“姑娘,收拾好,早点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管家慢走。”玉和放下手里的笤帚,不停地对着管家说谢谢,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玉和小心地将蜡烛从灯里面拿出来,点燃了其他的蜡烛,一瞬间,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她看着这个房间,摸了摸上面厚厚的灰,放到嘴边吹了吹。
突然,她露出了一抹自嘲,或许她就不该来这自取其辱。
她两眼无神地看着床铺良久,才叹了口气,算了,今日就先铺好床铺,睡了吧。
洛依小心地打开门,看着里面黑漆漆的,心中不自觉地飘起一阵凉意。
她犹豫了一下,才跨出了第一步。她弯着腰偷偷摸摸地来到二楼,看着蜡烛旁边的火折子,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砰”地一声响起,一个黑衣人从窗户翻了进来,倒在了地上。
洛依吓了一跳,看着地上的黑衣人,褐色的眼眸里有些犹豫,他是谁,我上,还是不上?
就在她犹豫之时,地上的黑衣人已然不见,只留下一滩红色的血液。
咦,人呢?洛依走上前,看着地上的血迹,奇怪地叉着腰。
“别动!”黑衣人从后面用刀架着她的脖子,厉声喝道。
“我,我,我不动。”洛依害怕地哆嗦着身子,生怕下一秒就被杀了。
突然,黑衣人放开了她,软弱无力地说,“过来,给本王包扎。”
这声音好熟悉啊,洛依转过头,借着微暗的光线,看着他,“死王八?”
白潋皱着眉看着她,这女人一天到晚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捂着伤口,忍着疼痛说道,“是本王,你先去点一只蜡烛,然后在那边的矮柜子里有金疮药和白布。”
“嗯。”不知为何,洛依知道他受伤后,心快速地跳动着,急急忙忙地点着蜡烛。
房间亮了起来,他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温柔。
“呐,给你,药和白布。”洛依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他的面前,褐色的眼眸里有些不自然。
“不是应该你伺候本王上药的吗?”白潋挑了挑眉,看着她的眼神有一丝玩味闪过。
洛依看着他,瞬间爆红了脸,有些结巴地说,“那,那什么,你还是,自己上吧,你,那部位,有些,不太方便。”
白潋伸出手,将她拉至他的身边,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劳烦夫人了。”
洛依僵直着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两手慢慢地伸向他的腰带。
白潋好笑地看着她闭着眼的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扣子上,好心地提醒道,“腰带要从这里解。”声音低沉而魅惑。
“我,我,我知道。”洛依干笑了几声,想要抽回手。
白潋哪会让她如愿,嘴角微扬,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邪魅,“若是夫人不会,本王可以教一教。”
“不用了,我自己来。”洛依笑呵呵地看了看他,两只手哆哆嗦嗦地解开他的腰带。
她紧闭着眼睛,粗鲁地将他的衣服退至腰间,才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
“你这样怎么给本王包扎?”白潋看着她只睁开一只眼,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伤口上不断有鲜红色的血液淌出,洛依看着那个伤口,心瞬间收缩了一下,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一声不吭地忍着疼痛。
她拿着金疮药,将瓶口对准伤口,撒了下去,谁知手一抖,金疮药跟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倒了上去。
他紧紧地咬着牙冠,忍着疼痛,脸色显得愈发苍白,虚弱地说,“女人,你是不是想害死本王?”
“没啊,”洛依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指着伤口说道,“你看这么大的伤口,总得上多一点的药来盖住伤口吧?”
“可你倒了一整瓶。”密密麻麻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齿地说。
“是吗?”洛依包白布的手顿了顿,微笑地按了按他的伤口,无辜地说,“我记得听母亲说过,在包扎的时候按一按伤口,会好的快些。”
“这,这本王怎么不知道?”白潋惨白着一张脸,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是我家的独家秘方,你当然不知道了。”洛依拍拍手,满意地看着他腰侧的蝴蝶结,褐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什么好了,这算好了?”白潋看着蝴蝶结,墨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指了指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