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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入梦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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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潋一惊,正要拂开她,袁公公便带着太医从外面进来了。

    “太医,快来看看这位……”袁公公看着眼前的情况,愣了愣,立马跪了下来,嘴里一直说着,“奴才唐突,奴才这就带着太医在门外静候。”

    白潋轻轻地将她从他的身上挪开,替她盖好被子,故作镇定地说道,“站住,太医留下。”

    太医提着医药箱,来到床塌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你就这样碰了?”白潋眼看着太医的手就要放上她的手腕,提醒道。

    “王爷恕罪。”太医弓着身子,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罢了,快给她瞧瞧。”白潋轻轻咳了声,摆摆手。

    太医从地上起来,慌忙从药箱里拿出一块手帕,放在洛依手腕上,仔细地感觉受着脉搏的跳动。

    “她,如何?”白潋看着太医,神色很不自然地问道。

    太医捋了捋胡子,闭上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依老臣所见,这位。。。。。。”太医轻轻咳了声,才从嘴里挤了出来,“姑娘,应是发热。”

    白潋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既然是如此,劳烦太医了。”他挺直了腰板,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些许冷然。

    “为王爷分忧是臣的职责。”太医摸了摸胡子,略显苍老的脸上平平静静,毫无波澜。

    “下去吧。”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看着她,眸光有些温柔。

    “是,微臣告退。”太医像是逃命似的,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清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一丝沁人心脾的香气。白潋闭上眼睛,平稳地呼吸着,努力地平息着刚刚紊乱的呼吸。

    忽然,他感觉到有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在他的面前飘荡。

    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被眼前的脸吓了一跳,本来已经平静的心跳又急速地跳了起来,“你,靠这么近作甚?”

    洛依傻呵呵地笑了笑,像是喝醉酒一般,对着白潋大声叫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这莫不是疯症?白潋轻蹙起眉毛,抿了抿嘴唇,算了,明天打发她去皇弟那里去。

    躺在床上的白清忽然打了个喷嚏,眼珠微微动了动,从睡梦中醒来,大声嚷嚷道,“来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一名小太监跑进来,跪在地上,“回皇上,已经是申时了。”

    白清从床上起来,身子微微斜了斜,又正了回去,“你去给我拿一件稳重点的衣服,朕要找皇兄谈正事去了。”

    “是。”小太监弓着身子,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玄色的衣服,恭敬地递了上去。

    白清拿过衣服,挥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小太监看着白清挥了挥手,愣在了原地,皇上这是要干什么?

    白清正要脱下亵衣,瞥到小太监还在原地,轻蹙起了眉毛,“怎么还不退下,是要朕请你出去吗?”

    小太监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带着一抹红晕,默默地退了出去。

    “王爷。”袁公公端着黑色的药来到养心殿,浓重的药味撒了一路,“这是姑娘的药。”

    白潋背对着袁公公,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有的只是冰冷的声音,“知道了,你先下去,未得传唤不得进来。”

    “是。”袁公公紧紧地捏着手里的拂尘,拘谨地跨着小步走了出去。

    他微微叹了口气,感觉人生不易,每次来养心殿就像是从鬼门关溜一圈一般,让人心惊胆战。

    白潋抬起手,端起桌子上的药,看着床榻上睡相难看的洛依,有些头痛。

    他抬起脚,踢了踢她,“女人,喝药了。”

    洛依像一具尸体一般,气色全无地躺在床榻上,浅浅的呼吸声是她活着的唯一证据。

    白潋叹了口气,只好弯下腰,将洛依抱起,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整碗药都灌了进去。

    “看来有句话说得不错。”白清一进门看见眼前这情况,不禁感慨起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白潋轻轻地将她放下,神色淡淡的,一点都害羞的觉悟都没有,“我记得某人好像还想再见见尚书府小姐,难道是本王记错了?”

    白清轻咳了几声,瞥了一眼床榻上的人,揶揄道,“皇兄若是忘记了,朕不介意帮你提醒提醒。”

    “看来皇上真的是太闲了。”白潋看着白清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狡黠,心里了然。

    “皇兄,你想干什么?”白清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不禁后退了几步。

    “本王决定,皇弟生辰之后,便将手中的奏章全数交给你。”白潋看着白清的神色一点一点变得绝望,嘴角扬起了一抹坏笑,墨色的眼眸里满是算计。

    白清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潋,“皇兄,这是真的吗?”

    他还记得他上一次批奏章是在五年前,那时候,他被关在养心殿整整一个月,好不容易等到皇兄回来了。

    “本王从不说笑。”白潋收起了嘴角的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洛依听着他们的对话,偷偷地睁开一只眼,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奏章,听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皇兄,这么多我哪看得完啊。”白清撅着嘴巴,拉着他的手臂撒娇着说道。

    “父皇说了,皇弟及冠便把江山社稷交还给你。”白潋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皇兄,那我不打扰你和皇嫂的漫漫长夜了。”白清一眼瞥见了洛依的小动作,有些闷闷地说。

    在走之前,还很好心地提醒道,“皇兄,别忘记我生辰要请谁。”

    白潋笑着摇了摇头,瞥到文案上的奏章,墨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

    汗珠从洛依的额头上冒出来,她咬着牙齿,看着不远处的白潋,心里有些着急,你怎么还不走,我想如厕啊!

    “谁?”白潋厉声喝道,似乎在暗处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他。

    洛依见他转过身,立马闭上了眼睛。

    他一步一步逼近床榻,警惕地看着四周,感受着在暗处入毒蛇般的目光。

    躲在暗处的刺客手里拿着剑,正准备一招制敌。

    洛依咬紧了嘴唇,握紧拳头,从床上起来,大声喊道,“姑奶奶我不忍了,我。。。。。。”

    话还没说完,白潋上前,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带离床榻。

    洛依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看着他的侧颜,心不受控制般地跳动着。

    刺客手持着银剑,一跃而上,刺向白潋,眼神甚是狠毒。

    白潋将洛依放在一旁,与刺客迎面而上,毫不费力地接下刺客的招数。

    汗水从刺客的脸上滑落,神色已经从一开始的从容,慢慢变成了焦虑,突然他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洛依。

    洛依看着他凶狠的眼神,顿时后退了几步。

    刺客猛地一用力将白潋震退了几步,拿着银剑,直直地刺向洛依。

    白潋急忙飞身上前,挡住了刺客凌厉的攻势,一抹焦急的神色出现在他墨色的眸子里。

    洛依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意识到她刚刚在鬼门圈溜了一圈。

    “啊,来人啊,抓刺客!”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故意的,她边跑,边大声地喊道。

    外面的侍卫听到里面的动静,带着整齐的步伐跑了进来。

    刺客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不慎,被白潋砍了一刀。他捂着伤口,情急之下,扔出几枚飞镖,便跳窗逃走了。

    “保护王爷!”侍卫们将白潋围在层层圈里,警惕地看着周围。

    洛依看着那些侍卫,用胳膊肘推了推白潋,小声地说,“刺客都走了,这些侍卫大哥在防谁?”

    白潋轻蹙起眉头,看着她毫不避讳地靠着他,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悦,“离本王远点。”

    “哎,你怎么不讲道理,是我叫人救了你!”洛依有些不服,指着他的鼻子,毫不客气地说。

    “来人,将她压入天牢,听候发落。”白潋按了按太阳穴,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是。”两个侍卫用力地钳制住她,将她拖了下去。

    “你们放开我,那什么什么王爷,你给我说清楚!”洛依挣扎着,想要挣脱他们的钳制。

    白潋面无表情地擦拭着银剑,对着侍卫们说道,“若是以后还有此情况,各自去慎刑司领三十大板。”

    “是,属下遵命。”侍卫们跪在上,毫无怨言,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神色有些疲倦,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侍卫统领也没说什么,将侍卫们带了下去。

第7章 生辰1() 
阳光照进金色的大殿,发出耀眼的光芒,群臣微微弓着腰,手持玉牌站在百级台阶之下,仰视着龙椅。

    “皇上驾到!”一位接着一位穿着深色太监服制的人敞开喉咙喊道。

    “恭迎皇上。”群臣纷纷拂开下摆,尊敬地跪在地上,丝毫不敢抬起头来。

    白清一改往日皮闹的样子,绷着一张脸,一步一步地跨上台阶,坐上龙椅。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站在龙椅旁的公公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响遍了整座大殿。

    群臣互相看了看,脸上都带点为难,谁也不想第一个上去。

    凉将军看着群臣,嗤笑一声,一步跨出,随手鞠了鞠躬,“臣,有事启奏。”

    白清看着他这副样子,眉宇间有些不快,但还是忍着脾气,带着点好奇问道,“爱卿,所为何事?”

    “皇上后宫,子嗣单薄,为江山社稷考虑,因大举选秀。”凉将军摸了摸胡子,目光如虎踞般看着白清。

    白清听后,嘴角挂起一抹笑容,毫不畏惧地看着他,老狐狸,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你的女儿。

    他清了清嗓子,赞同地点点头,“朕也想充实后宫,奈何这是还得皇兄做主,你们就在家静候着吧。”

    凉将军重重地“哼”了一声,没说什么,便站回了队列,饱经风霜的脸上隐隐有些怒气闪现。

    烟雾从香炉里缓缓飘出,白潋坐在椅子上,认真地批着奏章,松松垮垮的外衣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风味。

    一道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白清一进来就跃上了桌子,拿走了白潋手中的笔,“你猜方才在朝堂上发生了何事,有趣极了。”

    白潋紧皱的眉间慢慢舒展开来,带着点好奇,薄唇微张,“发生何事?”

    “那凉老头又想把女儿送进宫了。”白清扔掉了手中的笔,突然没了刚刚的兴致。

    白潋看着他的侧脸,眉宇间的温柔深深地隐藏在冰冷的外表之下,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既然他先着急了,我们就顺水推舟,在皇弟生辰之日以选妃的由头,让女眷们进宫。”

    “诶,我怎么没想到,谢谢皇兄!”白清又露出了笑容,从桌子上跳下来。

    “好了,快回去吧。”白潋淡淡地看着,仿佛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在他的心里泛起波澜。

    白清看着周围,挠了挠头,“皇兄,皇嫂呢?”

    白潋淡定地坐着,批着奏章,连头也没有抬起来,声音毫无温度,“她不是你的皇嫂。”

    “那她人呢?”白清不死心,又问了一句,能让皇兄带来养心殿的女子绝对不简单。

    白潋放下手中的笔,将奏章全都推到了白清面前,“今日将这些奏章批完,不然不许出去。”

    “皇兄!”白清苦着一张脸,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白潋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语重心长地说道,“江山迟早还是要交到你手中的,皇兄不可能护你一辈子!”

    “行行行,那皇兄去帮我准备生辰宴会去。”白清一脸不情愿地摆摆手,将白潋赶了出去。

    白潋绷着一张脸,走在宫道上,淡淡地问了句,“昨日的刺客查到了吗?”如果他所猜不错,刺客应是冲着皇弟来的,却将他误认为是皇弟。

    “请王爷恕罪,还未曾。”袁公公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白潋停下来,转身看着他,墨色的眸子又深了一度,撇下一句“尽快”,便走开了。

    袁公公跌坐在地上,擦拭着脸上的汗珠,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从鬼门关回来了。

    阴冷潮湿的地牢里,老鼠像是开会似的,吵个不停。

    洛依无力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脸色苍白,一丝丝微不可见的血丝从伤口流淌而出。她睁着眼睛,看着从那个小窗透进来的唯一一丝让人感觉温暖的阳光,一张温暖的脸浮现在她的眼前,“娘,”她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喊出了来这后的第一句话,“我这是要来找你了吗?”

    “参见王爷。”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脸上带着尊敬,跪了下来。

    “昨日进来的女子关在哪里?”白潋抿了抿嘴唇,心中有些烦躁,他到底为什么老是想着她?

    一个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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