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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足,刚成亲的那几日,行事的时候总是遇到麻烦,后来陆琮倒是得心应手了起来。她虽然觉得这档子事儿太羞人,却也没有太过排斥,毕竟她从小就知道该如何保养自己,当然想自个儿身上每一处都是好的,也想在陆琮面前呈现一个最好的自己。
姜令菀双颊绯红点点头。
周氏倒是放心了,道:“你呀,什么都不懂。娘这是为了你好。”
这个姜令菀当然明白。虽说她没想过学着旁人用身子留住男人,可是这种事情,男人快活重要,女人也是需要的。
姜令菀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赶忙道:“好了,娘,女儿心里有数的。”
周氏也不继续说下去了。毕竟女儿过得好,的确没什么好让她操心的。周氏低头,看着怀里的胖外孙,温声细语的哄逗了起来。
姜令菀看着这一幕,也只感慨万分。
这辈子,她再也不用担心被娘亲催着早些怀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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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散去,姜令菀亲自送走长辈贵客,这才回屋。
哪知刚欲进去,二皇子便来了。
二皇子着一袭紫色锦袍,戴着金冠,姿容俊逸,高大挺拔。后头的公公备着锦盒,见着陆琮,自是将锦盒递上。
二皇子展颜道:“本王来迟了。”
上回二皇子特意知会陆琮,百日宴务必请他,所以就算出了太子遇刺一事,荣王府还是送了请柬。陆琮见着二皇子,命杜言将礼拿了进去,而后客客气气将二皇子迎了进去。
二皇子不拘小节,只是同陆琮一道坐在院子里,专程给他摆了一小桌。
二皇子不动筷,只浅酌几口美酒,同陆琮说着恭喜的话,之后才对道:“本王听说,太子和太子妃今日没来?”
语罢,二皇子细细打量陆琮的表情。
陆琮面色如常,亲自替二皇子斟酒,道:“许是有事情耽搁了。”他执着酒壶的手顿了顿,看着二皇子,“……二皇子殿下伤势未愈,还是少喝些吧。”
二皇子笑笑,道:“无碍。不过小伤罢了。”他饮了一口,又道,“其实,本王为了你的事儿,倒是向父皇求过情,可是你也知道,本王在父皇的心里,终究比不上皇后。所以……也帮不上什么忙,当真是惭愧了。”
陆琮道:“二皇子殿下有心了。”
二皇子瞧着陆琮这副淡然的脸色,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缓缓开口道:“其实,本王一直很欣赏你……”他抬眸看向陆琮的眉眼,继续道,“陆琮,你是个聪明人,自该明白本王是什么意思。本王不喜欢拐弯抹角,想来战功赫赫的荣世子,也应该是个爽快人。怎么样?你若是肯帮本王做事,本王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
陆琮想都不想,开口道:“多谢二皇子殿下厚爱,臣只效忠皇上。”
二皇子爽朗一笑,道:“真是忠臣,不过……倒是可惜了。”
正在这时,姜令菀倒是过来,身后端着托盘的丫鬟将两盘刚切好的新鲜水果放了上来。姜令菀朝着二皇子行礼,而后朝着陆琮道:“琮表哥,少喝点酒,多吃点水果吧。”
陆琮道:“没看见我和二皇子在说话吗?你回房罢。”
姜令菀不满撅嘴:“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陆琮眉头一敛,道:“没规矩。”他看向二皇子,道,“让二皇子殿下笑话了。”
二皇子晓得陆琮宠妻,这位世子夫人,出阁之前可是卫国公府娇生惯养的六姑娘,自是被宠得有些没规矩。可是……能生的这张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漂亮脸蛋儿,再没规矩,男人都是喜欢的。这陆琮言语间,对这位娇妻,可是相当疼爱呢。
二皇子道:“世子夫人不过真性情,本王很是欣赏。且本王那十一弟,可是一直念叨着荣世子夫人呢。”
说起十一皇子,姜令菀笑笑,道:“十一皇子还记得妾身?”
二皇子点头:“那是自然。”
姜令菀道:“十一皇子单纯可爱,妾身也很喜欢。下回若有机会进宫,一定去瞧瞧他,不过……”她忽的敛眉,声音弱了些。
二皇子心照不宣,道:“本王明白。”先前这位荣世子夫人经常出入东宫见太子妃,可自打陆琮被革职之后,却再也没有看望过了。
陆琮蹙了蹙眉,对着二皇子道:“失陪了。”而后便拉着妻子的细胳膊走到了远处。
姜令菀挣扎了几下,可奈何陆琮力气大,就差像拎小鸡崽儿似的将她拎起来了。走到远处的树丛后头,姜令菀才气鼓鼓道:“琮表哥拉我做什么?你弄疼我了。”
陆琮瞧了瞧妻子纤细的腕子,温温柔柔说了一会儿话。姜令菀被哄得飘飘然,这才指了指自个儿头上的簪子,笑靥如花道:“琮表哥,好看吗?这是上回我同谢菁菁一道买的。”
陆琮点头。
姜令菀眨眨眼,伸出三个手指头,眼睛亮亮道:“不贵,就三百两,不过……我一口气儿买了十个。”
陆琮这才变了脸色,道:“买这么多做什么?”
姜令菀道:“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自然不懂这些,这十个簪子的款式虽然是一样的,可上头的宝石和一些小细节,却是不一样的。而且每个簪子我都有用处,搭了五套衣裳,还缺五套,明儿就让锦绣坊去再做五套。”她瞧着陆琮的脸色变了变,这才一把抱着他的胳膊,亲昵的蹭了蹭,“琮表哥,你说过会养我的,怎么花银子都成?你可得多赚点银子,不然库房的银子都不过使了。”
陆琮面如表情,道:“好了,你先回去,我同二皇子有事要说。”
姜令菀不依,指了指脸蛋道:“那你亲亲我。”
陆琮道:“胡闹。”
姜令菀道:“反正这儿没人看见,你就亲一下。”
百炼钢化成绕指柔也不过如此,陆琮俯身亲了亲妻子的脸颊,这才脱身重新回到席上。
二皇子看着陆琮,道:“尊夫人真是可爱。”
说起妻子,陆琮的脸上才露出几分柔和,道:“被惯坏了。”
二皇子道:“这女人,就是用来宠的。有些男人,连自己的女人的养不起,还谈感情,那才好笑。”他面含微笑看着陆琮。
陆琮稍愣,却极快回复了神色,道:“二皇子殿下说的是。”
二皇子继续道:“方才本王的提议,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陆琮没有犹豫的摇头。
吃了一会儿酒,二皇子才出了荣王府,上了回宫的马车。
陆琮亲自将人送到门口,目送马车远去。
马车上,二皇子的贴身太监怀成道:“这位荣世子真是硬骨头,不识相。”
二皇子看向怀成,缓缓道:“本王就是欣赏他这份忠诚,不过,越难驯服的猎物,本王越有兴趣。”他顿了顿,忽然笑了,“……放心,陆琮很快就会效忠本王。”
这人呐,总是有弱点的。这陆琮看似事事不在意,可对那位妻子,却是疼宠至极。方才二人说话虽然同他离得很远,可鲜少有人知道,他是个懂武的。习武之人听觉灵敏,夫妻二人的话,自是一字不落传在了他的耳中。
二皇子笑了笑,觉得这趟倒是没白来。
陆琮站在门口,夜风吹得锦袍猎猎作响,衬得他的身子愈发硬朗挺拔,待看到那马车消失在夜色中,这才低沉道:“出来吧。”
姜令菀探出半个小小脑袋,瞅了瞅陆琮,这才含笑朝着陆琮跑了过去。
陆琮瞧着她一脸的笑容,无奈道:“不是同你说了,你先去睡吗?”
姜令菀眨眨眼,眼睛亮晶晶的,兴奋道:“怎么样?我刚才演的好不好?”
陆琮瞧着她这张小脸,眉眼染笑,却淡淡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嗳,陆琮,做人要厚道,没见过这么过河拆桥的!”姜令菀气鼓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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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琮伸手捉着她的拳头;牵着往里头走。
进了拢玉院;陆琮倒很是识相的去了书房睡觉。姜令菀本是想留他的;可瞧着他那样儿;仿佛是乐在其中呢。想着今日这事儿;姜令菀倒是心情大好;看完儿子之后;舒舒服服上榻睡觉。
刚到亥时,陆琮便熟门熟路从窗户跳了进来,动作利索的爬上了榻。
男人的手臂自身后揽着她的腰肢;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姜令菀觉得脖子有些痒,这才缩了缩脑袋,道:“来来回回;都不嫌折腾。”
陆琮低笑着;轻轻啃着她的后颈。
然后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伸手;熟练的捻了捻。姜令菀身子一软;却没忘了正事儿;问道:“琮表哥;之后;我该做些什么?”
探完路;陆琮俯身亲了亲她的嘴,然后道:“不用操心。你只管大手大脚的花银子。”
姜令菀抓着他的背,深吸了一口气。
陆琮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唇;道:“难受?”
姜令菀摇了摇头;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之中,道:“慢点儿就成。”她心里头想着别的事情。譬如今日二皇子的事儿,那日客栈,陆琮将事情告知了她,已是不妥,可这回她自己能派上用场,帮帮他,她心里头却比那会儿还要开心。其实纪涟漪那日同她说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在的,若是没有他,陆琮会不会娶一个像纪涟漪这般,满腔热情的爱他,而且能和他有共同喜好的人。她和陆琮完全是两个极端,可他偏偏死心眼看上她,愿意事事迁就她。会不会……太委屈了?
察觉到她的出神,陆琮才粗鲁了些,道:“在想什么呢?”
姜令菀拧着眉,断断续续道:“我在想……花银子,我……我最在行了。”
陆琮停了,低低的笑着。
姜令菀有些恼,朝着他的脸挠了一下,道:“笑什么呢?”
陆琮朝着她的小脸来了一下,道:“没事,你只管花。”
姜令菀唔了一声,又觉得这荣王府的家底忒殷实,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压根儿就想不到荣王府有这么多金银珠宝。不过她平日里花银子还是有分寸的,至于陆琮让她使劲儿挥霍,用的也是陆琮私库里的银子。只是她嫁了陆琮,这陆琮的私库,自是成了她拴在腰际的荷包了。这回二皇子有意拉拢陆琮,陆琮将计就计,她能出分力,也是好的。况且花银子这种事情,她最喜欢做的。
虽说陆琮是偷偷跑到她卧房的,可每日早晨那褥子上的痕迹,金桔她们几个丫鬟,自是瞧得出来的,不过只是不戳穿罢了。起初陆琮还收敛些,可习惯之后,倒是同夫妻同房的时候一样,才不会管旁的。
想着这几个聪慧的丫鬟,姜令菀觉得自个儿这个主子,也得好好为她们的幸福着想,改日安排一下她们的亲事。
说起亲事,她就不得不想起纪涟漪了。这纪涟漪如此迅速的定了亲,而且是低嫁到辽州去,的确有些匪夷所思。这事儿太蹊跷,偏生在她和纪涟漪见面后的几日,实在是太巧了。让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陆琮做了什么手脚,可是陆琮再厉害,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别人家的后院去。
她晓得陆琮护短,瞧着沉默寡言的一个人,做起事情来却相当果决,而且不留情面,就算是公报私仇,也是光明正大的,叫人恨得牙痒痒,却拿他没辙。
陆琮像舂米似的折腾她,到最后姜令菀没力气了,才搂着她说话。
说了一会儿话,陆琮低头,见她已经睡着了,这才无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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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刚过,姜令菀满头大汗的醒来。
“……璨璨,怎么了?”陆琮素来浅眠,瞧她梦魇了,这才轻声唤她醒来。二人成亲以来,他鲜少见她做恶梦,每晚都睡得极香甜,唯有生了孩子之后,经常念叨着孩子,不像平日那般熟睡了。
姜令菀喘着气,侧过头看着身边的陆琮,这才抬手摸了摸,音色颤抖道:“我刚才梦见……”她顿了顿,才道,“梦见你不要我了。”
陆琮握着她手腕的手顿了顿,道:“别胡说。”
姜令菀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身子在发颤。她刚才梦到的不是陆琮不要她了,而是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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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姜令菀坐在妆奁前;瞅着镜中自个儿眼底两片青黛之色;蹙眉叹了一口气。
金桔伺候姜令菀梳妆打扮;瞧着自家夫人这样儿;便道:“夫人皮肤白;才明显些;奴婢给夫人抹些粉;马上就看不出来了。”
昨儿世子爷三更半夜来夫人的卧房,她同枇杷守夜,心里头自是明白。夫人爱面子;世子爷便迁就她,不过夫妻二人分明是名正言顺的,非要弄得这般偷偷摸摸;倒是滑稽。当真是难为世子爷了。既要顾着娇妻;又按捺不住,每回半夜就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