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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道理,这女人还是得靠哄。
他漂亮的眼睛转了转,小手指触了触陆倾宁的脸:“要不,我喝了然后亲自喂你?”
她一愣。他什么意思?什么叫他喝了然后喂她?嘴对嘴的喂吗?
她慢慢的转头不动声色的乖乖的用吸管喝掉了小半碗鸡汤。
见她吃完,顾应钦这才算是肯罢休,他低头就着她喝过的汤碗一股脑的喝完了剩下的鸡汤,完了还点了点头。一脸满足的自言自语:“这保姆手艺不错,可以考虑这次回国的时候聘请她一起回去?”
陆倾宁呆呆的看着他,倒不是因为他最后说要带保姆回国的事情,反正他这个人平日里剑走偏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英国聘请个保姆回国专门给他做饭,这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诧异的是他刚刚竟然就着她喝过的汤碗喝汤,他平时那死都概不掉的洁癖呢?
注意到陆倾宁再看自己,顾应钦将碗搁到了一边,猛不丁的凑到她眼前,漂亮的双眼皮一眨翻出几个褶子来:“是不是太长时间没见到我,所以想我了,看的都傻掉了?”
陆倾宁被他的自大和自负逗的心里一乐。扯唇刚想反驳他,他见状立马反客为主:“唔我知道一定是这样的,没事,反正你现在也不能起床,我就受累把自己送到你面前给你看。这样可好?”
他凑的可近了,近的陆倾宁连他脸上的细小毛孔都看见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他的自恋,动了动嘴巴说了一句和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帮我叫护士。”
她突然说要找护士,这家伙吓的顾应钦以为她哪里又难受了,于是紧张兮兮的上下打量她:“是哪不舒服吗?倾宁。你别吓唬我。”
陆倾宁为难的皱了皱眉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要方便。”
怕陆倾宁长时间的使用导尿管会造成惯性的依赖,所以在她醒过来没多久就拔了导尿管,这段时间一直到现在,因为长时间插导尿管让她有些心理阴影,所以又尿意的时候她总是憋着,中途实在憋不住了,也是趁着护士进来换药的时候她请护士帮的忙。
这种事情,她总不能让陆守信和顾应钦这两个大男人去做吧?多难为情,多难堪啊?
顾应钦倒是没当做一回事情,眉头一挑:“你早说就是了,还找什么护士啊?”说完他双手立马伸进她的被子里准备脱她的裤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陆倾宁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抓住他的手,她脸色憋的红彤彤的:“你很脏啊”
顾应钦俯身笑了笑,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低头在她脸颊上吻了吻,被子里的手慢慢的挣脱她的禁锢,动作极轻的帮她解决生理问题。
为了不让她尴尬,他故意和她说话:“那以后要是哪一天我也病的起不了床了,你是不是也会怕脏,然后让护士来帮我解决生理问题呢?对了,而且是女护士哦,那样的话,我的好身材岂不是会被别的女人看光光?你确定你接受的了?”
因为说话,陆倾宁到真是没那么臊的慌了,她盯着他好看的耳垂搭他的话,轻轻的声音里充斥了笑意连绵:“如果真有哪一天,你确定的你的身材不是苍老的皮肉都耷拉下来了?人家护士小姐好好的看你这个老头子干嘛?”
他帮她穿好裤子哪哪都打理好,将尿盆取出来去洗手间掉到,站在洗手间里他和她说话。
他的声音清朗的漾在空气里,听的陆倾宁莫名的有点心安:“那我就加强健身,保证到老的时候还会有六块腹肌。”
她躺在病床上嗤的笑出口,心里想着但嘴上却没说出口:那样你确定自己还是人类而不是千年老妖吗?
收拾完,顾应钦又在病房里陪了陆倾宁一会,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多说话,他就关了灯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里捧着电脑处理公事。
隐隐的陆倾宁能感觉到沙发那边散出来的蓝色微光,瞬时她眼睛酸酸的,一眨就有温热的水珠滚下来,幽暗的房间里,她的声音也暗哑的沉沉的:“结婚前的一个晚上,你和伊思甜,你们上床了吗?”
嗒嗒的敲键盘声音突然消失,陆倾宁竟然也不敢转头去看顾应钦,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是她矫情,也不是她后知后觉,只是她想知道真相,她不想整天活在猜测之中,那样太累。
病房里空调温度很暖,可当一只温暖的手裹住自己手的时候,陆倾宁还是觉得这只手所带来的温度似乎比空调的温度还要暖。
vip病房,床足够大,即便她不挪动身体,顾应钦也能在她身边躺下来。
他很注意的躺在她的左侧,因为那一边没有输液管没有任何医疗仪器的连接。
她感觉到来自他身体上的温度,感觉到他刻意保持的距离,感觉到耳边腻痒的暖风,感觉到只有他一个人才会有的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他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就像是一片飘在天际边的棉花一样,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我和小麦是在大二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是她倒追的我,起先我还嫌弃她,嫌弃她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学习不够努力、总之那段倒追的过程她走的很辛苦。”
倾宁微微闭着眼睛依旧看着天花板,安安静静的听顾应钦继续说话:“她锲而不舍的追求了我两年,大四那年我才接受她两个人正真的在一起,接受她起初最根本的原因或许只是出自于习惯,我发现自己习惯了她不受任何时间、地点的限制冷不丁的就出现在我面前;我习惯了总有个说话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姑娘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尽管那些事情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他伸手抱着陆倾宁,叹了口气,他知道也许现在说这些她心里会难受,但他还是想将自己的过去毫无保留的讲给她听:“人或许都会这样吧,会被锲而不舍的信念感大动,会慢慢习惯一个人的存在,会慢慢与之建立起感情,一直到再难舍难分,我一直以为和麦馨洁,我们就会这么一直走下去,毕业后我们结婚,会有一大堆的孩子,会生活的很幸福。”
“可”说到这里他没继续下去,只是呼了口气,仿佛放下了什么重担:“没有什么可是,也许就是天注定的,她并不是我命定的那个女人,宁宁,你知道什么是命定吗?”
陆倾宁傻傻的接话:“命中天注定?”
他扯唇笑了笑:“分开的这段时间我冷静的想了很多很多,你二十出头的时候就跟着我,那个时候还青涩的像只青苹果,说话办事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走错一步,后来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一步步的成长,一天比一天不一样,那个时候我真觉得自己眼光很好,挑中了你这么一块璞玉,看着你被磨的越来越圆润,我会莫名的有种自豪感,这姑娘是我培养出来的”
陆倾宁声音有点发嗡:“你所谓的培养确实让人毕生难忘”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现在想想,或许醉酒的那一天,我并没有真的醉过去,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喝到不省人事,还能抱着一个女人**,除非他是神”
她被握着的手一紧:“你?”
他凑到她耳边声音有点暧昧:“酒精是能助兴,可如果男人不想,喝再多也是白搭,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恍然:“那你是把我当成她了?”
顾应钦摇头:“我睡了自己的贴身助理,如果我意识到这一点的话,那第二天我还会那么冷静?冷静到甚至有对你要负责任的想法?”
陆倾宁似乎突然明白了一点什么:“所以那晚其实你是有意识和我上床的?”
顾音钦低低的笑了两声,那声音有够贱的:“或许不是有意识而是故意。”
Chapter112 哪有人连这种东西都算的()
陆倾宁声音陡然一高:“你”
他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然后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也许早在那之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时候,你就已经悄悄驻进这里了。”
“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但我相信日久生情”
这一句几乎闯进了陆倾宁的心坎里,就像一只手狠狠的撕开了她的心脏,她抽回手握拳在他的胸口上砸了几下:“顾应钦。你就是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
他笑着拥紧她:“我死了,你怎么办?”
她想都不想:“改嫁带着你的钱和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把你活生生的从棺材里气醒过来为止。”
他猛的一低头,角度精准的找到她的唇沉沉的吻下去,舌尖在她的唇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扫了一遍,精准的不放过任何一点点角落,直到吻的她气息加重,他才陡然忆起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并不适合做这么激情十足的运动。
结束这个缠绵的吻,他和她并肩平躺着。
顾应钦静了静心,开口的时候那架势大有种釜底抽薪的架势:“伊思甜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那晚强迫你,也是我的错,我不能接受你离开的事实,所以我慌了,做出那样过份的事情伤害了你。我错的太过离谱,倾宁,我为我做错的一切道歉,只希望你还能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相信我,相信我一定能做个好丈夫、好爸爸”
陆倾宁转头看着厚重的窗帘:“我需要时间”
他抬起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好,我不勉强你现在一定要给我答案,但是倾宁,我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不后悔,不后悔再相信我这一次。”
她慢慢的转过头侧脸看着,他仿佛要下定决心要告诉他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开口:“同意将嘉懿过继给我姐姐,是因为当年我姐她”
顾应钦伸手捂住她的唇:“我知道,我都知道,不要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无论如何至少嘉懿现在已经回来到我们身边了,所以即便是为了孩子,从此我们也要好好的。”
她不由自已的哽咽出声:“你都知道了?对不起,这事是我太自私了,从头到尾我只考虑到了倾城。只想通过嘉懿让她好起来,但是却从未站在你的角度上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过,事实也证明了你说的是对的,一个精神病患者确实不适合照顾孩子,是我太一厢情愿了,但是但是请你不要怪罪她。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不愿意的,她现在已经够可怜了,你忘了这次这个意外吧。”
顾应钦叹了口气,问了个挺实在的问题:“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去晚了,坠楼的是嘉懿呢?”
陆倾宁闭眼,伸手捂住:“儿子不管怎样,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会陪着他”
顾应钦伸手拽下的她的手,与之四目相对,他声音愤愤然:“陆倾宁,你真狠心,如果你和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怎么办?”
她不想回答道这个问题,于是伸手指了指墙上的钟表:“你该回去了”
他不管不顾的扯下她的手,抱着她:“这里的床saiz够大,又有老婆在,老婆在哪我就在哪。”
她不满的挣扎了两下:“我只答应你考虑,可还没答应你要原谅,再说了嘉懿一个人”
他堵住她的唇:“家里有保姆、爸爸也在,嘉懿不是一个人。”
“可是医院有规定,不允许家属在病房过夜。”
“vip病房,不会有人来查夜,就算我兽性大发对你为所欲为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顾应钦,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来道歉的,我还病着”
“我知道,所以现在开始闭嘴、睡觉”
陆倾宁被揽着的手臂动都动不了,她侧首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顾应钦,不由得想:她上辈子一定是个坏人,所以这辈子才会招惹到他这个无赖。
陆倾宁这一趟住院,全程几乎都是顾应钦亲自照顾,很少假以他人之手。
很快到了拆绷带的那一天,拆了没多久,陆倾宁就去了洗手间这会子已经是大半天的时间了。
顾应钦狐疑的放下手里的电脑,来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倾宁,你好了吗?我有点急,你出来一下好吗?”
大概过了几分钟没人应答他,他蹙了蹙眉准备推门进去,刚扭动门把手,就听见咔哒一声锁从里面开了。
他慢慢的抬头,之见陆倾宁耷拉这脸站在他面前,他心里滑过一丝不安,弯腰扶住她的双肩低头看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陆倾宁摇了摇头,抬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
终于顾应钦恍然大悟,原来这女人在洗手间里待了那么久,就为了这事。
因为伤到了脑部,所以当初做手术的时候,陆倾宁那一头长而飘逸的黑发被剪掉了,医生的专业是做手术又不是做发型,那头发被剃的